高三開學月考,數學17分把班主任氣出了海豚音,我被罰站墻角反思。
我計劃著躺平混到畢業,堅決不搞任何需要費腦的事情。
【不勞而獲系統】卻砸在了我的腦門上。“檢測到宿主善意分享行為,觸發氣運共享。
”“風水改動完成,目標氣運+5%。”“恭喜宿主晉升御運境初期,
解鎖隱藏任務【守護高三(7)班氣運,助其全員一本上線】。 ”行吧,
這下想躺平都躺不成了。誰規定學渣不能當玄學大佬?1我蹲在教室后墻角,
鼻尖還縈繞著粉筆灰的味道。班主任剛才甩過來的粉筆頭精準砸在后脖頸,紅印子正燒得慌。
“余曉曉!”老班扶了扶眼鏡,鏡片后的目光能穿透三層黑板,“數學17分?
全班平均分117分,你拖后腿都拖到馬里亞納海溝去了吧?
”前排的小胖憋笑憋得肩膀直顫,后桌的常琪偷偷塞過來一顆糖。他說“考前補補腦子”,
結果我腦子沒補著,數學卷子倒是補了滿篇紅叉。老班還在數落:“去站墻角反思!
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回座位!”我蹲下來,用食指在地上畫圈。粉筆灰沾了滿手,
圈畫到第三個就走了形,活像被踩扁的甜甜圈。墻角有只螞蟻正搬著餅干渣,
我盯著它爬過我的圈,突然有點羨慕。人家好歹有目標,我呢?“要不……努力一把?
”我對著螞蟻嘀咕,“從今天開始早起背公式,課間不偷懶,
晚自習多刷兩套題……”螞蟻停住了。三秒后,我泄了氣:“算了,早起會困,刷題太難,
偷懶不香嗎?”我戳了戳螞蟻,“走你的吧,躺平到頂和你沒關系。
”正準備趴在膝蓋上補個覺,頭頂突然響起機械音,
像老式收音機卡帶:“【不勞而獲系統】綁定成功,檢測到宿主當前狀態:躺平偷懶。
”我猛地抬頭,撞得后脖頸生疼。教室后排空無一人,只有吊扇吱呀轉著。
“檢測到宿主位于教室后排,停留5分鐘可觸發簽到獎勵。”機械音又響,“是否開始簽到?
”我捏了捏自己的臉——疼。難道是幻聽?最近壓力大到出現幻覺了?我摸著墻滑下去,
背貼著冰冷的瓷磚:“簽就簽,大不了繼續畫圈。”時間過得比數學課還慢。
我數完第23只螞蟻,第7片吊扇葉,第3聲老班的“這道題我講過八遍”。
機械音終于響了:“簽到成功,獎勵《陰陽小札》殘卷。”我摸了摸口袋,
一張泛黃的符紙突然冒出來,邊緣還有焦痕,上面用朱砂寫著“考場錦鯉符”五個字,
墨跡還帶著點潮濕。我翻來覆去看了三遍,符紙沒消失,口袋里也沒有多出的洞。“系統?
”我小聲喊,“這符紙能干嘛?”沒有回應。放學,我把符紙偷偷貼在課桌內側。
常琪收拾書包,鋼筆尖戳了戳我課本:“發什么呆?
”“沒……”我看著他桌上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鬼使神差地問,
“你說……有沒有可能,人會突然轉運?”常琪推了推眼鏡,翻了個白眼。第二天數學小測,
我盯著卷子上的選擇題。選項A、B、C、D在眼前晃,我閉著眼隨便畫圈。等卷子發下來,
紅筆寫著“選擇題6/12”。我數了數,平時蒙題最多對2題。“余曉曉!
”老班敲我桌子,“你這選擇題怎么回事?抄的?”我指了指課桌內側,符紙還在,
邊緣泛著淡金色的光。老班湊近看了眼:“這什么?畫符驅邪啊?”“保……保佑考試的。
”我干笑。老班嗤了聲:“行,你繼續保,下次再考17分,繼續站墻角反思。
”放學在校門口遇見張老頭。他蹲在傳達室門口下象棋,見我過來,
他捏著紅方“車”抬頭:“小姑娘,最近氣運調動得挺頻繁啊?”我腳步頓住。
張老頭是看門大爺,說話帶點方言腔,今天突然用這種腔調,聽得我后頸發涼。
“運道這東西,用多了招人注意。”他把“車”往前推了一格,“就像這棋盤,你動了子,
總有人盯著。”我假裝沒聽懂,揮了揮手:“大爺您下您的,我回家了。
”“哎——”他在身后喊,“明天早讀課,記得多呼吸。”多呼吸是什么鬼?
我這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不呼吸不就嘎了?我加快腳步。晚風掀起校服下擺,
口袋里的符紙窸窣作響。明天早讀課?路燈亮起來的時候,
我聽見書包里傳來機械音:“檢測到宿主被動呼吸10分鐘,靈氣 + 10。
”我猛地剎住腳。摸著書包,要不還是試試?身后,張老頭的象棋子“啪”地落在地上。
2第二天我特意提前十分鐘到教室。張老頭昨兒那句“多呼吸”跟魔咒似的,
我坐在座位上盯著窗外梧桐樹,故意把呼吸放得又深又慢。才過五分鐘,
后頸突然竄起股暖流。“叮——宿主被動呼吸10分鐘,靈氣+10。
”系統聲在腦子里炸響,我手一抖,語文書“啪”砸在課桌沿。前排的小胖回頭,
我趕緊用課本遮住臉,耳朵尖發燙。合著我剛才跟抽風似的深呼吸,
在別人眼里怕不是中邪了?不過說真的,暖流順著脊椎骨往上爬,腦子突然清明。
平時早讀背《赤壁賦》要卡三次殼,今兒居然順順當當念完了全文,
連老班路過時都多看了我兩眼。“曉曉!”課間操回教室,
同桌舉著包辣條晃我:“小賣部新進的,巨辣!”我摸著兜里的零錢包,咽了咽口水,
呼吸都能得靈氣,吃辣條說不定也有驚喜?撕包裝袋的時候故意撕得很慢,辣油濺在課桌上,
我正掏紙巾擦,塑料紙突然“嘩啦”一抖,張白色小紙條從縫里滑出來。“食物運+1?
”我捏著紙條湊近看,字跡歪歪扭扭像小學生寫的,“系統你玩我呢?
”“叮——檢測到宿主進食含辛香料食物,觸發被動獎勵。”得,合著我吃辣條都算做任務。
我咬著辣條樂出聲,辣得直吐舌頭,常琪從題海里抬眼:“余曉曉,你這是吃了竄天猴?
”中午在食堂,常琪端著餐盤坐我對面,盯著我塑料袋里的巧克力皺眉頭:“又吃零食?
老班說高三要補充蛋白質。”我舔了舔嘴角的辣油:“我這叫勞逸結合,懂不懂?
”他推了推眼鏡:“你上次月考數學17分,就是這么勞的?
”“哎你——”我抓起半塊巧克力砸過去,“不吃拉倒!”巧克力在他餐盤邊彈了下,
他伸手接住,低頭剝包裝紙。我剛要繼續吐槽,腦子“嗡”地響。
“叮——檢測到宿主善意分享行為,觸發氣運共享。受益人:常琪,
成績將提升10%-30%。”我手里的豆漿杯差點捏扁。常琪抬頭看我:“發什么呆?
”“沒、沒事!”我低頭扒飯。下午物理小測,常琪的卷子最先交。老班批改到他那題時,
粉筆“咔”地斷了。“常琪,站起來。”老班推了推老花鏡,“這道電磁感應大題,
全市模考平均分2.3分,你得了滿分?”全班“嘩”地炸開。
常琪扶了扶眼鏡:“可能……最近思路比較順?”我盯著他后頸,泛著淡淡的金光。
放學后桌突然伸來只手,指尖涂著淺粉色甲油,輕輕敲了敲我椅背:“同學,
能幫我遞下練習冊嗎?”我回頭,看見張陌生的臉。女生扎著高馬尾,眼睛彎成月牙,
是那種會被寫進作文里“如春風般溫柔”的長相。“你是……”“我叫蘇綰,新轉來的。
”她笑,“今天剛調座位到你后面。”我的汗毛突然豎起來。直覺告訴我,
這笑容底下藏著根刺。“哦、哦。”我把練習冊遞給她,動作有點僵。她沒接,
反而湊近我耳邊:“你最近運氣不錯啊?”我手一抖,練習冊“啪”掉在地上。
“就……就那樣。”我彎腰撿本子,聲音發虛,“可能我命好?”她笑出聲,轉身坐回座位。
我瞥見她課本下壓著張黃紙,邊角泛著暗紅,像浸過血。回家路上我把書包翻了個底朝天。
剩下的三張“考場錦鯉符”被我塞進夾層最里面。晚風掀起校服下擺,
我突然想起教室后排座位總空著,因為靠窗風大。“叮——檢測到宿主靠近特殊區域。
”系統聲突然響起。我腳步頓住,回頭看學校方向。后排座位的窗戶在夕陽下閃著光,
像誰撒了把碎金子。要不……明天申請去后排坐?
3我第二天早自習特意扛著書包挪到教室后排。靠窗的座位風大,平時沒什么人坐,
我剛把課本擺好,后頸就開始發燙。系統在震動,
“叮——檢測到宿主于’文昌位‘完成首次簽到。獎勵:基礎靈氣×100。
”我盯著課桌上的灰塵,摸出濕巾擦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感情這破系統還會看風水?
我每天帶了杯熱豆漿當“貢品”,剛喝到第三口,
系統聲又炸響:“叮——連續三日簽到成功,解鎖’風水調整‘功能。
”“宿主可通過調整物品位置影響小范圍氣運,調整幅度與宿主當前修為掛鉤。
”我捏著豆漿杯差點噴出來。合著我之前給常琪分巧克力是被動觸發,
現在還能主動當“人形風水師”?巧的是下課后,李思遠踢了下桌腿,“哐當”一聲,
他的課桌歪得能當滑梯。“曉姐,我這桌是不是中邪了?”他揉著撞青的膝蓋,
“每次地理課記筆記,本子都往下滑。”我盯著歪成鈍角的桌腿,鬼使神差蹲下去掰。
金屬支架“吱呀”一聲歸位,系統冷不丁冒出來:“風水改動完成,目標氣運+5%。
”我手一抖,額頭瞬間冒冷汗。結果月考地理卷子發下來那天,
李思遠的卷子被老班舉在講臺上。“李思遠!”老班眼鏡片反光,“你上次周測才68分,
這次直接98?”李思遠盯著卷子,喉結動了動:“可能...我最近突然看懂等高線了?
”我盯著他課本上歪歪扭扭的筆記,他分明在“冷鋒過境”旁邊畫了只歪嘴小貓。
更離譜的是上周三。我去辦公室交作業,看見走廊地上滾著個粉筆盒,順手撿起來放回講臺。
“叮——檢測到宿主維護公共氣運行為,獎勵:班級氣運+3%。”當天下午英語聽力考試,
老周抱著答題卡沖進教室,眼鏡都滑到鼻尖:“你們集體開透視了? 平均分比上次高十分!
”全班哄堂大笑。我現在看誰都像在看移動的氣運監測儀。常琪的金光大了圈,
李思遠腦門上飄著小彩虹,連總在教室角落打盹的小胖,后頸都泛著淡紫色光。自習課,
蘇綰說要去講臺拿粉筆,結果在講桌前蹲了十分鐘。我假裝翻練習冊,
余光瞥見她袖口滑出半截黃紙。和我上次看見的一樣,邊角暗紅。
“叮——檢測到異常氣運波動。”系統的聲音比平時冷,“建議宿主保持距離。
”我盯著她垂在身側的手,指尖掐著奇怪的訣,空氣里有股子鐵銹味,像有人把血抹在風里。
蘇綰轉身沖我笑,眼尾上挑:“余同學,你盯著我看做什么?”“我...看鐘!
”我指了指教室的掛鐘,“快放學了。”她低頭整理講臺,黃紙角從袖口里滑出來,
在夕陽下泛著詭異的光。我攥緊校服下擺,指甲掐進掌心。紙上畫的紋路,
和我系統里“聚氣陣”的簡化圖,像得離譜。下課后我溜去廁所給張老頭發消息。
上次我撿了他的象棋,他塞給我顆“保平安”的珠子,珠子在書包里發燙。“大爺,
教室講臺附近有股子怪味,像血又像燒紙。”我打字,“不會鬧鬼吧?
”他秒回:“小丫頭片子少管閑事。”接著又發了個拍桌笑的表情包,“不過要真撞見啥,
往講臺左邊第三塊地磚跺三腳。”我盯著手機,后頸的汗毛又豎起來。午休時教室空無一人。
我趴在桌上裝睡,等所有人都走光,才摸出系統面板。屏幕上的“氣運掃描”功能閃著藍光,
我咬了咬牙,指尖輕輕點了下去。空氣里突然泛起漣漪,像有人往平靜的湖面扔了塊石頭。
我順著波紋看過去,講臺下的縫隙里,一張泛黃的符紙正泛著暗紅的光。
4系統面板突然炸出一行猩紅大字:“檢測到聚氣陣,
班級氣運正以0.5%/分鐘速度流失!”我手一抖,手機差點摔地上。
上回班級氣運漲3%,英語平均分就飆了十分,
這要全抽走...老周怕是要抱著成績單在辦公室哭暈。我摸出手機想報警,
剛輸入“符紙吸氣運”五個字又刪掉。警察叔叔聽我講這事兒,怕不是得先聯系精神病醫院。
“叮——檢測到宿主危機,是否激活隱藏功能:御運境功法《氣樞引》?
”系統突然響得炸耳朵,“激活后可干涉氣運流動,但會暴露玄學者身份。
”我看著窗外飄走的柳絮。這要放任不管,全班高考志愿怕是得集體填藍翔。“激活。
”我咬咬牙。眼前“轟”地炸開一片光網。原本同學們座位上的氣運光團全連成了絲線,
常琪的金光像條小金龍,小胖后頸的紫霧正順著講臺方向淌,全往那張符紙鉆呢。
我手忙腳亂翻出背包里的“考場錦鯉符”塞進講臺第三根木縫。
紅粉筆在桌底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圈,又撒了把粉筆灰。這是系統教的“文昌小陣”簡化版,
主打一個破財消災。剛直起腰就撞進片陰影里。蘇綰站在我身后,
“余同學今天怎么這么勤快?”我背冒冷汗,嘴上瞎扯:“老周說月考進步要當勞動委員,
我...我提前熱熱身。”她指尖輕輕敲了敲講臺邊緣,
我看見她指甲蓋里沾著點暗褐色的東西。“那要恭喜了。”她轉身時帶起一陣風,
我聞見了那股鐵銹味,比上午更濃了。晚自習我趴桌上裝睡,
系統突然“滴”了一聲:“聚氣陣被干擾,反噬生效。”我偷瞄蘇綰。她正低頭寫卷子,
忽然猛地咳嗽起來,手捂著嘴,指縫里滲出點紅。她抬頭時眼尾泛紅,
看我的眼神像冬天里被踩了尾巴的炸毛貓。放學張老頭攔住我,
“小丫頭今天在教室搞什么呢? 氣運亂得跟被雷劈過的電線。”我裝傻:“大爺您說啥呢?
”他突然從褲兜摸出枚銅錢,銅銹都沒擦,直接塞我手心:“這是我師祖傳的鎮運錢,
你揣著。明天別坐老位置了,有人拿你當靶子呢。”銅錢燙得我一哆嗦。我低頭看,
銅面上模糊刻著“太平通寶”四個字,紋路里泛著點幽藍的光。回教室收拾書包時,
我盯著自己坐的后排靠窗位置。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銅錢,又看了眼蘇綰的位子,
椅子底下好像有團黑影晃了晃。第二天早自習,我搬著椅子輕手輕腳挪到了位置。
常琪來的時候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鏡:“轉性了?”我盯著他頭頂還在亂竄的金光,
把書包往桌肚里塞得更深:“風水輪流轉,換個位置...補補腦。”他沒再問,
低頭翻英語書。我卻聽見后墻掛鐘的滴答聲突然響了一倍。像有人在暗處,數著秒針,
等什么東西醒過來。5早自習還沒結束,張老頭堵在教室后門說:“小姑娘,
圖書館二樓靠窗那個位置,今天中午去簽個到。”他壓低聲音,
“你教室那個位置被人下了絆子,換個地方吸收靈氣,省得又被反噬。”得,
合著我這個“不勞而獲系統”還得聽看門大爺指揮。
中午我揣著張老頭給的鎮運錢溜去圖書館。二樓靠窗的木椅子還帶著陽光曬過的溫度,
我剛把書包放下,系統“叮”的一聲提示:“檢測到新簽到點,是否簽到?
”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破系統,
連我上廁所蹲坑都能觸發“五谷輪回簽”送我一張“不餓符”,現在還能挑地方?
但手還是很誠實地點了“是”。下一秒,后頸竄起一股熱流。
系統的聲音突然變得歡快起來:“恭喜宿主觸發‘考場錦鯉符’效果,
方圓十米內考試運增加10%!”隔壁自習室“轟”的一聲炸開了歡呼聲。我扒著門縫一看,
幾個高三學生舉著數學卷子蹦蹦跳跳:“這道導數題我居然做對了!
”“我大題的步驟分都拿滿了!
”講臺上抱卷子的老師推了推眼鏡說:“平均分漲了十分……這次的題不簡單啊,真邪門。
”我縮著脖子溜回座位,系統彈出消息:“宿主放心,此效果為被動擴散,
并非宿主主動操作,不算‘勞’。”躺著都能躺出群體Buff,這系統怕不是在做慈善。
月考當天我揣著錦鯉符進考場,剛坐下就覺得后背發燙。
左邊平時總睡過頭的學渣突然挺直腰板,對著語文卷子念念有詞:“大江東去,
浪淘盡……”右邊的李思遠翻到古詩默寫頁,筆走龍蛇地寫道:“縱一葦之所如,
凌萬頃之茫然。哎我去,我居然全背出來了?”最離譜的是我自己。數學卷子發下來,
我盯著選擇題直犯迷糊,剛想閉著眼選C,筆尖突然自己動了起來。第一題選A,
第二題選B,第三題……等我反應過來,前八題居然全對!監考老師溜達過來,
盯著我卷子上的紅勾皺起了眉頭。他懷疑地掃視了一眼教室,平時打哈欠的不打了,
抓頭發的也不抓了,連最后一排總畫烏龜的小胖都在認真算立體幾何。他嘀咕道:“邪門,
今天這個考場跟打了雞血似的。”我低頭看草稿紙,發現鎮運錢在褲兜里發燙。
抬眼正好撞上蘇綰的目光,她指尖捏著一塊黑玉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下一秒,
系統的警報聲在腦子里炸開:“檢測到‘奪命符’氣息!是否激活防御型符箓?
”我的胸口突然一熱,張老頭給的鎮運錢“唰”地竄起一道金光,直接貼在我的校服上。
光裹著我轉了半圈,空氣里的寒意“刺啦”一聲被燒出一個洞。蘇綰的臉瞬間變白了。
她捏著黑玉牌的手在發抖,眼尾的紅血絲爬成網狀,卻還對著我笑,那笑比哭還嚇人。
交卷鈴響時,我摸了摸胸口的鎮運錢。它原本泛著幽藍的紋路,現在變成了金紅,
像一團燒得正旺的小火苗。
系統的聲音突然低了兩度:“檢測到宿主氣運值突破臨界……”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叮——”“請宿主準備接收新提示。
”6系統的電子音炸得我耳膜嗡嗡響:“叮——恭喜宿主晉升御運境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