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第 20 個年頭。我被警察救了。而我卻被判了死刑。可我真的罪無可恕嗎?
01我叫李燕。被關在這個荒島上已經 17 個年頭了。這里表面看是個荒無人煙的荒島。
實際卻是亞洲最大的娛樂場所。這里是會員制的,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
這里的服務人員都是孤兒。有的是明貨,有些則是暗貨。我就是屬于暗貨。
02我記得是在我 8 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的。當時我們被關在大陸的一家福利院。
這家福利院只是一個中轉站。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集中出貨。為了安全,
他們走一些人跡罕至的道路。剛開始,路不好走。貨物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
如今這些道路走得多了,也就沒那么崎嶇了。當然,貨物存活率也大大提高了。
我也就幸運地活了下來。03我被拐進福利院第三年,被運到這座荒島上。剛到這里的時候,
這里還是一片荒蕪。沒過幾年,這里就變成了亞洲最大的娛樂中心。這一切也有我的功勞,
借此我還成為了這里的管理人員。這里成立以后,不僅開始拐賣小孩子。
還會以打著高薪招聘的名義來誘惑求職者。「小一,明哥叫你。」在這里,
小一就是我的名字。每個被運送上島的女孩都會以數字命名。明哥原名李明,
是這個娛樂天堂的最高管理者。叫我的這個小弟,他是明哥身邊最信任的小弟,名叫王五。
我迅速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跟在王五后面。「五哥,你慢些。」王五停下腳步,
轉頭看著我,手自然地挑起我的下巴。「這張小臉還真不錯,可惜是個殘廢。」「趕緊跟上,
晚了明哥會不高興的。】「你也知道讓明哥不高興的后果吧!」說完又向前快步走去。
我打了個冷顫,不敢遲疑迅速跟上。04我們來到了地下室。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的慘叫聲。
地下室只有一個小排氣扇,空氣流通不暢,空氣中充滿了腐朽的氣味。
地下室里有五六張陌生的臉,此刻都縮在一旁,渾身顫抖。而在地下室中央,
有一名女孩躺在地上,雙手抱頭。明哥一腳腳踹在地上女孩的身上,嘴里還說著:「臭婊子,
給臉不要臉。」地上女孩的慘叫聲越來越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我連忙攔住了明哥,
討好地說:「明哥,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調教的事就交給小妹來吧!」
「我保證她服服帖帖的。」明哥轉頭,一巴掌甩在我臉上,用冰冷的目光盯著我。「多嘴。」
「我給你三天時間。」我不敢委屈,諂媚的笑著。「明哥慢走。」直到明哥的身影消失,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我開始仔細打量地上的女子,一看就是一個美人胚子。
我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有些發燙。我搖搖頭,惋惜道:「可惜了,這要養多少天啊!」
她打開我的手,向后退了兩步。我也不生氣,微笑著看著她。「還挺烈!」
說著我打開隨身攜帶的布兜,一排排銀針整齊地排列著,針頭泛著寒光,
仔細看還有淡淡的暗紅色,那是常年沾染血跡形成的。她驚恐地看著我一步步走近,
不停地向后退去。「你知道嗎?」「在古代青樓也不乏貞烈女子。」「打,
會在身上留下痕跡,需要養很久才能接客。」「所以媽媽們發明了這個刑法-針刑。」
「細細的銀針幾乎看不到痕跡,卻又無比痛苦。」不一會,慘叫聲就又一次響起。
接連兩天慘叫聲都不曾停止。第三天,她恐懼地看著我,連連求饒。我淡定地看著她。
「從現在開始你就叫五十。」說著我又看向地下室剩余的其它五名女子,指著說:「五一,
五二,五三,五四,五五。」「有問題嗎?」她們連連點頭,我滿意地笑了笑。當天,
我就把五十送到了明哥的房間。05每當夜幕降臨,她們都會推開我辦公室的門,
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這是我的要求,服務人員臉上有笑容是最低的要求,她們一旦違反,
就會喜提喝茶大禮包。因此她們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微笑,盡管心里不情愿。
她們身上都噴著香水,不同味道的香水混在一起,充斥著整個房間。這些女孩身材高挑,
皮膚白皙,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超短裙、旗袍、JK......一件件大膽又充滿魅惑的衣服穿在身上,
將本身的好身材展露無遺。我點好名,她們就去了休息室。靜靜地坐著,
就像商品一樣等待著客人們的挑選。每當有客人到來,
她們總是 360 都展現自己的好身材。這天不知是什么原因,
女孩們不一會兒就被挑選完了,客人們卻不斷地涌入。他們都是貴客,我不敢怠慢,
只能連連道歉。夜深了。我剛準備去休息,一名醉漢就闖了進來。我把他扶到沙發上。
「不好意思,今天沒有姑娘了。」「客官下次再來,我給你找我們這最好的姑娘。」
醉漢迷迷瞪瞪地看著我。「不行好不容易來一次。」說著又拉著我的手,笑瞇瞇地看著我。
「你也行。」我知道他,他曾經是給我們供貨的,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據說他進去了,如今在這里看到他,我知道他又有貨了,只有送貨物上島的時候,
才被允許在這里停留一晚上。而這也是我管理這個地方第一次遇見他。我驚呼一聲。
「我.......」自從我當上主管就不再接客了,我不僅僅是個瘸子,還失去一條手臂,
而且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傷痕,每當客人看到我滿身的傷痕,總會罵罵咧咧地換人,
順便再添些新的,漸漸地我從一線退居二線了。畢竟能來這的人都身份尊貴,
都喜歡完美的事物,除了個別人。很不巧,今天我遇到的就是個別人之一,但我也不敢拒絕。
他也沒有廢話,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全身的重量壓在我身上,歪歪斜斜的走向房間。
房間隔音非常好,一路走來幾乎聽不到聲音。我把它放在床上,關上房門,開始脫他的衣服,
不一會兒他竟然睡著了。我也樂得清閑,洗了洗澡就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我一清早就醒了,
看著他還沒醒,我也不敢叫他。直到太陽已經升到半空,我才輕聲叫他,他還是沒醒。
我準備用手輕輕推他,手指剛剛觸碰到他,發現他渾身冰冷。他死了。06我急忙跑出去,
喚來明哥充當打手的小弟。明哥不一會兒就趕了過來。剛到,一腳把我踹倒在地,
招呼小弟上前仔細檢查床上的尸體。然后掐住我的脖子,手筋暴起。「說!怎么回事?」
我被大力扼住喉嚨,雙目充血。「明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起來就這樣了。」
小弟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仿佛是自然死亡一樣。明哥還是松開了我,
陰狠地盯著我。「說,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大聲的咳嗽一會,緩了緩氣。
「昨天客人比較多……」我如實說了昨晚的情況,他也沒有聽我的一面之言,
又叫來所有的人一一核實。包括昨晚沒有接客的人,在她們在身上都有明顯的傷口。
所幸所有的人與我的說法一致,我這才逃過一劫。明哥聽了所有人的說法,
又親自檢查了下尸體,才相信了我。明哥看著尸體,平靜地說:「扔到海里喂魚吧!」
說出這句話時,所有的人臉上都沒有一絲波動。我也一樣。就這樣,這個人就從世上消失了。
沒有人會記得他這種人,除了被他拐走孩子的人家。我回到房間已經快到晚上了。
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折騰,我一回到房間就癱在床上。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照片,
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木子,我替你報仇了。」「你可以安息了。」07照片上有兩個人,
一個小女孩,一個老人家。那個小女孩就是木子,而老人就是她奶奶。木子是我在「福利院」
認識的,當時我們差不多大,大概也就七歲那個樣子。我記得,我剛被拐進「福利院」
的時候,還總是一心想要逃跑,為此我也沒少挨打。但我還是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
直到有一天,我趁著看守不注意,從「福利院」的狗洞爬了出去。從小老師就告訴我們,
遇到壞人要找警察叔叔。我馬不停蹄地趕到警察局,是一個叔叔接待了我。
聽其他人非常尊敬他,一定是個大官。我磕磕絆絆地說出了我的遭遇,他聽后非常憤怒,
叫來了另外一名警察輕聲說了什么。等到新進來的警察出去后,他輕聲地對我說:「小妹妹,
餓了吧!」「我們已經通知你的父母了,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我走了那么多路早已餓得饑腸轆轆。他帶我吃了漢堡包,還給我買了很多甜品。不一會兒,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我醒來,就又回到了「福利院」。「福利院」
院長也就是后來的明哥,李明,親自把我帶了回來。李明惡狠狠地看著我。
手里的木棍帶起破風聲,一下下落在我的身上。「小蹄子,竟敢逃跑。」「我打斷你的腿。」
說著,旁邊的小弟按住我的腿,李明一下下砸了上去,直到木棍斷裂。我哭啞了嗓子,
直到我的腿沒有知覺。自從這以后,我被看管得更加嚴了,狗洞也被糊上了,
李明又派人仔細檢查了整個「福利院」。我不能下床,可能我還值點錢,
李明就派了一個小女孩來照顧我。這個小女孩就是木子。他給我喂飯,給我擦拭身體,
在我痛得大喊大叫的時候,她總是從她那皺巴巴的口袋里掏出糖果給我吃。「奶奶說過,
吃個糖果就不痛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疼痛竟然真的輕了不少。就這樣,
木子照顧了我三個月,慢慢地我可以下床走路了。在這三個月里,
每到夜晚都有被拐來的孩子哭哭鬧鬧的,但我卻從來沒有見過木子掉眼淚。
有時我也會好奇地問她:「你不害怕嗎?」木子:「害怕,但我也知道在這個地方,
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難道他們還會看你可憐,把你放出去嗎?」她比我年紀還小,
卻比我還要成熟。可能最近警察查得比較嚴,我們已經在這待了半年多都沒有被送走。
我和木子漸漸地成為了短暫的好朋友。我們的飯食越來越差,
李明開始從孩子們中挑選身體有缺陷的出去乞討。有的是本來就身體殘疾的,
有的就是像我一樣的。可能是怕我再逃跑,把我剛恢復好的腿又一次打斷,
由他的小弟拉著我去人多的地方乞討。世界上好人還是有的,看我痛得比較真實,
我乞討過來的錢還是比較多的,小弟有時會偷偷藏起一定的錢,
作為回報他也會給我買些糖果。我也會把糖果拿給木子吃,
我們有時會躺在床上嘴里嚼著甜甜的糖果,透過小小的窗戶看外面的星星,
有時還有麻雀落在我們窗前,嘰嘰喳喳叫喚著。我會問他:「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
木子總會微微一笑。「我們一定能出去的。」「一定能。」我看著她堅定的目光,
恍惚了一下。07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我的腿慢慢可以站起來了,
我又尋到了一個機會跑回了家。可我不知道的是,我的父母也是福利院的供貨商。
而我就是他們的第一件貨物。這一次我失去了一條胳膊。這一次,我徹底喪失了活的希望,
偷偷自殺過很多次。但每一次都被木子攔了下來,我大聲吼她:「為什么攔著我,
讓我去死吧!」她非常笨拙,只會用身體死死地抱住我,任憑我的指甲嵌入她的肉里。
還總是一遍遍安慰我。「姐姐活下去,萬一還有希望呢?」慢慢我就不再自殺了。
可是她卻死了。死于自殺。回想到這,我定了定神,看著手中的照片,
喃喃道:「木子等著我,我很快就來找你了。」08就這樣,很快就要到中國的春節了。
這是我在這個島上過的第十七個春節了。在這一天,島上是不營業的,我們卻也休息不得。
每年我都會設計一些特殊的節目給明哥和他的小弟,就靠著這,
還有調教人的手段我才慢慢爬到這個位置。今年卻比較特殊,我精心設計了一場特殊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