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兇神惡煞的模樣,令幾人深吸一口氣。
“它居然沒死?”
劉萬山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
可令他們害怕的還在后面。
野豬惡狠狠的看著他們的方向,后蹄子不停的動,隨后像是箭一般飛奔而來。
“野豬發狂了!”
而野豬,也發瘋的朝著這邊沖來!
一瞬間,一顆子彈直接射中野山豬的眼球,痛的野山豬肆意撞擊。
而趁著這個時間,陳昭一躍而上,短刀徑直刺入野豬的脖頸!
野豬并沒有就此停下,而是不停的用頭去撞樹,那發狂的模樣令在場之人害怕至極。
見老劉頭上了樹,野豬很快便將視線放到了的陳昭身上。
而早就已經看出它心思的陳昭,竟身一躍,也去了樹上。
劉萬山亦是如此。
無奈之下,發狂的野豬只能將用力的撞樹。
“這豬怎么還一直撞起來了。”
劉萬山所在的樹木比較小,由于劇烈的碰撞,樹木眼看著就要倒了。
他順著樹木下來,想要給野豬一個厲害瞧瞧。
“你別動!”
劉老頭及時叫住了他。
現如今可不能阻攔。
野豬如今受了刺激,開始發狂逃竄,一個辦法出現在陳昭的腦海里。
“這野豬發狂,不能想辦法將他給抓住。”
如今野豬正在發狂,若是將他給阻攔,只怕會受傷。
陳昭坐在樹木上,拿起獵槍對著野豬又打了幾槍。
野豬身上的傷痕很是多了一些,很明顯是被射擊了幾次。
而野豬依舊在不停發狂。
鮮血流了一地,落在地上非常的明顯。
幾個人瞅準機會,從樹上下來。
如今野豬已然不是她們的對手了。
眾人站在旁邊,打算等野豬沒有了力氣再下手。
卻沒想這一等,便徑直從早上跟到了下午。
“爹,這野豬究竟要折騰到什么時候啊。”
劉萬山扶了一下自己的腿部,如今的他已然有一些邁不開腿了。
老劉頭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雖然經驗豐富,可到底是年紀大了,走起路來十分的困難。
“不行了,我要歇一會兒,”
劉萬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他實在是有一些走不動了。
“趕緊起來吧,野豬還在往北方走呢,一會兒就跟不上了。”
老劉頭艱難的往那邊走去。
這到手的肉,總不能就這么飛了。
“小昭,走了一天了,你不累嗎?”老劉頭看向前方行走的陳昭,不禁有一些敬佩。
“還好吧。”
陳昭情況還是比較不錯的,前世作為雇傭兵,他經常在深山徒步幾十公里。
如今來到這幅身體,身體素質雖然不好,有一些疲憊,但是還是可以接受的。
同他們兩人不同。
陳昭眼神深邃的看向前方,今日他一定要將這野山豬給拿下!
劉萬山見兩人還在繼續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跟著兩人,他雖然有一些累,卻也比自己一人在深山要強得多。
這深山老林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狼給盯上了,還是同兩人一塊兒比較安全。
或許是一直跟著野豬,導致它非常厭煩,也或許是走了這么長時間,它有一些累了,原本還在行走的它,突然停下了腳步,隨后徑直轉過身來。
它的眼神兇狠至極,想來應該是要做最后的反擊了。
“小心一點兒啊!”
老劉頭見情況不對,立刻囑咐兩人。
他一臉警惕,剛才那疲憊的模樣已然消失不見。
“是!”
兩人答應下來。
野豬停在原處,眼睛里面的恨意非常明顯,恨不得直接將他們給吃了!
老劉頭用胳膊撞了撞身旁的陳昭:“看來這野山豬是打算定窩了。”
想來是累的走不動了,
“咱們三人一會兒隨機應變。”
“是!”
陳昭端起獵槍,瞄準它。
伴隨著“砰”的一聲,子彈從槍上飛奔出來。
周二蛋此時也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疲憊的坐在地上,看向了前方。
一抬頭,就看到子彈射在野豬的脖頸。
陳昭緊皺眉頭,準頭太差了,居然沒有射到眼睛。
還是不如那種帶有準星的槍準頭好。
鮮血從槍口之處噴.射,滾燙的血氣泛起了白霧,血落在地上,以至于森林都染上了紅色。
“嗷!”
野豬痛苦的嚎叫。
劉萬山瞅準機會,徑直騎在了它的身上,隨后便開始揮動拳頭。
野豬本就受了傷,加上遭到別人偷襲,來回轉圈兒。
由于劇烈的奔跑,失去平衡,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最終,還是穩定了下來。
可終究還不是這野山豬的對手。
“砰!”
劉萬山從上面摔了下來。
為了防止野豬會踩傷他,陳昭立刻過去,將他給拉走。
趁著這個時候,老劉頭縱身一躍,繼續同它周旋。
從上面再掉下來就換成其他人。
陳昭揉了揉自己的背,別說從這野豬身上摔下來還是蠻疼的。
“你沒事兒吧?”
老劉頭開口詢問。
“死不了。”
周二蛋看著野豬已經強弩之末,也過來幫忙。
就這樣幾人輪番上陣。
面對眾人的圍攻,野豬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還在那兒繼續站著。
“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劉萬山完全愣住了,他們幾人的輪番騷擾對于野豬來說,難不成就如同撓癢癢一般?
一旁的劉老頭也是一頭霧水。
這樣的野豬精,他還是第一次見。
“等等!”
陳昭目視前方。
兩人見狀,朝著那個方向繼續看過去,只見野豬哼了兩聲,隨后便要倒下來。
“砰!”
劇烈的響聲令眾人眉頭緊皺。
順著視線看過去,只見野豬已然躺在了雪地之中。
“他這是沒力氣了?”劉萬山試探性的指了指,并不敢向前去。
一想到剛才野豬那攻擊力,他便害怕。
還是距離它遠一些比較好。
“咱們過去看看,切記,一定要做兩手準備。”劉老頭沖著兩人使了一個眼神。
幾人點點頭湊上前去,只見野豬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它大口喘著氣,見眾人過來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顯然是已經沒有了力氣。
“噗!”
鮮血噴涌而出,熱氣騰騰的血液席卷陳昭全身。
劉家父子看過去,只見陳昭正在擦拭短刀。
他們還沒有看到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一切都在轉瞬即逝之間!
野豬脖頸之處有一個很深的傷口,想來這就是陳昭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