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欲橫流的都市叢林中,我是資本最鋒利的爪牙,是行走在法律灰色地帶的律師。
見過太多癡男怨女妄圖用愛情撬動總裁的財富,可笑至極!沒結婚證,
警察能輕易將你掃地出門;想炒輿論,資本的力量能瞬間將你碾成齏粉。
那些與總裁簽婚前協議還妄想分一杯羹的人,不過是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眾人罵我為資本當狗,卻不知背后有多少人眼紅我的地位。明知前路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依然堅定前行,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良心早已成了最廉價的東西!而我,
甘愿沉淪在這血色婚契編織的資本羅網之中,為欲望和利益廝殺到底。
1? 法庭對決法庭穹頂的水晶燈刺得人眼疼,我翻著手中的證詞,
聽著對面那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哭喊。她叫林曉,二十三歲,
大學剛畢業就勾搭上了遠洋集團的總裁周明遠,現在正舉著手機里的聊天記錄,
說什么他們是真心相愛。“周總說過會娶我的!這些轉賬記錄都是他自愿給我的青春補償!
”林曉的睫毛膏暈染成一片墨色,指甲深深掐進證人席的木質臺面,
“他現在要結婚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這是詐騙!”我冷笑一聲,在辯護詞上隨意畫了個圈。
陪審團席上坐著的幾個大媽已經開始抹眼淚,真有意思,
人類總是容易被這種廉價的苦情戲碼打動。我起身時,黑色西裝下擺掃過辯護席,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尊敬的法官,各位陪審員。”我特意放緩語調,
目光掃過林曉紅腫的眼睛,“首先,林小姐與周明遠先生并未締結婚姻關系,
根據《民法典》第1063條,戀愛期間的贈與,除非有明確借貸合意,否則屬于無償贈與。
”我將一疊銀行流水摔在桌上,“這些所謂的‘青春補償’,
轉賬備注全是‘禮物’‘心意’,能作為借款主張嗎?
”林曉的律師張成猛地站起來:“但周明遠在聊天記錄里承諾過會負責!這構成欺詐!
”“聊天記錄?”我嗤笑一聲,調出手機里的時間戳,“各位請看,
這些記錄最后更新時間是兩年前。而就在上個月,
林小姐還接受了另一位企業家的奢侈品饋贈,這難道不是典型的以戀愛為名的牟利行為?
”法庭瞬間嘩然。林曉臉色煞白,張成漲紅著臉反駁:“這是惡意引導!
”可他顫抖的聲線已經暴露了底氣不足。我轉頭看向旁聽席,周明遠正戴著墨鏡,
身旁跟著四個黑衣保鏢。他朝我微微點頭,那意思我再明白不過——這場官司,必須贏。
中場休息時,我在洗手間補妝。鏡子里映出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口紅顏色紅得像凝固的血。
有人推門進來,是林曉。她頭發凌亂,臉上還掛著淚痕:“你明明知道周明遠在騙我!
他說會和妻子離婚,說那些錢是給我們未來的……”“所以呢?”我慢條斯理地蓋上口紅蓋,
“愛情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你從一開始接近他,不就是沖著他的錢?現在被拋棄了,
就想靠法律撈一筆?”我湊近她,壓低聲音,“告訴你個秘密,
周明遠的婚前協議里有專門針對你們這種人的條款——但凡糾纏,直接以敲詐勒索起訴。
”林曉踉蹌著后退,后背撞上洗手臺:“你怎么能這么冷血?”“冷血?”我大笑起來,
笑聲在瓷磚墻面間回蕩,“在這個圈子混久了,你就會明白,感情不過是最沒用的東西!
周明遠給你花的那幾百萬,不過是他一頓飯錢。而我,能讓他少損失幾千萬,這才是價值。
”回到法庭時,張成的辯護愈發無力。
我拋出最后一份證據——林曉半年前與私人偵探的通話錄音,
里面清清楚楚討論著如何收集周明遠出軌的證據。“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情感糾紛,
”我字字鏗鏘,“而是有預謀的敲詐勒索!”法官敲下法槌的瞬間,林曉癱倒在證人席。
周明遠起身離開,經過我身邊時,塞來一張黑卡:“老規矩,事成之后還有獎金。
”我捏著卡片,感受著金屬邊緣的涼意。門外,閃光燈驟然亮起,記者們蜂擁而上。
“請問周總,您對前女友指控一事作何回應?”“純屬無稽之談。
”周明遠的聲音帶著上位者的威嚴,“我已委托陸律師全權處理,必要時將追究其法律責任。
”我站在陰影里,看著林曉被法警帶走。她絕望的哭喊漸漸消散在夜色中,
而我的手機不斷彈出消息——社交媒體上,
#遠洋總裁前女友敲詐#的話題已經沖上熱搜第一!資本的力量真可怕,短短幾個小時,
輿論就徹底扭轉,那些罵我是資本走狗的評論,很快就會被新的熱點淹沒。夜色漸深,
我坐在辦公室里,數著周明遠給的黑卡里的數字。窗外霓虹閃爍,
這座城市永遠不缺欲望與陰謀。也許明天,又會有新的“林曉”找上門來,而我,
永遠會站在資本這一邊。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良心能值幾個錢?
2?? 秘密交易辦公室落地窗外的霓虹燈將我的影子拉得扭曲變形,
黑卡上的數字在手機屏幕里泛著冷光。正當我準備將卡片鎖進保險柜時,
急促的敲門聲驟然響起。助理小王探進半個身子,臉上帶著少見的慌張:“陸姐,
樓下有個女人非要見你,說、說知道你所有秘密。”我挑眉合上保險柜,
皮質轉椅發出吱呀聲響。能知道我秘密的人,要么是被我踩在腳下的敗者,
要么是資本鏈條上的同謀。電梯下行時,鏡面映出我冷冽的眉眼,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袖口——那是常年握筆留下的薄繭,也是我在這行廝殺的勛章。
推開消防通道的鐵門,潮濕的霉味撲面而來。昏暗的燈光下,
一個裹著黑色風衣的女人蜷縮在墻角,脖頸處還殘留著淤青。當她抬起頭,
我瞳孔猛地收縮——是林曉。不過短短三天,她眼底的天真爛漫徹底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瘋狂的恨意。“你果然來了。”她聲音沙啞,從懷里掏出個U盤,
“周明遠偷稅漏稅的證據,還有他和黑道勾結的轉賬記錄。只要你幫我打贏官司,
這些都給你。”我嗤笑一聲,高跟鞋踏在滿是油漬的地面上:“你覺得這些能扳倒他?
知道為什么你會輸得這么慘嗎?因為在你收集證據的時候,
周明遠的人已經把稅務局和警察局都打點好了。”我逼近她,看清她臉上新添的傷痕,
“而且,你是不是還天真地以為,只要有證據就能讓他身敗名裂?
”林曉突然癲狂地大笑起來,笑聲在狹窄的通道里回蕩:“原來你也怕!你怕這些證據曝光,
怕失去周明遠這條大金主!”她突然撲過來,指甲幾乎要戳到我臉上,“你和他一樣惡心!
你們這些吃人血饅頭的魔鬼!”我反手將她按在墻上,手肘死死抵住她的肩膀:“清醒點吧。
你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不過是想分一杯羹的螻蟻。”我從包里抽出一疊現金甩在她臉上,
“拿著這些錢滾,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林曉卻一把將錢甩回來,
鈔票如雪花般散落:“我不要錢!我要他身敗名裂!”她突然扯開風衣,
身上布滿青紫的傷痕,“看到了嗎?這是他派人干的!我把第一次給了他,陪他整整三年,
最后換來的就是這些!”我皺眉后退半步,血腥味混著廉價香水味鉆進鼻腔。
林曉的樣子讓我想起多年前的自己——那個剛從法學院畢業,滿心正義的傻姑娘。
但現實很快教會我,在資本面前,眼淚和真心一文不值。
“你知道周明遠為什么選我當律師嗎?”我撿起地上的鈔票,慢條斯理地疊整齊,
“因為我夠狠,夠不擇手段。他偷稅漏稅的證據,我早就知道,
甚至幫他做了完美的稅務籌劃。”我將U盤踩在腳下,塑料外殼碎裂的聲音格外清晰,
“而你,不過是資本游戲里最不起眼的棋子。”林曉徹底崩潰了,她癱坐在地上,
喃喃自語著什么。我轉身要走,卻聽見她突然尖叫:“陸薇!你以為自己能獨善其身?
周明遠不會放過任何知道他秘密的人!”這句話讓我腳步頓了頓。電梯上升時,
手機震動起來,是周明遠的短信:“處理干凈了?”我回復“已解決”,望著鏡面里的自己,
突然想起林曉身上的傷痕。但這種情緒只持續了半秒,當電梯門打開,
助理小王舉著新的案卷迎上來:“陸姐,王氏集團的離婚案,
對方獅子大開口要分百億家產……”我接過案卷,指尖劃過“婚前協議”四個字,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這個充滿謊言與背叛的名利場,我早已沒有回頭路。
而那些試圖用情感對抗資本的人,注定會成為我職業生涯的又一個墊腳石。深夜,
我站在二十八樓的落地窗前,看著城市的霓虹如同一座座牢籠。手機屏幕再次亮起,
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林曉躺在醫院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
配文只有冷冰冰的兩個字:“閉嘴。”我刪掉信息,將手機丟在沙發上,
繼續翻看王氏集團的案卷。畢竟,明天還有新的戰場,而我,永遠是資本最鋒利的刀。
3? 豪門暗戰王氏集團離婚案的卷宗在臺燈下泛著冷白的光,
我反復摩挲著那份婚前協議里的保密條款——任何關于財產分割的細節泄露,
需賠付五千萬違約金。這數字足夠讓大多數人閉嘴,但對試圖分走百億家產的王太太而言,
不過是籌碼之一。手機在凌晨兩點震動起來,是個境外號碼。接通后,
電流聲里傳來刻意壓低的女聲:“陸律師,我是王太太的私人醫生。”對方頓了頓,
“她懷孕三個月了,胎兒不是王先生的。”我指尖一頓,鋼筆在紙上洇開墨點。
這種事在豪門離婚案里并不鮮見,但私生子的存在足以扭轉整個戰局。“開個價。
”我盯著協議上密密麻麻的條款,“你想要多少?”“我不要錢。”醫生的聲音帶著恨意,
“我要王太太身敗名裂。她為了掩蓋出軌,逼我篡改產檢報告,還讓人打斷了我丈夫的腿。
”背景音里傳來嬰兒的啼哭,“現在我帶著孩子躲在國外,只求你把證據公之于眾。
”我冷笑一聲,拉開抽屜取出錄音筆:“證據發來,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不過記住,
一旦合作,你就沒有回頭路。”掛斷電話后,我盯著窗外的夜色,
想起林曉在暗巷里絕望的眼神。但很快,
這種情緒就被翻涌的興奮取代——還有什么比掌握敵人致命弱點更令人愉悅?
三天后的法庭上,王太太穿著定制的香奈兒套裝,妝容精致得無懈可擊。
當我將親子鑒定報告和篡改的產檢記錄逐一呈現在法官面前時,整個法庭陷入死寂。
她的律師張成又一次站了起來,聲音卻比上次顫抖得更厲害:“這是惡意偽造!”“偽造?
”我調出醫院系統的原始數據,“這些記錄都有時間戳和操作日志,
要不要我把負責修改的護士也傳喚出庭?”我看向王太太逐漸蒼白的臉,“更有趣的是,
孩子的生父,正是王先生的商業競爭對手。”旁聽席瞬間炸開鍋,閃光燈此起彼伏。
王太太踉蹌著抓住證人席的欄桿,精心維持的優雅蕩然無存。
我余光瞥見坐在貴賓席的王先生,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我豎起大拇指——這場戲,
我們早就彩排過。庭審結束后,張成在法院門口攔住我:“你就沒有一點底線嗎?
那些證據明明可以私下解決!”他的眼鏡片后的眼神充滿憤怒,“你非要把人逼上絕路?
”“底線?”我整理著絲質襯衫的領口,“在法庭上,只有輸贏。王太太想用孩子分走百億,
這才叫沒有底線。”我湊近他,壓低聲音,“而且,你以為王先生真的不知道她出軌?
不過是借我之手清理門戶罷了。”張成呆立在原地,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揚長而去。
手機適時響起,是周明遠發來的消息:“聽說你把王氏的案子辦得很漂亮?
有個更刺激的委托,明晚八點,半島酒店頂樓。”推開酒店套房的瞬間,
雪茄的煙霧撲面而來。周明遠斜倚在真皮沙發上,身旁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其中一人我認得——市檢察院的副檢察長。“陸律師,”周明遠彈了彈煙灰,
“這位李檢察長手里有份關于我的調查報告,你說該怎么處理?”我在他們對面坐下,
交叉雙腿:“要看報告里有多少實質性內容。不過據我所知,某些證據的保管流程,
似乎存在漏洞?”我看向李檢察長,對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周明遠大笑起來,
將一疊文件推到我面前:“不愧是我的王牌!這里是李檢察長夫人名下的三家空殼公司,
只要你能證明這些公司和她沒關系……”他意味深長地停頓,“報酬是你去年收入的三倍。
”我翻開文件,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資金流水和股權架構。窗外的城市夜景璀璨奪目,
玻璃幕墻倒映出我們貪婪的嘴臉。當我簽下委托書時,
突然想起林曉那句詛咒——但那又如何?在資本的游戲里,我早已和魔鬼簽下契約,而深淵,
永遠沒有盡頭!4 資本游戲深夜的辦公室,
臺燈將那疊關于李檢察長夫人空殼公司的資料染成詭異的青灰色。我轉動著鋼筆,
逐條分析著資金流向,突然發現其中一家公司的法人簽名,
竟與三年前一樁洗錢案的關鍵證人筆跡高度相似。這意外的發現,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讓我嗅到了更大的利益氣息。正當我全神貫注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
周明遠帶著兩個黑衣保鏢闖了進來,他臉色陰沉,額頭上青筋暴起:“陸薇!
是不是你把李檢察長夫人的事情透露出去了?現在紀委已經開始調查!
”我不慌不忙地合上文件夾,起身倒了兩杯威士忌,將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周總,
您覺得我有那么愚蠢嗎?毀掉這棵搖錢樹對我有什么好處?”我輕抿一口酒,目光直視著他,
“依我看,是有人想借紀委的手,除掉您和李檢察長這兩個眼中釘。
”周明遠的手在酒杯上頓了頓,
眼神逐漸冷靜下來:“你的意思是……”“還記得王氏集團的離婚案嗎?
”我繞著辦公桌踱步,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王太太背后的男人,那個與您競爭的商界新貴,他可不會放過任何扳倒您的機會。
”我翻開文件夾,抽出那張可疑的簽名對比圖,“而且,這個簽名背后牽扯的洗錢案,
說不定也和他有關。”周明遠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猛地將酒杯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這個雜種!敢在我背后搞小動作!”我蹲下身子,
撿起一塊較大的玻璃碎片,在指尖把玩:“周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主動出擊。
我可以幫您把這個洗錢案重新翻出來,順便把那個新貴拖下水。不過……”我抬起頭,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的報酬,要翻倍。”周明遠盯著我看了許久,
突然大笑起來:“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只要能解決這個麻煩,錢不是問題!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如同一只精密的機器,日夜不停地收集證據、打通關系。
我找到了當年洗錢案的真兇,用重金讓他指認那個商界新貴才是幕后主使;又通過黑客手段,
獲取了新貴與境外勢力勾結的郵件記錄。每一個動作都在刀尖上跳舞,
但我早已習慣了這種在黑暗中游走的感覺。開庭那天,法庭外聚集了大批記者。
我穿著定制的黑色西裝,氣場十足地走進法庭。當我將一摞摞證據呈現在法官面前時,
對面新貴的律師臉色越來越難看。而坐在旁聽席的周明遠,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得意笑容。
最終,新貴因多項罪名被當場逮捕。走出法庭時,閃光燈如同白晝般刺眼。
有記者攔住我:“陸律師,您這次揭露了這么大的黑幕,是良心發現嗎?”我摘下墨鏡,
露出一個標準的職業微笑:“我只是依法辦事。”心里卻在冷笑,良心?
在我決定與資本共舞的那一刻,就已經將它埋葬。當晚,周明遠在私人會所舉辦慶功宴。
酒過三巡,他將一張瑞士銀行的存折推到我面前:“這里面是雙倍報酬,還有,
我打算讓你做遠洋集團的首席法律顧問。”我接過存折,感受著紙張的厚度:“多謝周總。
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我湊近他,壓低聲音,“那個李檢察長,既然他已經沒用了,
不如……”周明遠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隨即大笑起來:“陸薇,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狠!放心,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宴會結束后,我站在會所頂層,俯瞰著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
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你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小心玩火自焚。”我冷笑一聲,
刪掉短信。在這充滿欲望與陰謀的深淵里,我早已無路可退,也從未想過回頭!
我不可能放棄手中的一切!5? 背叛與忠誠成為遠洋集團首席法律顧問的慶功宴上,
水晶吊燈將香檳塔照得流光溢彩。我端著盛滿氣泡酒的高腳杯,聽著周圍人阿諛奉承的話語,
目光不經意掃過宴會廳角落——那里站著個穿灰色西裝的男人,正用陰冷的眼神盯著我。
“陸律師好風光啊。”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身看見張成。
他褪去了往日拘謹的律師袍,手腕上戴著塊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
“聽說你把那位商界新貴送進了監獄,手段比以前更狠辣了。”我挑眉抿了口酒,
氣泡在舌尖炸開辛辣的味道:“失敗者沒資格評價我的手段。倒是你,攀上了新靠山?
”我的目光落在他身后不遠處,那里坐著周氏集團的死對頭——華鼎集團的董事長。
張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壓低聲音道:“風水輪流轉,陸薇。你以為靠周明遠就能高枕無憂?
他手里的臟事,我可知道不少。”他從西裝內袋掏出個信封推到我面前,
“這里面是周明遠走私古董的證據,只要你肯幫我扳倒他……”我沒去碰那信封,
反而湊近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覺得我會為了這點東西背叛周明遠?別忘了,
那些被我送進監獄的人,手里的籌碼可比你這點證據重多了。”張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還想說什么,宴會廳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應急燈亮起的瞬間,
我感覺后腰被什么尖銳的東西抵住,那個灰西裝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貼到我身后:“陸律師,
跟我們走一趟吧。”等我再睜開眼,已經身處城郊廢棄的倉庫。
鐵架床上綁著個遍體鱗傷的人——竟是李檢察長。他臉上滿是淤青,
看到我后突然劇烈掙扎起來:“是你!你這個賤人!害我家破人亡……”“閉嘴!
”灰西裝男人一腳踹在他肚子上,轉頭看向我,“陸律師,周明遠答應我們處理掉他,
結果卻把人藏了起來!現在,該你表表忠心了。”他扔來一把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我彎腰撿起匕首,走到李檢察長面前蹲下:“你以為我會親自動手?
”我轉頭對灰西裝男人說,“周明遠既然違約,你們直接去找他算賬就是,何必拉上我?
”“因為你知道他所有秘密。”男人突然掏出槍抵住我的太陽穴,“殺了他,
或者我現在送你去見閻王。”倉庫外突然傳來警笛聲,灰西裝男人臉色驟變。
我趁機奪過他手中的槍,反手抵住他的胸口:“蠢貨,
你以為周明遠會讓自己的王牌陷入險境?”警笛聲越來越近,
我對著李檢察長露出一抹殘忍的笑,“不過你說得對,我確實害你家破人亡,但還不夠。
”隨著破門聲響起,我將槍扔在地上,舉起雙手。帶隊的警官是老熟人,他掃了眼現場,
沖我點點頭:“陸律師,又要麻煩你配合調查了。”三天后,周明遠坐在私人別墅的書房里,
將一疊現金推到我面前:“這次多虧你設計引蛇出洞,華鼎集團的人栽了個大跟頭。
”他點燃雪茄,煙霧繚繞中眼神卻透著警惕,“不過,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李檢察長?
留著他始終是個隱患。”我接過現金,慢條斯理地放進手提包:“死人不會說話,
但活人能編出更多故事。李檢察長現在在我們手里,就是最好的棋子。”我起身走到窗邊,
看著花園里修剪整齊的灌木,“而且,張成既然敢跟華鼎集團合作,就說明他還有底牌!
我們得小心應對……”周明遠沉默片刻,突然大笑起來:“陸薇,你果然夠狠!
怪不得他們都說你是資本圈最毒的毒蛇。”我轉身時笑容里帶著幾分寒意:“在這個圈子里,
不做毒蛇,就只能做別人的盤中餐。不過周總,下次再有人拿槍指著我的頭,
希望這不會是你的意思。”離開別墅時,手機收到張成的短信:“你以為贏了?等著瞧。
”我刪掉短信,望著車窗外的霓虹。這場資本游戲里,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只有永遠的利益!6? 風暴前夕暴雨如注,雨水順著辦公室的落地窗蜿蜒而下,
將城市的霓虹切割成破碎的光斑。
我盯著電腦屏幕上不斷刷新的新聞——華鼎集團董事長因涉嫌黑社會性質犯罪被逮捕,
評論區卻開始出現針對遠洋集團的質疑,矛頭隱隱指向周明遠。
辦公桌上的紅色加密電話突兀響起,周明遠的聲音裹著電流刺進耳膜:“張成跑了,
帶走了公司近三年的財務數據。”他的呼吸粗重,
“那些賬目一旦曝光……”“所以你懷疑是我放他走的?”我轉動著真皮座椅,
指尖劃過桌面的錄音筆,那里面存著張成試圖收買我的對話,“周總,在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