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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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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報案說城郊發現一具穿警服的尸體。趕到現場掀開白布,

發現尸體穿的竟是我的警號制服。警徽內側被人用膠水粘著一顆帶血的眼球。回到局里,

鑒定科緊急通知指紋匹配結果出來了。“死者身份確認了?”我問。“不,”法醫盯著屏幕,

“我們在眼球上提取的完整指紋...是你自己的。”審訊室里,

王局把物證照片拍在我面前。“昨晚十點你在哪?”我盯著那顆屬于我的指紋的眼球,

忽然想起昨晚唯一異常。那個捧著金魚缸攔住我警車的老太太。魚缸里的藍光晃過我眼睛時,

老太太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金牙。……1警笛撕裂了午后的死寂,

像把鈍刀捅進悶熱的空氣里。我的車猛地剎在城郊垃圾山邊緣,

輪胎卷起的腐臭塵土直往車窗里灌。我能感覺到,我的胃輕輕翻了一下。警戒線拉起,

像個潦草的句號。尸體蓋著塊臟兮兮的白布,歪在垃圾堆旁,像件被人隨手丟棄的大件垃圾。

報案的是個拾荒的老太太,臉皺得像個干核桃。手指哆嗦著指向那團白布,

嘴里翻來覆去就一句:“警察……有個警察死嘍!”痕檢的老劉蹲在旁邊,見我過來,

沒抬頭,只悶悶地“嗯”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他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捏住白布一角,

動作麻利地往上一掀。一股濃烈的腐臭混合著垃圾酸敗的氣味猛地沖出來,嗆得人喉嚨發緊。

尸體穿著深藍色的夏季執勤服,胸口那片警徽沾滿了污泥和深褐色的可疑污跡。

我的目光下意識地滑向那警徽下方,本該縫著警號的位置。幾個熟悉的數字,像燒紅的烙鐵,

狠狠燙進我眼底。我的警號。縫在這具陌生尸體上的,是我每天穿在身上的號碼。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猛地直起身,吸了口污濁的空氣壓下去,目光死死釘在那警徽上。

不對。陽光下,那金屬警徽邊緣,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反光,黏糊糊的。我蹲下去,湊近了些,

心臟在肋骨下狂跳。警徽的金屬扣背面,被人用一層厚厚的、半透明的強力膠,

死死粘住了一個東西。一顆眼球。帶著凝固發黑的血絲,瞳孔渾濁,空洞地“看”著我。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老劉倒抽一口冷氣,旁邊兩個年輕輔警的臉唰地白了。

垃圾山的腐臭味似乎被一股更冰冷、更血腥的東西取代。我盯著那顆粘在警徽背面的眼球,

它像一枚惡毒的印章,蓋在屬于我的警號之上。一種荒謬絕倫的寒意,順著脊椎猛地竄上來。

口袋里的手機像塊燒紅的鐵,突然瘋狂震動起來,嗡嗡聲刺耳。是老張,

局里值班室的座機號。“陳實!在哪?”老張的聲音劈頭蓋臉砸過來,嘶啞緊繃,

完全失了平時的沉穩,“立刻!馬上!放下手頭一切,回局里!現在!鑒定科出結果了,

十萬火急!王局親自坐鎮等著!”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帶著不容置疑的鐵令。電話斷了,忙音嘟嘟作響。我捏著手機,指尖冰涼。

那顆眼球空洞的凝視,和老張電話里炸裂的“十萬火急”、“王局親自坐鎮”,

兩股冰冷的洪流在我腦子里轟然對撞。回局里?回哪里?

回到那個此刻可能已經布下天羅地網的地方?回到那個屬于“我”的警號,

此刻正縫在一具死尸胸前的地方?“老劉,現場交給你。看死那顆眼球,還有那身衣服。

特別是警號。”我指了指尸體胸口,“蒼蠅也別讓它靠近。”老劉抬起頭,看著我,

眼神復雜得難以形容,有驚駭,有疑慮。最終只沉重地點了點頭,一個字也沒說。

旁邊的年輕輔警眼神躲閃,不敢與我對視。我拉開車門,

發動機的轟鳴在死寂的垃圾場里顯得格外暴躁。后視鏡里,那片被白布重新蓋上的區域,

連同那顆粘在警徽背面的眼球,還有老劉他們凝固的身影。

都在揚起的塵土中迅速模糊、縮小,變成一個詭異而不祥的黑點。車子躥上公路,匯入車流。

窗外熟悉的高樓、廣告牌飛速倒退,陽光刺眼,

世界卻在我眼里蒙上了一層粘稠的、不真實的灰翳。那顆帶血的眼球,它空洞的瞳孔,

仿佛穿透了空間,死死烙印在我的視網膜上。誰的眼睛?為什么粘在我的警號上?

老張電話里的“結果”,又是什么?2回到警局大樓。平時進出的熟面孔,此刻都消失了。

門口站著兩個面孔陌生的內勤,腰板挺得筆直。眼神銳利如鷹隼,掃視著每一個靠近的人。

氣氛繃得像拉滿的弓弦,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無聲的、冰冷的壓力。車剛停穩,

一個穿著便裝、但渾身透著股精悍氣的年輕男人就快步迎了上來,面無表情:“陳警官?

王局在鑒定科等你。這邊請。”語氣是標準的公事公辦,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押送意味。

他沒看我,目光平視前方,側身引路。我沉默地跟上,皮鞋踩在光潔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廳里被放大,每一步都敲在緊繃的神經上。鑒定科的門開著,

里面亮得晃眼。平時略顯嘈雜的儀器聲此刻都靜默了,只有空調出風口單調的嘶嘶聲。

王局背對著門,站在一張寬大的實驗臺前,像一尊鐵鑄的雕像,肩背繃得筆直。

鑒定科的老馬站在他旁邊,平時總愛開玩笑的圓臉此刻繃得像塊鐵板,

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幾個技術員遠遠站在角落,大氣不敢出。臺面上,

放著一個打開的透明物證袋。袋子里,正是那顆從警徽背面取下來的、帶著凝固血絲的眼球。

旁邊連接著電腦的指紋掃描儀屏幕,幽幽地亮著。聽到腳步聲,王局緩緩轉過身。

那張國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銳利的目光像手術刀,瞬間釘在我臉上。他沒有寒暄,

沒有詢問現場情況,空氣凝滯得讓人窒息。整個鑒定科像個高壓鍋,

所有的壓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王局,”我開口,聲音出乎意料地還算平穩,

“現場初步看了,很邪門。死者穿著……”王局抬起一只手,動作不大,

卻帶著一股斬釘截鐵的力量,瞬間截斷了我后面的話。他下巴朝老馬那邊微微一點。

老馬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一塊烙鐵。他避開我的視線,

目光死死盯著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只有他們專業人士才懂的曲線和數據,

說道:“陳……陳實,”他頓了頓,艱難地吐出我的名字,“尸體身份還在排查。

但……但那顆眼球上提取到的唯一一組完整、清晰的汗潛指紋……” 他猛地吸了口氣,

抬起頭,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終于對上我的視線,里面充滿了驚駭和一種近乎荒謬的恐懼,

“指紋庫比對結果……吻合度99.97%。庫里的源指紋……是……是你自己的檔案指紋!

”嗡——腦子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所有的聲音,空調的嘶嘶聲,遠處隱約的車輛聲,

甚至自己的心跳聲,瞬間被抽離。世界變成一片死寂的白噪音。

我死死盯著物證袋里那顆帶著血絲的眼球,它仿佛在冰冷的塑料薄膜后面,

對我露出一個無聲的、惡毒的嘲笑。我的指紋?粘在我警號警徽背面的一顆眼球上,

有我的指紋?荒謬!徹頭徹尾的荒謬!像一記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太陽穴上。

一股冰冷的麻痹感從腳底板瞬間竄上頭頂,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不可能!

” 這三個字幾乎是本能地從我喉嚨里沖出來,帶著我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嘶啞和震動,

“絕對不可能!我根本沒見過這東西!更不可能把指紋留在……”我指著那顆眼球,

手指因為過于用力而微微顫抖。3王局一直沉默著,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此刻,他動了。

沒有怒吼,沒有拍桌子。他只是往前踏了一步,皮鞋踩在地磚上,發出“嗒”的一聲輕響,

卻像驚雷一樣在死寂的房間里炸開。他猛地俯身,

一把抓起桌上幾張剛打印出來、還帶著打印機余溫的物證照片,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接著,

他手臂掄圓,帶著一股壓抑到極致的狂暴力量,狠狠地將那疊照片拍在我面前的金屬桌面上!

“啪——!!”一聲巨響在密閉的空間里炸裂,震得桌上的燒杯都跟著跳了一下。

照片像雪片般散開。最上面那張,是那顆眼球的超清特寫,

瞳孔的渾濁和血絲的猙獰被放大到極致,旁邊清晰地標注著指紋比對的圖譜。

一條條代表我指紋特征的峰谷線,與庫里的檔案線嚴絲合縫地重疊在一起。還有一張照片,

拍的是警徽背面粘著眼球和強力膠的完整狀態,我的警號清晰可見。王局的臉湊近了,

隔著散落的照片,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里面翻滾著被背叛的狂怒和一種審視死敵般的冰冷。他的聲音壓得極低,

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彈,從牙縫里迸射出來,狠狠說道:“陳實!看著我!回答我!

昨晚十點整,你在哪里?!”昨晚十點整?

王局那淬了冰的問話還在耳邊尖嘯——“昨晚十點整,你在哪里?!”像把燒紅的錐子,

狠狠戳進混亂的腦子。在哪里?記憶像被濃霧籠罩的沼澤,黏稠滯澀。

昨晚……昨晚……巡邏車儀表盤幽綠的熒光在記憶中亮起,指針剛掃過九點五十。城西老區,

下馬巷。那條路窄得像雞腸子,路燈壞了大半,只有車燈勉強劈開濃稠的黑暗。

車窗外是千篇一律的破敗老樓,像一排排沉默的墓碑。空氣悶熱,帶著垃圾堆特有的酸腐味,

黏在皮膚上,讓人心煩意亂。快交班了,只想趕緊開完這段路。就在這時,

車燈的光柱猛地一暗!一個影子毫無征兆地杵在了路中間,離車頭不到兩米!“操!

” 一腳剎車狠狠跺死!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尖叫,我的身體被慣性狠狠摜在方向盤上,

胸口一陣悶痛。心臟在嗓子眼里瘋狂擂鼓,腎上腺素瞬間飆高。車頭燈的光柱里,塵土飛揚。

光柱中央,站著一個干癟的老太太。瘦小得像根枯竹竿,套著一件分不清原色的寬大舊褂子。

最扎眼的,是她懷里死死抱著一個圓形的玻璃魚缸。缸里沒水,沒魚,

只有一根孤零零的、發出幽幽藍光的燈管。那藍光冰冷、詭異,

像鬼火一樣映著她溝壑縱橫的臉,把每一條皺紋都照得異常清晰、深刻。

她像是根本沒意識到差點被撞飛,枯樹皮般的臉上沒有任何驚嚇的表情,

只有一種近乎癡迷的專注。渾濁發黃的眼珠直勾勾地穿過擋風玻璃,直直地瞅在我臉上。

嘴角極其緩慢地、極其費力地向上拉扯,牽扯著干癟的皮膚,露出一個僵硬到詭異的笑容。

然后,我看到了她的牙。不是老年人常見的稀疏黃牙。是金色!

滿口刺目的、在幽藍燈光下閃著詭異金屬光澤的金牙!那笑容咧開,金牙暴露無遺,

像某種怪誕的金屬骷髏,透著森森的寒意。“喂!你不要命了?!” 我降下車窗,

探出頭吼了一嗓子。聲音在死寂的巷子里顯得格外突兀。老太太對我的吼叫置若罔聞。

她只是抱著那個發著藍光的空魚缸,咧著滿口金牙,定定地對著我笑。那笑容越來越大,

嘴角咧開的弧度超出了常人范圍,露出更多的金色。她喉嚨里發出一種奇怪的、嗬嗬的聲響。

像是漏氣的風箱,又像是無聲的狂笑。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猛地竄上來。不對勁!

這老太太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性!那藍光,那金牙,那笑容……在這深更半夜的鬼巷子里,

撞上這么個玩意兒,比撞鬼還瘆得慌!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腰間的強光手電,

想驅散這令人窒息的詭異感。就在我的視線被那刺目的金牙攫住,

手指剛剛觸碰到冰冷的手電筒塑料外殼的瞬間——老太太懷里的魚缸猛地向前一送!

那根幽藍的燈管,毫無征兆地爆發出極其刺眼的強光!不是普通的亮,

是那種純粹到極致、帶著灼燒感的藍色光柱。像一根冰冷的、淬毒的鋼針,

直直地、狠狠地戳進了我的瞳孔!“呃啊——!”眼睛像是被滾燙的針猛地刺穿!

劇痛伴隨著瞬間的致盲感襲來,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夾雜著破碎閃爍的藍紫色殘影。

我猛地縮回頭,雙手下意識地捂住眼睛。灼痛感和強烈的眩暈感讓我胃里一陣翻滾,

幾乎要嘔吐出來。“瘋子!” 我咬著牙咒罵,強忍著劇痛和眩暈,摸索著重新發動車子。

引擎轟鳴,輪胎碾過地面。我顧不上看后視鏡,只想立刻、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離開那個抱著藍光魚缸、滿口金牙的老巫婆!車子狼狽地沖出下馬巷,像逃離地獄的入口。

直到開上燈火通明的主干道,眼睛的灼痛和眩暈感才稍稍緩解。

但視野邊緣仍殘留著揮之不去的藍色光斑,看東西像隔著一層晃動的、骯臟的油膜。

回到局里,匆匆交了車,值班的老張還奇怪地嘟囔了一句:“陳實?

你臉色怎么跟見了鬼似的?”當時只覺得是被那詭異的遭遇驚著了,加上眼睛難受,

胡亂應付兩句就回了宿舍。倒頭就睡,只覺得異常疲憊,像被抽干了力氣。

記憶的碎片到這里,戛然而止。像一盤卡帶的錄像,后面只剩下刺啦刺啦的雪花點。

昨晚十點整?我就在那條鬼巷子里,被那詭異的藍光照了個正著!

眼睛現在還殘留著那種灼燒般的異樣感。然后……然后呢?4審訊室冰冷的白熾燈光下,

我猛地抬起頭,瞳孔因為劇烈的情緒沖擊而急劇收縮,死死盯住王局那雙噴火的眼睛。

汗珠順著鬢角滑下,滴在冰冷的金屬桌面上,瞬間洇開一小片深色。“下馬巷!

” 我的聲音干裂嘶啞,帶著一種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抖,“昨晚十點!下馬巷!

有個老太太……抱著個發藍光的空魚缸!她突然攔住我的車!那光……那光晃了我的眼!

很邪門!之后……之后我就直接回局里交車了!”“老太太?魚缸?藍光?

” 王局的聲音陡然拔高,每一個音節都淬著濃重的、毫不掩飾的懷疑和譏諷。他身體前傾,

雙手重重按在金屬桌面上,整個人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陰影完全籠罩了我,“陳實!

編故事也要編個像樣點的!下馬巷?昨晚十點?那片老區的所有治安監控,

包括巷口那個唯一的探頭,因為線路老化檢修,從昨晚八點開始就全部黑屏!

一個畫面都沒有!你告訴我,誰能證明你見過什么鬼老太太?!”他猛地直起身,

手指像槍口一樣戳向散落在桌上的物證照片,

尤其是那顆粘在警徽背面、帶著我指紋的眼球特寫:“證明不了你在哪,那就證明證明這個!

證明證明你警號的衣服為什么會穿在死人身上!

證明證明你的指紋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顆眼珠子上!”他的咆哮在狹小的審訊室里轟然回蕩,

震得墻壁嗡嗡作響。線路老化?監控全黑?這么巧?!

一股冰冷的窒息感瞬間攫住了我的喉嚨。這絕不是巧合!

一個詭異的、無法證實存在的老太太,一段完全消失在黑暗中的時間,

一顆帶著我指紋、粘在我警號警徽上的眼球……所有的碎片都指向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結論。

我被精心設計進了這個死局。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的襯衫,緊貼在冰冷的椅背上,寒意刺骨。

審訊室慘白的燈光像無數根冰冷的針,扎在皮膚上。王局那暴怒而冰冷的目光,

如同實質的枷鎖,死死將我釘在這張椅子上。證明?我拿什么證明?

那個滿口金牙、抱著藍光魚缸的老太太,像鬼魅一樣消失在無盡的黑暗里。

下馬巷的監控黑屏,掐斷了我唯一的退路。而我丟失的那段記憶,更是致命的黑洞。

指紋、警號、眼球……鐵證如山,環環相扣,將我牢牢鎖死在嫌疑人的位置上。

每一個物證都像淬毒的鉤子,狠狠扎進我的皮肉,將我拖向深淵。王局的呼吸粗重,

胸膛劇烈起伏,顯然在極力壓制著滔天的怒火和失望。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審視和一種被至親背叛的痛楚。他不再咆哮,沉默反而比怒吼更具壓迫感。

審訊室里的空氣凝固成了冰。“王局,”我的聲音嘶啞得厲害,“我是被栽贓的。

有人……有人復制了我的指紋,或者……或者用了別的手段……”這話說出來,

連我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在鐵一般的物證面前,任何辯解都顯得可笑。“手段?

”王局冷笑一聲,那笑聲短促、刺耳,像冰錐劃過玻璃。

他從桌上散亂的照片里精準地拈起一張,伸到我眼前,幾乎要戳到我的鼻尖。“看清楚!

這是眼球上提取指紋的原始圖譜!

汗腺分布、乳突紋線的形態細節、微小的特征點……這是活體皮膚接觸才能留下的!

不是拓印,不是模型!是新鮮接觸留下的活體指紋!陳實!你告訴我,

什么‘手段’能隔著空氣把你自己獨一無二的指紋,印到一顆剛挖出來沒多久的眼球上?!

嗯?!”他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砸得我耳膜嗡嗡作響。活體指紋!新鮮接觸!

這些冰冷的專業詞匯像淬毒的鋼針,徹底封死了我所有試圖從技術層面辯解的路徑。

一股巨大的絕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我的腳踝,并迅速向上蔓延。我張了張嘴,

喉嚨里卻像堵著一團滾燙的棉花,發不出任何聲音。辯解?在活體指紋的鐵證面前,

任何辯解都是徒勞的掙扎。我的目光下意識地掃過審訊室角落那面巨大的單向玻璃。我知道,

此刻在那片漆黑的玻璃后面,一定不止一雙眼睛在冷冷地注視著我。內審的?紀委的?

甚至可能還有……刑警隊的?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輕輕敲響了。篤、篤、篤。三聲,

不急不緩,卻像喪鐘敲在心頭。王局眉頭緊鎖,不耐煩地吼了一聲:“進來!”門開了。

進來的是內勤小趙,一個平時沒什么存在感的小伙子。此刻他臉色蒼白,眼神躲閃,

手里拿著一個透明的物證袋。袋子里面裝著一個小小的、方形的電子設備。

他快步走到王局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聲音小得幾乎聽不清。

但能看見王局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眼神銳利如刀地掃了我一眼,

然后才接過那個物證袋。小趙放下東西,幾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王局將那個小小的物證袋重重地放在桌上,就在那顆眼球照片的旁邊。

他拿起袋子里那個方形設備,屏幕對著我。那是一個常見的執法記錄儀。屏幕是黑的。

“認得嗎?”王局的聲音冰冷刺骨。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當然認得。那是我的備用記錄儀。

平時放在巡邏車副駕駛手套箱里,以防主記錄儀沒電或故障。它怎么會在這里?

王局的手指在記錄儀側面一個不起眼的凹槽處按了一下。屏幕猛地亮了!

一段視頻開始自動播放。畫面劇烈晃動,角度很低,像是被人拿在手里奔跑時拍攝的。

光線極其昏暗,只有遠處一點微弱的光源勉強勾勒出環境的輪廓。嶙峋的垃圾山,

扭曲的陰影。鏡頭猛地向前推近,對準了地上一個蜷縮的人影!那人穿著深藍色的警服!

鏡頭繼續下壓,幾乎懟到了那人的臉上,然后猛地一偏,對準了那人胸前沾滿污物的警徽!

拍攝者的手似乎抖了一下,然后,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猛地伸進鏡頭畫面,

動作粗暴地摳向那枚警徽!畫面劇烈地晃動、旋轉,天旋地轉間,

能看到那只戴著手套的手用力掰扯著警徽背面的金屬扣……緊接著,畫面一黑!視頻結束!

整個視頻只有不到十秒!沒有聲音!只有那晃動的、充滿暴力感的畫面!

拍攝者粗暴地摳弄警徽的動作,充滿了目的性!我的血液仿佛瞬間凍結了。

這視角……這動作……拍攝者……分明就是在展示那顆被粘在警徽背面的眼球!或者說,

在記錄“處理”它的過程!王局死死盯著我,眼神像要在我身上燒出兩個洞。

他指著記錄儀屏幕上定格的最后一幀,那只戴著黑手套、正粗暴摳弄警徽的手,

以及警徽下方隱約可見的、屬于我的警號數字。“你的備用記錄儀。

技術科恢復的最后一段視頻。” 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每一個字都帶著千鈞的重量,

“拍攝時間,凌晨一點二十三分。拍攝地點,經背景垃圾山輪廓初步比對,

就是今天發現尸體的城郊垃圾場!陳實……”他頓了頓,身體前傾,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一種徹底心寒的冰冷:“你告訴我,凌晨一點二十三分,

你拿著你自己的執法記錄儀,跑去尸體旁邊,拍下這段視頻……是想干什么?

欣賞你的‘杰作’?還是……想確認一下,你的指紋,有沒有好好地留在那顆眼珠子上?嗯?

!”5王局的話像子彈,一發發打進我的骨頭縫里。備用記錄儀?凌晨一點二十三分?

城郊垃圾場?拍攝那顆眼球?荒謬!昨晚十點被那詭異的藍光晃了眼之后,我直接回了局里,

倒頭就睡,像被抽干了魂!凌晨一點二十三分,我應該在宿舍的硬板床上躺尸!

怎么可能出現在垃圾場?還拿著我的備用記錄儀拍那種東西?!“王局!

”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這記錄儀是放在車里的!昨晚交車前我檢查過主記錄儀,

根本沒動過備用機!它怎么可能凌晨出現在垃圾場?有人拿了它!有人栽贓!”“栽贓?

” 王局指在記錄儀側面熟練地操作了幾下,屏幕上的視頻被放大、定格。畫面劇烈晃動,

光線昏暗,但那只戴著黑色手套、正粗暴摳弄警徽金屬扣的手,占據了屏幕中央。

“看看這個。” 王局的手指重重戳在屏幕上那只手套的虎口位置。畫面被再次局部放大,

像素點變得模糊,但一個細節被強行凸顯出來。在那只黑色手套覆蓋的虎口位置,布料上,

有一個極其小的、不規則的破口!破口邊緣微微翻卷,

似乎是被什么高溫或腐蝕性東西灼燒過留下的痕跡。而透過那個細小的破口,

隱約能看到下面一小片皮膚。一片暗紅色的、扭曲的陳舊疤痕!我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一股冰冷的電流從尾椎骨猛地竄上頭頂,頭皮瞬間炸開!那片疤!

虎口上那片暗紅色的、扭曲的疤痕!像一條丑陋的蜈蚣,死死扒在那里!整個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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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8 01:4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