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倩呆呆地看著我，似乎被我的話震驚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地抬起手，

揭開了臉上的白紗。一張絕世容顏，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不同于白素貞的溫婉端莊，也不同于小青的嬌俏靈動，聶小倩的美，

帶著一種凄迷的、憂郁的、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的脆弱感。肌膚勝雪，眉眼如畫，

一雙眼睛里含著水光，像是盛滿了千年的哀愁，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疼惜，

卻又有一種很難以明說的清冷。“公子……現在，你還不怕嗎？”她輕聲問道，

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不安。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里面沒有絲毫的惡意，

只有無盡的悲傷和孤獨。我搖了搖頭，真誠地說道：“不怕。姑娘很美，像天上的仙子。

”這不是恭維，而是我的真心話。聶小倩的美，是一種獨特的、帶著悲劇色彩的美，

讓人無法抗拒。聶小倩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隨即又被悲傷覆蓋：“公子何必騙我……妾身是鬼，是被黑山姥姥控制的鬼，

專門在此勾引過往的男子，吸取他們的精氣，供她享用……”她終于說出了真相，

語氣里充滿了絕望。“我知道。”我平靜地說道。聶小倩驚訝地看著我：“公子……你知道？

”“嗯，”我點了點頭，“在下略懂些玄學，能看出姑娘身上的陰氣。但在下也能看出，

姑娘并非本心如此，只是身不由己。”我瞎編了一個理由，總不能說我看過電視劇吧。

聶小倩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像斷了線的珍珠：“公子……你是第一個……知道我是鬼，

卻還對我這么好的人……以前那些人，知道我是鬼，要么嚇得魂飛魄散，

要么想害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我心里也很難受。我從懷里掏出一塊干凈的手帕，

遞了過去：“姑娘莫哭，既然姑娘身不由己，那為何不設法擺脫那黑山姥姥的控制呢？

”聶小倩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搖了搖頭：“談何容易……黑山姥姥法力高強，

控制著這一帶的鬼魂，妾身根本無法反抗……如果不聽她的話，

她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