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妹妹設計成替身新娘，替她嫁入傅家。總裁丈夫把我當贗品，
卻不知萌寶哭著拽我衣角喊“媽媽”。當妹妹帶著假胎記出現，當死亡證明下藏著偽造印章，
我才知道——這場替身游戲里，最該被揭穿的從來不是我的臉，
而是他們藏在豪門陰影里的狼子野心。1 替身新娘水晶吊燈在禮堂折射出冷冽的光，
我穿著婚紗站在紅毯盡頭，手捧花上的白玫瑰刺得掌心發疼。“蘇挽，
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傅寒城的聲音從上方砸下來，黑色西裝襯得他肩線冷硬如鐵。
他扣住我腰肢的手勁大得驚人，仿佛在懲罰一個偷穿別人嫁衣的賊。
周圍賓客的竊竊私語如針尖般扎進耳朵。所有人都知道，
人本該娶的是我的雙胞胎妹妹蘇晚晴——那個三個月前因車禍“香消玉殞”的傅氏集團千金。
“寒城哥，
姐姐說會幫我照顧你和糖糖……”婚紗內襯藏著的微型耳機里突然傳來妹妹軟糯的聲音，
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這是她今天第三次提醒我牢記替身的使命。
傅寒城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他瞳孔里翻涌著冰碴：“笑都學不像，
你以為換張臉就能騙我？”禮堂穹頂的天使浮雕在淚光中模糊成一片。
我想起三天前醫院走廊的場景，母親的化療單上印著巨額數字，
蘇晚晴晃著那張親子鑒定書輕笑：“姐姐，反正你和我長得一樣，不如幫我嫁進傅家？
”掌聲如潮水般漫過來，我聽見自己喉嚨里擠出破碎的笑，
任由傅寒城將戒指狠狠套進無名指。這個本該屬于妹妹的婚禮，
從始至終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而我，是最合格的贗品。婚宴進行到一半時，
管家匆匆附耳：“先生，小姐又把自己鎖在房間了。”傅寒城臉色驟變，甩開我的手時，
袖扣劃過我鎖骨，立刻滲出細密的血珠。我跟著他沖上二樓，聽見兒童房里傳來壓抑的啜泣。
推開門的瞬間，粉色帷幔下縮著個小小身影，金色卷發遮住的臉只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像只被雨淋濕的小獸。“糖糖，這是……”傅寒城的聲音罕見地放軟，
卻在觸及我目光時重新結冰，“你媽媽。”小女孩猛地抬頭，睫毛上還沾著淚珠。
我看見她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臉，和蘇晚晴如出一轍的杏眼，卻在我蹲下身時突然瑟縮。
“糖糖別怕，”我褪去婚紗外的披肩，
露出里面那件淡紫色針織衫——那是蘇晚晴生前最愛的款式，“媽媽給你扎小辮子好不好？
”指尖觸到她發絲的瞬間，糖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滾燙得驚人，
卻在我掏出那枚草莓發圈時，輕輕蹭了蹭我的手背。2 裂痕凌晨三點，
兒童房的溫度計顯示39.7℃。“必須送醫院！”我攥著退燒藥瓶看向傅寒城，
卻發現他正盯著我手腕上的草莓發圈，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蘇晚晴從不用這種廉價東西。
”他突然扯斷皮筋，紅色橡膠彈在我臉頰上，“你連她的習慣都要偷？
”糖糖在我懷里發出難受的嗚咽，我顧不上眼眶酸澀，將孩子塞進他臂彎：“傅先生，
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急診室慘白的燈光下，傅寒城靠著墻壁閉目養神，
指尖夾著的香煙明明滅滅。我守在輸液床邊，看著糖糖燒紅的小臉，
忽然想起蘇晚晴臨走前說的話：“傅家那孩子得了心因性失語，除了我誰都不理。”可現在，
糖糖正攥著我的小指，睡得極不安穩。“她叫你媽媽的時候，”傅寒城的聲音突然響起，
煙蒂在垃圾桶里發出滋啦輕響，“有沒有覺得自己特別像個勝利者？”我渾身一顫。
他緩步走近，陰影籠罩下來時帶著危險的壓迫感：“蘇挽，你最好祈禱能哄好糖糖。
否則——”他沒說完的話在凌晨的走廊里碎成冰渣。我望著他西裝上沾著的糖糖發絲，
忽然想起婚禮那天他為妹妹準備的花海，每一朵都是她最愛的朱麗葉玫瑰。而我此刻身上，
還殘留著兒童退燒藥的甜膩氣息。天亮時糖糖終于退燒，
卻在看見傅寒城時緊緊攥住我的衣角。我哄著她喝了兩口粥，
聽見門外傳來壓低的爭執——是傅家老宅的電話，催著傅寒城和“蘇晚晴”盡快圓房，
完成聯姻最后的儀式。“晚上回主宅。”傅寒城推開門，目光掃過我喂粥的手，
“別讓長輩們等太久。”主宅的雕花大床泛著冷光，我攥著床單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傅寒城的吻帶著懲罰性的力道，直到我嘗到鐵銹味才猛然推開他。“裝什么清高？
”他扯松領帶，喉結在陰影里滾動，“你們姐妹倆，不都等著爬上我的床？”我別過臉去，
任他扯開我襯衫紐扣。月光透過紗窗落進來，
在他心口那道猙獰的疤痕上鍍了層銀——那是三年前為救蘇晚晴留下的傷。
手機在此時突兀震動，是蘇晚晴發來的消息：【姐姐，記得讓寒城哥戴戒指，
那上面有我們的定情信物哦~】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傅寒城的動作突然頓住，
目光落在我無名指的婚戒上。那枚戒指內側刻著細小的“WQ”，是蘇晚晴名字的縮寫。
“原來你早就知道。”他聲音里結了冰，指節捏得發白，“從一開始，
你就知道我把你當替身。”3 真相撕裂清晨的陽光被雨簾揉碎成光斑，
我盯著鏡子里脖子上的掐痕，指尖微微發抖。昨夜傅寒城摔門而去時，
最后一眼像看一堆垃圾。“少夫人，老爺夫人說今天要帶小姐去踏青。
”管家敲門的聲音打斷思緒，我連忙套上高領毛衣，
卻在打開兒童房門時愣在原地——糖糖正對著梳妝鏡，往頭發上別那枚草莓發圈。看見我時，
她忽然張開雙臂：“媽媽……”那聲含糊的呼喚像春日驚雷，震得我眼眶發酸。
自從蘇晚晴“去世”后，這是糖糖第一次開口說話。我緊緊抱住她，聽見樓下傳來汽車鳴笛，
抬眼卻看見玄關處站著的倩影——淡紫色風衣，卷發上別著珍珠發卡，
正是蘇晚晴最愛的打扮。“寒城哥，我回來了。”她的聲音甜得發膩，
卻在看見我時驟然變調，“姐姐，你怎么穿著我的衣服，還抱著我的女兒？
”傅寒城的腳步猛地頓住。他看向我時，瞳孔里翻涌的殺意讓我渾身發冷。
糖糖察覺到不對勁，往我懷里縮了縮，卻被蘇晚晴一把拽過去。“糖糖乖，
”她扯掉那枚草莓發圈，“這是阿姨，不是媽媽哦。”孩子瞬間紅了眼眶，
伸手想抓我的衣角。傅寒城卻在此時扣住我的手腕，指腹碾過我鎖骨的傷痕：“解釋一下，
怎么回事？”蘇晚晴適時地捂住嘴：“姐姐，你該不會趁我不在，就想取代我的位置吧？
”她撩起袖口，露出和我一模一樣的蝴蝶胎記，“別忘了，我們才是有傅家血統的人。
”我渾身血液仿佛被抽干。這個當年為了搶撫養權，故意和我紋一樣胎記的妹妹，
此刻正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傅寒城。而他的手，已經從我腕間松開，慢慢攥成拳頭。“滾。
”他的聲音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你的假貨，滾出傅家。”糖糖的哭聲被雨幕吞噬時，
我還攥著那枚被扯斷的草莓發圈。蘇晚晴站在玄關處沖我微笑，口紅是新換的色號，
和三年前她躺在傅寒城懷里時一模一樣。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醫院發來的繳費通知。
我摸了摸小腹，那里還沒有明顯的凸起。昨夜避孕藥瓶被碰倒時，
我鬼使神差地只吃了半片——這個秘密，現在大概永遠沒機會說了。雨越下越大，
我在公交站臺等車時，忽然聽見身后傳來汽車急剎聲。轉頭的瞬間，糖糖冒雨沖過來，
懷里緊緊抱著那個草莓發圈，傅寒城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像一面小小的旗幟。
“媽媽別走……”她的眼淚混著雨水，“糖糖只要媽媽……”我猛地轉身，
卻撞上傅寒城復雜的目光。他手里攥著張紙，
我一眼就認出那是蘇晚晴的“死亡證明”——此刻，那張紙正被雨水浸透，
露出底下的偽造印章。“蘇挽，”他的聲音第一次有了裂痕，“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4 暴雨真相雨幕中，傅寒城手中的“死亡證明”像片軟爛的紙船，
墨字被雨水暈成模糊的藍斑。蘇晚晴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慌亂的節奏，
她撲向傅寒城時，香奈兒五號香水蓋過了雨中的青草味。“寒城哥，這肯定是姐姐偽造的！
”她的指尖劃過傅寒城心口的疤痕，“難道你忘了，是我替你擋的那刀……”“擋刀？
”我的聲音混著雨聲砸過去，“三年前車禍現場，明明是你把我推到車前！
”記憶如利刃剖開傷口——那個暴雨夜，蘇晚晴說要和我“和解”，
卻在車輛沖來時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傅寒城猛地轉頭，瞳孔里映著我顫抖的睫毛。
蘇晚晴的臉色瞬間慘白，她踉蹌著后退半步，撞翻了玄關的青瓷花瓶。糖糖被巨響嚇得尖叫，
攥著我衣角的手勁大得驚人。“去調當年的交通監控。”傅寒城的聲音冷得像冰窟，
他解下西裝披在糖糖身上，卻在觸及她發間的草莓發圈時，指尖微微發顫，“還有，
查清楚蘇晚晴這三年的行蹤。”蘇晚晴忽然尖笑出聲，
妝容在淚水中暈成詭異的弧度：“查啊！反正傅家早晚是我的！”她扯開領口，
露出和我如出一轍的蝴蝶胎記，“你以為蘇挽真的是干干凈凈的白蓮花？
她早就和野男人生了——”“夠了！”傅寒城的怒吼震得水晶燈輕晃，他看向我時，
眼底翻涌著我讀不懂的情緒，“帶糖糖回房間，別讓她聽這些臟東西。”兒童房里，
糖糖抱著草莓發圈不肯松手，退燒后的小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我給她掖好被子，
聽見樓下傳來瓷器碎裂聲，接著是蘇晚晴尖銳的哭喊：“傅寒城，你居然為了那個賤人兇我！
”手機在此時震動，是醫院發來的檢查報告。我盯著屏幕上的“弱陽性”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