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他跪在我腳邊,祈求一個施舍的眼神。我冷漠看著,決定把他從泥濘里撈出來,
親手打造成我復仇的利刃。沒人知道,那個未來掌控萬億帝國的總裁,曾是我豢養的一條狗。
我給了他一切,只為最終讓他親手毀掉我想要的。章節1我把濕透的雨傘丟進垃圾桶,
雨水順著發梢滴落,模糊了視線。教學樓的后門,一個身影蜷縮在墻角,瘦弱,卑微,
像被雨水沖刷的污垢。是林川。他總是這樣,像一灘被遺棄的爛泥,連躲雨都顯得那么笨拙。
“喂。”我開口,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顯得格外清晰。他猛地抬起頭,眼睛里帶著驚恐,
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他看見是我,瞳孔瞬間放大,然后又迅速低下頭,身體僵硬。
“你在這里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身上的校服濕漉漉的,
緊貼著骨瘦如柴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霉味。他支吾著,
聲音細若蚊蚋:“沒、沒什么……”我看著他,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那個被家族拋棄,
被敵人踩在腳下的我,需要一個完美無缺的棋子。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野心,
只有愚蠢的忠誠和無限可塑性的棋子。林川,他就是。“想改變嗎?”我突然問。
他身體一顫,猛地抬頭。眼睛里閃爍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像瀕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我能嗎?”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的渴望。我笑了,笑得冷酷而輕蔑:“你當然能。
只要你聽話。”他愣住了,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說。他的眼神在我臉上逡巡,帶著試探,
帶著恐懼,最終歸于徹底的順從。他像一只被馴服的野獸,低下頭,脖頸露出脆弱的弧度。
“我……我聽話。”他低聲說,聲音里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虔誠。我看著他,
心底泛起一絲冰冷的興奮。這只狗,將成為我手上最鋒利的刀。我伸出手,
指尖觸碰到他濕冷的額頭。“明天開始,跟著我。”我說。他的身體再次顫抖,
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一種突如其來的、被選中的狂喜。他抬頭看我,
那眼神里充滿了盲目的崇拜和感激,仿佛我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贖。我收回手,
指尖殘留著他皮膚的冰涼。這冰涼,正是我所需要的。章節2訓練從第二天開始。
我讓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扔掉他用了五年的破舊書包,換上我指定的新款。他猶豫了很久,
指尖摩挲著書包上的磨損,仿佛那不是一個物件,而是他的一部分。“扔掉。”我冷聲命令。
他顫抖著手,最終還是將書包丟進了垃圾桶。那一刻,他像被剝離了什么,眼神空洞。
我帶他去圖書館,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觀察。我讓他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觀察身邊每一個人的姿態、表情、言談舉止。“你連坐姿都像個乞丐。”我毫不留情地指出,
“站起來,挺直。”他僵硬地挺直了背,卻顯得更加笨拙。我讓他練習眼神,練習微笑,
練習如何自然地與人對視。他笨得像塊石頭,每一次嘗試都帶著明顯的痕跡。“你太蠢了。
”我看著他拙劣的模仿,忍不住嘲諷。他垂下頭,指尖摳著褲縫,身體微微顫抖。
但他沒有反駁,只是更加努力地去模仿。那份愚蠢的執著,正是我看中他的原因。
我開始給他灌輸知識,不是書本上的死知識,而是人性的弱點、商場的規則、權力的運作。
我給他看新聞,讓他分析背后隱藏的利益鏈條。我給他看電影,讓他揣摩角色的心理活動。
“你必須學會思考,林川。”我坐在他對面,語氣冷硬,“用你的腦子,而不是你的本能。
”他努力地消化著,眉心緊鎖,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像一塊海綿,
拼命吸取著我傾倒的一切。有一天,我讓他去向一個平時對他頤指氣使的同學借一本書。
他去了,帶著我教他的語氣和姿態。他回來了,手里拿著書,臉上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興奮。
“他……他借給我了!”他聲音顫抖,仿佛發現了新大陸。我看著他,眼神冰冷。
這只是第一步。他以為是他的努力,卻不知道,那同學的父親,恰好是我需要拉攏的對象。
他開始變得不同。從前他走路總是低著頭,現在他學會了挺直腰板。
從前他說話總是支支吾吾,現在他能完整地表達自己的意思。但那份根植于骨血的卑微,
依然時不時地暴露出來。“你還不夠。”我看著他,語氣沒有任何溫度,“這只是開始。
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看著我,眼神里除了順從,又多了一絲我難以捉摸的狂熱。
他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等待著我的下一步指示。章節3我開始為他設計人際關系網。
我讓他接觸那些他從前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上流”圈子。我教他如何言談舉止,
如何察言觀色,如何巧妙地奉承又不失分寸。他就像我手中的提線木偶,
完美地執行著我的每一個指令。“記住,林川,每個人都有弱點。”我坐在咖啡館里,
看著他與那些富家子弟周旋,語氣平靜,“找到它,利用它。”他很快就學會了。
他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屌絲,他開始展現出一種令人驚嘆的適應能力。
他能記住每一個人的喜好,每一個人的忌諱。他能用最恰當的語言,說出最動聽的奉承。
“他們喜歡你。”我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因為你給了他們需要的虛榮。
”他只是看著我,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他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學會了偽裝。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林川了。我給他安排了一系列競賽,從校內到市級,再到全國。
我給他提供所有的資料和幫助,甚至提前幫他摸清對手的底細。他一次又一次地贏得了勝利,
名聲開始在校園里傳播開來。“林川,你真厲害!”有人走過來拍他的肩膀,
語氣里帶著羨慕。他只是淡淡一笑,眼神卻不自覺地看向我。他所有的勝利,
都只是為了我眼底那一點點微不可察的贊許。我開始讓他接觸一些商業項目。
他從最基礎的資料整理開始,然后是市場分析,再到模擬投資。我讓他犯錯,讓他跌倒,
然后親手把他拉起來,告訴他錯在哪里。“你以為成功是偶然嗎?”我冷冷地看著他,
“每一次失敗,都是為了讓你看清自己的不足。”他咬緊牙關,眼神里充滿了血絲。
他像一個癡迷的賭徒,將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了我的身上。他不再有自己的想法,他只知道,
只要聽我的,他就能獲得他從前夢寐以求的一切。他變得更強壯了,也更冷漠了。
他的眼神不再閃躲,而是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銳利。他開始有了自己的追隨者,
那些曾經嘲笑他的人,現在都圍在他身邊,渴望分一杯羹。“林川,你真的變了好多。
”一個曾經欺負過他的同學,現在諂媚地笑著,“你現在真優秀。”他只是看了對方一眼,
眼神里沒有溫度。他已經學會了,如何用冰冷的眼神,將那些不重要的人,
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我看著他,心底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卑微的舔狗了,他正在變成我所期望的形狀。但那份掌控感,
卻讓我更加沉迷。我期待著,他最終會變成什么樣子。
章節4他拿到了那家頂尖公司的實習Offer。整個校園都沸騰了,
所有人都驚嘆于他的逆襲。他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勵志傳奇”,而我,
依舊只是他身邊那個不起眼的朋友。“恭喜你,林川。”我站在他身邊,看著他被人群簇擁,
語氣平靜。他轉過頭,眼神穿透人群,直直地看向我。那眼神里沒有了從前的卑微,
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這都是你的功勞。”他低聲說,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我笑了,
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你以為呢?”他身體一僵,眼神里閃過一絲混亂。
他似乎想說什么,卻又被我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你以為你拿到的Offer,
真是憑你自己的本事嗎?”我湊近他,聲音壓得極低,每一個字都像冰冷的刀刃,
“那家公司的HR總監,是我高中同學。你面試時遇到的那個刁鉆考官,他的兒子,
是我資助的留學生。”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里的光芒一點點熄滅。他猛地后退一步,
像是被我突然揭露的真相灼傷。“你……你什么意思?”他的聲音顫抖,
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絕望。“意思就是,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看著他,
語氣冷酷,“包括你以為的努力,你以為的才能,甚至你現在站在人群中的‘資格’。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肉里。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痛苦,
還有一種被徹底背叛的絕望。“你把我當成什么?”他聲音嘶啞,
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撕心裂肺的質問,“你把我當成一個玩物嗎?一個任你擺布的傀儡?
”我看著他暴怒的臉,心底卻異常平靜。這就是我想要的,他終于感受到了被操控的痛苦。
“玩物?”我輕蔑地笑了,“你配嗎?你只是一個工具,林川。一個用來達成我目的的工具。
”他身體顫抖,松開了我的手,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他踉蹌著后退,眼神空洞,
仿佛失去了所有重心。“所以,你現在想放棄嗎?”我看著他,聲音里沒有一絲憐憫,
“回到你從前的泥濘里,繼續做那個被所有人踩在腳下的屌絲?還是,繼續聽我的,
得到你做夢都想不到的權力?”他跌坐在地上,雙手抱頭,身體劇烈顫抖。他掙扎著,
痛苦地低吼著,像一只被困在牢籠里的野獸。我只是冷眼旁觀,等待著他的選擇。
我知道他會選什么。他已經嘗到了權力的滋味,他回不去了。他慢慢抬起頭,
眼神里不再有憤怒,只剩下一種徹底的絕望和一種令人恐懼的清醒。他看著我,
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我選……我選你。”章節5他選擇了臣服。那之后,
他變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冷酷。他像是被我敲碎了所有驕傲和自我,只留下一個空殼,
任由我填充。但我也知道,那份徹底的絕望,在他心底埋下了更深的東西。
我開始讓他接觸真正的商業核心。從前只是模擬,現在是真金白銀的博弈。
我讓他參與公司的并購案,讓他去談判,去簽署合同。每一次關鍵決策,
我都會在幕后給他指引,甚至直接告訴他該怎么做。“你必須學會冷血,林川。
”我在電話里聲音冰冷,“商場沒有感情,只有利益。”他照做了。
他親手把一個苦苦哀求的小公司逼到破產,親手把一個曾經幫助過他的老員工踢出局。
他的手上開始沾染上權力的血腥味。“你感覺怎么樣?”我看著他疲憊卻又興奮的眼神。
他只是搖頭,沒有說話。他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我看不懂的,近乎病態的狂熱。那份狂熱,
不是對我的,而是對權力本身的。我開始利用他,滲透進我家族的對頭——沈氏集團。
我讓他通過各種手段,獲得沈氏集團的信任,甚至讓他們認為林川是他們可以利用的棋子。
“他們會信任你。”我告訴他,“因為你足夠‘干凈’,足夠‘無害’。他們不會想到,
你是我放出去的毒。”他成為了沈氏集團的座上賓。他開始頻繁出入各種高端酒會,
與那些曾經高不可攀的人物談笑風生。我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權力中心,
像看著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那些夜晚,我們會在我的公寓里,他匯報白天的一切,
我則為他分析下一步的策略。他坐在我對面,眼神專注,仿佛我就是他唯一的信仰。有時候,
他會不自覺地靠近我,呼吸變得急促。“你做得很好。”我輕聲說,
指尖不經意地觸碰到他的手背。他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
他的眼睛里閃爍著一種復雜的情緒,有渴望,有壓抑,還有一絲我無法解讀的危險。
“我……我只是想讓你滿意。”他低聲說,聲音沙啞。我收回手,保持著恰當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