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我重生回到逃婚現場。>前世婆婆逼我喝符水保男胎,
丈夫手機備注我是“行走的子宮”。>我當眾撕碎頭紗:“這婚誰愛結誰結!
”>跌跌撞撞沖進酒吧,隨手抓個男人強吻:“借個火。”>閃光燈亮起,
我才認出這是新郎的小叔,財經雜志上的金融巨鱷。>他擦著嘴角口紅印:“火夠旺嗎?
要不要換個地方燒?
”>第二天頭條炸了:#顧氏新娘新婚夜與小叔酒店共度#>前夫全家殺上門時,
我扶著孕吐的婆婆冷笑:>“別急,你們顧家的種,現在在我肚子里。
”---重生的眩暈感,像是被人從深海猛地拽出水面,狠狠砸回現實。刺目的光,
喧鬧的人聲,還有……幾乎要將她勒斷的窒息感。林晚猛地睜開眼。
水晶吊燈折射著無數細碎的光點,刺得她瞳孔生疼。
空氣里彌漫著昂貴香水、鮮花甜膩的香氣,還有一種精心粉飾的、令人作嘔的虛假繁榮。
她正站在一條鋪滿白色玫瑰花瓣的通道盡頭,身后簇擁著穿著精致伴娘服的年輕女孩們,
眼前,是黑壓壓一片衣香鬢影的賓客,每一張臉上都堆著模式化的、看戲般的笑容。
純白、繁復、綴滿珍珠和水晶的婚紗沉重地裹在身上,每一根魚骨都深深嵌進皮肉,
勒得她肋骨生疼。手里捧著的嬌艷欲滴的鈴蘭,散發著幽幽冷香,卻讓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這不是夢。是婚禮現場。是她林晚,上輩子噩夢開始的地方。“晚晚?發什么呆呢?該走啦!
”伴娘兼“閨蜜”周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催促和看熱鬧的興奮,
她輕輕推了林晚一把。就是這一推,無數破碎的、血淋淋的畫面如同高壓水槍,
瞬間沖垮了林晚的意識堤壩。——醫院冰冷的產房,燈光慘白。她渾身濕透,力氣耗盡,
模糊的視線里,婆婆王美娟那張刻薄的臉無限放大。她端著一個豁了口的粗瓷碗,
里面是黑乎乎、散發著濃烈腥臭的渾濁液體。“快!喝下去!大師說了,心誠則靈!
喝了就能保住我孫子!喝!”枯瘦的手像鐵鉗一樣捏開她的下巴,
那令人作嘔的液體強行灌入喉嚨,帶著泥土和腐爛草根的味道,
灼燒著她的食道……——顧承澤的手機屏幕在她眼前一晃而過。鎖屏壁紙是他們的婚紗照,
笑得甜蜜。一條新消息彈出,備注的名字像一把燒紅的烙鐵,
狠狠燙在她的視網膜上:【行走的子宮】。后面跟著一條信息:【寶貝兒,再忍忍,
等那個蠢女人把孩子生下來,顧家的股份到手,我就踹了她,接你進門。
】——還有更深的黑暗。她躺在病床上,身體虛弱得像一張透明的紙。王美娟站在床邊,
居高臨下,聲音冰冷:“生不出帶把兒的,就是廢物。林家破產了,
你爹那個老不死的也快咽氣了,你還有什么用?承澤外面那個,可是懷上了!識相點,
自己簽了離婚協議滾蛋,還能給你留點臉面。” 顧承澤就站在陰影里,沉默地看著,
眼神像在看一件過期的垃圾。“嘔——!”生理性的惡心再也無法抑制。林晚猛地彎下腰,
干嘔出聲,胃袋抽搐著,卻什么也吐不出來,只有酸澀的膽汁灼燒著喉嚨。華麗的頭紗滑落,
遮住了她瞬間慘白如紙的臉。“晚晚!”周莉嚇了一跳,隨即又換上擔憂的假面,
聲音卻拔高了八度,足以讓前排的賓客聽清,“哎呀!是不是太緊張了?還是……有了?
” 她意有所指地瞟向林晚的小腹,眼神里滿是促狹和看好戲的惡意。
臺下立刻響起一陣心照不宣的、低低的哄笑和竊竊私語。“看!新娘子吐了!
”“該不會真有了吧?奉子成婚?”“嘖嘖,顧家這臉面……”“林家都那樣了,
能攀上顧家,還不是靠肚皮……”那些刀子似的目光和議論,
像針一樣密密麻麻扎在林晚背上。她猛地直起身,一把扯掉礙事的頭紗!
昂貴的蕾絲和珍珠在她指尖發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眩暈感消失了,
只剩下冰冷的、足以焚毀一切的怒火和徹骨的清醒。她抬起頭,目光穿過長長的紅毯,
精準地釘在紅毯盡頭那個穿著筆挺黑色禮服、身姿挺拔的男人身上——顧承澤。
他臉上那精心維持的、溫文爾雅的“深情”笑容,
在看到林晚慘白的臉和被她攥在手里、揉成一團的白紗時,瞬間僵住了。一絲錯愕,
然后是迅速被壓下去的陰沉和不耐煩,清晰地落進林晚重生的、淬了毒的眼眸里。
就是這張臉!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這個把她當作生育工具、踩著她和她破碎的家庭往上爬的垃圾!
前世所有的痛苦、屈辱、絕望,如同巖漿般在胸腔里沸騰、咆哮!“晚晚!你干什么!
快把紗戴上!” 王美娟尖利、帶著命令式口吻的聲音從主賓席那邊傳來,
刺耳得像是指甲刮過玻璃。林晚沒理她,也沒看臉色鐵青的顧承澤。她深吸一口氣,
那口氣冰冷刺骨,一直灌入肺腑深處,壓下了翻涌的惡心,
也徹底澆滅了最后一絲可笑的、關于前世少女幻夢的灰燼。她抬起手,
動作帶著一種近乎遲緩的儀式感,將手中那團象征純潔與承諾的、價值不菲的頭紗,
舉到嘴邊。在滿場賓客錯愕、不解、震驚的目光聚焦下,在顧承澤驟然變得陰鷙的眼神里,
在王美娟刺耳的“你瘋了?!”的尖叫伴奏中——“嘶啦——!”刺耳的裂帛聲,
通過她面前的話筒,被無限放大,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奢華卻令人窒息的宴會廳!
純白的蕾絲碎片,如同被撕碎的蝴蝶翅膀,紛紛揚揚,從她指間飄落,灑在鮮紅的地毯上,
觸目驚心。死寂。絕對的死寂。連背景播放的浪漫鋼琴曲都詭異地停了。
所有的笑容都凝固在臉上,所有的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住,
死死釘在那個站在紅毯中央、一身狼藉卻挺直了脊背的新娘身上。
林晚扔掉手里殘留的紗料碎屑,仿佛扔掉什么骯臟的垃圾。她微微揚起下巴,
視線掃過一張張寫滿震驚和獵奇的臉,
最后落回顧承澤那張因憤怒和難以置信而扭曲的俊臉上。她的聲音不大,
甚至因為剛才的干嘔而帶著一絲沙啞,卻像淬了冰的利刃,
清晰地、一字一頓地割開了這虛假的盛宴:“這婚——”她頓了頓,
嘴角勾起一個極冷、極艷、也極盡嘲諷的弧度。“誰愛結誰結!”話音落下的瞬間,
她猛地推開擋在身前的、已經徹底傻掉的周莉,像一頭掙脫了所有束縛的困獸,
提著沉重繁復的婚紗裙擺,
在無數倒抽冷氣聲、相機快門瘋狂按動聲和王美娟歇斯底里的咒罵聲中,跌跌撞撞,
卻無比決絕地,朝著宴會廳那兩扇緊閉的、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門,狂奔而去!
沉重的雕花木門被林晚用盡全身力氣撞開,發出沉悶的巨響。外面不是自由的風,
而是更多早已蹲守、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般的記者。“林小姐!林小姐請留步!
”“顧太太!解釋一下您剛才的行為!”“是否如傳言所說奉子成婚?
撕毀頭紗是否表示對婚姻的抗拒?”“林家破產是否影響聯姻?顧家對此有何回應?
”閃光燈如同暴雨般劈頭蓋臉地砸來,刺得林晚眼前一片慘白,幾乎失明。
尖銳的問題像無數根針,試圖刺破她剛剛豎起的、搖搖欲墜的盔甲。
話筒幾乎要戳到她的臉上,無數雙手伸過來,試圖抓住她,攔住她,
把她重新拖回那個華麗的地獄。“滾開!” 林晚嘶吼出聲,
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恐懼而劈裂。她像瘋了一樣揮舞著手臂,
指甲在某個試圖抓她胳膊的記者手背上留下幾道血痕。她不顧一切地推開擋在面前的人墻,
沉重的婚紗下擺幾次將她絆倒,膝蓋重重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鉆心地疼。
但她立刻爬起來,繼續跑,像一只被圍獵的、傷痕累累的鹿,
憑著本能沖向唯一的生路——酒店外停著的一輛剛下完客、車門還沒來得及關上的出租車!
“師傅!開車!快開車!” 她幾乎是撲進后座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司機被這陣仗嚇了一跳,但職業本能讓他下意識地猛踩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將酒店門口那片喧囂的閃光燈和叫嚷聲,以及追出來的顧家保鏢憤怒的身影,
狠狠地甩在了后面。車窗緊閉,隔絕了外面的瘋狂。狹小的車廂里,
只剩下林晚粗重得如同破風箱般的喘息,和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的聲音。
汗水混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下的眼淚,滑過臉頰,
滴落在潔白的、此刻卻沾滿灰塵和褶皺的婚紗上。她安全了?暫時逃離了那個地方。
可接下來呢?林家已經破產,父親躺在醫院,自顧不暇。她身無分文,
連身上這件價值幾十萬的婚紗都不是她的。
顧家絕不會善罷甘休……巨大的茫然和冰冷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涌上來,
瞬間淹沒了剛才破釜沉舟的決絕,讓她控制不住地渾身發抖。
車子漫無目的地行駛在城市的流光溢彩里。霓虹閃爍,車水馬龍,這個繁華的世界,
此刻對她而言,陌生得如同異星。司機透過后視鏡,
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狼狽不堪、失魂落魄的樣子,幾次欲言又止。
“小姐……您……您要去哪兒?” 司機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同情。去哪兒?
林晚茫然地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家?
那個所謂的“家”早已被顧承澤和王美娟鳩占鵲巢,回去就是自投羅網。朋友?
周莉那樣的“閨蜜”?她只覺得一陣反胃。醫院?去看躺在病床上、需要巨額醫藥費的父親?
除了讓他更加絕望,她還能做什么?一股巨大的、無處宣泄的悲憤和絕望感攫住了她。
重生的先機,似乎只給了她撕碎頭紗、當眾悔婚的勇氣,卻沒有給她指明一條生路。
“去……去最近的酒吧。”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干澀地說。她需要酒精,需要麻痹,
需要暫時忘記這操蛋的重生和一片狼藉的現實。哪怕只是片刻的黑暗和混沌。司機沒再多問,
嘆了口氣,方向盤一轉,朝著一條霓虹更為迷離的街道駛去。十分鐘后,
車子停在一家名為“暗涌”的酒吧門口。門面低調,只透出幽暗的藍紫色光芒,
里面傳來震耳欲聾的低音鼓點。林晚從婚紗內襯里摸出僅有的幾張皺巴巴的零錢塞給司機,
也不管夠不夠,推開車門,踉蹌著走了下去。推開沉重的、隔音效果極好的黑色大門,
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浪和混雜著煙味、酒味、香水味的渾濁空氣,如同實質般撲面而來,
瞬間將她包裹。舞池里人影幢幢,如同群魔亂舞。這里的光線晦暗不明,
只有旋轉的彩燈偶爾掃過一張張模糊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臉。很好。
沒人會注意一個穿著破爛婚紗、失魂落魄的女人。林晚像一抹幽魂,穿過擁擠扭動的人群,
目標明確地走向吧臺。高跟鞋早已被她踢掉,赤腳踩在冰冷黏膩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擠到一個空位,無視調酒師投來的詫異目光,
啞著嗓子:“威士忌。最烈的。不加冰。”琥珀色的液體被推到面前。林晚抓起杯子,
仰頭就灌。辛辣的液體如同火焰,一路燒灼著喉嚨、食道,最終在胃里炸開一團灼熱。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嗆出,但緊接著,她又灌下了第二口,第三口……意識開始模糊。
震耳的音樂聲變得遙遠,周圍晃動的人影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只有胸腔里那股被烈酒點燃的、混雜著悲憤、屈辱、不甘和毀滅欲的火焰,越燒越旺。
前世王美娟灌她符水時那張猙獰的臉,顧承澤手機屏幕上那刺眼的備注【行走的子宮】,
躺在病床上絕望的眼神……無數的畫面碎片在酒精的催化下瘋狂旋轉、撕扯著她脆弱的神經。
她需要更強烈的刺激!需要發泄!需要證明自己還活著!證明自己可以掌控什么,
哪怕只是片刻的瘋狂!就在這瀕臨失控的邊緣,一道身影在不遠處卡座的陰影里晃動了一下。
那是個男人。獨自一人。酒吧幽暗的光線吝嗇地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線條冷硬而鋒利。
他穿著剪裁極佳的深色襯衫,袖口隨意地挽至小臂,
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和一塊價值不菲的腕表。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煙,
猩紅的火點在昏暗中明明滅滅。他微微低著頭,似乎在看著杯中晃動的冰塊,
周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強大而沉郁的氣場。周圍的喧囂和迷醉,
仿佛都被他無形地隔絕開來。那一點猩紅的火光,
在林晚被酒精和恨意燒灼得近乎失焦的視線里,突兀地跳躍著,
像是一個危險的、充滿誘惑的信號。一個瘋狂的念頭,
如同毒藤般瞬間纏繞住林晚瀕臨崩潰的理智。憑什么?憑什么她要承受這一切?
憑什么顧承澤那個人渣可以心安理得?憑什么她要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躲藏?她要報復!
哪怕是最幼稚、最不計后果的報復!她要撕碎顧家那層虛偽光鮮的皮!酒精徹底沖垮了堤壩。
所有的理智、權衡、后果,都被那股毀滅性的沖動碾得粉碎。林晚猛地從高腳凳上滑下來,
赤著腳,搖搖晃晃,像一枚被仇恨點燃的炮彈,直直地朝著那個卡座陰影里的男人沖了過去!
高跟鞋?早就不知道丟哪里去了。昂貴的婚紗裙擺被她自己踩在腳下,幾次絆得她踉蹌,
但她不管不顧。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點猩紅的火光,
以及火光旁那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幾步的距離,在震耳的音樂和混亂的光影里,
顯得格外漫長又格外短暫。周圍的喧囂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林晚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她帶著一身濃烈的酒氣、淚痕和婚紗的狼狽,
像一顆失控的隕石,狠狠地撞進了那片沉郁的陰影里!男人似乎有所察覺,
在她撲過來的瞬間,下意識地抬起了頭。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凝固了萬分之一秒。
林晚在男人深邃如同寒潭的眼眸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扭曲的倒影——頭發凌亂,婚紗骯臟,
臉上淚痕和污漬交錯,眼神卻燃燒著一種近乎癲狂的、孤注一擲的火焰。就是現在!
她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沒有看清對方完整的五官。所有的恨意、屈辱、破罐破摔的瘋狂,
都凝聚在這一刻。她伸出沾著酒漬和灰塵的手,帶著孤狼般的兇狠和絕望,
一把揪住了男人熨帖的襯衫前襟!用力之大,幾乎要撕裂那昂貴的布料!然后,
人錯愕、冰冷、甚至帶著一絲被冒犯的怒意還沒來得及完全升騰的目光中——林晚踮起腳尖,
猛地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毫無章法地、帶著同歸于盡般的決絕,
印在了男人微涼的薄唇上!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一場蠻橫的撞擊。
她的牙齒甚至磕碰到了他的嘴唇,帶來細微的痛楚和一絲鐵銹般的血腥味。
她嘗到了濃烈的煙草氣息,混合著他身上清冽冷峻的木質香調,還有一絲……威士忌的余韻?
陌生而極具侵略性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比她剛才灌下的烈酒更讓人眩暈。混亂中,
她甚至沒有閉眼。在咫尺的距離里,她看到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瞳孔驟然收縮!
里面翻涌起驚濤駭浪般的錯愕、難以置信,
隨即是瞬間凍結成冰的、足以將人骨髓都凍裂的寒意!但林晚不管了。
她腦子里只有那個瘋狂計劃的下半部分。一觸即分!她猛地推開他,踉蹌著后退一步,
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撞擊,幾乎要破膛而出。她用盡全身力氣,
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顫抖,帶著一種強裝的、挑釁的、破罐破摔的輕佻,
對著那個渾身散發著恐怖低氣壓的男人,啞聲吼道:“借個火!”話音落下的瞬間,
像是早已準備好的舞臺信號——“咔嚓!”“咔嚓!”“咔嚓嚓嚓——!
”數道刺目到極致的白光,如同銀蛇般撕裂了卡座周圍的昏暗,
精準無比地捕捉到了這驚世駭俗的一幕!林晚揪著男人衣襟強吻的畫面!
男人被侵犯后瞬間陰沉如暴風雨前夕的臉!以及兩人唇齒分開時,
那抹刺眼的、沾在男人嘴角的、屬于林晚的口紅印跡!時間,在這一刻徹底停滯。
震耳的音樂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相機快門瘋狂按動的、如同冰雹砸落般的聲響。
林晚被那突如其來的閃光燈晃得眼前一片慘白,下意識地抬手遮擋。
刺目的光線穿透她混沌的意識,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瞬間剖開了酒精帶來的迷霧。
她終于看清了!看清了被她強吻的男人的臉!那張臉……線條冷峻,鼻梁高挺,
薄唇緊抿成一道銳利的直線,下顎線繃得如同刀鋒。此刻,那雙深邃的眼眸正微微瞇起,
瞳孔深處翻滾著足以凍結地獄的寒流和一種……被螻蟻冒犯的、冰冷的審視。
這張臉……這張臉!財經雜志封面!金融峰會報道!顧氏集團內部資料!
無數個前世她作為顧家“少奶奶”不得不接觸的畫面碎片,如同被按下了快進鍵,
瘋狂地在她腦海中閃現、拼湊!顧衍舟!顧家真正的掌舵人!顧承澤的親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