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要回房休息,轉頭卻拿著一把水果刀,走向我的雜物間。
“齊悅你個賤人,在精神病院呆了三年還不老實,還想勾引顧司言。”
“這次,我一定要劃花你的臉!”
我聽著齊安雅惡毒的咒罵,忍不住開口道。
“你是在找我嗎?”
齊安雅扭過頭,陰狠的看著我。
“你居然還敢出來?看來還是沒有吃夠苦。”
“精神病院那么多男人滿足不了你,居然還想勾引我未婚夫,今天我就好好給你個教訓!”
齊安雅舉著刀子朝我揮來。
我也沒有客氣,一錘子砸在她的臉上。
這一錘,力度不大不小,剛好砸斷她的鼻梁。
一聲慘叫還沒叫出口,我便把她自己的手塞進她嘴里。
“噓——”
“小聲些,要是驚動其他人就不好了。”
“死的太快,就不好玩了。”
劇烈的疼痛讓齊安雅的目光從憤怒變為驚恐。
可她依舊不死心,嗚嗚咽咽的罵我。
我笑了笑,拿著刀子在她臉前比劃。
“當初院長為了給你出氣,在我身上用刀刻了一個又一個的賤字,今天我也在你臉上刻一個好不好?”
“哦對了,你不是很好奇,我怎么出來的嗎?”
“其實很簡單,就像這樣,一刀一刀劃破他們的皮肉,就好了啊……”
我拿著水果刀抵上齊安雅的臉。
一刀,劃了下去。
鮮紅的血液灑在我的臉上。
讓我眼神變得更加瘋狂。
可她實在是太沒用了。
第一個賤字還沒寫完,就暈了過去。
想當初,我可是堅持到第十個呢。
沒意思極了。
我拖著齊安雅的頭發,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往她的房間走去。
下一個,該是誰呢?
正想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身旁一閃而過。
我隨手處理了齊安雅,迫不及待地追了過去。
對方一路來到了齊安雅的房間。
昔日屬于我的房間,已經被齊安雅改成了公主房。
粉嫩的裝飾,數不清的珠寶裙子。
美好又夢幻。
看到我出現,我的好繼母嫌棄的捂住鼻子。
“誰讓你進齊安雅房間的,趕緊滾出去,臟死了。”
“這個地毯可是法國進口的,價值一百多萬,還不趕緊把你的臟腳挪開!”
一百多萬,好貴啊。
我記得有一次,我被打得疼得睡不著。
想要一百塊錢去買盒止疼藥。
換來的卻是無情的謾罵和嘲諷。
繼母一腳踢在我的傷口上。
“真是個下賤胚子,和你那個死去的媽媽一樣,就喜歡裝模作樣博取同情。”
“這個家里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和齊安雅的,你什么都別想得到!”
見我不為所動,繼母抄起床頭的水晶擺件就朝我砸了過來。
“跟你說話聽見沒有,賴在這里干什么?”
“你再不滾出去,我就讓你爸把你的腿打斷。”
我摸了摸自己的右腿。
不用他們動手。
我這條腿,已經被打斷過很多次了。
斷了又接上,接上又打斷。
這種痛,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只是不知道,這些養尊處優的人,能不能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