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外飄著細雨。我瞥見角落里縮著個熟悉的身影——李芳的女兒裹著薄毯，

臉色蒼白如紙，正對著手機說話。「媽媽，我不痛……你別管我了，回家休息吧……」

童音斷斷續續飄進耳中，我拉上車門，吩咐司機開快點。后視鏡里，小女孩的身影漸漸模糊，

最終消失在雨幕里。5 資本游戲中的道德淪喪深夜的辦公室被臺燈染成昏黃，

我盯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資金流水，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上市公司財務總監的案子比預想中棘手，對方雖然買通了審計人員，

但警方調取的原始數據仍藏在某個角落。手機在此時震動，是張董發來的消息：「小林，

三天內必須解決，董事會等不及了。」我將手機倒扣在桌上，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突然，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李芳沖了進來。她的頭發凌亂，白襯衫沾著泥漬，

眼神卻異常堅定：「林深，我女兒快不行了。」她將一沓照片摔在桌上，

畫面里是張董摟著年輕女人出入私人會所的場景，「這是他的把柄，只要你把這些交給媒體，

他一定會出錢救我女兒。」我冷笑一聲，拿起照片隨意翻看：「你覺得我會為了你，

得罪自己最大的客戶？」「你當年不是這樣的！」李芳突然尖叫起來，眼眶通紅，

「你曾經說過，法律是弱者最后的盾牌！」「那是學生時代的天真話。」我起身逼近她，

身上的古龍水味道混著香煙氣息將她籠罩，「現在的我只相信，資本才是最強的盾牌。

你以為這些照片能威脅到張董？他分分鐘就能讓你因侵犯隱私罪進監獄。」李芳后退幾步，

撞到了書架，書籍紛紛掉落。她突然笑了，笑得彎下腰，眼淚混著鼻涕流下來：「好，很好。

」她直起身子，眼神變得冰冷，「既然你不肯幫忙，那我自己來。」說完，

她轉身跑出辦公室，高跟鞋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我皺眉撿起地上的照片，正要撕碎，

手機再次響起。助理的聲音帶著驚慌：「林律師，不好了！李芳把照片發到網上了，

現在輿論鬧得很大！」我瞳孔驟縮，立刻打開新聞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