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酒局,拖著疲憊身軀回到家的林夏,在黑暗中被人從背后熊抱,一句“老公,
別急嘛”讓她瞬間緊繃神經。作為游泳運動員的丈夫雙手光滑,
而此刻抱著她的人手上卻滿是粗糙老繭。這個陌生男人究竟是誰?他是如何潛入家中?
他又有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目的?在這漆黑的深夜,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博弈悄然展開,
而隨著調查的深入,
林夏發現這一切背后竟牽扯出一段錯綜復雜的情感糾葛與令人震驚的陰謀,
她能否在危險中全身而退,揭開真相?1 詭異擁抱深夜十一點,城市褪去白日的喧囂,
只剩下路燈在寂靜的街道上投下昏黃的光暈。林夏踩著高跟鞋,扶著墻,搖搖晃晃地往家走。
酒局上客戶的輪番勸酒,讓她此刻腦袋昏沉,胃里也翻江倒海般難受。好不容易走到家門口,
她從包里摸出鑰匙,手抖了好幾次才插進鎖孔。門開了,屋內一片漆黑,
她下意識伸手去摸墻上的開關,卻在指尖即將觸碰到的瞬間,被一股大力從背后拽住。
一個溫熱的身軀緊緊貼上她的后背,手臂霸道地圈住她的小腹,
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老公,
別急嘛……”男人含糊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里格外清晰。林夏的酒意瞬間被恐懼驅散,
渾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老公陸川正在省隊集訓,
至少還要三天才能回來,那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就在這時,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挪動,
粗糙的老繭擦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癢。林夏渾身一顫,陸川是游泳運動員,
常年泡在泳池,雙手被水滋養得光滑細膩,怎么可能有這樣粗糙的觸感?!
冷汗順著脊背滑落,林夏強忍著想要尖叫的沖動。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
她瞥見男人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魁梧的身形在黑暗中宛如一座小山。屋內沒有開燈,
她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卻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和熾熱的體溫。“老……老公?
”林夏顫著聲音試探,同時悄悄將手伸向包里的防狼噴霧。男人低笑一聲,
手臂收得更緊:“寶貝,還裝什么?”他的手掌帶著侵略性地向上移動,林夏心臟狂跳,
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來。千鈞一發之際,她摸到了防狼噴霧,猛地轉身,
朝著男人的臉按下噴頭!“啊!”男人發出一聲怒吼,松開了她。林夏趁機朝著門口沖去,
高跟鞋卻在慌亂中崴了腳。她顧不上疼痛,跌跌撞撞地打開門,拼命往外跑。
身后傳來男人憤怒的咆哮和重物倒地的聲音,每一聲都像是催命符,
讓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窒息。樓道里聲控燈亮起,慘白的燈光下,
林夏看見自己蒼白如紙的臉,淚水不知何時已經模糊了雙眼。她扶著樓梯扶手,
跌跌撞撞地往下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終于跑到一樓,她沖出單元門,
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背后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衣服,
夜風一吹,寒意順著脊梁骨往上爬。林夏渾身發抖,摸出手機想要報警,
卻發現自己的手指抖得根本按不準屏幕。那個陌生男人是怎么進的家門?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無數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而更讓她不寒而栗的是,黑暗中那充滿欲望和危險的擁抱,
仿佛還纏繞在她的身上,揮之不去。2 驚險逃脫林夏癱坐在單元樓前的花壇邊,
劇烈的喘息讓胸腔陣陣刺痛。手機在掌心滑了兩次,第三次才終于解鎖成功,
她顫抖著按下110,可剛說出“救命”兩個字,身后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樓道里,
那個男人扶著扶手踉蹌而下,防狼噴霧的刺激讓他雙眼通紅,嘴角還掛著被辣出的涎水。
林夏的血液再次凝固,她猛地撐起身子,卻因崴傷的腳腕重重摔在地上。“賤人!
”男人沙啞的咒罵聲混著腳步聲逼近,林夏在慌亂中摸到半塊磚頭。她蜷縮著往后挪,
后背抵住冰涼的鐵欄桿,月光勾勒出男人猙獰的輪廓——他脖頸處有道蜈蚣狀的疤痕,
隨著劇烈呼吸不住顫動。千鈞一發之際,隔壁單元樓突然傳來開門聲。“誰啊?
”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困意。疤痕男渾身一僵,狠狠瞪了林夏一眼,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林夏喉嚨里堵著的尖叫終于迸發,撕心裂肺的哭喊驚飛了樹梢的夜梟。“姑娘!
姑娘你怎么了?”隔壁大叔舉著手電筒沖過來,光照在林夏慘白的臉上。
她死死攥著大叔的袖口,
指甲幾乎掐進對方肉里:“報警...快報警...”警車紅藍交錯的燈光刺破夜色時,
林夏正蜷縮在保安室的長椅上。女警遞來的毛毯裹在身上,卻驅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她盯著自己發顫的指尖,上面還殘留著陌生男人的皮屑,每根神經都在叫囂著“臟”。
“能詳細說說經過嗎?”年輕警察翻開記錄本。林夏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砂紙磨過般刺痛。
她機械地復述著過程,直到說到“他手上有老繭”時,
突然抓住女警的手腕:“我老公是游泳運動員,
手不會這樣粗糙...他不是我老公...”話音未落,手機在口袋里瘋狂震動。
陸川的照片在屏幕上跳動,林夏盯著熟悉的笑臉,淚水決堤。接通的瞬間,
丈夫焦急的聲音傳來:“夏夏?物業打電話說你出事了,怎么回事?
我現在買最近的車票回來!”“別...”林夏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你訓練重要,我...我沒事。”她不敢想象,若是陸川知道有人半夜闖進家企圖傷害她,
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掛掉電話時,警察正在檢查門鎖。“沒有撬動痕跡。”警察眉頭緊鎖,
“您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沒有和丈夫鬧矛盾?”林夏猛地抬頭,
警車里的燈光打在對方臉上,將這個疑問映得格外刺眼。她攥緊毛毯,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難道,這不是偶然的入室侵犯?
3 驚魂未定白熾燈刺得林夏眼眶生疼,保安室狹小的空間里,消毒水混著汗味令人作嘔。
警察的問話聲像是隔著層毛玻璃,斷斷續續鉆進她的耳朵。當被問及最后一個問題時,
林夏的指甲幾乎要把掌心掐出血來。“您確定要隱瞞丈夫的行程?”女警突然湊近,
目光銳利如刀,“根據您的描述,嫌犯對您的生活作息和家庭情況有一定了解,
這很可能是熟人作案。如果陸先生近期不在家......”“我說了我沒事!
”林夏猛地站起身,卻因頭暈目眩踉蹌著扶住桌子。腳腕的疼痛讓她倒抽冷氣,
這才發現右腳已經腫得像饅頭。女警欲言又止,
最終只是將報案回執塞進她手里:“有任何線索隨時聯系我們,這幾天務必注意安全。
”警車離開后,小區重歸寂靜。林夏望著自家窗戶漆黑的輪廓,雙腿止不住地發軟。
那扇門后,還殘留著陌生男人的氣息,此刻卻像張血盆大口,要將她吞噬。她咬咬牙,
轉身往小區外走去——說什么也不能再在那里過夜。手機在包里不停震動,
除了陸川的未接來電,還有十幾條同事和朋友的消息。她機械地滑動屏幕,
直到看見閨蜜周小雨的語音:“夏夏!聽說你出事了?我在你小區門口,趕緊出來!
”便利店暖黃的燈光下,周小雨舉著冰袋沖過來,眼眶通紅:“你瘋了?
這么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她不由分說地掀開林夏褲腳,看到腫得發紫的腳踝時,
聲音陡然拔高,“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那個變態有沒有傷到你?”林夏靠在貨架上,
聽著好友連珠炮似的質問,突然覺得無比疲憊。她將頭埋進膝蓋,聲音悶悶的:“小雨,
我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門鎖沒壞,
他好像知道陸川不在家......”周小雨的動作僵住了。沉默片刻,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夏夏,你還記得上個月公司團建嗎?當時有個醉漢纏著你,
最后是陸川......”“別說了!”林夏猛地抬頭,撞上周小雨欲言又止的眼神。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個醉醺醺的男人被陸川按在墻上,
脖頸處猙獰的疤痕在路燈下泛著白光。便利店的玻璃門外,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
林夏的呼吸驟然停滯,透過車窗,她分明看見副駕駛座上,
有道熟悉的蜈蚣狀疤痕在月光下若隱若現。4 丈夫歸來黑色轎車轉瞬即逝,
林夏踉蹌著撲到便利店門口,卻只看到街道盡頭蜿蜒的尾燈。
周小雨一把拽住她:“你不要命了?!”劇烈的晃動扯動腳踝,鉆心的疼痛讓林夏眼前一黑,
險些栽倒。手機在這時再次響起,是陸川發來的定位——顯示他已在高鐵站候車廳。
林夏攥著發燙的手機,喉頭發緊。三個小時前她還信誓旦旦說“沒事”,
此刻卻連獨自站立都困難。“他還是來了。”林夏把手機遞給周小雨,聲音發顫。
閨蜜掃了眼屏幕,輕嘆一聲:“我送你去醫院,等陸川來了也好交代。”急診室的檢查床上,
林夏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紋,任由醫生給腳踝纏繃帶。消毒水的氣味愈發刺鼻,
她想起報案時女警的話,心里泛起一陣寒意。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緊接著陸川撞開診室門,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運動服還沾著訓練的氯水味。“夏夏!
”他沖到床邊,看到她腫起的腳踝,瞳孔猛地收縮。林夏剛要開口解釋,
卻被他顫抖的手握住:“為什么瞞著我?”壓抑的怒意讓他的聲音發緊,
“那個混蛋......他有沒有......”“我沒事。”林夏強撐著坐起來,
手指撫過丈夫緊繃的下頜,“只是扭傷了腳。”她避開陸川探究的目光,
余光瞥見周小雨在門口欲言又止的身影。深夜的病房格外安靜,陸川坐在床邊,
握著林夏的手始終沒有松開。月光透過百葉窗灑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投下細碎的陰影。
林夏望著這個陪伴自己七年的男人,想起便利店外那道疤痕,喉嚨像被塞了團棉花。
“上個月團建......”她突然開口,陸川的手瞬間收緊,“那個醉漢后來怎么樣了?
”陸川沉默了許久,喉結滾動:“我警告過他。”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某種難以察覺的情緒,
“他不會再來騷擾你。”林夏盯著床頭的輸液管,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墜落。
窗外傳來車輛駛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突然意識到,
陸川從來沒提過是如何“警告”那個醉漢的,而現在,那個有著蜈蚣狀疤痕的男人,
卻出現在她家門口。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動,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林夏在陸川起身倒水的瞬間點開,短短一行字讓她血液凝固:“小美人,
下次可沒這么好運了。”5 蛛絲馬跡手機屏幕的冷光在病房里格外刺眼,
林夏的指尖不受控制地發抖,幾乎要握不住手機。陸川在飲水機前接水的背影傳來陣陣水聲,
她慌亂地將手機倒扣在床單上,心跳如擂鼓。“在看什么?”陸川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
林夏嚇得幾乎跳起來。他手里端著的保溫杯冒著熱氣,目光卻緊緊盯著她通紅的耳尖。
“沒、沒什么。”林夏強裝鎮定,伸手去夠水杯,卻被陸川先一步握住手腕。
他的掌心帶著常年游泳訓練的薄繭,溫熱卻緊繃。“夏夏,”陸川俯身與她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