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資助的大學生家境貧寒,卻一身傲骨。在她為學費發愁哭泣時,
未婚夫決定親自幫她。他看著淚眼朦朧的女孩,心疼得著了魔:"若雪,
你已經拿到全額獎學金了,就不能讓讓清歡這個案子么?"我無奈放棄后,
他滿世界給我買高定珠寶,
在律師事務所年會上寵溺說道:"我不過單純欣賞那個小姑娘罷了,
清歡才是我門當戶對的妻。"同一時間,沈若雪覺得被羞辱,割腕自證清白。
墨凌淵摟著我的手不自覺顫抖。"真是胡鬧,她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
"可年會進行到一半時,我突然被拖進了會議室。雙手被銬在椅子上后,
我又被人灌下不明藥物。我渾身燥熱求墨凌淵來幫我,
可他卻嗤笑出聲:"你不是喜歡逼人簽合同么?""讓年會上所有人都來看看,
顧大律師光著身子求饒,如何?"我聽著墨凌淵的話,久久不能回神。
仿佛剛剛年會上和我共舞,對我許諾一生的不是他??赡铚Y讓他的律師朋友們按住我,
慢悠悠地架好了攝像設備對準我:"你們還不知道吧,顧清歡口才好,什么話都說得出。
""她喝了東西,等會你們說什么她都會照做,有在KTV里沒見過這種場面的盡管開口,
錯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四周傳來一陣口哨和淫笑聲。"喲,顧律師平常高冷得很,
今天這么配合?""正好昨天包房的模特不肯配合,今天我要大飽眼福了!
""嫂子你別掙扎了,留著點勁等會表演給兄弟們看,哈哈。"墨凌淵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對我比了一個噓聲:"清歡,隔著一扇門外面就是年會大廳了,
本市的律師包括你師父和同事都在,你也不想被看見吧。"墨凌淵滿眼玩味。
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好像和我青梅竹馬二十年,
下個月要訂婚的新郎不是他一樣。我真的不懂,為什么墨凌淵認識沈若雪才兩個星期,
就可以把我們之間所有溫存都遺忘。兩周之前我資助的大學生找上門,
她把助學金支票甩在我臉上。"顧律師,我知道你是法律界的精英,但你憑什么用錢羞辱我?
"我都愣了。沈若雪曾經跪在我面前,向我哭訴她重男輕女的家庭和求學夢想。我一時心軟,
就資助了她四年,四年間我每月都資助她三萬元。正當我搞不清狀況時,
沈若雪倔強的臉上流下淚水,盈盈弱弱地看向一個方向。我抬頭,
墨凌淵正站在律師事務所門口,向來冷漠的臉上浮現一絲好奇。一周后,
我就在墨凌淵的公司見到了沈若雪。她此時已經成為了墨凌淵的特別助理。第2章我剛皺眉,
想和墨凌淵說一下情況,沈若雪就摔倒在茶水間。"顧律師,我是憑自己的實力當上助理的,
你為什么總是質疑我?"墨凌淵聞訊而來,眼里閃過一絲怨恨又很快消失。"清歡,
若雪的錄用都是走流程的,你不要多疑。"墨凌淵下意識將沈若雪護在身后。
"我只是欣賞她堅韌的品格,身在底層卻不被污染還努力求學,我覺得十分珍貴,
僅此而已罷了。"我半信半疑地被安撫回去。再相見,就是墨凌淵將沈若雪按在辦公桌上。
兩個人身影都要重疊,墨凌淵抓住沈若雪的肩膀,幫她整理散亂的文件。"好累啊,
要是顧律師不接這個案子,我就不用加這么多班了。"沈若雪淚眼迷離。
而我的未婚夫更是滿頭大汗,心疼得幾乎著了魔。他無視我臉上的陰沉,
命令般地開口:"清歡,你已經是業界翹楚了,這次能不能讓讓若雪?
這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你什么都有了,干嘛還這么自私要強,
就不能讓若雪完成心愿么?"我手上的訂婚戒指應聲滑落。墨凌淵明明知道為了這個案子,
我熬了無數個通宵,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這次是我心心念念的大案,
我為此準備了大半年時間。他什么都知道,卻依舊拉著我的手說道:"我們結婚后,
墨氏的投資款項就會打到你事務所的賬戶上。"他溫柔地親吻哄我,
語氣卻不容置疑:"你應該懂事一點,知道么?"我憋著眼淚,點點頭。
回去就將準備好的所有案件資料,全部鎖進了保險柜中。記憶回籠。我現在顧不了那么多,
身體燥熱得就要炸掉,而四肢無意識地隨著指令開始做起屈辱的動作。"嫂子,
腰再彎下去一點。""對對對,給我來一個跪地求饒,抱住椅子自己求。
""我說凌淵你眼光也太好了吧,平常只看到顧清歡在法庭上一本正經的,
沒想到私下這么聽話,果然當律師的就是不一樣!"周圍的男人我都認識,平常對我很尊重。
而墨凌淵就是故意的。他想告訴我,離開他的庇佑,我和夜場里的女人沒區別。
我已經開始崩潰,掙扎著用散落的外套遮住身體。而墨凌淵慢悠悠走過來,一腳踢開外套,
將我臉對準攝像設備。"你威脅若雪自殺的時候,不是挺有骨氣的?現在知道什么是羞恥了?
""你乖一點,只要若雪看到你難受消了氣,這事就算了。"我想解釋,
我壓根都沒聯系過沈若雪,更別提威脅。可墨凌淵粗魯地把領帶塞進我的嘴里。
"若雪說得對,你被我縱慣了,你知不知道你和法院一句輕飄飄的否定,
就毀了她這么多年的努力。"第3章"你生下來什么都有了,而她事事都要爭取要靠自己,
所以我才這么欣賞她。"我瞪大了眼睛,流出屈辱的淚水。沈若雪被我資助了四年,
甚至我還給她出生活費,給她寫了推薦信,沒有我她現在估計早就輟學了。
她到底努力了什么?努力到現在連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還需要我的未婚夫手把手教她?
我支支吾吾的想解釋,而墨凌淵拉了一把搖搖欲墜的會議室門簾,瞬間半個會議室露在外面。
外面嘈雜的說話聲一下子灌入我耳朵,依稀還聽到我師父找我,焦急的詢問聲。
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我師父本來就有心臟病,我不敢想他要是見到我這樣,
會不會當場發作。墨凌淵見我僵住了手腳,眼里都是嘲諷。"顧清歡,你欺負若雪的時候,
有沒有想過你也有今天?"我恐慌地看著墨凌淵拉著門簾的手,顫抖出聲:"求你,不要。
"墨凌淵眼里涌出心疼,居高臨下看著我:"清歡,都怪你太不聽話了。
""不磨一磨你的傲氣,將來你嫁給我后,還不知道要怎么針對若雪,
我今天必須讓你漲漲教訓。"說著,墨凌淵又灌了我幾口藥。他將沈若雪的高跟鞋給我穿上,
又將攝像設備對準我赤裸的身體,開口命令道:"來清歡,背一段你最拿手的法條吧。
"我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背誦,可站直的一瞬間,腳尖傳來鉆心的疼痛。我痛苦地皺眉,
發出一聲尖叫。可周圍的公子哥們,卻無比猥瑣地鼓起了掌。"看來嫂子也很爽么。
""平時端什么大律師的架子,說不定心里早就想這么做了,內心蠢蠢欲動得很。
""這也太勁爆了,比我看過的表演還要勁爆。""凌淵,咱們要不換個場,
去我家會所怎么樣?"墨凌淵冷眼掃過去:"你想死?"他又低頭看了我一眼,
笑著問一旁的人。"聽若雪說簽合同很難,那我找人幫幫你吧,
有沒有人想主動幫顧律師放松放松的?"話音剛落,公子哥們都興奮地叫了起來。
"還有這種好事,我來!""能上手?我也來!""讓開讓開,我手勁大我來。
""現在高高在上顧大律師動彈不得,豈不是做什么都行?"我眼淚噴涌而出,
縮著身子就往后爬??赡铚Y狠狠踩住我的腳踝,將我一把拖了回去。"接著背。
"冰冷的命令從他嘴里說出,狠狠地刺進我心里。"墨凌淵,看在我們愛過的份上,
我求你不要這么折磨我,放我走吧。"我幾乎是哀求吶喊,而墨凌淵顯然聽懂了,
卻拿出一條冰冷的繩子綁住了我的雙腿。"你在逼若雪自殺的時候,有考慮放過她么?
"第4章"我現在不過是稍微懲罰一下你,怎么比得過若雪遭受到的萬分之一?
"他大手一揮,旁邊的公子哥就跟蒼蠅一般,紛紛黏過來。我感受到滑膩的觸感,
在皮膚上炸開。這一瞬間,我心如死灰。身體隨著指令無意識地不停擺動,
而我知道我這一顆心,再也不會跳動了。而我的小腹開始隱隱作痛,
一股腥甜味從喉嚨間傳來。不知道多久過去,似乎是我麻木的眼神戳痛了墨凌淵。
他撥開人群,將西裝蓋在我身上。"都滾遠點!""今天的事情都他媽給我閉上嘴,懂了么?
"墨凌淵將解藥給我喂下,我終于身心俱疲地閉上了眼。三天過后,我才從搶救室里醒來。
映入眼簾的是師父焦急的臉:"清歡,我苦命的孩子,好好你怎么就暈倒了呢?
把師父可嚇死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顧小姐,
你應該是驚嚇過度導致聲帶失聲,你不要著急。
""還有你應該是喝錯了東西......孩子還會再有的,你還年輕。
"醫生在一旁安慰我。我身上的血幾乎停滯,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仿佛感受到一個小生命,還沒被人疼愛,就徹底離開了我。
師父哭著抱緊我:"沒事的乖徒兒,只要你和凌淵好好的,以后還會懷上的。
""你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婚禮我們推遲就好了,凌淵那孩子那么愛你不會怪你的。
"聽到墨凌淵的名字,我猛然打了個冷戰。哆哆嗦嗦地抱緊了自己,用被子蒙住自己全身。
師父不知道情況,趕緊抱住我:"我已經給凌淵打過電話了,他估計在忙沒接,
沒關系等會師父親自找他去。"我在被子里無聲哭泣,顫抖著伸出一只手,在他掌心寫字。
師父驚訝地跳起來,隨即問道:"真的么清歡,你確定了?
你確定要......"我從被子里伸出腦袋,用力地點點頭。看著我憔悴的樣子,
師父嘆了口氣:"就按你說的辦吧。"住院一周,墨凌淵沒來過一次。我聲帶還是沒有恢復。
孩子頭七,我想辦理出院給他辦一場道別。我去太平間取回那個小生命,
又安排人送來花圈和一束菊花。就在我剛要跪下時,胳膊傳來一陣疼痛,
我整個人被人拽了起來。"啪"的一聲脆響。墨凌淵猛地抽了我一巴掌。
周圍醫生大聲制止:"你這人瘋了么!她孩子剛流掉!"我麻木地抬眼看去,
就對上墨凌淵一雙怨恨到滴血的眸子。第5章墨凌淵壓根不管醫生的勸阻,
而是連拖帶拽將我按到花圈前。"顧清歡,你怎么這么惡毒!居然敢做法詛咒若雪!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么?她只是一個小姑娘,你和她計較什么?"我全身劇痛,
嗓子處更是傳來血腥味。而這時我才看清,原本擺著花圈中央的骨灰盒,
居然變成了沈若雪黑白的照片。我腦中嗡的一聲。也不去想這照片怎么回事,
而是撲到墨凌淵腿邊,緊緊拽著他的褲腿支支吾吾。"孩子,我們的孩子的骨灰,你快去找!
"而就在此時,墨凌淵的助理沖了進來。"墨總,沈小姐她......"墨凌淵紅了眼,
一把揪住助理的領子:"說!若雪怎么了!
"助理哆哆嗦嗦:"沈小姐今早起來好像中了邪一樣,不管不顧地開著車沖進了商業區,
受了重傷被送去醫院,可她說什么都不要醫生搶救......嘴里一直說害怕,
詛咒什么的。"墨凌淵聽見這話,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一腳將我踹倒,
我的頭猛地撞到桌角,一股熱流涌出。醫生趕緊跑來想要查看,卻被墨凌淵命人關在門外。
門里面就我們兩人,我感覺到身體輕飄飄的,就像靈魂正在剝離身體。而墨凌淵抓住我頭發,
一把薅起我:"要是若雪出了事,你就別再想做墨太太了!"其實我想告訴墨凌淵,
從孩子死掉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著死了。我再也不想和他有一絲關聯,我太累了。
可是我嗓子干啞,說不出一句話。這時墨凌淵的電話響起來,他直接開了免提,
沈若雪虛弱的聲音傳來:"墨總,我對你只有感激和欣賞,無關男女之事,
可是為什么顧律師就不肯放過我,一定要咒我去死呢?""謝謝你的幫助,
可也許顧律師說得對,我就不應該活著,我現在就去死。
"電話那頭傳來了墨凌淵朋友們的聲音。"別,別拔氧氣管??!""墨哥,嫂子也太惡毒了,
把一個小姑娘禍害成啥樣了。""大師說了這叫邪祟入體,一定是用臟東西做了法事,
你得趕緊想想辦法啊。"墨凌淵瘋狂晃醒已經脫力的我。"顧清歡,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告訴我你到底用了什么陰招!"回答他的,只有我搖搖欲墜的身體。
醫生在門外瘋狂拍打著門,而墨凌淵推開我滿屋尋找。終于在一個窗邊發現了一個小盒子。
他打開,里面是白蒙蒙的粉末。"果然,我就知道你這女人太歹毒,
這就是那個做法的香灰吧!"我已經模糊的眼睛,在看到黑盒的一瞬間猛的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