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下午三點，我提前結束會議回到家。剛推開門，就聽到樓上傳來不該出現的聲音。
我江寒在商場摸爬滾打十年，什么場面沒見過，但此刻雙腿卻開始發軟。緩緩走上樓梯，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臥室門虛掩著，里面傳來柳如煙的喘息聲，
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粗重的呼吸。"如煙，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他今天有重要會議，
最早也要八點。"我握緊拳頭，指甲陷進掌心。結婚三年，我以為給了她最好的生活，
豪宅、名車、無限額度的信用卡。沒想到換來的是背叛。我沒有沖進去，而是悄悄離開。
既然她喜歡演戲，那我就陪她演到底。回到公司，我叫來助理方雪兒。"幫我調查一個人，
許志強，健身教練。"方雪兒愣了一下，"江總，這個人...""照我說的做。
"我的聲音冷得像冰塊。方雪兒點點頭，轉身離開。她跟了我三年，
從來沒見過我這樣的表情。一個小時后，詳細資料擺在我桌上。許志強，25歲，
某健身會所私教，月收入兩萬，租住在城郊的老舊小區。最關鍵的是，
他還有個交往兩年的女朋友。我冷笑一聲。渣男配渣女，倒是般配。晚上八點，我準時回家。
柳如煙正在廚房忙碌，看到我回來，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老公，你回來了，
今天開會累不累？"演技不錯，可惜我已經不想配合了。"還好。"我淡淡回應，走向餐廳。
她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我愛吃的。"老公，我今天去了趟美容院，想和閨蜜們合伙開一家，
你覺得怎么樣？"我夾菜的手頓了一下。美容院？還是想為自己找個正當的理由經常外出。
"需要多少錢？""大概一百萬吧，地段好一點的店面比較貴。"一百萬。我放下筷子，
看著她。"可以，明天我讓財務給你轉錢。"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老公，你真好。
"她起身走到我身后，雙手搭在我肩膀上。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還有一絲不屬于她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胃里瞬間翻涌。"我去書房處理點工作。
"我起身離開餐廳。在書房里，我給私人偵探打了電話。"老規矩，要視頻證據。
""江總放心，三天內給您答復。"放下電話，我靠在椅背上。三年的婚姻，
要用三天來徹底了解。有點諷刺。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公司。
方雪兒匯報了更多關于許志強的信息。"江總，這個人欠了不少外債，主要是網貸和信用卡，
總數大概三十萬。""他女朋友呢？""在一家服裝店當店員，兩人感情還算穩定，
準備年底結婚。"我點點頭。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感情的男人，對付起來并不難。中午，
我故意給柳如煙發信息。"老婆，晚上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你早點休息。
"她很快回復："好的，老公要注意身體。"還貼心地發了個愛心表情。
我冷笑著刪除了聊天記錄。晚上七點，我開車到家附近的咖啡店。
這里正好能看到我家的門口。七點半，一個年輕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向我家。正是許志強。
我拿出手機，開始錄像。八點，柳如煙打開門，兩人擁抱在一起。雖然早有心理準備，
但看到這一幕，我還是感到心痛。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信任的徹底崩塌。錄了幾分鐘，
我開車離開。回到公司，我給律師打電話。"李律師，我需要起草一份離婚協議。""江總，
這...""按照婚前財產分割，她一分錢都別想拿到。""好的，我明天給您。
"掛斷電話，我想起三年前的婚禮。那時的柳如煙穿著白色婚紗，笑得像個天使。
她說會永遠愛我，永遠忠誠。現在看來，永遠這個詞，在有些人嘴里就是個笑話。手機震動，
是柳如煙發來的信息。"老公還在加班嗎？我給你燉了湯，記得喝。"我看著這條信息，
突然覺得很好笑。她一邊和別的男人纏綿，一邊還要裝作賢妻良母的樣子。這種分裂的生活，
她不累嗎？我沒有回復，而是打開電腦，開始查閱公司法務部的資料。既然她喜歡演戲，
那我就給她搭個更大的舞臺。讓她在所有人面前，把戲演完。深夜十二點，我才回到家。
柳如煙已經睡了，我輕手輕腳地洗澡，然后躺在床上。她在睡夢中翻了個身，
手臂搭在我胸前。我看著她的睡顏，想起剛才拍到的畫面。同樣是這張臉，
幾個小時前還在別的男人懷里綻放笑容。我輕輕推開她的手，閉上眼睛。明天開始，
游戲正式開始。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時起得更早。柳如煙還在睡覺，
我悄悄起床去洗漱。鏡子里的男人眼睛布滿血絲，看起來憔悴了不少。一夜沒睡好，
滿腦子都是昨天看到的畫面。下樓時，看到餐桌上放著保溫盒，里面是昨晚她說的湯。
我打開看了一眼，是銀耳蓮子湯，她知道我喝不慣太甜的東西，特意少放了糖。這種細心，
讓我更加憤怒。能把背叛和關懷分得這么清楚，她比我想象中更可怕。到公司后，
方雪兒拿來一沓文件。"江總，這是您要的資料。"我翻開文件，
里面詳細記錄了許志強的個人信息。他每周二、四、六下午兩點到四點，
都會去某個私人會所。而柳如煙的消費記錄顯示，她也是這個時間段去那里"健身"。
真是巧合。"雪兒，幫我預約一下這個會所，就說我要辦年卡。""好的，江總。
"方雪兒猶豫了一下，"江總，您最近看起來不太好，要不要...""我沒事。
"我打斷了她的話。方雪兒點點頭，沒再多說。上午十點，私人偵探給我發來消息。"江總，
已經拍到了。"我點開附件，是幾段視頻和數十張照片。視頻里，
柳如煙和許志強在健身房里的互動親密無間。照片更是直接，
兩人在更衣室里擁吻的畫面被拍得一清二楚。看完這些，我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證據確鑿，接下來就該收網了。中午，我給柳如煙打電話。"老婆，晚上有個重要客戶要談，
可能會很晚。""好的老公，你注意身體。對了，美容院的事情進展得怎么樣？
""錢已經準備好了，你什么時候要？""太好了！明天我就去簽合同。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奮。一百萬對她來說，大概是一筆巨款。可惜，她永遠都拿不到了。
下午三點，我來到那家私人會所。前臺小姐熱情地接待了我。"先生，您要辦哪種會員卡？
""最貴的。""好的，我們的至尊年卡是十萬元，包含...""不用介紹，直接辦。
"我刷卡付款，然后提出要參觀一下設施。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我走過健身區域。
正好看到柳如煙和許志強在器械區域"訓練"。許志強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姿勢曖昧。
柳如煙笑得很開心，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拿出手機，悄悄錄了一段視頻。"先生，
您還想看看其他區域嗎？""不用了，很滿意。"我轉身離開，心情說不出的復雜。
親眼看到和看照片的感覺完全不同。照片只是證據，但現場看到，
那種背叛感會瞬間放大十倍。回到公司，我把今天拍到的視頻發給私人偵探。
"把所有證據整理成一份完整的報告，明天上午給我。""收到，江總。"傍晚時分，
方雪兒敲門進來。"江總，我查到一個有趣的信息。""說。""許志強的女朋友王小雅，
在您太太經常去的那家服裝店工作。而且，她們認識。"我眉頭一皺。"認識？""是的，
我調查了監控錄像，柳夫人經常去那家店買衣服，每次都是王小雅接待她。
兩人看起來關系還不錯。"這個信息讓我更加憤怒。柳如煙不僅背叛了我，
還背叛了一個把她當朋友的女孩。"雪兒，幫我做件事。""您說。""明天下午，
匿名給王小雅發一些照片。"方雪兒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好的，江總。"她停頓了一下，
"江總，真的要這樣做嗎？"我看著她，"你覺得我應該忍耐？""不是，
我只是覺得...""雪兒，背叛就要付出代價，這是基本的道理。"方雪兒點點頭，
沒再說什么。晚上回家，柳如煙已經做好了飯。她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化了淡妝，
看起來很漂亮。"老公，今天的談判怎么樣？""還可以。"我坐下開始吃飯。"對了，
我今天去看了美容院的地址，位置特別好，就在市中心的商圈里。
"她興奮地描述著未來的計劃。"裝修大概需要兩個月，我想做高端路線，
主要針對白領女性..."我默默聽著，沒有打斷。看著她認真規劃未來的樣子，
我心中五味雜陳。如果她沒有出軌，我會全力支持她的事業。可現在，這一切都變得虛假。
"老公，你在聽嗎？"柳如煙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在聽，你的計劃很好。""真的嗎？
那我明天就去簽合同！"她激動地走過來抱住我。我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還有一絲不屬于她的味道。那是許志強身上的體味。我強忍著惡心，拍了拍她的后背。
"去吧，我支持你。"她在我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然后去收拾餐具。我看著她忙碌的背影，
心中的憤怒越來越強烈。明天，游戲就要進入高潮了。第3章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公司。
剛到辦公室，方雪兒就拿來了私人偵探整理的完整報告。厚厚一沓，
有時間、地點、照片、視頻，甚至還有酒店開房記錄。看完最后一頁，
我把文件鎖進保險柜里。這些東西，就是柳如煙的死刑判決書。上午十點，
柳如煙給我發信息。"老公，合同簽好了！店面裝修下周開始，謝謝你支持我！
"還配了一個開心的表情包。我看著這條信息，冷笑一聲。裝修？她怕是沒機會了。中午，
我給律師打電話。"李律師，離婚協議準備好了嗎？""已經準備好了，江總。
按照您的要求，柳如煙女士只能分到法定的最低限額，大概五萬元。""很好，
今天下午我去取。"下午兩點，我準時出現在律師事務所。李律師是我的老朋友，
從大學就認識。"江寒，真的要這樣做？""證據確鑿，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我把部分照片給他看了。李律師搖搖頭，"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人心難測。
"拿到離婚協議，我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柳如煙簽約的那家美容院。店面確實不錯，
位于商業中心，裝修豪華。我找到店主，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您好，我是柳如煙的丈夫。
""哦，江先生！您太太今天剛簽了合約，真是個有眼光的女士。""是這樣的，
我想了解一下合同細節。"店主很熱情地給我介紹了合作模式。"您太太投資一百萬，
占股百分之四十，我們負責運營管理..."聽完介紹，我點點頭。"合同什么時候生效？
""明天她交完錢就生效了。""好的，謝謝。"我轉身離開。明天她就要交錢？可惜，
明天她可能連家都回不了。下午四點，我讓方雪兒把那些照片發給了王小雅。半個小時后，
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喂？""請問您是江寒先生嗎？我是王小雅。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孩哭泣的聲音。"我知道您的太太和我男朋友的事情了，我想見您一面。
""可以，地址發給我。"一個小時后，我在咖啡店里見到了王小雅。她是個很清秀的女孩，
眼睛紅腫，顯然哭過了。"江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志強他...""這不是你的錯。
"我遞給她一包紙巾。"我們都是受害者。"王小雅擦了擦眼淚，"我和志強交往兩年了，
原本打算年底結婚的。""你準備怎么辦？""我要和他分手，這種人不值得托付終身。
"她停頓了一下，"江先生，您呢？""我也會和她離婚。"王小雅點點頭，
"她經常來我們店里買衣服，我還以為她是個好人。""人的外表很容易騙人。
"我們聊了一個小時，互相安慰著。分別時，王小雅說："江先生，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
盡管開口。""會的。"晚上回家，柳如煙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看到我回來，
她立刻起身迎接。"老公，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在沙發上坐下。
"明天你要去交錢？""是的，一大早就去。"她興奮地說，"老公，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不用謝我。"我看著她，心中滿是諷刺。"老公，你今天看起來有點累，
要不要早點休息？""好。"我起身上樓。在浴室里，我給方雪兒發了條信息。
"明天上午九點，執行計劃。"很快收到回復："收到。"洗完澡，我躺在床上，
柳如煙已經睡了。看著她安詳的睡顏，我想起三年前我們的蜜月旅行。那時她說，
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嫁給我。現在看來，都是演技。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凌晨三點，我被手機鈴聲吵醒。是許志強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
接了起來。"喂？""江總，是我，許志強。"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您都知道了，
我想和您談談。""有什么好談的？""江總，我可以離開，但請您不要傷害如煙。
"我差點笑出聲。"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江總，我知道錯了，
但如煙她是真心愛您的...""夠了！"我掛斷電話。身邊的柳如煙被吵醒了。"老公，
誰的電話？""打錯了。"她沒有多問，很快又睡著了。我看著手機屏幕，
許志強又發了幾條信息，但我都沒有回復。現在求饒，太晚了。第4章第二天早上，
柳如煙起得特別早。她精心化了妝，穿上新買的套裝，看起來神采奕奕。"老公，
我去交錢了，中午慶祝一下？""好。"我淡淡回應，繼續看報紙。
她在我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拿著包出門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半個小時后，我也出發去公司。路上，方雪兒給我打電話。"江總，一切準備就緒。""好，
按計劃執行。"到了公司，我開始處理日常工作，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上午十點，
柳如煙給我發信息。"老公，錢已經交了！我現在是老板娘了！"我看著這條信息，
沒有回復。再過兩個小時，她就笑不出來了。中午十二點，我的手機響了。是柳如煙打來的，
聲音聽起來很慌張。"老公，你在哪里？我有急事要和你說。""我在公司，怎么了？
""我...我在美容院這邊，能不能過來一下？""發生什么事了？""電話里說不清楚，
你快過來吧。"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好，我馬上過去。"半個小時后，
我到達美容院。柳如煙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店主和幾個工人也在，氣氛很緊張。
"怎么回事？"柳如煙拉著我到一邊，聲音顫抖地說："老公，出事了。""什么事？
""志強他...他被人打傷了，現在在醫院。
王小雅說是因為我們的事情..."我裝作吃驚的樣子，"什么？你和許志強有什么事情？
"柳如煙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老公，我...""說清楚，你們到底什么關系？
"店主和工人們都看了過來。柳如煙急得快哭了，"老公，我們回家再說好嗎？""不，
就在這里說。"我的聲音很冷。周圍的人都好奇地聽著。"老公，求你了，我們回家說。
"她拉著我的手臂，想要離開。我甩開她的手，"柳如煙，三年的婚姻，
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愿意？"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店主皺著眉頭，
"柳女士，這是怎么回事？"柳如煙徹底慌了，"老板，
這是我私人的事情...""私人的事情？"我冷笑，"那就讓大家都聽聽。"我拿出手機，
播放了一段錄音。是昨晚許志強給我打電話的內容。"江總，
我知道您都知道了...請您不要傷害如煙...如煙她是真心愛您的..."錄音很清晰，
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店主的臉色變得難看，"柳女士，您這是...""不是的，老板，
這是誤會！"柳如煙急忙解釋，但已經來不及了。我繼續說："三年的婚姻，
她背著我和健身教練搞在一起，現在還想拿我的錢開店，真是好計算。"店主立刻站了起來，
"柳女士，如果您的資金來源有問題，我們的合作就要重新考慮了。""老板，不是這樣的！
"柳如煙想要解釋，但我已經轉身離開。"江寒！你給我站住！"她追了出來，
在大街上拉住我的手臂。"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背叛我？
還是解釋你為什么拿我的錢去開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在看熱鬧。
柳如煙意識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家說，好嗎？""回家？"我嘲諷地笑了，
"那還是我們的家嗎？"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簽了它，我們就沒關系了。
"柳如煙看到離婚協議，整個人都愣住了。"你...你早就知道了？""我知道很多事情。
"她顫抖著接過協議，翻看了幾頁。"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開始拍照。柳如煙發現自己成了焦點，
急忙想要離開。"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沒什么好談的，簽字就行。
"我掏出筆遞給她。她看著周圍的人群，再看看手中的協議，眼淚終于流了下來。"江寒，
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機會我給過你，是你自己沒有珍惜。"這時，
一個年輕女孩擠了過來。是王小雅。"柳如煙，你還有臉在這里哭？"王小雅的聲音很大，
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志強現在還躺在醫院里，你知不知道？"柳如煙看到王小雅，
臉色更加蒼白。"小雅，我...""別叫我名字！"王小雅憤怒地說，"我把你當朋友，
你卻勾引我男朋友！"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原來是小三啊。""還想拿老公的錢開店，
真不要臉。""這種女人就應該被離婚。"柳如煙聽到這些議論，徹底崩潰了。
她蹲在地上痛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哭聲已經無法挽回任何東西。我看著她，
心中沒有一絲同情。這就是背叛的代價。第5章柳如煙在大街上的哭聲引來更多圍觀者。
有人開始錄視頻，我知道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遍全網。"簽字，或者我把所有證據都公布出來。
"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柳如煙聽出了威脅。她顫抖著接過筆，在離婚協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簽完字，她抬頭看著我，"江寒，你真的這么狠心？""狠心？"我冷笑，
"背叛的人說別人狠心？"王小雅在旁邊接口道："柳如煙，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狠心？
志強現在重傷住院，都是因為你！"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喊道："活該！小三就應該這樣！
"柳如煙聽到這些話，徹底絕望了。她站起身，看了我最后一眼，然后推開人群離開了。
我拿著簽好的離婚協議，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三年的婚姻，終于結束了。
王小雅走到我身邊，"江先生，謝謝你。""不用謝我，這是她應得的。
"圍觀的人群逐漸散去，但我知道這件事的影響才剛剛開始。回到公司，
方雪兒已經在等我了。"江總，網上已經有視頻了。"她把手機遞給我，
微博熱搜第三名就是"富家太太出軌健身教練被當街離婚"。
視頻里清晰地拍到了柳如煙簽字的畫面，評論區一片罵聲。"干得漂亮！
這種女人就應該凈身出戶！""出軌還想分財產，想得美！""江總太帥了，霸氣離婚！
"我關掉手機，心情說不出的復雜。事情發展得比我預想的還要快。下午三點，
柳如煙的閨蜜張雯雯給我打電話。"江寒，你做得太過分了！如煙她現在都不敢出門了！
""過分的是她，不是我。""她已經知道錯了，你為什么不能原諒她一次？""原諒？
那我這三年的感情算什么？""江寒，你們夫妻之間有矛盾可以私下解決，
為什么要鬧到網上？"我冷笑道："是她自己的行為被曝光的，不是我主動傳播的。
""可是...""張雯雯，我勸你別管這件事。她做過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
"我掛斷了電話。晚上回到家，屋子里空蕩蕩的。柳如煙的東西都還在，但人已經不在了。
我走進臥室，看著那張床，想起三年來的種種。有甜蜜的時光，也有爭吵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