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了，"她擦著頭發說，"熱水不多了，快點洗。"周揚快速沖了個澡，

出來時發現林小雨已經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躺在了自己那邊，

兩人之間隔著一條無形的界線。"周揚，"黑暗中，林小雨突然開口，

"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去上海嗎？""真的，"周揚轉向她，"但前提是你也想去。

如果你有別的計劃，我們可以再商量。

"林小雨沉默了一會兒："我收到了杭州一家雜志社的offer。"周揚的心沉了一下，

但他很快調整過來："那...很棒啊。杭州很美，你一直喜歡那里。

""但我還沒決定接受，"林小雨轉過身，面對他，"我在等一個信號。""什么信號？

""一個證明我們真的有未來的信號。"林小雨在月光下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如現在，

你沒有因為我想留在杭州而退縮，反而支持我...這就是我想要的。

"周揚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不是真的在說工作offer，對吧？

"林小雨微微一笑："不全是。我想說的是，未來充滿變數，我們無法控制一切。

但只要我們愿意坦誠溝通，共同面對，就沒有什么能真正分開我們。

"周揚感到胸口一陣溫暖，他伸出手，輕輕撫上林小雨的臉頰："我可以吻你嗎？

"林小雨的回答是主動湊上前，將唇貼上他的。這個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沒有試探，

沒有猶豫，只有純粹的渴望和愛意。當他們分開時，兩人都微微喘息。"今晚就這樣好嗎？

"林小雨輕聲說，"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來。"周揚將她擁入懷中，

感受著她的心跳與自己的漸漸同步："好，慢慢來。"窗外，雨后的北京夜空漸漸放晴，

幾顆星星穿透云層，安靜地注視著這座古老城市中兩個年輕的靈魂找到彼此。

4 晨曦新誓陽光透過四合院的老式窗欞灑進房間時，周揚已經醒了。

他側身看著仍在熟睡的林小雨，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細小的陰影，嘴角微微上揚，

似乎在做著美夢。昨晚的雨，昨晚的談話，昨晚那個吻...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