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褲子微微往上拽，露出腳踝處一道陳年疤痕——
“這是五歲那年，你推我下樓梯留下的。”
“這是六歲，你們都去旅游，上學(xué)讓我一個人呆家里，差點被護工虐待。”
“還有這里——”她撩起長發(fā)，耳后有一道縫針的疤，“家大業(yè)大，仇敵雇人綁架我，勒索程家，最后卻成了‘程大小姐智斗綁匪’的新聞。”
“我就一個留守兒童，上學(xué)了，你們就更不見蹤影，也就生日會上，可以借它看看你們。”
程玄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更不要說突然將我趕出去，你自己去查查程錦柔在我離開家后，哪樣事，不是她在針對我，我哪次不是看著你們的面子，放過她。”
“我并不欠她的，她的經(jīng)歷也不是我造成的，如果你懶得查，我這里有些視頻，你可以看看…”
“哥哥！別聽她胡說！”
程錦柔突然沖進來，淚眼婆娑地?fù)溥M程玄玨懷里：“那些視頻都是合成的！姐姐一直恨我搶了她的位置……”
她腦中的系統(tǒng)瘋狂閃爍：【警告！程玄玨好感度急速下降！】
程若璃抱臂冷笑：“那你要不要解釋下——”
她按下手機，錄音播放——
程錦柔的聲音清晰傳來：“‘輿論操控’，多發(fā)點水軍，我要讓程若璃身敗名裂！”
程玄玨猛地推開程錦柔，踉蹌著后退兩步。
“錦柔，你……” 他聲音發(fā)抖，“這是什么？”
程錦柔慌了：“不是的！這是姐姐陷害我……”
[系統(tǒng)，將那些技能都給我開。]
【楚楚可憐開啟，梨花帶雨……】
“錦柔，別哭，我怎么能懷疑你，你肯定不是故意的。若璃，你就原諒錦柔，畢竟她為你受了那么多苦。”
“呵，浪費口水，說給狗聽，好歹還會沖我搖尾巴，你們就只會沖我狂吠，滾出去。”
化妝間的門再次被推開，顧寒聲倚在門框上，手里拋接著一個金屬球。
“喲！程總好有興致，不好好上班，在這晃悠，就不怕最近的一個合作談不成嗎？”
“這就不勞煩顧總關(guān)心了，錦柔我們走。”程玄鈺最后看了一眼程若璃，離開了。
“嘖嘖嘖，你還會被打，你懟我的囂張氣焰呢？”
“滾出去，我想回去休息，別煩我。”
“那可不行，你還要看看余毒清了沒有。”顧寒聲跟著程若璃旁邊小跑著。
“那行，我正好還可以蹭車，去參加一個豪門宴。”
“放心，保證安全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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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娛樂、寰亞傳媒、盛世音樂三大巨頭聯(lián)袂舉辦的晚宴，選址在市中心最頂級的云端會所。
星煌娛樂只能淪為第六，畢竟才剛發(fā)展的娛樂公司，哪怕是把以前快倒閉的公司收購過來，還是勢弱。
水晶吊燈折射著浮華的光，侍者托著香檳穿梭，而受邀的前20名選手——包括程若璃— —被安排坐在最顯眼的主桌。
珠光CEO林薇舉杯微笑：“今晚不談比賽，只談未來。”她指尖輕點平板，投影出《亞洲新聲代》全球巡演企劃，“獲勝者或簽約公司的人，將獲得三家公司聯(lián)合打造的S+級資源。”
臺下選手呼吸急促——這相當(dāng)于提前保送頂流！
程若璃的椅背突然被人叩響。
顧寒聲俯身，唇幾乎貼著她耳垂：“珠光的合約里藏著十年競業(yè)條款，寰亞想用選手抵債，盛世……”他冷笑，“老板很喜歡做人的干爹，聽說私生活混亂。”
熱氣燙得她耳尖微紅：“你呢？顧氏不簽人？沒有娛樂公司。”
“我簽。”他指尖滑過她后頸，“但我只簽終身制。”
沈予白突然插入，將程若璃的椅子往后一拽：“顧少，強迫女性可不紳士。”
他遞來一份燙金合同：“沈氏影業(yè)沒有霸王條款，程小姐隨時可以解約。”
顧寒聲嗤笑：“然后被你哥沈予墨壓榨？隨時解約小孩都不信。”
兩人目光相撞，程若璃卻突然起身——
“失陪，我去下洗手間。”
晚宴觥籌交錯，水晶燈折射著浮華的光影。
程若璃剛放下香檳杯，離開座位就被三家公司的經(jīng)紀(jì)人輪番“偶遇”——
“程小姐，珠光的S+合約已經(jīng)擬好，分成比例可以談到 9:1。”
“寰亞明年投資三部電影，里面的歌曲，可以都由你創(chuàng)作演奏。”
“盛世音樂愿意為您成立個人工作室，股權(quán)49%。”
程若璃擺擺手，笑道：“各位不急，容我去補個妝。”
程若璃剛關(guān)上洗手間的門，鏡中的自己突然模糊了一瞬——
通風(fēng)口飄出無色無味的神經(jīng)麻痹氣體。
等她注意不對勁，立刻屏息，但為時已晚，指尖已經(jīng)微微發(fā)麻，動作不靈活。
（系統(tǒng)休眠中……無法啟動應(yīng)急防護！這時機選的真好，最近還是松懈了。）
門鎖“咔噠”一聲自動反鎖，隔間下方緩緩滲入淡粉色液體——具有強腐蝕性的化學(xué)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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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毒呀！看來是想我死無全尸呀！”
程若璃扯下金屬卷紙架，狠狠砸向消防噴淋頭！
嘩——
冷水混合著滅火泡沫傾瀉而下，稀釋了地面的腐蝕液。
她踩上馬桶蓋，用高跟鞋踹碎門板，碎木屑在手臂劃出血痕也渾然不覺——
“真是……惹火我了。”她冷笑——
忽然整面鏡子爆裂，三個戴防毒面具的黑衣人破鏡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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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璃旋身踢翻第一個襲擊者，撕走對方的衣服一角，包住雙手，撿起地上玻璃，扎進對方咽喉。
第二人的電擊棍擦過她腰側(cè)，讓她瞬間身體不適，反應(yīng)下降，瞬間被踢到。
程若璃反手將玻璃，扔向襲擊者，“啊！！！”玻璃擊中，襲擊者眼睛，抽搐倒地。
第三人趁機將針管刺入她后頸——
“睡吧，程小姐。”面具后傳來詭異的聲音，“等你醒來，會在這場宴會上……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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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程若璃陷入黑暗前，她最后看到的，是自己指尖彈進通風(fēng)管道的——
那枚顧寒聲給的“耳墜”，此刻正閃爍著求救信號。
顧寒聲和沈予白都注意到，程若璃，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