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手機屏幕上那條微信消息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江楠，我回國了，在你們學校門口。
"發消息的人叫林詩雨，我的初戀，也是我心里永遠的白月光。三年前她去英國留學，
我們在機場分手時她說過一句話："等我回來，如果你還單身，我們就在一起。
"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單身了。我有女朋友，叫蘇晴，是我們班的班長，人美心善，
對我特別好。我們在一起已經快一年了。"江楠，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蘇晴擔心地看著我。我們正坐在圖書館里復習，準備下周的期末考試。她穿著白色毛衣，
馬尾辮垂在肩膀上，認真的樣子特別好看。"沒事，可能是熬夜太多了。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手機又震動了一下。"我看到你和一個女孩在圖書館，她很漂亮。
不過沒關系，我等你。"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竟然已經找到我了？"江楠，你的手在抖。
"蘇晴放下筆，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她的手很溫暖，
讓我有一瞬間的心安。但林詩雨的消息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我去趟洗手間。
"我站起身，幾乎是逃一樣離開了座位。走廊里很安靜，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我靠在墻上，撥通了室友張磊的電話。"兄弟，你不是在圖書館泡妞嗎，
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張磊的聲音很輕松。"張磊，如果你的初戀突然回來了，
而你現在有女朋友，你會怎么辦？"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臥槽，
不會是林詩雨回來了吧？"張磊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張磊是我的高中同學，
也是我們宿舍的老大。他知道我和林詩雨的所有故事。"她在學校門口等我。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兄弟，這可是個大問題。林詩雨那可是咱們高中的?；?，
當年多少人追她，她只看上了你。而且你們分手的時候，
她明明說了等她回來......""可我現在有蘇晴了。""蘇晴確實是個好女孩，
但是......"張磊停頓了一下，"你心里還有林詩雨嗎？
"這個問題像一把刀子插在我心上。有嗎？當然有。三年來，我無數次夢到她，
夢到我們一起的那些美好時光。她是我的初戀，是我青春里最美好的回憶。
但蘇晴也是真心愛我的人，我們在一起的這一年，她給了我很多溫暖和快樂。"我不知道。
"我無力地說。"那你先去見見她吧，看看自己的真實感受。但是記住，不管你怎么選擇，
都要對得起自己的心。"掛了電話，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回圖書館。剛走到門口，
就看到蘇晴站在那里，手里拿著我忘記帶走的手機。她的表情有些復雜。"江楠，
這個林詩雨是誰？她給你發了好多消息。"蘇晴的聲音很輕，但我能聽出她的緊張。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蘇晴看到了林詩雨的消息。"她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努力保持鎮定。
"只是同學嗎？"蘇晴直視著我的眼睛，"為什么她說等你？為什么她說看到我們在圖書館？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蘇晴太聰明了，她已經猜到了什么。"江楠，
我問你最后一遍，她是誰？"蘇晴的眼眶開始泛紅。我看著她的眼睛，
心里像被撕裂一樣疼痛。蘇晴是個好女孩，她不應該承受這些。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
我不能繼續欺騙她。"她是我的前女友，三年前去英國留學了。"我低著頭說。
蘇晴的身體晃了一下，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所以她回來了，你就不要我了？
"她的聲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語。"不是的，蘇晴，我......""夠了。
"蘇晴擦了擦眼淚，把手機遞給我，"你去找她吧。我不會糾纏你的。"說完，她轉身就走。
"蘇晴！"我想追上去，但她已經消失在人群中。我站在圖書館門口，手里拿著手機，
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手機又響了，還是林詩雨的消息。"江楠，
我在學校西門的咖啡廳等你。有些話，我想當面跟你說。"我握緊手機，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三年前的約定，一年來的感情，現在的選擇......到底該怎么辦？
2西門的咖啡廳里人不多，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林詩雨。三年沒見，
她變得更漂亮了。長發微卷，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正在低頭看手機。聽到腳步聲，
她抬起頭，看到我的瞬間，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你來了。"她站起身，想要擁抱我，
但在看到我的表情后，又停了下來。"你好。"我在她對面坐下，保持著距離。
她的笑容有些尷尬："看來你還在生我的氣。""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突然。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服務員過來點單，林詩雨要了一杯卡布奇諾，
我什么都沒要。"你瘦了。"她看著我說，"還是那么帥，不過眼神沒有以前那么溫柔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江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為什么我現在才回來，為什么我走的時候沒有帶你一起。"林詩雨的眼里有些濕潤，
"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她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
但我躲開了。"林詩雨，你走了三年，現在突然回來，告訴我你想我?？墒沁@三年里，
你有聯系過我嗎？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有。"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林詩雨的臉色變得蒼白："我......我不敢聯系你。
我害怕聽到你的聲音，會讓我沒有勇氣在那邊繼續生活下去。""那現在呢？
現在你有勇氣了？""因為我畢業了，我可以回來陪你了。"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江楠，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就像以前一樣。"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
曾經有多少個夜晚，我夢到這樣的場景，夢到她回來找我，求我原諒她。但現在真的發生了，
我卻感受不到預想中的狂喜。"不是每個人都會在原地等你三年的。"我說。
林詩雨停止了哭泣，直直地看著我："你是說，你有女朋友了？"我點了點頭。
"剛才在圖書館那個女孩？"她問。"嗯。""你愛她嗎？"林詩雨的聲音很輕。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我愛蘇晴嗎？我喜歡她，喜歡她的溫柔體貼，喜歡她對我的好。
但愛嗎？"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
林詩雨的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那就說明你還愛我，對不對？""林詩雨，
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搖了搖頭，"你以為愛情是游戲嗎？說停就停，說開始就開始？
""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她突然提高了聲音，引來了周圍客人的注意。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壓低聲音："對不起，我只是......江楠，我真的很愛你。
這三年來，我試過忘記你，試過和別人在一起，但我發現我做不到。你就像刻在我心里一樣，
怎么都抹不掉。"我的心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她說她試過和別人在一起？
"你在國外有男朋友？"我問。林詩雨的臉紅了："有過一個，但很快就分手了。
因為我發現，我根本不可能愛上別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方面，
我為她的忠誠感動；另一方面，我又為自己的猶豫感到羞愧。"江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讓我證明我對你的愛。"林詩雨握住我的手，這次我沒有躲開。她的手還是那么溫暖，
熟悉的觸感讓我想起了很多往事。高二那年的春天，我們第一次牽手；高三畢業舞會上，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說我是她見過最帥的男孩；分別那天在機場，
她哭著說等她回來......"我需要時間想想。"我說。"好，我等你。
"林詩雨松開我的手，"但是江楠，我不會放棄的。我已經錯過了三年，不想再錯過了。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她又叫住了我。"江楠，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我說過，如果你還單身，我們就在一起。"我沒有回頭："可我不是單身。
""那就讓我們公平競爭。"她的聲音堅定得讓我心顫，"我相信，你心里還有我。
"走出咖啡廳，外面開始下雨了。我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臉上。手機響了，
是蘇晴發來的消息："江楠，我們分手吧。你去追求你的真愛，不用因為我而為難。
"我的心猛地一沉。蘇晴這個傻女孩，她以為她是在成全我，
卻不知道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痛苦。我立刻撥通了她的電話，但她沒有接。連續打了十幾個，
都是忙音。我冒著雨跑回學校，直奔女生宿舍樓下。"蘇晴！你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對著樓上大喊。樓管阿姨走出來："同學，這里不許大聲喧嘩。""阿姨，
麻煩您幫我叫一下蘇晴，就說江楠找她。""蘇晴啊，她剛才出去了，拿著行李箱。
"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她回家了？正當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張磊跑了過來。"兄弟，
你怎么在這淋雨？趕緊回去換衣服，會感冒的。""蘇晴走了。"我無力地說。"什么？
"張磊一愣，"你們吵架了？""她知道林詩雨回來了，主動提出分手。
"張磊沉默了一會兒："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我看著夜空中的雨，突然明白了什么。
3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室友李明的消息。"江楠，你的前女友在學校門口等你，
已經站了兩個小時了。"我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林詩雨竟然這么早就來了？
匆匆洗漱完，我趕到學校門口，果然看到林詩雨站在那里。她穿著昨天那件風衣，
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等了很久。"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走過去問。
"我想早點見到你。"她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勉強，"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
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那我們去吃早餐吧，你看起來很累。
"我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餐廳，林詩雨要了一份粥，我要了包子和豆漿。"江楠，
你昨天晚上有聯系她嗎？"林詩雨試探性地問。"你是說蘇晴？"我點點頭，
"但她不接我電話。"林詩雨的眼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是個好女孩。""是的，
她很好。"我實話實說，"所以我不能這樣傷害她。
""那你的意思是......"林詩雨的聲音有些緊張。"我的意思是，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林詩雨，三年前你選擇了離開，
現在我選擇了蘇晴。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林詩雨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江楠，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約定？"我苦笑，
"那個約定是建立在我單身的基礎上的。可現在情況不同了。
""可是你剛才說你不知道愛不愛她！"林詩雨有些激動，"如果你真的愛她，
你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我。你的猶豫說明什么？說明你心里還有我！"我被她說中了心事，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江楠，我知道你還愛我。"林詩雨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
"給我們一個機會，好不好？"就在這時，我看到餐廳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蘇晴。
她拖著行李箱，顯然是要離開學校?？吹轿液土衷娪曜谝黄?，她的臉色變了變，
但還是走了過來。"江楠，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蘇晴的聲音很平靜，
但我能感受到她內心的波瀾。我連忙松開林詩雨的手，站起身："蘇晴，你這是要去哪里？
""回家。"她簡單地回答，然后看向林詩雨，"你好，我是蘇晴。""我是林詩雨，
很高興認識你。"林詩雨也站了起來，兩個人禮貌地握了握手。氣氛有些尷尬，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江楠，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沖動。"蘇晴突然開口，
"但是我想了一夜，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分手。""蘇晴......""你不用解釋。
"蘇晴打斷了我，"我能看出來，你對她還有感情。與其三個人都痛苦，不如我主動退出。
"林詩雨在一邊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我不是因為她才跟你分手的。"蘇晴看著我，
眼里有淚光，"我是因為發現，原來我在你心里并沒有那么重要。如果我真的重要，
你就不會因為她的出現而猶豫。"她說得對。如果我真的愛蘇晴，
就不會因為林詩雨的回歸而動搖。"蘇晴，對不起。"除了道歉，我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不用道歉，這不是誰的錯。"蘇晴勉強笑了笑，"感情這種事情，勉強不來。
"她轉身要走，我下意識地伸手拉住她："蘇晴，等等......""江楠。
"蘇晴回過頭，"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們真的合適，而不是因為愧疚或者別的什么原因，
再來找我。但現在，請讓我走吧。"我松開了手，看著她拖著行李箱離開。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街頭，我才回過神來。"江楠......"林詩雨輕聲叫我。
我轉過頭看她，發現她的眼里也有淚光。"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說，
"我不想傷害無辜的人。""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有些煩躁。
"那我們......""林詩雨，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想清楚。"我打斷了她，
"我現在很亂，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林詩雨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我的心情復雜到了極點。蘇晴走了，
林詩雨回來了，而我卻感覺空虛得可怕。到底什么是愛？是因為得不到而覺得珍貴的執念，
還是因為習慣而產生的依賴？我需要答案。4蘇晴走后的第三天，
我收到了她從家里發來的一條長長的微信。"江楠，我回到家后想了很多。
我們在一起的這一年，你對我很好，我也很開心。但我現在明白了，
你對我的好更多的是出于責任感，而不是愛情。真正的愛情應該是讓人奮不顧身的，
就像你對林詩雨那樣。我不怪你，每個人都有一個忘不掉的人。希望你能跟隨自己的心，
不要因為愧疚而委屈自己。"看完這條消息，我久久沒有回復。蘇晴太善良了，
她總是為別人著想，卻從不為自己爭取什么。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林詩雨。"江楠，
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去校園里走走吧。"我看了看外面，確實是個晴朗的日子。
秋天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讓人感覺溫暖。"好吧。"我答應了。我們約在梧桐大道見面。
這條路種滿了梧桐樹，現在正是葉子變黃的季節，走在上面有種浪漫的感覺。
林詩雨穿了一件淡藍色的毛衣，長發披肩，看起來很溫柔。"還記得嗎？
我們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這里。"她指著路邊的一個石凳說。我當然記得。
那是高二的一個秋天，我鼓起勇氣約她出來，我們在這個石凳上坐了一個下午，什么都沒說，
只是靜靜地看著落葉。"那時候你特別害羞，連牽我的手都不敢。"林詩雨笑著說，
"后來還是我主動牽的你。""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我們都很單純。"我也笑了。"是啊，
那時候覺得只要喜歡就可以在一起，沒想過那么多復雜的事情。"林詩雨的眼里有些懷念，
"江楠，我們能回到從前嗎？""回不去了。"我搖搖頭，"我們都不是當年的我們了。
""那現在的我們呢？現在的我們不能在一起嗎？"林詩雨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我。
我也停了下來，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還是那么清澈，那么美麗，
但我卻看不到當年的純真了。"林詩雨，你真的想過我們的未來嗎？"我問。"當然想過。
我要在這邊找工作，我們可以結婚，生孩子，過普通人的生活。"她說得很認真。
"可是你在國外待了三年，真的能適應這邊的生活嗎？""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適應。
"她握住我的手，"江楠，你還不明白嗎？我愛的不是什么國外的生活，我愛的是你。
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天堂。"她的話很動人，但我卻感受不到當年的心動。
"林詩雨，如果三年前你沒有走，我們可能真的會在一起。
但是現在......"我看著她，"我發現我對你的感情，更多的是懷念，
是對青春的眷戀，而不是愛情。"林詩雨的臉色變了："你在說什么？""我是說，
我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們了。你在國外的三年，我在這邊的三年，我們都經歷了太多事情，
都改變了太多。"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些，"也許當年的感情很美好，但那只是當年。
""不，我沒有變！"林詩雨有些激動，"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變過！""可我變了。
"我輕聲說，"林詩雨，這三年里，我學會了很多東西。我學會了什么是責任，什么是陪伴，
什么是真正的愛情。""你是說那個蘇晴？"林詩雨的眼里有了敵意，"她有什么好的？
她配得上你嗎？""她當然配得上我。"我有些生氣，"她溫柔、善良、體貼，她真心愛我，
愿意為我付出一切。""那我呢？我為你等了三年！"林詩雨的眼淚掉了下來，
"我放棄了國外的工作機會，放棄了所有的可能性，就是為了回來找你！這難道不是愛嗎？
"看著她哭泣的樣子，我心里也很難受。但我知道，我必須說清楚。"林詩雨，
你為我做的這些，我都很感動。但愛情不是交易，不是因為你為我付出了什么，
我就必須接受你。"我深吸一口氣，"而且，你的這些付出，
更多的是為了完成你心里的一個執念，而不是為了我的幸福。""你胡說！
"林詩雨哭得更厲害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如果真的是為了我，
你就應該在我有女朋友的時候選擇退出，而不是要和她競爭。"我看著她，"真正愛一個人，
是希望他幸福，哪怕那個幸福不是你給的。"林詩雨愣住了，眼淚還在臉上，但表情凝固了。
"所以，你選擇她？"她問。"我選擇我自己。"我說，"我要去追回蘇晴，因為我發現，
我真的愛她。"5決定要去找蘇晴后，我立刻開始行動。蘇晴的家在省城，
坐高鐵需要三個小時。我匆匆收拾了一些東西，就趕往火車站。在高鐵上，
我一直在想該怎么跟蘇晴道歉，該怎么解釋這一切。但想來想去，
覺得千言萬語都比不上一句"對不起，我愛你"。到了省城，我按照蘇晴之前給過我的地址，
找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這是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環境很好。我在樓下給蘇晴打電話，
但她還是不接。無奈之下，我只能到物業那里打聽她家的具體樓號。"小伙子，你找蘇晴？
"物業的大爺很熱情，"她是個好孩子，經常幫我們做事情。你是她男朋友吧？""是的。
"我點點頭，"我們鬧了點矛盾，我想來道歉。""哈哈，年輕人嘛，磕磕碰碰很正常。
"大爺笑著說，"她家在18樓1803。"我道了謝，坐電梯上了樓。站在1803門前，
我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女人，應該是蘇晴的媽媽。
她長得和蘇晴很像，溫和而優雅。"您好，我是江楠，蘇晴的同學。"我有些緊張。"哦，
你就是江楠！"蘇媽媽的臉色有些復雜，"晴晴經常提起你，快進來吧。"走進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