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煜聞言,緊張地快步過來,將蘇婉棠推倒在地,護住許蕓歡。
“蘇婉棠,你連個孩子也不放過!”
他咬牙切齒,不愿接受的開口,“還是你們蘇家的孩子!”
聽到這話,蘇婉棠狼狽站起來,覺得莫大的荒唐。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我蘇家的孩子?說不定是別人的呢。”
傅景煜把人橫抱到床上后,臉色陰沉地沖過去,抓住蘇婉棠的手臂,剛好是扎針的位置。
“你是在懷疑她的清白?”
他冷聲開口,怒火中燒,“蘇婉棠,你自己都不干凈,怎么有資格說她?”
他百般維護,手臂的力道逐漸變大。
傷口的疼痛讓蘇婉棠倒吸一口涼氣,嘴唇微顫,“傅景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給我松手!聽到?jīng)]有!”
命令的語氣讓男人眼神里的猩紅和憤怒褪去一點,手中的力道微松。
蘇婉棠借此甩開對方,忍痛將受傷的手背過去,隨后揚起另外一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就憑你今天說的做的,我就可以讓你滾。”
傅景煜理智回歸,沒有還手,滿是不甘地擦了擦嘴角流的血。
“我知道。”
“但今天是你傷害歡歡在先,我不后悔,刑罰我自己去領(lǐng),不用你說。”
好一個不后悔。
“行啊,那你就按規(guī)矩,去領(lǐng)九十九道鞭刑吧。”蘇婉棠苦澀地扯了扯嘴角,“不然就別回來了。”
當(dāng)晚,凌晨過后,別墅大門才被打開,蘇婉棠披衣起身,入目便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站在客廳里。
“九十九下,這是視頻。”
傅景煜將手機丟到她的腳下,蘇婉棠沒想到他真的能為了許蕓歡承受這種痛苦。
傅景煜見蘇婉棠沒反應(yīng),也不理會,一言不發(fā)地走出去。
次日,管家說傅景煜發(fā)燒了,人在昏迷,請了醫(yī)生。
蘇婉棠進去看了一眼,意識不清的傅景煜拉住她。
“歡歡,是你嗎?”
她皺眉沉聲開口,“傅景煜,我不是她。”
蘇婉棠腹部泛起一陣惡心,直接甩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身后的人不斷喊著許蕓歡的名字,蘇婉棠只覺得諷刺。
等傅景煜醒來,已經(jīng)是兩天后。
“今天拍賣會,打算什么時候過去。”
上一世的她特地預(yù)約拍賣會,不惜花費千萬,拍下傅景煜看過一眼,說了一嘴“還行”的花瓶。
這一世,她不用再為傅景煜拍下花瓶,但還有一場婚禮。
想起從小到大,都是沈淮琛每年送自己禮物,這一次,她也該回點禮。
不然怎么求婚?
想到這里,她心情輕松一些,“晚上吧。”
她依稀記得晚上有對戒指被拍賣。
當(dāng)晚,兩人到的時候,會場已經(jīng)被點熱。
蘇婉棠看到那對戒指,十分滿意的舉起牌子。
“五千萬。”
眾人聞聲,面面相覷。
圈子都知道,蘇婉棠拍下的東西,都是送給傅景煜的,而且不惜點天燈。
他們識趣地放下手中的牌子,但就在這時,一道清脆柔弱的聲音出現(xiàn)。
“六千萬。”
蘇婉棠立刻回頭,和無辜的許蕓歡對視上。
傅景煜也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微微皺眉,“歡歡?”
許蕓歡緩緩走過來,坐在蘇婉棠的身邊,“我想給孩子拍點東西,就當(dāng)是給他的出生禮物,這枚戒指,我覺得他會很喜歡的。”
蘇婉棠扯了扯嘴角,“但這對戒指,我也想要。”
聽見臺上快要敲定價格,她冷靜地舉起牌子。
“八千萬。”
許蕓歡不甘示弱,“九千萬。”
“一億。”
蘇婉棠看向一邊的人,淡淡開口,“我爸給的零花錢有這么多嗎?”
許蕓歡臉色鐵青,被戳破心事,卻不肯下臺。
感受到身邊看戲,打量的目光,她咬牙,“一億五千萬!”
“兩億。”
蘇婉棠緊跟其后,兩人競價到五億。
她準(zhǔn)備再加價,身后的人卻直接摁住她。
“夠了。”
傅景煜抿唇,冷聲開口,“你什么東西都有,何必爭一對戒指?有意思嗎?”
他不假思索的為許蕓歡說話,讓蘇婉棠心臟一痛,好似她在無理取鬧。
蘇婉棠哽著喉嚨,諷刺開口,“當(dāng)然有意思。”
而且這戒指是她先看上的,憑什么讓給別人?
就在眾人以為她要放棄的時候,她倔強咬牙,直接甩開傅景煜的手,舉起牌子。
“這對戒指,我點天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