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醒，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說著，他露出了脖頸處的紅色項圈。低垂著頭，

吊燈的光照在他金色的發絲上。靳時川乖巧的露出發頂。赤裸裸的勾引。「你是個病人。」

我咬牙切齒。甚至在去醫院的車上。他還是沒放棄。「紀棠，你真的不想試試嗎？」

「就當可憐可憐我。」我氣極反笑。「好啊，我們現在不去醫院了。」

「隨便找個小樹林停下好了。」「順便幫你發發汗。」一字一頓。靳時川卻像是聽不懂。

「好。」他低著頭絞緊手指。「上次問你想不想當面聽我叫你媽媽，這次可以叫。」

......我聽到這話，差點一頭撞上前面的車。「住嘴！」察覺到我真的生氣了，

他抿了抿嘴沒再說話。只偷偷用余光描摹我。但他好像一直沒放棄自己荒唐的想法。

低低的開口。「真的不行嗎？」「我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不行!你會大變活人也不行!」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意志力。

12.滿是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查房醫生揶揄的看著我和靳時川。

尤其多看了他脖子上的項圈兩眼。然后連連搖頭，不斷咋舌。……明明什么也沒說，

卻好像什么都說了。靳時川長得好，得了空的護士總是會來他病床前看兩眼。然后再看看我。

病床上的靳時川眼睛更是跟長在我身上一樣。看得我渾身上下都刺撓。

「見我的時候特意把脖子上的痕跡遮住了嗎？」他突然開口。真是心里黃看什么都黃黃的。

我翻了個白眼給他。「托你的福。」本來過敏就不嚴重，多抹幾天藥肯定就好的差不多了。

再說了，還不是拜他所賜。靳時川卻突然笑了。冷峭的臉上忽然露出笑容，

如同高山上的冰雪消融。有些晃眼。「棠棠，你很可愛。」

「現在你對我終于不是冷冰冰的了。」「這是不是代表...我是有機會的，

我保證不會讓他發現。」言辭懇切，像是在作什么很重要的承諾。不是，這人有病吧。

我翻個白眼給他還給他翻爽了。不會是個抖 M 吧...細思極恐，粗思極恐，不思也恐。

他還說這呀那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