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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觀察后,我確定父親和江淼的關系確實不對勁。
想著娘親對江淼的愛護,我心頭不由滿是譏諷。
每晚父親都要在書房待一段時間,而江淼時不時就會送茶水進去。
有時候很快就離開,有時候會在書房逗留一會兒。
從前我從沒懷疑過什么,就連娘親也認為是他們關系親近而已。
這天我在茶水中下了藥,目睹江淼將茶水送進書房后,立馬轉身將娘親和趙立亭都叫來我的房間。
趙立亭以為我是來商量婚事的,神色傲慢地說:“你不過就是一個妾,這些事要商量我也是和江淼商量。”
我搖頭:“我不是想商量婚事,我是想問你,我們青梅竹馬這么多年的情分,你為什么這么恨我?”
趙立亭表情頓變。
我又轉頭看向娘親,神色悲傷:“娘,這是我最后一次鼓起勇氣問你,如果你還是不愿意告訴我——”
我苦笑一聲,自嘲搖頭。
“我想知道你們為什么這么討厭我,為什么對我態度大變,我明明什么也沒做啊。”
娘親冷笑一聲:“就是因為你什么也沒做!”
我一愣。
娘親激動地說:“當年你口口聲聲說上山替我祈福,結果卻是在山上和野男人鬼混。就連我重病差點去世給你傳信,你也舍不得回來。”
“你這種不知羞恥、毫無孝心的女兒還不如沒有!反而是淼淼在我最痛苦艱難的日子里一直陪著我,盡心盡力地伺候我,還為了我上寺廟一步一跪求來了平安符。你說說,難道我不應該疼愛她嗎?”
旁邊的趙立亭也滿眼厭惡地接著說:“你這個時候記起我們青梅竹馬多年的情分了?那你在山上和男人鬼混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
“對其他男人舉止輕浮放蕩,偏偏見了我就裝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江蕤,你真讓我惡心!”
我呼吸一滯。
困惑我多年的真相終于在這一刻解開,可我卻沒有絲毫的輕松,我只感覺鋪天蓋地的荒唐將我淹沒。
我輕聲說:“可是平安符是我求來的啊......而且在山上的五年我從未見過一個外男,如何和其他男人鬼混?”
對面,娘親和趙立亭齊齊變臉。
娘親忽然拔高聲音反駁:“不可能!平安符明明是淼淼親手交給我的,她腿上甚至還有傷。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搶走她的功勞嗎?”
趙立亭也皺眉說:“這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你別想狡辯了。”
我環視兩人。
“我說的是真是假,只要找江淼對峙就知道了。”
說完我就往書房走,娘親和趙立亭對視一眼,跟在我后面。
剛走近書房,一陣曖昧呻吟便從書房中傳出來。
“淼淼,馬上就要嫁給趙立亭還耐不住寂寞勾引我,你就這么饑渴?”
父親的話直接讓娘親和趙立亭呆愣在原地。
娘親的一張臉迅速充血漲紅,她瘋了一樣猛地推開書房門。
衣衫不整地擁抱在一起的江淼和父親就這樣暴露在了我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