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我直接將我要和傅少昂領(lǐng)證的事情告知了爸媽,爸媽十分震驚地看向我:“你和孫子杰分手了?”
在得到我的肯定之后,媽媽欣喜地握住我的手:“聽爸媽的話沒錯的,我們早就說過了,你們身份懸殊,根本就不合適。”
晚上睡前,我的微信突然跳出一個新的好友申請。
頭像是一對緊緊相扣的手,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孫子杰的手。
他的右手虎口處有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傷疤,是初遇那年為了保護我和醉漢搏斗留下的印跡,是一個月牙的形狀,十分特別。
但是對方也沒有遮遮掩掩,申請備注上寫著宋月月三個字。
第一次聽見宋月月的名字是剛在一起的時候我陪著孫子杰參加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聚會。
當(dāng)時他們班的班長喝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要是不細看,你和他的初戀長得還真是有些像。”
當(dāng)孫子杰第二天酒醒滿臉詫異地問他我和初戀是不是很像的時候,他卻一臉平靜地擺擺手告訴我說:“你們一點也不像。”
但是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的眸底閃爍過一絲慌張。
其實在幫孫子杰搬家的時候我就在一個木匣子里我看過孫子杰和一穿著校服的女孩的照片。
他們倆站在學(xué)校的長廊里,女孩笑得陽光明媚,嘴角處的兩個梨渦若隱若現(xiàn),可愛伶俐。
我通過了申請,對方很快發(fā)來消息。
“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拿走了子杰的補償,現(xiàn)在還來要錢,是不道德的!”
像所有到正宮面前耀武揚威的小三一樣,宋月月一上來就直接挑釁。
我看笑話一般,淡淡回了兩個字:“是嗎?”
她幾乎是秒回。
“他可以私下偷偷見我,和我睡,說明他早就不愛你了。”
“所以你不要鬧了好不好?他沒有錢你讓他怎么養(yǎng)我和孩子?”
看到這些話時,我呼吸一滯,似乎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扼住了喉嚨,讓我喘不上氣來。
我冷漠地回了句:“不關(guān)我事,我家不是開慈善機構(gòu)的。”
那一晚,宋月月氣得瘋狂給我打語音電話均被我掛斷,有些人和事終究是不值得我考慮的。
第二天一早,一條微博熱搜就跳了出來:【傅氏總裁缺席準備了三年的國外收購會,無人知曉去了哪里。】
我心中一驚,莫非,傅少昂真的為了和我領(lǐng)證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參加了吧?
我點開記者在現(xiàn)場直播的視頻,是傅氏的高層代表他簽字的,而傅少昂的電話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我一直看到收購會結(jié)束的記者采訪,記者們將那位高層團團圍住,你一言我一語地提問。
“請您解釋一下本答應(yīng)出席今天收購會的傅總?cè)チ四睦铮渴巧×藛幔俊?/p>
“他還答應(yīng)我結(jié)束后給我二十分鐘做專訪,現(xiàn)在不知所蹤。”
“請給我們所有人一個解釋。”
......
整個港城的人都知道傅氏為了收購這家跨國企業(yè)花費了整整三年的心血,終于得償所愿的這一天,傅少昂本該出席的。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
傅少昂風(fēng)塵仆仆地抱著一大束粉玫瑰站在門口朝我揮了揮手:“你好啊,我的未婚妻,準備好了嗎?”
他的身后站著兩位貼身秘書,他大手一揮,秘書們開始從車上搬下大包小包的禮物,整整二十份。
傅少昂輕輕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告訴我:“本來是昨天讓他們給你送來的,但是你說要領(lǐng)證,我就親自帶來了!”
見我欣喜不已,他繼續(xù)補充:“這可不是聘禮,只是一份生日禮物。”
我看著熟悉的包裝袋想起來這些年的生日,閨蜜甜甜都會送我雙份禮物,原來其中有一份是傅少昂托她轉(zhuǎn)交的。
爸媽說的沒錯,傅少昂對我的一片真情不該被埋沒。
我們從三歲起就是鄰居,他當(dāng)了我十七年的鄰家哥哥,早已經(jīng)將我視作最親的妹妹了,這樣的男人才是我真正該嫁的。
我激動地抱住了他,他遲疑片刻也抱住了我。
他身上的木質(zhì)冷香味這么多年都讓我感覺到很安心。
一路上,我都盯著他的側(cè)臉發(fā)呆,這樣五官俊朗的男人即將成為我法律上的丈夫,真的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