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能為顧斯言解毒嗎,姜寧欣?”
說完,人群中就炸了鍋。
“宴家那個宴琛?不是早就無可救藥成植物人了嗎?和顧斯言完全不是一個難度啊。”
“是啊,如果真的能把宴琛救回來,那絕對是醫學神跡!”
“十天會不會太短了,連找解藥都來不及。”
姜寧欣挑釁地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道。
“我有什么不敢?阮清,你可別反悔。”
我淡淡道:“姜小姐也是。”
顧斯言聽到這話,更是嘲諷:“阮清,你連我都治不好,宴琛早就是半個死人了,真是癡心妄想,到時候我可不會出面把你留在港城。”
我瞥他一眼,掃過他因為中毒青白的唇。
“你還是擔心擔心姜小姐怎么治療你吧,別治不好還加速中毒。”
說完我就毫不停留地離開宴會。
姜寧欣對醫術草藥一竅不通,我可不信她真的找到了只存在于傳聞的七心海棠,更何況這藥能不能治顧斯言還未可知。
這天之后,我和姜寧欣的賭約傳遍了整個上流圈子,還有人打賭我們誰能贏。
顧斯言知道后,毫不猶豫押了三千萬賭姜寧欣贏。
而宴家聽聞我肯相助后,宴老更是感激涕零,又要朝我鞠躬。
“阮小姐,多謝你出手相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你要什么,我們宴家都會全力滿足!”
我連忙避開,將他扶起來。
“爺爺,我沒什么所求,救人只是因為和姜寧欣的賭約。”
“不過你不必擔心,既然我接手了宴琛,就一定會讓他痊愈。”
宴老連忙說:“我也聽說了你們的賭約,我宴家壓了五千萬你贏,所有本金和贏錢都歸阮小姐所有。”
我一驚,正想推辭,遠處又走來兩個人。
姜寧欣和顧斯言并肩走過來,臉色輕蔑。
她關心一般對宴老勸說:
“我說老頭子,你不知道阮清就是個騙子嗎?她連斯言哥哥都治不好,怎么可能救回宴琛。”
“到時候宴琛沒治好,反而丟了性命,宴家又虧了五千萬,得不償失呀。”
宴老冷淡地甩開她,退后一步。
“這就不勞姜小姐關心了,我相信阮清能治好我孫子。”
姜寧欣委屈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
顧斯言哪里舍得心上人被嫌棄,趕緊拉著姜寧欣護到身后。
“宴老,我們兩家都是大家族,交情頗深,你總該信我吧,阮清醫術不精,根本治不好,宴琛只會中毒加深而死。”
我拉住還想反駁的宴老,意有所指地看向顧斯言的領口處。
“顧斯言,你沒有發現你中毒的血線更加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