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方寒睜開眼的瞬間，腦袋像被重錘敲擊一般疼痛。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間布置。
他猛地坐起身，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2024年3月15日，上午8點30分。
"又回來了。"這已經是第七次了。每當他以為終于能擺脫柳如煙的控制，
命運總會將他拉回這一天。公司年度述職的日子。也是他人生徹底改變的開始。
方寒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疲憊的自己。28歲，普通的銷售經理，月薪一萬二。
在這個消費水平的城市里，只能算是勉強糊口。但柳如煙不這么認為。作為公司副總裁，
她總有辦法讓方寒為她的野心買單。前六次重生，方寒都試圖反抗。結果無一例外，
都以失敗告終。不是被陷害丟了工作，就是被威脅到家人安全。柳如煙這個女人，
手段之毒辣遠超他的想象。"這次不一樣了。"方寒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七次重生，
他已經摸清了柳如煙的所有套路。更重要的是，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柳如煙之所以能夠步步高升，背后有著不為人知的內幕。手機響起，是柳如煙的電話。
"小寒，今天述職結束后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聲音還是那么動聽，
但方寒已經聽出了其中的算計。"好的，柳總。"方寒故意壓低聲音，裝出緊張的樣子。
掛斷電話，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演戲，誰不會呢？既然你喜歡玩游戲，那就陪你玩到底。
方寒換上最好的那套西裝，整理好頭發。今天的述職，將是他反擊的開始。
電梯里遇到同事王磊。"方哥，聽說柳總對你挺看重的啊。"王磊一臉羨慕。
方寒苦笑一聲："看重？她把我當提款機還差不多。"王磊愣了一下，以為方寒在開玩笑。
殊不知，這就是血淋淋的現實。柳如煙的確很看重方寒，看重他的利用價值。銷售業績好，
能幫她在董事會面前爭取話語權。家庭背景清白，不會給她帶來麻煩。最重要的是，
方寒這個人太老實，太容易控制。至少，前六次是這樣的。述職大會在九樓會議室舉行。
方寒推門進去時，柳如煙已經坐在主席臺上。黑色職業套裝，長發盤起，妝容精致。
標準的女強人形象。如果不知道她的真面目，確實很容易被迷惑。"各位同事，
今天的述職按照部門順序進行。"柳如煙聲音清冷，"銷售部先開始。"方寒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衣服。前六次，他都是按照既定的稿子念完，然后被柳如煙當眾表揚。
今天不同了。"各位領導，各位同事，大家好。"方寒掃視了一遍會議室，
目光在柳如煙臉上停留了幾秒。"我是銷售部經理方寒，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些不一樣的內容。"柳如煙皺了皺眉。按照她的安排，
方寒應該匯報業績，然后感謝公司栽培。怎么突然改口了？"過去一年，
我們銷售部確實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方寒語氣平靜，"但我想說的是，
這些成績背后的故事。"臺下開始有竊竊私語聲。
方寒繼續說道："比如華遠集團那個三千萬的訂單，表面上是我們產品過硬，
實際上...""方經理！"柳如煙突然打斷他，"今天是述職，不是閑聊時間。
"方寒看著她，笑了笑："柳總說得對，那我就簡單匯報一下業績吧。"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能讓柳如煙這么緊張地打斷，說明剛才那句話大有文章。
述職結束后，方寒收拾好資料準備離開。"方寒，到我辦公室來。"柳如煙的聲音冷得像冰。
來了。方寒深吸一口氣，跟著柳如煙走向她的辦公室。這場博弈，終于要開始了。
第二章柳如煙的辦公室在二十二樓，裝修豪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彰顯著主人的地位。"坐。"柳如煙指了指沙發。方寒沒有坐，而是站在窗邊欣賞風景。
"風景不錯，視野開闊。"他轉過頭看著柳如煙，"難怪柳總總是目光長遠。
"柳如煙倒了兩杯咖啡，遞給方寒一杯。"今天述職的時候，你想說什么？"方寒接過咖啡，
沒有喝，而是輕輕搖晃著杯子。"沒什么，就是想分享一些心得體會。""華遠集團的訂單，
你了解多少？"柳如煙直接問道。果然還是問到了這里。前六次重生，
方寒都是在這個節點被柳如煙拿捏住。華遠集團的訂單確實有內幕，但不是方寒想象的那種。
真正的內幕是，柳如煙根本就沒有付出任何代價。這個訂單，是她從別的公司挖過來的。
用的手段見不得光，但效果顯著。"我了解的不多，就是覺得這個訂單來得有些突然。
"方寒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柳如煙瞇了瞇眼："突然？
""華遠集團之前從來沒有和我們合作過，技術參數也不算最優。"方寒放下咖啡杯，
"但他們就是選擇了我們，這不奇怪嗎？""商場如戰場，有什么奇怪的？
"柳如煙語氣變得冷硬，"方寒，你是不是對公司有什么意見？"來了，經典的道德綁架。
前幾次方寒都會被這種話術唬住，趕緊解釋自己沒有別的意思。今天不會了。"意見倒沒有，
就是好奇。"方寒走到柳如煙面前，"柳總，我們認識多久了？""三年。
"柳如煙有些摸不透方寒今天的態度。"三年來，我為公司，為柳總，做了多少事情？
"柳如煙沉默了。她當然記得。方寒幫她跑業務，陪客戶喝酒，甚至還替她背過黑鍋。
但這些在她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你想說什么？"方寒笑了："我想說，
三年來我一直很聽話，很配合。但是..."他話鋒一轉："但是我不是傻子。
"柳如煙的臉色變了。"方寒，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方寒走回到窗邊，"柳總，
有些游戲玩久了就沒意思了。""你在威脅我？"柳如煙站起身，聲音提高了八度。"威脅？
"方寒轉過頭，眼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靜，"我只是想換一種合作方式。
"柳如煙深深地看了方寒一眼。這個男人變了。以前的方寒雖然能力不錯，但性格軟弱，
很好控制。今天的方寒，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堅定。"什么合作方式？""平等合作。
"方寒說道，"我幫柳總做事，柳總給我相應的回報。""你現在的薪水不夠？""夠是夠，
但不匹配。"方寒坐到沙發上，"柳總，實話實說吧。華遠集團那個訂單，
我的提成應該是多少？"按照公司規定，三千萬訂單的提成應該是三十萬。
但方寒只拿到了五萬。剩下的二十五萬，全部進了柳如煙的腰包。理由是方寒只是執行，
策劃和談判都是柳如煙完成的。"提成的事情，有公司的規定。"柳如煙回避道。
"公司規定我拿三十萬，但我只收到了五萬。"方寒看著柳如煙，"柳總，
這個規定是誰定的？"柳如煙終于明白了。方寒是來算賬的。"方寒，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柳如煙恢復了強勢的姿態，"在這個公司，我說了算。
""那如果我去董事會說呢？"方寒反問道。"你敢？"柳如煙臉色陰沉，"你別忘了，
你妹妹的醫藥費..."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因為她看到方寒臉上的表情，
不是恐懼，而是嘲諷。"柳總，你是想說我妹妹的醫藥費都是公司墊付的吧？"方寒站起身，
"所以我應該感恩戴德，乖乖聽話？""難道不是嗎？"方寒笑了，笑得很開心。"柳總，
您真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這是什么？"柳如煙看著文件，
有種不祥的預感。"我妹妹的醫療費用清單。"方寒將文件放在茶幾上，"您要不要看看，
這些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柳如煙沒有去看，但她知道完了。這份清單會顯示，
所有的醫療費用都是方寒自己支付的。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司墊付。
那只是她用來控制方寒的謊言。第三章辦公室里陷入詭異的安靜。柳如煙盯著茶幾上的文件，
腦子里飛快地轉動著。她想不明白，方寒是怎么發現這個秘密的。醫療費用的事情，
她處理得很干凈。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真相。"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如煙壓低聲音問道。方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她的辦公桌前。"柳總，
您的辦公桌很漂亮。意大利進口的，對吧？""方寒！"柳如煙有些失去耐心，
"我問你話呢！""我在回答啊。"方寒輕撫著桌面，"這張桌子價值三十萬，
您的薪水買得起嗎？"柳如煙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以她的薪水水平，
確實買不起這么昂貴的辦公桌。但這又怎么樣？"我的私人物品，輪不到你來管。
""私人物品？"方寒笑了，"這是公司固定資產吧？采購記錄上寫得很清楚。
"他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您看，采購申請是您親自簽的字。理由是提升公司形象。
"柳如煙這才意識到，方寒今天來這里是有備而來的。他已經調查了很多東西。
"你想干什么？""我想要一個公平的合作環境。"方寒放下文件，"柳總，您覺得呢？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低估了方寒，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要聰明。
但這不代表她就沒有辦法對付他。"方寒，你覺得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柳如煙重新坐回椅子上，"別忘了，你只是一個銷售經理。""您說得對。"方寒點點頭，
"我確實只是一個小小的銷售經理。"他走到柳如煙面前，俯身看著她。
"但我手里有您需要的東西。""什么東西？""華遠集團的真實合作協議。
"方寒直起身子，"您和華遠簽的那份。"柳如煙的瞳孔瞬間縮小。這不可能！
那份協議她藏得很好，方寒怎么可能拿到？"你在胡說什么？什么真實協議？""柳總，
您的演技還需要提高。"方寒走回沙發，優雅地坐下，"華遠集團的訂單，
根本不是我們正常競標得來的。"他停頓了一下，給柳如煙消化的時間。
"而是您用特殊手段，從競爭對手那里搶過來的。"柳如煙努力保持鎮定，
但心里已經掀起驚濤駭浪。方寒怎么可能知道得這么清楚？
那份真實協議明明被她鎖在保險柜里。"你想要什么？"柳如煙直接問道。既然裝不下去了，
那就開門見山。"很簡單，我要我應得的那份。"方寒說道，"華遠項目的全部提成，
三十萬。""然后呢？""然后我們重新制定合作規則。"方寒看著柳如煙，
"以后類似的項目，我要拿相應的分成。"柳如煙考慮了一會兒。三十萬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但開了這個先例，后面就不好控制了。"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把這些資料交給董事會。"方寒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文件袋，
"相信王董事長會很感興趣的。"柳如煙看著那個文件袋，心里計算著得失。
如果方寒真的把證據交給董事會，她的副總位置肯定保不住。甚至可能面臨法律后果。
但如果答應方寒的條件，等于承認了他的威脅。以后她就被動了。"給我一天時間考慮。
"柳如煙最終說道。"當然可以。"方寒站起身，"不過柳總，時間可不等人。
明天下午三點之前，我需要您的答復。"他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對了，
忘記告訴您一件事。""什么事？""華遠集團的技術總監李工，其實是我大學同學。
"方寒笑了笑，"有些消息，比您想象的要好打聽。"說完，他推門離開了辦公室。
柳如煙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得可怕。她低估了方寒，這個看起來老實的男人，
居然有這么深的心機。現在問題是，她該怎么應對？答應方寒的條件，
意味著她要讓出一部分利益。不答應，就面臨身敗名裂的風險。柳如煙拿起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老張，幫我查一個人的底細。"既然方寒想玩游戲，那就玩到底。
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還有什么秘密。第四章方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心情格外輕松。
七次重生的經驗告訴他，柳如煙雖然心機深沉，但也有致命弱點。她太自信了，
總以為別人都看不透她的把戲。殊不知，旁觀者清。重生七次的方寒，
早已將她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同事王磊探頭進來。"方哥，
柳總找你談什么了？"王磊是個八卦體質，對公司里的風吹草動都很敏感。"沒什么，
就是工作安排。"方寒隨口敷衍道。"工作安排？"王磊不信，
"我怎么感覺柳總今天心情不太好？剛才從她辦公室經過，聽到她在打電話，語氣挺沖的。
"方寒心里一動。柳如煙開始反擊了。前幾次重生，她的套路都差不多。
先是找人調查方寒的背景，然后制造麻煩，最后逼他就范。"王磊，你最近有什么計劃嗎？
"方寒突然問道。"什么計劃？"王磊愣了一下。"我是說，如果有更好的工作機會，
你會考慮嗎？"王磊的眼睛亮了："方哥，你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了？"方寒笑而不語。
他確實聽到了風聲，不過不是關于王磊的，而是關于整個公司的。按照前幾次的經驗，
三個月后，公司會因為財務問題被調查。到時候很多人都會受到牽連。但這次不同了，
他要改變這個結局。下午五點，方寒準時下班。路過柳如煙辦公室時，看到里面還亮著燈。
看來她真的在認真考慮。方寒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公司。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華遠集團的李工約他晚上見面。這個大學同學，將是他反擊柳如煙的關鍵人物。
李工選的地點是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兩人大學畢業后很少聯系，這次見面多少有些尷尬。
"方寒，你還是老樣子。"李工笑著說道。"你變化挺大的，現在都是技術總監了。
"方寒感慨道。"運氣好而已。"李工點了兩杯咖啡，"說吧，找我什么事？
"方寒沒有繞彎子，直接說道："我想了解一下華遠和我們公司的合作細節。
"李工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方寒，你知道這種信息是保密的。""我知道，
但事情有些復雜。"方寒壓低聲音，"李工，我懷疑我們公司在這個項目上有不正當手段。
""什么意思？"方寒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當然，他沒有提到重生的事情，
只是說發現了一些疑點。李工聽完后，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是說，
柳如煙用不正當手段影響了我們的決策？""我不敢確定，所以想找你證實一下。
"方寸很誠懇地說道。李工沉默了很久。"方寒，有些事情我不應該告訴你。"他最終開口，
"但既然你已經發現了蛛絲馬跡，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真相。"方寒心里一喜，
但表面上保持冷靜。"什么真相？""華遠選擇你們公司，確實不是因為技術優勢。
"李工嘆了口氣，"而是因為柳如煙提供了一些關鍵信息。""什么信息？
""競爭對手的報價和技術方案。"李工說道，"柳如煙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
拿到了其他公司的投標文件。"方寒裝作震驚的樣子。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內幕。
柳如煙有個情人，正好在競爭對手公司工作。她就是通過這個渠道，獲得了內部信息。
"那你們為什么還選擇了我們？""因為柳如煙開出了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李工苦笑道，
"她承諾，項目執行過程中的所有變更費用，都由她個人承擔。
"這就是華遠集團選擇方寒他們公司的真正原因。不是產品好，不是服務好，
而是柳如煙愿意貼錢做項目。"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方寒明知故問。"我也想不明白。
"李工搖搖頭，"除非她有其他的目的。"方寒當然知道柳如煙的目的。
她要用這個項目證明自己的能力，爭取更高的職位。至于貼進去的錢，
她會通過其他方式撈回來。比如虛報費用，克扣下屬提成等等。"李工，這些事情能證明嗎？
"方寒問道。"我這里有一些郵件記錄。"李工猶豫了一下，"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曝光這些，我也會受到牽連。"李工坦誠地說道，"畢竟我也是知情人。
"方寒理解李工的顧慮。"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他說道，"我只是想保護自己。
"李工想了想，最終點點頭。"我可以提供一些證據，但你要保證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當然。"李工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U盤。"這里面有一些郵件和文件，你看看吧。
"方寒接過U盤，心里充滿了感激。有了這些證據，他對付柳如煙就更有把握了。回到家里，
方寒打開電腦，仔細查看U盤里的內容。李工準備得很充分，各種證據都很齊全。
郵件記錄、轉賬憑證、會議紀要，應有盡有。這些東西足以證明，
柳如煙在華遠項目上的確使用了不正當手段。現在，就看明天她會如何選擇了。
第五章第二天上午，方寒照常來到公司。柳如煙的辦公室門緊閉，
看起來她還在糾結昨天的事情。方寒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上午十點，
柳如煙的秘書小陳找到方寒。"方經理，柳總請您過去一趟。""好的。
"方寒整理了一下衣服，帶上公文包。這一次，他要徹底結束和柳如煙的游戲。
推開辦公室的門，方寒發現里面不只有柳如煙一個人。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
氣質不凡。"方寒，我來介紹一下。"柳如煙站起身，"這位是張總，我們的合作伙伴。
"方寒點點頭，禮貌地打招呼。但心里已經明白，這是柳如煙的后手。"張總，
這就是我跟您提到的方經理。"柳如煙笑容滿面，"他是我們銷售部的骨干。
"張總上下打量了方寒一番。"年輕有為啊。"他說道，"不過聽說方經理最近有些想法？
"來了。方寒在心里冷笑。柳如煙這是要借刀殺人了。前幾次重生，她也用過類似的手段。
找一些有背景的人來施壓，逼迫方寒就范。"張總說的想法是指什么？"方寒裝作不解。
"就是對公司的一些安排有異議。"張總語氣平靜，但眼神銳利，"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
但要分清輕重。""張總教訓得是。"方寒表面上很恭敬，"不過我確實有些疑問想請教。
""什么疑問？""華遠集團的項目，據我了解，我們的報價并不是最低的。
"方寒看了一眼柳如煙，"張總知道我們為什么能中標嗎？"張總愣了一下，
顯然沒想到方寒會問這個問題。"這個...應該是技術優勢吧？""技術優勢？
"方寒笑了，"張總，我們的技術參數在五家投標公司中排第三，這算什么優勢？
"柳如煙的臉色變了。她沒想到方寒會在張總面前提這件事。"方寒，
今天不是討論項目細節的時候。"她打斷道。"為什么不能討論？"方寒看著張總，"張總，
您覺得一個項目的成功，應該靠什么？"張總被問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是受柳如煙之托來給方寒施壓的，對具體項目并不了解。"當然是靠實力。
"他硬著頭皮回答。"實力？"方寒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那張總看看這個。
"文件遞到張總面前。上面清楚地寫著華遠項目的技術對比表。
方寒他們公司在多個關鍵指標上都不占優勢。"這..."張總看完后，更加困惑了。
"張總，您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憑什么中標？"方寒繼續問道。柳如煙坐不住了。
"夠了！方寒，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要一個解釋。"方寒轉向柳如煙，"柳總，
您不是說要給我一天時間考慮嗎？現在我的答案是，我需要知道真相。""什么真相？
""華遠項目的真相。"方寒說道，"我們到底是怎么中標的？"張總感覺氣氛不對，
站起身想要離開。"那個...你們先談，我還有事。""張總別走。"方寒叫住他，
"既然您是柳總的合作伙伴，那這件事您也應該知道。"他從公文包里拿出U盤。
"這里面有華遠項目的全部資料，包括我們中標的真正原因。"柳如煙的臉色徹底變了。
她沒想到方寒手里竟然有這么詳細的證據。"張總，要不要看看？"方寒將U盤遞向張總。
張總下意識地接過U盤，然后意識到不對，又想還回去。"我...我不太方便看這些。
""為什么不方便？"方寒好奇地問道，"張總，您該不會是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吧？
"張總的額頭開始冒汗。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被柳如煙拖進了一個麻煩中。"柳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質問道。柳如煙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