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凌晨三點，我站在家門口，看著從臥室窗戶透出的曖昧光影。鑰匙在手里握了十分鐘，
始終沒有勇氣插進鎖孔。今晚本該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我特意推掉了重要的商務晚宴，
買了她最愛的玫瑰花，訂了她心心念念的法式餐廳。可她說身體不舒服，要早點休息。
現在看來，她的確在"休息"。只是陪她休息的，不是我。手機震動，
是一條匿名短信："你妻子蘇雨柔和健身教練張志明的事，你還不知道吧？"附上的照片里，
她穿著運動裝，被一個肌肉發達的男人摟在懷里，笑得像個少女。那是我從未見過的表情。
純真，羞澀，帶著初戀般的甜蜜。我們在一起五年，她從未對我露出過這樣的笑容。
更殘酷的是照片的拍攝時間——就在今天下午。我在公司開會的時候，她在和別的男人約會。
我在為她準備驚喜的時候，她在給我戴綠帽子。窗簾突然拉開，蘇雨柔的臉出現在玻璃后面。
她臉色紅潤，頭發凌亂，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看到我站在門外，她臉色瞬間煞白。
慌亂地整理頭發，匆忙朝我揮手示意等一下。三分鐘后，門開了。"老公，
你怎么這么晚回來？"她聲音有些顫抖，眼神閃躲。"身體好些了嗎？"我盯著她的眼睛。
"好多了，剛洗了澡就想早點睡。""洗澡？"我看向她濕漉漉的頭發，"洗了很久吧。
"她下意識摸了摸頭發："沒，沒有很久。"我走進客廳，
空氣中還彌漫著陌生男人的古龍水味道。茶幾上有兩個杯子，沙發上有男人的T恤。
"家里來客人了？""沒有啊。"她跟在我身后，聲音越來越虛。我撿起那件T恤，XL碼，
明顯不是我的尺寸。"這是誰的？
"蘇雨柔臉色更白了："這個...這個是...""是你情人的吧。"我直接說了出來。
她身體一震，眼淚瞬間涌了出來。"老公，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
解釋你為什么背叛我？解釋你為什么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出軌？"我拿出手機，
把那些照片摔到她面前。"還是解釋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蘇雨柔看到照片，
直接癱坐在地上。"老公，對不起，我錯了...""錯了？"我冷笑，
"你知道錯在哪里嗎？""我不該背叛你...""不，你錯在被人拍到了。"她抬起頭，
眼神中透著絕望。我蹲下身，看著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
曾經以為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現在才發現，我從來不了解她。"他現在在哪？
"蘇雨柔咬著唇不說話。"在樓上是吧。"我起身朝樓梯走去。"不要！
"她拼命拉住我的腿，"他已經走了，真的走了！"我甩開她的手，徑直上樓。
臥室門虛掩著，里面傳來男人壓抑的呼吸聲。我一腳踹開門。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趴在窗臺上，準備從二樓跳下去。聽到動靜，他回過頭。二十多歲，
長相英俊，渾身肌肉。和我這個三十五歲開始發福的中年男人形成鮮明對比。
"你就是張志明？"他沒說話，雙腿已經跨在窗臺上。"別跳，摔死了我還要賠錢。
"張志明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來，我們聊聊。"他猶豫片刻，
終究還是跳了下去。身手敏捷，落地平穩。看來經常鍛煉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我走到窗前，
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中。回頭看向床鋪。凌亂的被子，散落的衣物，還有...用過的安全套。
在我們的床上。用我買的套套。胃里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吐出來。蘇雨柔站在門口，
哭得梨花帶雨。"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我走向她，"那你告訴我，
這是第幾次了？"第2章蘇雨柔低著頭，眼淚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撒謊。"我拿出手機，翻出聊天記錄，"這是什么？
"屏幕上顯示的是她和張志明的微信對話。密密麻麻的聊天記錄，
最早的時間顯示是三個月前。"寶貝，今天想你了""老公不在家，
你過來吧""上次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愛你，
比愛他更愛你"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臟。蘇雨柔看到聊天記錄，
身體顫抖得更厲害。"這些...這些是...""三個月。"我的聲音冷得像冰，
"你們搞了三個月。""老公，我可以解釋...""解釋？你準備怎么解釋？
說你是被強迫的？還是說你是為了報復我？"蘇雨柔咬著唇，眼神閃爍。
半晌才開口："是我的錯，我...我迷失了自己。""迷失？"我冷笑，
"是因為他比我年輕，比我帥，比我有肌肉？"她沒有反駁。"還是因為他比我有錢？
"這次她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你不要這樣說他，
志明他不是因為錢...""志明？"我死死盯著她，"叫得還挺親密。
""我...""他沒錢是吧？那你養他？用我的錢養你的情人？"蘇雨柔臉色更加蒼白。
我拿出手機，打開銀行APP。最近三個月的轉賬記錄觸目驚心。給張志明轉賬：3萬，
備注"生活費"給張志明轉賬：5萬，備注"房租"給張志明轉賬：2萬，
備注"買車"總共十幾萬，全部轉給了張志明。"我辛辛苦苦賺錢養家，
你拿我的錢去包養小白臉？"蘇雨柔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老公，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錯了？現在說錯了還有用嗎？"我甩開她，走向衣柜。拿出行李箱，
開始收拾東西。"你要去哪？""離婚。"兩個字從我嘴里蹦出來。蘇雨柔瞬間停止了哭泣，
眼神中滿是驚恐。"不要，不要離婚！"她爬過來抱住我的腿。"老公，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發誓再也不會背叛你！""重新開始？"我低頭看著她，"和一個出軌三個月，
用我的錢包養情人的女人重新開始？""我會斷絕和他的聯系！""然后呢？
然后等下一個張志明出現？""不會的，絕對不會！"我繼續收拾東西，
蘇雨柔就跪在地上一直哭。"林浩，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機會？"我停下動作，
"你背叛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我們的婚姻一次機會？
""我...我當時鬼迷心竅...""鬼迷心竅？還是因為我不夠好？
"蘇雨柔搖頭："不是的，你很好，是我不夠好...""那為什么出軌？"她支吾了半天，
終于說出了真話。"因為...因為你太忙了，總是不在家，
我感覺很孤獨...""所以你就去找別的男人？
""我沒有主動...是他先追我的...""然后你就答應了？就這么簡單？
"蘇雨柔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們先是在健身房認識，
他教我練瑜伽...""然后你們就上床了？""不是的！"她急忙解釋，"我們先是聊天，
他會聽我傾訴，會安慰我...""安慰著安慰著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蘇雨柔被我說得無地自容。"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鏈。"蘇雨柔，婚姻不是游戲，出軌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我知道，
我都知道！""你知道個屁！"我第一次對她發這么大的火，
"你知道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嗎？"她縮著脖子不敢說話。"我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
就是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我拒絕了無數次應酬，就是為了回家陪你！
""我把你當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卻把我當成提款機！"蘇雨柔哭得更厲害了。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現在知道錯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拖著行李箱往外走。蘇雨柔跟在后面，一邊走一邊哭。"林浩，你不要走，
我們好好談談...""沒什么好談的。""那我們的五年感情就這樣沒了？
"我在門口停下腳步。"感情？你出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感情？""我想過，
我真的想過！""那你還是選擇了背叛。""我當時糊涂了...""糊涂了三個月？
"蘇雨柔無言以對。我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傳來她撕心裂肺的哭聲。"林浩！
林浩你回來！""我會改的，我真的會改！""你不要走！"我沒有回頭。有些事情，
一旦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第3章酒店里，我一個人喝著酒，看著手機里不斷彈出的消息。
蘇雨柔給我發了幾十條短信，幾十個語音。每一條都在道歉，每一條都在求原諒。"老公，
我錯了，你回來吧""我已經刪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電話""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你不要不理我..."我一條都沒有回復。酒精讓我的大腦變得遲鈍，
但痛苦卻依然清晰。五年的婚姻，就這樣毀了。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她是公司新來的文員，我是部門經理。第一次見面，她羞澀地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
我被她的純真深深吸引。追了她三個月，她才答應做我女朋友。第一次牽手，
她的臉紅得像蘋果。第一次接吻，她緊張得發抖。第一次...她哭得像個孩子。
我以為她是個傳統的女孩，會和我白頭到老。沒想到，她也會出軌。手機響了，
是我最好的朋友陳磊。"浩子，怎么了？這么晚了還在外面喝酒？""雨柔出軌了。
"我聲音沙啞。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什么時候發現的？""今晚。""你準備怎么辦？
""離婚。""別沖動，好好想想。""有什么好想的？她背叛了我。
"陳磊嘆了口氣："浩子，我知道你很痛苦，
但是離婚不是小事...""難道我還要和一個出軌的女人繼續生活？""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說...你們感情這么好，會不會有什么誤會？""誤會？
我親眼看到她和野男人在我們的床上！""這..."陳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算了，
不說了，我想靜靜。"掛了電話，我繼續喝酒。酒精麻痹著神經，但麻痹不了內心的痛苦。
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手機里又多了無數條未讀消息。蘇雨柔還在不停地道歉。
還有幾個是陳磊發的，讓我冷靜點，不要沖動。我洗了個澡，準備去公司。剛到公司樓下，
就看到蘇雨柔站在大門口。她明顯一夜沒睡，眼睛腫得像核桃，臉色憔悴。看到我，
她立刻沖了過來。"老公，你終于出現了！""你來干什么？""我來找你啊，
你昨晚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夜！""我去哪跟你有關系嗎？""有關系，
你是我老公...""我不是。"我冷冷地看著她，"至少很快就不是了。
"蘇雨柔眼神中滿是絕望。"老公，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是的。""那你告訴我，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我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這個女人，曾經是我的全世界。
現在卻讓我感到無比陌生。"沒有辦法了，蘇雨柔。""一定有辦法的！"她抓住我的手，
"你說，無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條件？"我甩開她的手，"這不是做生意，
不是談條件的問題。""那是什么問題？""是信任的問題。"我直視她的眼睛，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她的心臟。她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
"老公...""別叫我老公，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說完，我繞過她走進了公司大樓。
她在后面喊我的名字，聲音充滿了絕望。但我沒有回頭。在電梯里，
我看到幾個同事在竊竊私語。"聽說林總監的老婆出軌了...""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昨晚就有人看到了...""哎，
這種事情真是防不勝防..."我面無表情地聽著，心里卻在滴血。丟人，太丟人了。
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我被戴綠帽子了。到了辦公室，秘書小李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
她欲言又止。"林總監，今天的會議...""正常進行。
""可是您的狀態...""我很好。"小李不敢再說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我坐在辦公桌前，努力讓自己專注于工作。但腦海中總是浮現出昨晚的畫面。
蘇雨柔和張志明抱在一起。他們在我的床上...我用力搖搖頭，不讓自己繼續想下去。
中午，陳磊來找我。"浩子，你真的要離婚？""嗯。""再考慮考慮吧，
畢竟你們感情基礎還是有的...""感情基礎？"我冷笑，"她出軌三個月，
還用我的錢包養情人，這就是感情基礎？"陳磊沉默了。"而且，
你知道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什么嗎？""什么？""她居然說是因為我太忙，她太孤獨，
所以才出軌的。""這...""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好像是我逼她出軌似的。
"陳磊拍拍我的肩膀："浩子，我理解你的憤怒，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沖動離婚，你會后悔的。""我不會后悔。""你愛她嗎？"這個問題讓我沉默了。
愛嗎？當然愛。如果不愛，怎么會這么痛苦？"愛又怎么樣？愛就要忍受背叛嗎？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陳磊想了想："我是說，既然還愛著，
為什么不給她一次機會？""機會？她已經浪費了五年的機會！
""可是...""沒有可是！"我打斷他，"陳磊，如果是你老婆出軌了，你會原諒嗎？
"陳磊被問得啞口無言。第4章下午，我在律師事務所坐了兩個小時。
律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經驗豐富，說話直接。"林先生，根據您的描述，
您妻子確實存在出軌行為，而且證據確鑿。""那離婚的話，財產怎么分割？
""按照婚姻法，她屬于過錯方，您可以要求多分財產。""房子是我婚前買的，
應該歸我吧？""是的，但如果她在裝修或還貸過程中有投入，可能需要給予適當補償。
""公司股份呢？""您是公司創始人，股份是婚前財產，歸您所有。""那她能分到什么？
""主要是存款和婚后購買的車輛、家具等。"我算了一下，蘇雨柔大概能分到五十萬左右。
對于一個出軌的女人來說，已經夠多了。"什么時候可以辦手續？""如果雙方都同意，
一個月內就能辦完。""她如果不同意呢？""那就只能走訴訟程序，時間會比較長，
大概需要半年到一年。"走出律師事務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終于可以結束這段痛苦的婚姻了。回到家，蘇雨柔正坐在客廳里等我。看到我進門，
她立刻站了起來。"老公，你回來了？""我去見律師了。"我直接說明來意。
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真的要離婚？""是的，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不要！"她撲過來抱住我，"我不同意離婚！""由不得你。"我推開她，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起訴離婚。""那我也不會同意的！""那你就等著在法庭上丟人吧。
"蘇雨柔癱坐在沙發上，眼淚如決堤般涌出。"林浩，我們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沒有。""可是我們有五年的感情啊...""那你出軌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們的感情？
""我當時鬼迷心竅...""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蘇雨柔突然跪在地上。"老公，
我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機會？你已經浪費了太多機會。""我發誓，
我再也不會背叛你了！""你的誓言一文不值。""那你要我怎么證明？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心里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曾經，這個女人是我的寶貝。
我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現在，她跪在我面前，我卻感到的只有厭惡。"沒有辦法證明，
蘇雨柔。信任這種東西，一旦失去就找不回來了。""一定有辦法的！
"她爬過來抱住我的腿，"你說，我做什么都可以！""那你去死吧。"這句話一出口，
我自己都嚇了一跳。蘇雨柔也愣住了，眼神中滿是驚恐。"你...你真的希望我死嗎？
"我沉默了。其實我并不希望她死，我只是太憤怒了。但我沒有否認。
蘇雨柔慢慢松開抱著我的手，站了起來。"好，如果我死了，你就能原諒我嗎？
""你別犯傻。""回答我，如果我死了，你會原諒我嗎？"我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
"蘇雨柔，不要拿死來威脅我，這一套對我沒用。""我不是威脅你，我是認真的。
"她的眼神變得很平靜，"如果我的死能換來你的原諒，我愿意。""別說這種傻話。
""我沒有說傻話，我是認真考慮的。"她走向廚房，"反正活著也是痛苦，不如死了算了。
"我跟過去，看到她拿起了菜刀。"你瘋了？""沒有瘋，我很清醒。
"她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林浩，你最后一次告訴我，你到底還愛不愛我？"我看著她，
心臟狂跳。雖然知道她可能在演戲，但萬一她真的瘋了呢？"放下刀，我們好好談。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我想說不愛了，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因為我發現，
盡管她背叛了我，但我還是愛她的。這種愛已經變了質，摻雜了憤怒、失望、不甘。
但它依然存在。"我不知道。"我最終給出了這個答案。蘇雨柔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不知道，就說明還愛著對不對？""不是的...""是的！"她放下刀，激動地說道，
"你還愛我，我知道你還愛我！""即使愛又怎么樣？愛不代表可以原諒背叛。""可以的，
愛可以包容一切！""包容一切？那你的愛為什么包容不了我的忙碌？
為什么容不下我們的平淡？"蘇雨柔被我問得啞口無言。"你嘴上說愛可以包容一切，
實際上卻因為一點點不滿就去找別的男人。""我...""你的愛太廉價了，蘇雨柔。
"這句話像一記重拳打在她心上。她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我的愛...廉價嗎？
""是的，非常廉價。"我殘忍地說道，"廉價到只值一個健身教練。"蘇雨柔崩潰了，
趴在地上痛哭。我看著她，心里也不好受。但話已經說出口了，收不回來了。而且，
這就是事實。如果她真的愛我，怎么會背叛我？如果她真的愛我，
怎么會用我的錢去包養情人？她的愛，確實很廉價。第5章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收拾東西。
昨晚我睡在客房，蘇雨柔在主臥。一夜沒有說話。我準備搬出去，這個房子讓給她住，
直到離婚手續辦完。正在收拾的時候，臥室門開了。蘇雨柔走了出來，臉色憔悴，
眼睛腫得像核桃。"你要搬走？""嗯。""搬到哪里？""酒店。"她沉默了一會，
突然說："我搬走吧，這是你的房子。"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這么說。"隨便你。
""林浩，我們真的沒有挽回的可能了嗎？"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一夜之間，
她好像老了好幾歲。"沒有。"她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轉身回到臥室。半個小時后，
她拖著行李箱出來了。"我走了。""嗯。"她走到門口，又回過頭。"林浩，
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什么事？""我...我可能懷孕了。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擊中我。"什么？""昨天測了一下，兩道杠。
"她從包里拿出驗孕棒，"應該有一個多月了。"我看著那根驗孕棒，大腦一片空白。懷孕？
這個時候懷孕？"是我的？"我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蘇雨柔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當然是你的！""確定嗎？""我確定！"但她的眼神有些閃躲，顯然心虛了。
"那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順便做個親子鑒定。""你不相信我？""我現在什么都不相信。
"蘇雨柔咬著唇，眼淚又流了下來。"好，我們去醫院。"在醫院里，
醫生確認蘇雨柔確實懷孕了，大概六周。但親子鑒定要等孩子出生后才能做。"林先生，
您太太懷孕了，這是件好事，你們要多溝通，保持心情愉快。"醫生不知道我們的情況，
還在那里祝賀。我苦笑著點點頭。走出醫院，
蘇雨柔小心翼翼地問："現在...現在你還要離婚嗎？"我看著她，心情復雜。
如果孩子是我的，那我就要當父親了。如果不是...那就更不能原諒她了。
"等孩子出生再說。"蘇雨柔臉上露出一絲希望。"那你...愿意回家嗎？""不愿意。
"希望又破滅了。"可是我一個人懷孕，很害怕...""你可以回你媽媽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