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姣姣嫌惡地挪開眼,意有所指地抬高音調:“有些人吶,表面是是世家大小姐,私底下卻是連妓女都不如的浪蕩貨。”
她捂著臉,眼里盡是嘲弄得意之色:“云川哥哥,你把這個拍下來送給秦云姐姐吧,反正她現在沒錢,有了這個她說不定還能做些什么活計呢。”
盛姣姣一番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薛云川也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看向我的眼神更加不屑。
“好啊,姣姣說得不無道理,薛小姐這件情趣用品我點天燈了。”
臺下無人加價,所有人目光炙熱地看著薛云川將那件珍珠衣扔到我的頭上。
然后就是那個U盤。
“薛小姐技術還是得多練練啊,太過無趣了可是討不了男人歡心的。”
我失望地看著他:“當初你說想留下我們第一次的美好記錄,原來就是為了這個時候羞辱我嗎。”
薛云川嗤笑:“哪個愛女人的男人會讓自己的愛人拍下這種視頻,連上你我都是為了報復你們罷了,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不怪薛家因你覆滅。”
心臟像被人死死揪住,一股酸澀的氣息哽上喉頭。
身上的劇痛壓迫著我的呼吸,雙眼一黑我一下跌倒在地。
薛云川卻帶著盛姣姣從我手上踩過:“別裝了薛大小姐,你父母為了讓你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不惜傷害另一個一個無辜的孩子,在受害者面前裝模作樣,你不覺得自己很下賤嗎。”
我強忍疼痛爬起,沒有理會薛云川的侮辱,眼睛直勾勾盯著臺上剛拿上來的東西。
“這件物品我要了。”
“我點天燈。”
臺上擺著的,是一只香囊。
香囊里面裝著一枚皺巴巴平安符。
一枚平平無奇,不屬于任何一個出名寺廟的符咒。
臺下沒有一個人舉牌,沒人會為了這么個一文不值還沾了水皺巴巴的符紙出價,更何況誰知道這符的真正用途。
在場的人都是頗有身家,對一些迷信的東西不敢輕易犯觸。
薛云川盯著看了許久,才皺著眉頭想起那個香囊。
“這不是你送給我的破香囊嗎,我早就丟了,你竟偷偷又撿回來了?賤不賤啊。”
香囊里的平安福,是八歲那年發(fā)病,母親一跪三叩在高山上一座隱秘的寺廟里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