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將浸透污漬的戶口本塞進行李箱,拖著行李箱向門口走去。張喬斜倚在電競椅上,
指尖轉著游戲手柄,眼底盛滿輕蔑:“又玩離家出走的戲碼?可別明早跟喪家犬似的,
巴巴地跪在門口求我收留。”“我們結束了。”我盯著他臉上扭曲的譏笑,聲音冰冷,
“從今往后,我們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了。”“結束了?
”他爆發出刺耳的大笑:“裝什么清高?沒了我這城里人的金大腿,
你個農村來的能混出什么名堂?你算計了我那么久怎么會輕易放棄,
肯定肚子里又在憋什么壞水。”4我沒再搭理他,拖著行李箱踉蹌向前走,電梯叮咚聲響,
宋詩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跨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他們圈子里的朋友。“喬哥!
我們在耳機里都聽見啦!”她扭動著水蛇腰,朝張喬拋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喬哥和我們都是大城市里長大的孩子,我們看不懂你們農村人的彎彎繞繞。
但是我們也不傻,你裝可憐的那一套說到底不就是為了攀高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