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剩下一件事,在程思銘的眼皮子底下繼續忍氣吞聲過完三天,并且讓他簽下離婚協議。
程思銘,是你逼著我一步一步走到如今這個局面的。
4
門被敲響。
保鏢和化妝師帶來一件劣質禮服。
手機震動一聲,彈出程思銘的信息:
【今晚慈善宴。穿這個跟保鏢來。
遙控在我手上,別挑戰我的耐心。】
我看著面前這個明顯和我從前出席活動不是一個檔次的禮服,順從地接過去更衣室換上。
室外,化妝師和保鏢調侃著——
“這個程太太真窩囊,讓小三騎到頭上來了。
臉上傷痕累累的,讓我怎么遮,真是麻煩。”
“程總還專門囑咐禮服一定要特意把程太太脖子上的鐐銬露出來,一點也不能被遮住!
而這禮服……”
“程太太,狗都不如。”
我沒在意,平靜地換好禮服。
化妝師斟酌半天,最后只能為我戴上了幾乎遮擋住整個面部的面紗,將將擋到下頜,
將我如同狗項圈一樣的鐐銬完全展露。
被迫挽著程思銘進場時,無數議論聲圍繞在我耳邊。
畢竟無論是面紗下若隱若現的傷,一眼就看出劣質的禮服,還是脖子上引人注目的項圈,放在程氏集團總裁正派妻子身上,都是值得熱議的話題。
或許明天的版頭就是程思銘馭妻有道,彩旗飄飄紅旗不倒。
“思銘哥哥——”
沈安安的聲音突然傳來,她穿著一身華貴的高定禮服,在宴會廳的燈光下流光溢彩。
她的禮服從款式到版型上都同我身上的如出一轍,只不過用料和制作上簡直云泥之別。
任誰都能看出來誰是正版,誰是粗制濫造。
程思銘無聲的告訴所有人。
誰才是他的心頭寶。
沈安安的頭發盡數盤起,纖長白皙的脖頸上是璀璨的鉆石項鏈,和上了遮瑕仍隱隱約約露出的曖昧痕跡,被她當作功勛章一樣示威。
她走上前挽著程思銘的手,輕拽著他的衣角撒嬌:
“思銘哥哥,你幫了我這么多,我也好想盡我的能力幫幫別人呀,想成為像你一樣厲害的人~”
程思銘松開了摟著我的手,寵溺地捏了捏沈安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