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你為什么要推我?”她哭著指控。
全場嘩然。
陸凜大步走來,當著所有人的面——
狠狠給了我一耳光。
“毒婦。”他咬牙切齒。
數字飆到「60」。
我被軟禁在自己的房間里,夜夜聽著陸凜和林晚喬打情罵俏。
留給我的只有每天傭人送來摻藥的飯菜。
某天深夜,我聽見門外林晚喬的笑聲:
“等她瘋了,就能名正言順送進精神病院啦。”
我看向梳妝鏡,數字開始詭異倒流。
眼淚一滴滴砸在地板上,老天讓我重生的意義是什么呢?
我想我真的病了。
原來痛苦到極致,反而會觸發轉機。
當陸凜破門而入時,我正站在窗邊。
“想跳樓?”他冷笑,“要不要我幫你?”
我轉身沒回答,只是舉起了手中的錄音筆。
里面清晰傳出林晚喬下毒的計劃。
他表情驟變。
而數字,瞬間漲到「65」。
錄音筆的碎片散落在地毯上,我跪在一片狼藉中,手指被劃出血痕。
陸凜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皮鞋尖碾過那些碎片,發出刺耳的聲響。
“既然你這么喜歡偷聽,”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不如讓你聽個夠。”
我被他拽進了地下室。
潮濕的霉味撲面而來,唯一的光源是頭頂搖晃的燈泡。
林晚喬抱著一疊衣服走進來,溫柔地放在我腳邊。全是素白的棉布睡衣,和精神病院的一模一樣。
“這里隔音很好。”她湊到我耳邊輕聲說,“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陸凜在門口設置電子密碼,我死死盯著他頭頂的數字——65,紋絲不動。
第一天,他們忘記送飯。我敲打著鐵門,直到指關節滲血。
深夜林晚喬才姍姍來遲,端著的餐盤里只有半杯水和幾片干面包。
“抱歉呀,”她歪著頭笑,“阿凜帶我去吃法餐,回來晚了。”
第二天,地下室開始漏水。陰冷的水滴從天花板滲落,浸透了被褥。
我發著高燒蜷縮在角落,聽見樓上傳來鋼琴聲,是林晚喬在彈《夢中的婚禮》。
第三天,陸凜終于出現了。他站在臺階上,西裝筆挺,而我渾身濕透像只落水狗。
“知道錯了嗎?”他問。
我抬頭看他頭頂的數字——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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