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現端倪暮色將老槐樹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只巨手籠罩著整個村口。
1998年夏末的傍晚，7歲的小美和同村的孩子在村口老槐樹下玩老鷹抓小雞。
小美正躲在“雞媽媽”小珠身后，咯咯笑著躲避“老鷹”小虎的追逐。
月光透過老槐樹的枝葉，在地上映射出斑駁的光影。蟬鳴聲混著孩子們的歡鬧，
在悶熱的空氣里發酵。"抓到你啦！"小虎突然撲向隊尾的小美，
只見小美在他即將觸到她衣角時瞳孔放大，嘴巴里發出刺耳的叫聲。
拽住小虎的胳膊：“你看！那個穿紅衣服的姐姐……”孩子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
遠處的樹影猶如被詛咒的靈魂，在寂靜的夜里瘋狂地舞動，發出詭異的“沙沙”聲，
似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恐怖秘密。小美卻分明看見三十步開外，樹影斑駁的陰影中，
不知何時站著個穿紅嫁衣的女子。那嫁衣紅得刺目，像是浸過血，
寬大的裙擺下隱約露出青灰色的腳踝，長發垂落間，隱約露出泛青的下頜，
一雙漆黑空洞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小美。“根本沒人！”小虎突然尖叫起來，“小美又說胡話！
”孩子們一哄而散，揚起的灰塵撲在小美的臉上。灰塵吹進了眼睛里面，
等她低頭揉揉眼睛準備追上去，再抬頭時，紅嫁衣女子竟已經近在咫尺。
只見那雙蒼白的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小美喜歡感覺那寒氣似乎都順著皮膚鉆進骨頭縫里了一樣，“帶我回家……”第二天清晨，
小美頂著黑眼圈追問小伙伴，得到的卻是茫然的眼神。
小珠啃著窩窩頭搖頭：“我們昨天不是一直在玩跳房子嗎？哪有什么紅嫁衣女鬼？
”小伙伴還說"是不是看錯了？小妹開始懷疑那只是一場夢，可夢里的場景又太過真實。
小美攥著衣角站在原地，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嘴角還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昨晚女子指甲在手腕上留下的青色月牙形痕跡還隱隱作痛。從那以后，詭異的事情接踵而至。
有時是在放學路上，她看見路邊坐著一個穿校服的女生，低著頭無聲哭泣；有時是在深夜，
她睜開眼就看見床邊站著一個黑影，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每次她告訴爺爺奶奶，
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別胡思亂想，是你看花眼了。"但最讓小美害怕的，
是從八歲那年開始，她總會在凌晨兩點準時驚醒。一百多平的房間只有小美一個人住，
窗戶沒有窗簾，漆黑的房間里仿佛藏著無數雙眼睛，窗外的月光透著股說不出的陰冷，
往窗外望去對面就是一座小山坡，除了風吹動樹葉的嗚嗚聲，
以及偶爾傳來的狗叫聲打破寂靜。她再也不敢一個人睡，抱著枕頭跌跌撞撞跑到樓下，
急促的拍打爺爺奶奶的房門，“爺爺、奶奶”快開門！快開門！
催促著爺爺奶奶趕緊給自己開門。（故事發生在我七歲那年，
我已經分辨不出這是真實的故事還是自己夢里的故事，
你說它是假的卻在我的記憶中又那么的真實，
你說它是真的和故事相關的人卻又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是我自己的幻想。
可明明這些經歷都是那么的實實在在發生過的，這些事件已經讓我有點精神恍惚了，
所以我現在決定把它述說出來，分享給大家。作為新手小白希望大家給出寫作建議，
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來了，來了，只見門開了一個縫她就趕緊鉆了進去。“奶奶，
我害怕……”她鉆進奶奶的被窩，卻還是睡不著。黑暗中，她必須不斷的和爺爺奶奶說話，
還得爺爺奶奶應和，聽到他們的回應才覺得安心。可老人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奶奶嘆了口氣：“乖孫女，奶奶把燈打開，要不你自己數羊，數著數著就睡著了。
或者奶奶給你把電視打開，你睡不著害怕就看電視。
”小美數學不好數來數去就數了一千只羊，電視機也放了大半個晚上，雞已經開始打鳴，
困意才如潮水般涌來。就這樣小美晚上不睡白天雞打鳴就睡著過去。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三個月，她的黑眼圈越來越重，成績也一落千丈。
父母外出打工也不在家里，只有爺爺奶奶兩個老人在家，什么土法子都用了個遍，
什么在額頭用鍋底灰寫王字、床邊放置一把用過的舊掃把、柚子葉灑水等，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老人家終于坐不住了，從鄰村請來了黃半仙。黃半仙在院子里擺起香案，
桃木劍舞得虎虎生風，嘴里念念有詞：“天地玄宗，萬炁本根……”他在小妹額頭貼上符紙，
又讓她喝下一碗混著香灰的符水。說開也怪，喝完符水后，小美確實安穩了一段時間。
可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初二那年的深秋，又一樁怪事發生了。2 愈演愈烈上初中后，
靈異事件變得更加詭異。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小美做完作業已經很晚了。
她迷迷糊糊爬上床，很快進入夢鄉。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有人在輕輕搖晃她的肩膀。
“該上學了。”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小美機械地坐起身，穿上衣服，
洗漱好了以后背上書包，然后打開家門走了出去。深秋的夜風刺骨，可她卻渾然不覺，
只是木然地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當她終于在學校門口清醒過來時，天還沒亮。
只見學校大門口的路燈亮得有點晃眼，校園里面寂靜無聲。
小美這才發現自己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腳上還穿著拖鞋。她嚇得渾身發抖，眼淚奪眶而出。
小美跌跌撞撞跑回家，只聽她哭著和父母說起，他們卻以為小美在夢游，
只是叮囑她晚上早點睡，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沒有，
下次再有別人叫你你不要答應，只聽母親大人這樣說道。就這樣這件事過去了很久。
明天就是小美的十三歲生日，天還未亮小美又聽到了一道聲音，
一聲清越的呼喚刺破黑暗：“小美，小美，起床了！該去上學了！
”聲音溫柔得像奶奶哄睡的呢喃，好，小美意識模糊的應了聲。小美的眼睛都還未睜開，
機械地掀開被子。她摸到床頭的校服，迷迷糊糊起床洗漱換衣服，背著書包就走了，
這一次又像上次發生的怪事一樣，只見小美慢慢地走在昏暗的街頭。如果有人湊近去看，
就能發現她像夢游一樣，眼睛雖然是睜著的，卻像木頭人一樣，只知道機械的走著，
沒有思想一般。走著走著，小美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行走在路上，
根據平常上學去到學校的時間推斷她已經走了有十多分鐘了，
路燈在濃霧中暈染成朦朧的光斑。往常熙熙攘攘的早市此刻寂靜得詭異，
只有零星幾個賣早餐的攤主在收拾蒸籠，白色的霧氣在他們身邊繚繞，
像極了小時候紅衣女子周身若有若無的光暈。這次的小美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驚恐，
只見她緩緩走向賣早餐的攤主，老板，包子好了嗎，來個包子。
也許這樣和別人說話才能掩蓋她內心的不平靜吧……只聽老板問道：“小姑娘，
你上學那么早，學校是離得遠嗎？我們早餐都才開始做，想要吃包子估計還得等個七八分鐘。
你不著急坐阿姨這里等一會吧。”話音剛落，好，可以的阿姨，只聽小美急切的答應著。
小美坐在椅子上回想自己身上發生的怪事，一點頭緒也沒有。這件事之后，
父母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們帶小美去看了醫生，吃了各種安神的藥，卻毫無效果。
最后，經人介紹，他們請來了一位據說很有名的法師。法師在小美家轉了一圈，
臉色變得凝重："這孩子的體質特殊，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我給她畫幾道符，
再做場法事，應該能壓制住。"法事做完后，小美確實安穩了一段時間。可沒過多久，
那些詭異的現象又卷土重來。3 黑暗籠罩高中時期，小美成了同學們眼中的“怪人。
”她總是精神恍惚，上課經常打瞌睡，成績一落千丈。更糟糕的是，她開始出現幻覺。
有時正在上課，她會突然指著教室角落尖叫；有時走在校園里，她會對著空氣說話。
同學們都躲著她，背地里叫她"瘋子"。等小美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看見那些可怕的東西。凌晨兩點的清醒時刻，
成了她最煎熬的時光。她試過用被子蒙住頭，試過聽音樂，試過吃安眠藥，可都無濟于事。
最可怕的一次，是在高三那年的冬天。那天晚上，小美又在凌晨兩點醒來。
她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突然聽見衣柜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屏住呼吸，
看著衣柜的門緩緩打開。一個穿著壽衣的老太太從里面爬了出來，臉上布滿皺紋，
牙齒掉得只剩下幾顆。老太太對著小美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然后慢慢向她爬過來。
一邊爬一邊發出詭異的聲音或詛咒。小美驚恐萬分，想尖叫，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想逃跑，身體卻像被釘在床上一樣動彈不得。老太太越爬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