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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祁年從包廂離開后,心里一直突突的跳個不停。
腦海里一直重復著宋時微被嚴易琛帶走的畫面,他控制不住地在想宋時微喝下了那杯下了媚藥的酒,嚴易琛應該不會趁人之危吧。
他的小叔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可是那天宋時微分明是認識他小叔的。
該死!他們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
想到這里,嚴祁年的心臟便開始密密麻麻的疼。
宋小雨察覺到他失神,不滿的沖他跺腳發脾氣:“嚴祁年你怎么回事,跟我在一起還在想別的女人嗎?”
嚴祁年猛得回神,笑著敷衍她:“怎么會呢小雨,我從始至終愛的人都是你。”
“我是在想著在訂婚那天,送你什么禮物你會喜歡。”
宋小雨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祁年哥哥。”
“我還有事,先走了,晚點再來找你。”
宋小雨離開后,嚴祁年迫不及待地開始聯系宋時微。
可發出的短信仿佛石沉大海,撥出去的電話悉數被掛斷。
他失魂落魄打車回到宋時微的出租屋,家里還是他離開那天時的樣子。
嚴祁年心頭一緊,五味雜陳。
他來到洗手池猛得沖了把臉,對著鏡子咬牙切齒一直重復:“我喜歡的人是宋小雨,我愛的人是宋小雨。”
說完,他正準備離開去找他那幾個兄弟去酒吧尋開心。
快要走到包廂時,他看到宋小雨跟幾個姐妹正在包廂里喝酒。
他剛要敲門進去打招呼,就聽見有人問她:“小雨,聽說你快要跟嚴家少爺嚴祁年訂婚了,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過他呀?”
宋小雨冷笑一聲:“當時只覺得嚴家與我們門當戶對,我就設計在嚴祁年出現的地方讓小混混欺負我,好讓他英雄救美,我裝作一見傾心。”
“誰知道這傻子就真的上當了,我又給他吹耳邊風說宋時微那賤貨欺負我,你們猜怎么著,這傻子又信了!”
“他二話不說就要去找宋時微算賬,是我拉住他,讓他不經意出現在宋時微面前刷好感,在宋時微愛上他時,再甩了她。”
“不得不說嚴祁年這傻子挺上道,他不僅讓宋時微愛上他,哄得宋時微一天打三份工養他,還送給她一根輻射的能量石,宋時微馬上就沒命了,哈哈。”
眾人都七嘴八舌笑著奉承宋小雨手段高明,夸她是“訓狗達人”。
宋小雨繼續洋洋得意說:“那天聽說全城的廣告牌上都在循環播放宋時微的視頻,你們看到沒有?可惜就幾分鐘。”
嚴祁年的表情瞬間冷下來,他氣的差點暈倒,原來這一切都是宋小雨自導自演的把戲。
他踉蹌地從酒吧離開,又回到了宋時微的出租房。
他抱著宋時微的衣服哭出聲,內疚像洪水般將他淹沒。
他壓抑的哭聲,在屋里一直回蕩:“時微,對不起!”
“是我的錯,我信錯了人。”
嚴易琛推門而入時,我正急著擦鼻血。
他徑直向我走來,著急問:“時微,你怎么了?”
我不知如何開口,嚴易琛忽的將我抱起,要送我去醫院。
我勾住他的脖子,小聲說:“嚴易琛,我得白血病了。”
嚴易琛渾身猛得一僵,忙開車帶我去醫院檢查。
一番檢查后,醫生恭敬向嚴易琛匯報:“嚴總,宋小姐沒事,只是最近天氣干燥有點上火,我開點清熱解毒的藥喝下就好。”
嚴易琛松了一口氣,敲敲我的頭。
“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我疑惑出聲:“可是上次林醫生明明說我得了白血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