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小娘子,快過來一起玩呀~”他將手探進我的衣物,朝溫熱處前進。“別跑呀,
過來玩。”啪——“你個千人騎,萬人枕的賤人,還敢跑,給你臉了。”“怎么是個帶把的,
真掃興。”男人呲了我一嘴,轉頭找另外的人去了。我捂著被扇的腫脹的臉,
憤恨的盯著那個男人,眼淚不自覺的滑落。01我進青樓時,是被老鴇帶著的,
和我一般年紀的還有好幾個。個個都穿著清涼,花容月貌,等著被上邊的人挑選。進來前,
嬤嬤給她們都事先灌了避子藥。繞過長廊,后背已經被布滿了涔涔汗珠。
今天是我們登臺的第一天,想到要發生的事情我就羞的慌。
雖然經過嬤嬤和樓里姐妹們的指點,但終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如今卻要被當作玩物把玩,
內心凄涼,又無處鳴冤。“你們今兒個上臺,可得記住了,拿出你們的本事來。
”“若今日被臺下的貴客看重,金銀財寶,不在話下,若是本事大些,
被買回去當個通房妾室,也是個不錯的出路。”嬤嬤在前頭邊走邊訓話,教導規矩。
她們的來歷五花八門,有被拐,被賣來此的,有因家里犯事流落至此的,
也有因為吃不起飯自愿來此的。我是一農戶之子,因天生男生女相,身子也弱,
云游的道士路過說,只有把我當成女兒養,方能否極泰來,不若活不過成年。
父母把我當女子養,村里也多以為我是女子,不知怎么被起了說閑話。父母親原是不信,
可被人說的多了,不勉也懷疑起來。好在只待農忙一過,我便可外出求學。不料談好的事,
出發那天對方卻突然毀約,造謠我與人私通,德行有虧,不配和他們為伍,
徹底毀了我的名聲。不明真相的村民,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我死了算了。“瞧瞧她長得那樣,
果然是個天生的狐媚子。”“平時看著倒是文文靜靜的,
沒想到內里……”“也是就看她那一身細皮嫩肉的,估計平時沒少撈油水。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我呆滯的看著房梁,想一走了之,可這并非是我的過錯。
眼看就要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浸豬籠,沉入池塘,兩行清淚不禁滑落,母親不忍我受此劫難。
四處打聽,知道醉春樓收人,便做主二兩銀子把我賣了。對外宣稱我懸梁自盡,
村子的習俗:沒結婚的女子,皆不配入墳場。借口說隨意找了個亂葬場扔了,
連懷疑都沒人懷疑。入青樓那天娘拉著我的手:“兒啊,進去了就好好聽話,娘對不起你,
但這地方也好過死了強。”“娘打聽過了,這里不和其他窯子一樣,
只要愿意學門手藝也能養活自己,你好好的,娘……娘就先走了。
”我朝她跪下磕了三個響頭,我娘走的時候是掩著面的,但我其實心里明白,
她更多的是怕我耽誤后面的弟弟妹妹。02來樓里三年,嬤嬤也沒逼我,我心里清楚,
如果不是嬤嬤心善,不是從小養的,又沒什么技藝,唯有刺繡還算拿得出手。不出門接客,
她們還愿意養著我,給了我容身之地,平時就做些灑掃的活,花魁姑娘還告誡我,
讓我多繡些繡活,之后出了醉春樓的門,也能養活自個。她們都是些頂頂好的姑娘。到前邊,
臺下坐的皆是達官顯貴,臺上四周綁著紗幔,點著熏香,裊裊煙霧彌漫。琵琶絲竹聲,
聲聲入耳,唇瓣微張,絲竹亂耳。[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
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臺上唱的是淫詞艷曲,靡靡之音,臺下是簪纓世胄,
錦袍玉帶。說不出的諷刺。“木槿,過來。”嬤嬤朝我招了招手。“怎么了,嬤嬤。
”“看見樓下最前邊的那個了嗎,說是有龍陽之好。”我順著嬤嬤的指著的方向隔空望去,
男子氣宇軒昂,身著錦衣華服,雖然只能看見一個背影,
但他那通身的氣質與旁人隔開一大截。看著我疑惑的目光,嬤嬤語重心長的和我解釋。
“他是鎮北將軍的獨子,之后定是要繼承爵位的。”“最難得的是他沒有其他公子的惡習,
如今后院里一個人都沒有,嬤嬤知道你想安安分分的干些活,贖身出去,但如今外面世道亂,
你是嬤嬤最看好的。”“嬤嬤不是什么大惡人,也不想逼你,只是希望你好好考慮考慮,
若還是不愿意,嬤嬤下了你的牌子,讓海棠上去。”“雖然你嘴上不說,但嬤嬤知道,
你是這幾批來的姑娘里最通透的,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嬤嬤希望你如果有能力,
就幫幫樓里的姐妹。”嬤嬤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說到最后有些哽咽。“若是……,
就當她們命不好吧。”03我不想嬤嬤難過,也知道我這般人,是世道所不容的。
好在我天生女相,扮起女子也不顯突兀。上了臺,我心里記著嬤嬤的囑咐,
把視線往小侯爺那邊引。好在小侯爺的位置在正中間,我沒費什么力氣。
再一次把袖子扔出去時,小侯爺抓住了。我順勢在他身前繞了一圈,手背在他臉上劃啦一下,
感受到身下被什么東西觸碰了一下,僵硬了一瞬收回手袖,不算多高明的手段,但夠用了。
“程小侯爺,這小娘子是看上你了,不若把她拍下,全了她的一片癡心。
”程景芝身邊男子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話落,周圍出現一片調笑聲。程景芝拿起酒杯,
手指配合轉了兩圈,意味深長:“再看看。”我在臺上,被紗幔擋著,看的不太真切。
還沒想明白,嬤嬤已經上臺了。“各位老爺都是熟客,咱們醉春樓的規矩都懂,
但還是容老婆子我多嘴一句,送花最高者便可與心儀的姑娘們上二樓若是送出的花一樣,
便由姑娘們反選,沒選上也沒關系可以到我們前邊的花名冊上仔細瞧瞧。”嬤嬤翹著蘭花指,
捏著手帕,高低錯落的語調,讓氣氛不斷上升。“我出十五朵送給綠柳姑娘。
”嬤嬤還沒說完一個男子就跳了出來,“還有沒有出價的,若是沒有,
那我們綠柳姑娘就被這位公子帶走了。”氣氛被點燃。“我送晚松姑娘三朵。”“我出五朵。
”“我出十朵。”臺上的人一一被帶走,但我并不著急。給了嬤嬤一個眼神,
嬤嬤立馬說到:“各位爺的眼光也忒高了點,
這位姑娘可是今日的“壓軸明珠”把她留在最后倒是讓老婆子我為難了。
”“各位爺剛才也累了,不如先吃茶再敘,改日木槿梳妝好了,還請各位老爺賞光。
”“慢著。”程景芝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成了。04程景芝入了我的帳,
我的地位也隨著水漲船高。有了獨立的廂房,配了給婢女。“姑娘,
外頭小侯爺的小廝又來給您送信了。”小桃不理解姑娘為什么不愿意和小侯爺走,
明明小侯爺都說了愿意給姑娘贖身。“姑娘為什么不愿意和小侯爺走啊,
聽說小侯爺府上有好幾個醉春樓那么大。”小桃張開雙臂,比了好大一個半圓。
我拍了拍小桃的腦袋沒回話,拆開信封,上邊無非是寫了幾句酸詩。
小時候爺爺是給人抄書的,故而我普通農戶不同,也識得幾個大字,提筆回了幾句,
讓小桃送去。實話說程景芝是一個很好的恩客,沒有內宅私斗,
在那事上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算得上溫和。平日里還會托人帶點稀奇玩意給我解悶,
銀錢上也大方,幾乎沒什么不好的,可正因為這樣我才更不敢答應。畢竟裝的再像,
我到底也是個男子。翌日“阿槿如今出落的愈發漂亮了 。”程景芝先是抓著我的下巴一挑,
后猛的抬起。我順著力道,抬眸看他,脈脈含情,欲語還羞。我看到他喉結滾動了一下,
就被含住雙唇遮住了視線。他顛了顛我的臀肉,吻得更兇了。木板床嘎吱,嘎吱,
一直到后半夜才停。醒來時,想要翻動身子,不曾想被什么禁錮住了。
入目就是布滿紅痕的胸膛,我原有些發懵的腦袋,漲得通紅。“看來,阿槿很滿意我的身材。
”我企圖推開他,但這股力道對程景芝來說就和撓癢癢似的。他樂的看我折騰,也不反抗,
順勢就躺下了,我忍著羞意,手撐在他兩側,想要繞過程景芝下床,不料突然手臂一陣酸軟,
跌回程景芝的懷里。程景芝雙手環住我的腰,捏了捏腰間軟肉:“木槿姑娘,
是要投懷送抱嗎?”我心中羞惱之意更甚,他明明知道的,干脆趴在他身上不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程景芝的笑聲爽朗,我把頭埋得更深了。聲音悶悶的:“你別笑了。
”“那木槿要送我個什么東西當報酬,我看這個就很不錯。
”他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荷包。05一連兩個月程景芝都宿在我這,
外頭的閑話從小侯爺的風流韻事到朝堂上書他“耽溺娼優”也不過兩個月。
“聽說那姑娘手段高明著呢,一連兩個月都沒見過其他人。”“可不是嘛,
聽說她可是狐貍精轉世,要不怎么會迷得那位團團轉。”“要我說,這都不算什么,
據說因著醉春樓的,那位連朝都不上了,天天沉迷溫柔鄉。”“等那位膩了,
我也想去嘗嘗她的滋味如何。”“你可就算了,那醉春樓可不是我們能去的起的,
要我說小翠的滋味好得很。”隔著屏風,小桃忍不住跺腳:“姑娘,
她們這么說你你都不生氣的嗎。”我抿了一口茶,視線落在下面的市井人間,商販的叫賣聲,
小孩的嬉鬧聲,組成了盛京繁華的景象。“嘴長在他們身上,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之人罷了。
”“姑娘!”“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為了他們不值得,去買些吃的吧。
”從荷包里拿出一塊碎銀,遞給小桃。視線又落回到街上,如今的盛京多了不少乞丐,
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呢。06天啟十六年,國都西南部鬧了饑荒,朝廷的賑災糧被盜,
皇帝震怒,下令徹查,血流三尺,人人自危。天啟十八年,外邦來犯,連破七城,內憂外患。
如今世道不安穩,醉春樓的客人也少了不少,嬤嬤整天嘆氣,憂慮醉春樓的出路。
程景芝坐在凳子上,抱著我的腰,臉上是遮掩不住的疲憊。“木槿,我要走了,
你和我一起走吧。”我摸著他的頭發,表情溫和:“不了 ,這里是我的家。
”“那我安排幾個人保護你。”“好。”程景芝走了,在一個不起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