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東西，裝什么裝？現(xiàn)在小爺就打得你滿地找牙！”黃毛一咬牙，攥緊拳頭朝方寸沖了過來！
慢！
實在太慢了！
短短一瞬，方寸就在兩人的拳勁中看出了一千種破綻，笑一笑，便抓住了兩人的拳頭。
黃毛們臉色大變。
但來不及吃驚，兩人的手臂便傳來咔咔兩聲，手骨斷成四節(jié)，幽深的小巷里頓時爆出凄厲的慘叫！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女孩，就廢了你們！”說完，方寸就將兩人扔出了小巷！
黃毛落地后，也顧不上斷手的疼痛，立馬爬起來，在路人驚愕的眼神中飛快地逃走了。
等兩人逃后，方寸走向女孩，伸出手：“能起來嗎？”
女孩看了他一眼，就扭頭撲到地上，像只餓狼般，撿起黃毛丟在地上的臟饅頭吃！
“別吃！臟！”方寸嚇了一跳，想要把臟饅頭搶走扔掉，但女孩卻低頭用背擋著他，三口并作兩口的，飛快地把饅頭咽了下去。
見此，方寸也攔不住了，看著女孩的目光中生出一絲憐憫：“看來你是真餓壞了，但也不用這樣，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嗎？你真的帶我去吃好吃的嗎？”女孩驚喜地抬起頭。
這時方寸這才看清女孩的臉，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見過她！
去參加方晴雪家長會時，就在方晴雪班級里見過她！
在所有學(xué)生都有家長陪伴的班級里，她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顯得是那么的突出。
一問才知道女孩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文武成績都很差，是全校倒數(shù)第一，氣血只有0.1，被判定為不具備任何武學(xué)天賦的廢材！
跟過去的自己同病相憐。
就在這時，系統(tǒng)發(fā)聲了：
【請問是否與“沐清歌”綁定師徒關(guān)系？】
方寸一愣，沒想到這就是系統(tǒng)說的“好苗子”！
不過，總比那兩個黃毛好。
要是系統(tǒng)指定要收那兩個黃毛之中一個，他是打死都不收的，他可以教一個廢材，但絕不教品行敗壞的社會敗類！
“當然是真的！”方寸定了定神，對沐清歌說：“你想吃什么，叔叔都給你買，不過你要......”
話還沒說完，沐清歌就緊緊抓住他的手，可憐又渴望地看著他：“只要你給我一口吃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說完，她還怕自己表達不清楚，主動拉下衣服，露出半塊雪白的肩膀，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這把方寸嚇得夠嗆，趕緊把衣服給她拉上：“不是！同學(xué)！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肯定是把他當成黃毛同類了！
但他是那樣的人嗎？
他能對一個跟自己女兒一樣的女孩下手嗎？
“我是方晴雪的爸爸！開家長會的時候我們見過！不過沒打招呼......”
一個坐前排第一桌，一個坐后排最后一桌，還是對角線，能打招呼才怪！
“你有沒有印象？”
“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你......”
“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
方寸磕磕巴巴，終于把話給說清楚了，但不知道這種狀況下，沐清歌會不會聽信他的話？
沐清歌似乎回憶起他這個人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他：“方晴雪的爸爸？我聽說是個不入流的武者......”
方寸頓時無語了：“你一個氣血0.1的還嫌棄我不入流？”
“說的也是。”沐清歌理解了，但下一秒就調(diào)整姿勢，伸手去解方寸的皮帶：“只要叔叔給我吃的，叫你什么都行。”
嚇得方寸趕緊抓住沐清歌的手，哭笑不得：“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十八了！”
“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方寸那個竇娥冤啊，要不是現(xiàn)在不是秋冬，他沒穿外套，他沒法脫下上衣給女孩披上，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啊！
沐清歌秒懂，認真地說：“我懂，叔叔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你老婆，也不會跟方晴雪說的！”
“......我真不是這意思！”方寸絕望了：“我就是想問你，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
“我愿意，師父。”沐清歌回答得很快，換了個稱呼后，繼續(xù)扒方寸皮帶。
方寸趕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剛想呵斥她這不檢點的行為，頭頂上就出現(xiàn)一個透明的面板：
【恭喜宿主綁定徒弟1：沐清歌！】
【徒弟1：沐清歌】
【等級：不入流武者】
【資質(zhì)：差！極差！毫無天賦可言！但差到極點更容易觸底反彈！】
【氣血：0.1】
【武技：0】
【天賦：0】
【獎勵收徒大禮包：極品淬骨丹！】
又是淬骨丹！
也許只有淬骨，才能讓氣血0.1的沐清歌脫胎換骨，有機會踏足武道吧！
他伸手一抓，拿下淬骨丹。
低頭一看，看見沐清歌也在抬頭看同一個方向，但她看不到面板，只是感到大叔忽然停下看天，還以為有什么飛船飛過呢，結(jié)果什么都沒看到。
“既然你答應(yīng)做我徒弟，那為師現(xiàn)在就要跟你立立規(guī)矩。”手握淬骨丹，方寸現(xiàn)在是底氣十足。
聽到“立立規(guī)矩”，沐清歌眼里閃過一絲怯怕，在學(xué)校里被霸凌的事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里——
“武道世界，強者為尊！弱者就要無條件服從強者！我來給你立立規(guī)矩......”
被按在墻上畫小丑妝，
剪頭發(fā)，
撕衣服！
抽屜里的死老鼠，
被撕碎的課本！
走在路上被樓上潑水，
上課鈴聲響，卻被堵在廁所里塞姨媽巾！
“就你一個氣血為0.1的廢材也配來上學(xué)？也配參加高考？影響我們班的升學(xué)率？”
“滾出學(xué)校！最后一個月，要是讓我看到你在學(xué)校里，我見一次打一次，讓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最后一次霸凌，方晴雪帶人把她堵在校門口，撕碎她的校服、學(xué)生證！
真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別看眼前的大叔道貌岸然，實際上跟他女兒沒什么兩樣！
沐清歌屈辱得渾身發(fā)抖，眼淚不停在眼中打轉(zhuǎn)，看著方寸的眼里悄悄生出一絲恨意：
方晴雪，你在學(xué)校帶頭欺負我，現(xiàn)在你爸爸落到我手里了，你別怪我睡了他，做你后媽！
方寸不知道沐清歌在想什么，看沐清歌的眼神只覺得這孩子對自己誤會大發(fā)了。
他正兒八經(jīng)地說道：“第一個規(guī)矩，不許扒你師父的褲子！”
“不扒，那么做啊？”沐清歌一愣，茫然了。
“我沒讓你做！”方寸拍開沐清歌的手，說：“第二個規(guī)矩，要尊師重道，別老想著睡你師父！”
“那......你睡我？”
“......”方寸那一口氣啊，差點沒提上來！
這也說明了，這小孩就是一根筋。
“第三個規(guī)矩，把這吃了。”方寸遞出極品淬骨丹。
看著遞到面前的丹藥，沐清歌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又有幾分了然。
她就知道，中年猥瑣男多，別管前面說得多道貌岸然，實際上玩的花樣比年輕人還多！
不過，總比那兩個黃毛好，至少能借他去報復(fù)方晴雪！
想完，沐清歌就吃下極品淬骨丹，倒進方寸懷里。
“咦？”方寸滿頭問號，吃極品淬骨丹是這個反應(yīng)？他之前吃的時候，不是這樣啊！
正疑惑著，沐清歌的小手就摸進衣服里了。
“咦！”方寸趕緊抓住沐清歌，震驚：“不是剛立好規(guī)矩嗎？？！！”
沐清歌意亂情迷地看著他：“我知道的，叔叔你是怕我不聽話才給我吃藥的，但有沒有那種藥，清歌都是自愿獻身的，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我給你吃的不是那種藥！”方寸絕望了，原來這小鬼誤會了！
她竟然以為他給她吃的是春藥！
“就是那種藥！我知道你想得到我的身體......”沐清歌話還沒說完，忽然丹田里生出強有力的氣血，飛快躥遍全身！
她頓時震驚地抬起頭看向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