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徹底的把我打醒了。
我本來還念著這七年的點點滴滴,想給他留點面子。
我以為楊雪柔是單相思,紀言也從未表現出對她有任何想法,我真的是太相信他了。
“我找工作就容易,你們三番兩次的來我公司門口鬧,鍥而不舍的給我潑臟水…哼……”
我停了下來,看著紀言溫柔的扶起了楊雪柔,把她摟在懷里安撫。
繼續嘲諷道:“紀言,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認清事實,這是最后一天。”
這句話即是提醒,又是警告。
部分同事這才聽明白了,但楊雪柔卻從包里扔出來了一打相片。
里面是我和高叔在商談紀言的事情,還有媽媽給我準備的東西。
我冷笑一聲。
紀言走上前來,松開懷里的楊雪柔,滿臉漲紅的看著這些相片,他又想打我。
他沒有注意到,他正在認真看照片時,楊雪柔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微微后退一步,朝著他身后樹下的保鏢眼神示意了一下。
兩個保鏢快速走上前來,紀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砰嗵”一聲。
我看著他痛的呲牙咧嘴,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心里暢快了一些。
楊雪柔則是在門口扯著嗓子大喊:
“你這個被包養的小三,怎么就這么仗勢欺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她,周圍議論紛紛,若有若無的眼神讓我有點難受。
這種人,我一向不知道怎么應付。
但人群中卻讓出了一道路,高叔西裝領帶的走了過來,躬身對我道:
“喬小姐,這是您的財產協議書,還有應對此次事件的危機方案。”
周圍嘩然,我也愣愣地看向不遠處的黑色賓利,眼睛有一絲腫漲。
原來有媽媽之后,是這種感覺。
眾人安靜了下來,高叔臉上帶著淺笑的對楊雪柔道:
“楊小姐,您再誣蔑我和喬小姐的關系,損壞我和喬小姐的名譽權,您將收到法院的傳票。”
一側的紀言被保鏢死死的按著,黑色的眼眸不服輸的看著我,他正想說什么,保鏢一耳光打了過去。
高叔蹲下來,皮笑肉不笑的對紀言道:
“喬小姐是我雇主的女兒,紀先生,這巴掌柏云集團記下了。”
一旁的群眾說道:“柏云集團…那不就是白念安的失蹤十八年的親女兒,我還以為新聞是假的。”
同時,哭哭啼啼制造噪音的楊雪柔的臉色也由紅轉白。
紀言愣在原地,他大概想起了我為了湊首付找親生母親借了5萬塊。
他質問我道:
“安安,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白總的女兒?”
我自然沒有回答他,因為我也不知道
緊接著,我被高叔紳士的牽著離開了這個包圍圈,送到了辦公室門口。
他囑咐我道:“小姐,我晚上來接您。”
第一次享受特殊待遇的我,雙臉通紅的站在原地,還是那位實習生上前推了我一把。
他打趣我道:“喬姐,您該不會富貴后,就忘了您的猢子猢猻吧!”
“別貧,我還沒有想那么多呢。”
我推了他一把,神色如常的開始手上的動作。
下班的時候,保鏢還沒有上前來,紀言就給我撐起了雨傘,語氣關切:
“安安,今天說是會下雨,我就知道你沒有帶傘。”
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紀言怎么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