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辦公室里，桌上堆滿了文件和資料，像置身于一個雜亂無章的紙海之中。
我正全神貫注地對著電腦處理文件，桌上的文件堆得像小山。我緊緊盯著屏幕，
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嘴里還嘟囔著：“這份報告必須得保證萬無一失啊，要是出了差錯，
可就麻煩大了。”同事小李路過，看了我一眼，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喲，
又在加班加點啦，悠著點啊，別把自己累垮了。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你這么拼命，
小心以后落下病根。”我頭也不抬地回他：“沒辦法啊，這堆工作不弄完，心里不踏實。
最近公司業務繁忙，這個項目又很重要，我必須得盡快完成這份報告，
給領導一個滿意的答復。”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那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突兀，我嘟囔著：“這時候誰打電話來啊，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拿起手機，一看是岳母的號碼，急忙按下接聽鍵，“喂，媽，
怎么了？”還沒等我說話，電話那頭傳來岳母虛弱又焦急的聲音：“小宇啊，
我感覺身體特別不舒服，心臟疼得厲害，好像心臟病犯了。我這心啊，
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喘不過氣來。”我腦袋 “嗡” 的一聲，
像是有無數只蒼蠅在耳邊亂飛。我的聲音都變了調，帶著幾分慌亂和焦急：“媽，你別著急，
先找個地方坐好，我馬上過來送你去醫院。你現在先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別緊張，
我很快就到。”岳母有氣無力地說：“小宇啊，我這心啊，疼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感覺自己快不行了。”我趕緊安慰她：“媽，你再堅持一下，我很快就到。你一定要撐住啊，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跟領導打電話請假，聲音急促而誠懇：“領導，實在不好意思，
我岳母心臟病犯了，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這工作的事兒，等我回來再處理，
我會盡快把耽誤的工作補上的。”領導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后說：“行，你先去忙吧，
這邊我來安排一下。你岳母的身體要緊，趕緊去醫院，別耽誤了治療。
”奔赴岳母家的焦急我往停車場跑去，一邊自語：“我怎么就沒多關心關心岳母的身體呢，
我真是個不孝的女婿。平時只知道忙工作，忽略了家人的健康，現在岳母生病了，
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職。”又想到老婆蘇瑤，
我心里充滿了愧疚和擔憂：“岳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向蘇瑤交代，
怎么對得起她這么多年對我的信任。蘇瑤那么孝順她媽媽，要是她媽媽出了事，
她一定會很傷心的。保佑岳母平安無事啊，讓她挺過這一關。”到了停車場，
我心急火燎地打開車門，發動車子就往岳母家趕。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
交警在后面吹著哨子示意我停車，我搖下車窗，焦急地喊道：“警察同志，
我岳母心臟病犯了，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實在不好意思啊。人命關天，我實在等不及了。
”交警看我一臉焦急，直接揮揮手說：“那你趕緊去吧，注意安全。希望你岳母能平安無事。
這邊我會和指揮中心聯系”終于到了岳母家，我一腳踹開房門。
我看到岳母臉色慘白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胸口，身體蜷縮著，像一只受傷的小鳥。
她的臉色白得像一張紙，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我快步走到岳母身邊，聲音顫抖地說：“媽，你堅持住，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別害怕，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岳母虛弱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小宇啊，我怕是挺不過去了，
感覺自己的力氣都快沒了。”我連忙安慰她：“媽，你別這么說，醫院的醫生很厲害的，
一定能治好你的。你要相信醫生，也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能好起來的。”我半抱著岳母，
艱難地往樓下走。岳母喘著粗氣說：“小宇啊，我這身體，拖累你了，真對不起。
要是我不生病，你也不用這么著急。”我安慰道：“媽，你說什么呢，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把我當兒子一樣看待，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你就別說話了，保存點體力。”到了樓下，
我把岳母放車上，迅速開車往蘇瑤所在的醫院趕。路上我通過后視鏡看岳母，她緊閉雙眼，
臉色越來越白，呼吸也越來越弱。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
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劇痛。我焦急地說：“媽，你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醫院了，
醫生會治好你的。你一定要撐住啊，我們很快就到了。”岳母沒有回應，我急得大喊：“媽，
你醒醒啊，別嚇我。你不能有事啊，你還等著看我和蘇瑤以后的好日子呢。”終于到了醫院，
我沖進急診室大喊：“醫生，救命啊，我岳母心臟病犯了。她現在情況很危急，
你們快救救她。”護士急忙跑過來問：“患者情況怎么樣？”我說：“我岳母心臟疼得厲害，
現在呼吸都很微弱了。她在路上就一直昏迷不醒，我真的很擔心她。”護士趕緊推來擔架，
我和護士一起把岳母抬上擔架。我著急地對護士說：“護士同志，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岳母啊，
她是我最親的人之一。你們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愿意。
”護士安慰道：“你先別著急，我們會盡力的。我們會馬上安排醫生給她檢查，
然后制定治療方案。”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醫生走出來，臉色凝重。我沖上去抓住他胳膊，
聲音顫抖地問：“醫生，我岳母怎么樣了？她還有救嗎？”醫生緩緩說：“患者情況很危急，
心臟功能嚴重受損，需要馬上進行手術。但是手術風險很大，我們需要患者家屬簽字。
手術過程中可能會出現各種意外情況，比如心臟驟停、大出血等，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我顫抖著雙手接過手術同意書，著急地說：“醫生，
這手術風險這么大，還有別的辦法嗎？能不能先保守治療，看看情況再說。
”醫生說：“目前來看，手術是唯一的辦法了，你得盡快做決定。如果不及時手術，
患者的情況會越來越糟，甚至有生命危險。”我趕緊給蘇瑤打電話，聲音帶著哭腔：“老婆，
咱媽心臟病犯了，現在在醫院，情況很危急，需要馬上手術。你趕緊過來，
我一個人實在拿不定主意。”蘇瑤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知道了，
我來安排手術。你先別跟媽說是我主刀，免得她有心理壓力。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救她的。
”我答應：“好，我知道了，你快點過來。我在這里等著你，心里好害怕。
”我在急診室外焦急等待，每一分鐘都像一年那么漫長。終于蘇瑤穿著白大褂來了，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看我的眼睛。我迎上去說：“老婆，你可算來了，咱媽情況很不好。
她現在還昏迷著，我真的很擔心她。”蘇瑤說：“我知道了，我去準備一下。你在外面等著，
別著急。”這時，蘇瑤手機響了，她看了眼屏幕，臉色微微一變。那一瞬間，
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我在手術室外面，走到準備室門口問：“老婆，誰打來的電話啊？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蘇瑤猶豫了一下說：“一個朋友，有點事兒。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別管了。”蘇瑤接完電話，深吸一口氣走進手術室。手術室門關上，我在外面焦急等待，
默默祈禱：“老天爺，一定要保佑岳母手術成功，讓她平安無事。讓蘇瑤順利完成手術，
別出什么意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個護士慌慌張張跑過來，結結巴巴地說：“不好了，
蘇醫生不在手術室，她和一個男人出去了。我親眼看到他們一起走了，
我當時還以為他們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呢。”我瞪大眼睛問：“你說什么？蘇瑤不在手術室？
這怎么可能？她是主刀醫生啊，她怎么能在手術的時候離開呢？”護士嚇得臉色煞白，
又說：“是真的，我親眼看見蘇醫生和一個男人一起走了。我沒有看錯，他們手挽著手，
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瘋了似的在醫院里到處問人：“你看到蘇瑤了嗎？看到蘇瑤了嗎？她是我老婆，
她現在應該在手術室里給我岳母做手術。”我問一個路過的醫生：“醫生，
你看到蘇瑤醫生了嗎？她是我們醫院的醫生，你有沒有印象？”醫生說：“沒看到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我焦急地說：“我岳母手術，她是主刀醫生，現在人不見了。
這可怎么辦啊，我岳母還在手術臺上等著她呢。”我在監控室看著監控畫面，
蘇瑤和趙俊手挽手笑著走出醫院大門。他們的笑容在我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像兩把刀刺痛了我的心。我憤怒地對監控室工作人員說：“這就是蘇瑤，
她怎么能在手術的時候和別人出去呢。她太不負責任了，她對得起患者嗎，對得起醫院嗎？
”工作人員也很驚訝地說：“這太不可思議了。醫生在手術的時候怎么能離開呢，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啊。”我開車在城市里瘋狂找蘇瑤，一邊開車一邊給她打電話，
電話一直占線。我對著電話怒吼：“蘇瑤，你到底在哪兒？媽還在手術室生死未卜，
你卻在外面鬼混，你還是人嗎？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把你媽媽的生死置之度外呢。
”我問咖啡店老板：“老板，你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和一個男人來過嗎？
他們可能是手挽著手的。”老板說：“沒注意啊，每天來店里的人太多了，我沒留意。
”等我回到醫院，手術室燈滅了。我沖過去抓住醫生胳膊，聲音變調：“醫生，
我岳母怎么樣了？手術成功了嗎？她醒過來了嗎？”醫生面色凝重，
緩緩搖頭說：“我們盡力了，患者因為長時間沒得到及時治療，心臟功能嚴重受損，
沒搶救過來。在手術過程中，我們發現她的心臟已經非常脆弱了，但是主刀醫生不在，
很多關鍵的決策都被耽誤了，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我眼前一黑，淚水失控，
聲嘶力竭地問：“怎么會這樣？蘇瑤呢？她為什么不在手術室？她是主刀醫生啊！
她到底去哪兒了，她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呢。
”醫生無奈地嘆口氣：“我們也不知道蘇醫生為啥不在，當時情況緊急，我們只能先搶救，
但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要是主刀醫生在的話，也許情況會不一樣。”過了一會兒，
蘇瑤和趙俊慢悠悠回到醫院。蘇瑤拿著死亡告知書連看都沒看，走到我面前，
不耐煩地說：“簽字吧，別在這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兒似的，哭有啥用。人死不能復生，
你要接受現實。”我冷冷地說：“這字該你簽，這是你母親的死亡告知。你作為主刀醫生，
在手術的時候卻和別人出去了，你對得起你媽媽嗎？”蘇瑤愣住，瞪大眼，滿臉不信，
尖聲打斷我：“你胡說什么呢？少拿這種話惡心我，瘋了吧名片，還詛咒我媽，趕緊簽字，
別想耍賴。怎么可能是我媽呢，你別想誣陷我。”我強忍著怒火說：“我沒開玩笑，
從一開始要手術的就是你母親。我沒說，是怕你擔心，可你倒好，跑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
你對得起你媽嗎？對得起你身上的白大褂嗎？你身為醫生，卻做出這種事情，
你還有一點職業道德嗎？”我氣得渾身發抖，大聲說：“蘇瑤，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我啥時候騙過你？這么多年夫妻，你就這么不信任我？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還有一點做人的底線嗎？你作為醫生，手術時跑出去鬼混，你配穿這身白大褂嗎？
你媽媽因為你的失職而去世了，你難道不覺得愧疚嗎？”蘇瑤還是不相信，又打斷我，
尖叫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咋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就是想推卸責任。蘇瑤臉色難看，
嘴硬道：“你竟然詛咒我媽，我不管，反正你得簽字，不簽就是想鬧事。
你別在這里無理取鬧了，趕緊把字簽了。”這時醫院院長來了，嚴肅地說：“蘇瑤，
你這次太過分了。患者家屬已經反映情況，醫院會嚴肅處理。這死亡證明確實該你簽，
患者是你母親，你擅離職守，造成嚴重后果，必須負責。你作為一名醫生，
應該以救死扶傷為己任，而不是在手術的時候和別人出去約會。”蘇瑤聽到院長的話，
呆立原地，臉色煞白，手中死亡告知書 “啪” 地掉地上，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我對不起我媽媽。”岳母葬禮結束后，我對蘇瑤說：“蘇瑤，我們離婚吧，
我沒辦法再和你過下去了。你做出了這種事情，我無法原諒你。
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被你徹底破壞了。”蘇瑤慌了神，緊緊抓住我胳膊，眼淚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