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射出的光斑恰好落在父親淚流滿面的臉上。蘇玉婉突然掙脫禁軍撲到我腳邊：“姐姐，

妹妹是被母親蒙蔽的啊！”“是么？”我低頭看她染著毒粉的指甲，聲音輕得只有她能聽見，

“那妹妹袖中藏的鳩羽又作何解釋？”她臉色瞬間慘白，

卻仍強撐著擠出兩行清淚：“姐姐若不信，妹妹愿以茶代酒賠罪。”我看著她顫抖的手指，

前世她就是這般假意奉茶，讓我飲下穿腸毒藥。林月華突然厲聲喝道：“婉兒！

不許你向這賤人低頭！”蕭景珩冷眼掃過，她立刻被禁軍堵住了嘴。

蘇玉婉卻已踉蹌著爬起來，從案上倒了杯茶捧到我面前：“求姐姐給妹妹一個改過的機會。

”她指尖在杯沿輕輕一抹，我分明看見有粉末落入茶湯。“妹妹有心了。

”我接過茶盞時故意手滑，熱茶潑在她裙擺上，“哎呀，是姐姐手笨。”她慌忙后退，

我趁機將兩盞茶調換位置，“不如妹妹再倒一杯？”蘇玉婉咬著唇又去斟茶，

這次我穩穩接過，卻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突然咳嗽起來：“妹妹先請。”她僵在原地，

我笑著將茶盞遞到她唇邊：“怎么，妹妹不敢喝自己倒的茶？

看過來：“你們姐妹......”我立刻垂眸：“女兒只是想起母親生前最愛與妹妹分茶。

”這話刺痛了父親，他紅著眼擺手：“婉兒，

你姐姐既然不計前嫌......”蘇玉婉的指尖開始發抖，我忽然湊近她耳邊：“你猜，

我有沒有把真正的鳩毒換進你袖袋？”她瞳孔驟縮，猛地抬手將茶盞往嘴里送，

卻在半途被蕭景珩的侍衛攔住：“殿下有令，二小姐該去刑部說清楚鳩毒來源。”“不！

”她突然搶過茶盞一飲而盡，茶盞落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姐姐你看，

茶里根本沒......”話音未落，她突然捂住喉嚨，臉色由白轉青。

“怎么會......”她不敢置信地摸向袖袋，那里空空如也。我俯身拾起她掉落的帕子，

抖開露出里面包著的毒粉：“妹妹在找這個？”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嘴角溢出黑血：“你調換了......”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