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人，很可能也動過指紋。“我不能等他開口。”“我得讓他聽見。

”李玫看了我一眼：“你想怎么做？”“我想復原那天的聲音環(huán)境。”“讓他親耳聽到，

到底是不是‘殺人’。”她點頭：“好。”第二天。我拉著李玫去了舊貨市場。

找到一臺和王大爺一模一樣型號的老式助聽器。我們又回到案發(fā)樓棟。

租下那天他住的那一層。“準備好了嗎？”我問她。她點頭。我站在樓梯口。

模仿那天的聲音：“我要報警！”我把音量調(diào)到最大。語速放快，再加點回音。“我要報警！

” “我要殺人！” “我要算了！”反復錄了好幾遍。放進助聽器里播放。

結果出來了——在那種環(huán)境下，“報警”聽起來真的很像“殺人”。我把錄音給李玫聽。

她皺眉：“這確實容易聽錯。”可光我們知道沒用。得讓王大爺親耳聽見才行。

我們又等了兩天。直到第三天早上，才等到他下樓扔垃圾。我悄悄跟上去。“大爺。

”我叫住他，“能請您聽段錄音嗎？就一分鐘。”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把耳機遞給他。按下播放鍵。幾秒鐘后，他的臉變了。“這……”他低聲說，

“怎么聽著像是‘殺人’，但其實說的是‘報警’？”我機械地邁步走出，我知道他聽錯了。

但他會改口嗎？“你說他會站出來嗎？”“現(xiàn)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李玫捏了捏我的手，

“我們需要更多證據(jù)。”我點頭：“比如張建軍和趙虎之間的賬本。

”她皺眉：“可那東西在趙虎手里，而且他從來不自己碰賬。”我想了想，

掏出手機：“那就只能混進去了。”我不能再被別人牽著走。

我要找到能直接扳倒趙虎的證據(jù)。第二天，李玫換上職業(yè)裝，戴上眼鏡。

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財務人員。她說這是她的秘密技能——“偽職場臉”。 她要去做的事，

是我無法替代的：混進趙虎旗下的“猛虎堂”公司，做一名臨時會計實習生。 而我能做的，

就是等。第三天晚上，她回來了，臉色不太好。“我拍到了幾張可疑賬單。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