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感冒了，放輕腳步準備給她送藥。推開臥室門的瞬間，我整個人都傻了。

我老婆正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瘋狂扭動著腰肢。那個男人我認識，是她公司的總監秦浩。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我握著門把手的手在顫抖。五年的婚姻，我以為她是天使。

原來只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柳如煙察覺到動靜，猛地回頭看見了我。她沒有驚慌，

甚至沒有停下動作。"江城，你回來了。"她的語氣平靜得可怕，仿佛在跟我打招呼。

秦浩也轉過頭，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喲，江工程師回來了？要不要一起？

"我的血液瞬間倒流。這兩個人，竟然在我面前如此無恥。"為什么？"我的聲音很輕，

輕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柳如煙終于停下動作，慢慢從秦浩身上下來。她裸著身體走到我面前。

"因為你太沒用了。""你看看你，三十歲了還是個小程序員，月薪一萬二，

連套房子都買不起。""再看看秦總，年薪百萬，開保時捷，住別墅。

""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跟著你受苦？"每一個字都像刀子扎在我心上。

我想起我們相識的那個雨夜。她哭著說自己被男朋友拋棄，我心疼地把雨傘給了她。

從那時起，我就把她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為了她，我沒日沒夜地加班賺錢。為了她，

我省吃儉用攢下每一分彩禮錢。為了她，我甚至向朋友借錢辦婚禮。原來這些在她眼里，

都是笑話。"江城，你如果識相的話，就當什么都沒看見。"秦浩穿上衣服，

拍了拍我的肩膀。"反正你也沒能力給如煙幸福，不如成全我們。""當然，

如果你愿意離婚，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五萬塊，夠你瀟灑一段時間了。"他說話的語氣，

就像在施舍乞丐。我看著柳如煙。她正在穿衣服，動作優雅得像個貴婦。

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很正常。"如煙，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我最后問了一句。

她頭也不回地說："江城，你太天真了。""我們之間早就沒有愛情了，有的只是習慣。

""現在我有了更好的選擇，自然要重新開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