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加班到深夜，省吃儉用攢下的每一分錢，她都有辦法花出去。給弟弟買房的首付，
給弟弟買車的全款，甚至連她家那條狗看病都要用我的工資卡。我開始懷疑，在這個家里，
我到底算什么。第一節"老公，小黑生病了，需要馬上送寵物醫院。
"王梅拿著手機站在我面前，屏幕上顯示著一條哈士奇躺在地上的照片。那是她娘家養的狗，
平時她比對我還上心。"看病就看病，你怎么跟我說？"我頭也不抬地繼續吃飯，
今天加班到十一點，餓得前胸貼后背。"醫生說可能是腸梗阻，需要手術，要花五千塊。
"王梅把手機遞到我眼前，"我卡里沒錢了。"我停下筷子，看著她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你卡里沒錢？你工資不是剛發了嗎？""哎呀，我弟弟的車貸下個月要還，
我先給他轉過去了。"她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深吸一口氣，
努力壓下心中的火氣。"王梅，那是你弟弟的車，為什么要你還貸？""他剛工作，
工資不高，我們做姐姐的不幫他幫誰？"她瞪著我，聲音提高了八度，"再說了，
小黑是條生命，你難道忍心看著它死嗎？"我看著桌上的剩菜剩飯，
這是我今天唯一的一頓正經飯。為了省錢，午飯我只吃了兩個包子。
可她弟弟開著十五萬的車上班，我卻在這里為五千塊的狗醫藥費發愁。"用我的卡吧。
"我掏出錢包，把工資卡遞給她。"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王梅接過卡，
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馬上去取錢，你早點睡。"說完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留下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結婚三年，我的卡就沒有超過一萬塊錢的時候。
而她弟弟買房買車，花的都是我的血汗錢。現在連一條狗看病，都要找我要錢。我有時候想，
在這個家里，我到底算什么？第二節王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我躺在床上假裝睡覺，
聽到她躡手躡腳地進門。"老公，小黑手術很成功，醫生說恢復得很好。"她輕聲說道，
以為我睡著了。我沒有回應，繼續裝睡。她洗漱完上床，身上還帶著醫院的消毒水味道。
我想起三年前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她從來不會這么晚回家，更不會為了一條狗折騰到半夜。
"對了，我媽說小黑住院期間需要有人照顧，我明天請假去陪護。"她在黑暗中自言自語，
"反正我們公司不忙，請個假沒關系。"我終于忍不住了。"王梅，
你知道我為了賺這五千塊錢要加班多少天嗎？"她嚇了一跳，顯然沒想到我還醒著。
"你怎么還沒睡？明天不是要早起上班嗎？""我問你話呢。"我坐起身，開了床頭燈，
"你知道這五千塊錢對我意味著什么嗎？"她被突然的光線刺得瞇起眼睛，
不滿地說："不就是五千塊錢嗎？小黑是條生命，比錢重要。
""五千塊錢是我一個月的房租錢，是我們家兩個月的生活費。"我看著她的眼睛，
"可在你眼里，一條狗比你丈夫的辛苦重要。""你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說過狗比你重要？
"她坐起身，聲音里帶著憤怒，"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就為了五千塊錢斤斤計較。
""那你弟弟買車的時候，十萬塊車貸你一聲不吭就給他轉過去了，怎么不見你心疼錢？
""那不一樣！"她理直氣壯地說，"我弟弟是我親弟弟，我不幫他誰幫他？
""我是你什么？"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很陌生，"我是你老公，我每天起早貪黑地賺錢，
為了這個家省吃儉用，可你把我賺的每一分錢都花在了別人身上。""什么叫別人？
那是我家人！"王梅的聲音更大了，"你娶了我，就要接受我的家人。我弟弟需要幫助，
我們作為姐姐姐夫，不應該幫忙嗎？"我愣了幾秒，然后苦笑起來。"原來在你心里，
我就是個賺錢的工具。"第三節第二天早上，我剛到公司就接到了王梅的電話。"老公，
我弟弟說想換個手機，他那個蘋果7太舊了，客戶都笑話他。"我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半，
她居然為了這事專門打電話。"換手機？他上個月不是剛買了新衣服嗎？花了三千多。
""哎呀，這不一樣。他是做銷售的，形象很重要。你想想，客戶看到他用這么舊的手機，
會覺得我們家很窮，影響業務的。""那他自己的工資呢？""他工資才四千多，
房租水電就要兩千，哪有錢買手機。再說了，iPhone14要一萬多呢。
"我深吸一口氣，"王梅，我昨天剛給了你五千塊給狗看病，現在又要一萬塊買手機？
""那能一樣嗎？小黑是救命，手機是工作需要。而且我弟弟說了，
有了新手機業務肯定能做得更好，到時候提成高了就還給我們。"我想笑，可笑不出來。
這套說辭我聽了三年，從來沒見過他還過一分錢。"不行，這個月我們自己的開銷都緊張。
""李明！"王梅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從來不會拒絕我的要求。
我弟弟要結婚了，作為姐夫，你連個手機都不愿意買？""什么？他要結婚了？"我愣住了。
"對啊，找了個很好的女孩，人家女方要求不高，就要個三金和十萬彩禮。
"我的手開始發抖，"十萬彩禮？""是啊，現在這個價格已經很便宜了。
你不知道現在結婚多貴，光酒席就要五萬多。""等等，這些錢你打算怎么辦？
""當然是我們出啊，我就他一個弟弟，我們不幫他誰幫他？"我靠在椅子上，
感覺天旋地轉。十萬彩禮，三金，酒席費，加起來至少二十萬。這是我兩年的凈收入。
"王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自己的生活？我們結婚三年了，連個孩子都不敢要，
就是因為經濟壓力大。現在你弟弟一結婚就要花掉我們所有的積蓄？""什么叫花掉？
我們是幫他，等他以后有錢了會還的。""他什么時候還過？"我終于爆發了，
"房子首付三十萬，車子全款十五萬，加上這三年大大小小的花費，他欠我們至少六十萬！
他哪次提過還錢的事？"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然后傳來王梅冷冷的聲音："李明，
我發現你變了。以前的你溫柔體貼，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斤斤計較？我弟弟是我唯一的親人，
你連這點錢都不愿意出，還算什么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我坐在辦公室里，
周圍同事的說話聲仿佛都變成了嗡嗡聲。我想起剛結婚時的王梅，
那時她說最愛的就是我的善良和包容。可現在，這份善良卻成了她無休止索取的理由。
第四節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收到了岳母的微信。"小李啊，聽梅梅說你不同意給小軍買手機？
這孩子也不容易，一個人在外面打拼，我們做長輩的應該多幫助他。"我看著這條微信，
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岳母從來不會在意我加班到多晚，從來不問我累不累，
可每次涉及到王軍的事情，她總是第一個跳出來。我回復："媽，最近公司效益不好，
我工資也降了，真的沒有多余的錢。"很快她就回了消息："那你可以分期啊，
現在分期付款這么方便。再說了，小軍馬上要結婚了，你作為姐夫，
總不能讓人家笑話我們家窮吧？"分期付款。我苦笑一聲，為了王軍的車貸，
我已經辦了三張信用卡。現在每個月光是還信用卡就要四千多，加上房貸、生活費，
我的工資根本不夠用。"媽，我真的沒錢。"我如實回復。這次她沒有馬上回消息，
過了半個小時才發來一長段文字："小李，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是人不能太自私。
小軍是梅梅唯一的弟弟，也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丁。他要是過得不好，我們全家都沒臉見人。
你們夫妻倆都有工作，沒有孩子，負擔不重，幫幫小軍怎么了？再說了，等小軍結了婚，
以后逢年過節還不是要孝敬你們？這錢不是白花的。"我看著這段話，
每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心上。沒有孩子，是因為王梅說要先幫王軍站穩腳跟再考慮自己的事。
負擔不重，是因為我每天泡面當晚飯，穿的衣服都是三年前買的。我沒有回復，
而是打開了銀行APP查看余額：3247元。這就是我全部的家當。下班后，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樓下的便利店坐了很久。我需要想清楚，這樣的生活還要繼續多久。
第五節晚上九點，我才回到家。王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進門，連頭都沒抬。
"飯在廚房，自己熱一下。"她的語氣很冷淡。我走到廚房，
看到桌上放著一盒剩飯和兩個冷菜。而垃圾桶里，我看到了外賣盒子，
是附近一家挺貴的日料店。"你吃外賣了？"我問。"嗯，中午和我弟弟一起吃的，
慶祝他找到女朋友。"她終于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沒什么。"我默默地熱飯。
吃飯的時候，王梅突然開口："李明，我們談談吧。"我放下筷子，看著她。
"今天我媽給我打電話了，說你不愿意幫我弟弟。我覺得你最近變化很大，
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我怎么變了？""你變得很自私，很小氣。
結婚前你說過會把我的家人當成自己的家人，可現在我弟弟有困難，你卻袖手旁觀。
"我看著她，這個和我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女人，突然覺得很陌生。"王梅，
你知道我這三年為了你弟弟花了多少錢嗎？""那又怎樣？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
而且我們又不是花在外人身上。""六十萬。"我說出了這個數字，"整整六十萬，
這是我大學畢業五年來所有的積蓄。"她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算得這么清楚。
"那...那又怎樣？我弟弟以后會還的。""什么時候還？"我看著她的眼睛，
"你能給我一個確切的時間嗎？"她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兒才說："你怎么變得這么現實？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王梅，
我問你一個問題。"我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她，"如果我現在失業了，沒有收入了，
你還會要求我給你弟弟花錢嗎？"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那不一樣，
你失業了可以再找工作啊。"這個回答讓我徹底明白了，在她心里，我就是一臺賺錢的機器。
只要這臺機器還能運轉，就要源源不斷地為王軍輸送資金。"我明白了。"我站起身，
"我去洗澡。"洗澡的時候，我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那時我剛畢業，躊躇滿志，
以為找到了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可現在我才明白，有些人愛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你的價值。
而我，已經被榨干了所有的價值。第六節第二天早上，我剛到公司就接到了王軍的電話。
"姐夫，昨天我姐跟你說手機的事了吧？"他的聲音很輕松，仿佛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說了。"我簡短地回答。"那什么時候能買啊？我女朋友說要帶我見她父母，
總不能拿著這破手機去吧？""王軍，你工作幾年了？"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三年多了，怎么了？""三年多，你存了多少錢？"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
然后他有些不高興地說："姐夫，你問這個干什么？""我想知道，
你有沒有想過靠自己的能力買東西。""我...我現在開銷大，房租水電，還要還車貸，
哪有錢存啊。而且我姐夫妻倆沒孩子，幫幫我怎么了？""車貸不是我在還嗎？
""那...那不是你自愿的嗎？"他的聲音有些心虛。我深吸一口氣，"王軍，
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真的沒有一點存款嗎？""真的沒有！我要是有錢還找你們干什么？
"我掛了電話，打開微信，在王軍的朋友圈里翻了翻。昨天晚上十一點，
他發了一條動態：在KTV包房里，桌上擺著幾瓶軒尼詩，配文是"和兄弟們嗨到天亮"。
一瓶軒尼詩要八百多，幾瓶酒的錢夠他買個不錯的手機了。我截了圖，
發給了王梅："你弟弟昨晚在KTV的消費，你看看。
"很快她就回消息了："那是和客戶應酬，工作需要。""凌晨十一點和客戶應酬？
""你不懂銷售工作的辛苦，有時候就是要在這種場合談生意。"我不想再爭論了，
因為我知道無論我說什么，她都會為王軍找借口。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銀行的電話，
提醒我信用卡快到還款日了。我查了一下，三張卡加起來要還一萬二千塊，
而我的工資是八千。這意味著，即使我一分錢不花，也還不上這個月的賬單。
我想起了王梅昨天說的話："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嗎？"是啊，錢是用來花的，
可她花的是我的錢，享受的是王軍的孝敬。第七節下午，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去了銀行，
把房產證抵押給銀行，申請了一筆貸款。不是為了繼續資助王軍，而是為了還清信用卡，
然后重新開始。辦完手續后，我給王梅發了一條微信："今晚我們好好談談，
有些事情需要說清楚。"她很快回復："談什么？如果是為了我弟弟的事，
我覺得沒什么好談的。""不只是你弟弟的事，是我們的婚姻。"這次她沒有立即回復，
過了半個小時才發來一個"好"字。晚上，我比平時早回了家。王梅已經在客廳等我了，
臉色很嚴肅。"你想談什么？"她開門見山地問。我坐在她對面，拿出了一張紙，
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三年來的所有開支。"這是我們結婚三年來，給你弟弟花的所有錢。
房子首付三十萬，車子十五萬，裝修五萬，各種生活費用八萬，加上今天的狗醫藥費，
總共六十三萬五千塊。"王梅看著這張紙，臉色有些不自然。
"你...你居然記得這么清楚？""我每一筆都有記錄。"我看著她，"王梅，我想問你，
你覺得這樣公平嗎？""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們是夫妻，幫助家人是應該的。
""那為什么只是幫助你的家人？"我拿出另一張紙，"這是我爸媽三年來給我們的錢。
過年五千，中秋三千，我生病住院一萬，總共一萬八。而我們給他們的錢是零。
"王梅有些急了："那不一樣！你爸媽有退休金，我弟弟還年輕，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
""年輕？他今年二十八歲，工作三年，卻一分錢存款都沒有。這叫需要幫助，
還是叫好吃懶做？""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弟弟？"王梅站起身，聲音提高了，
"他工作很努力的！""努力？"我冷笑一聲，"昨天晚上在KTV花八百塊錢買酒，
這叫努力？"王梅被我說得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說："那是...那是偶爾放松一下。
""王梅，我不想再爭論這些了。"我站起身，看著她的眼睛，"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
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給你弟弟任何錢。"她愣住了，"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已經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現在我要為自己考慮了。""李明！"她激動地抓住我的胳膊，
"你不能這樣！我弟弟馬上要結婚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撒手不管！"我輕輕地推開她的手，
"王梅，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如果現在你弟弟和我同時需要幫助，你會選擇幫誰？
"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我弟弟！你們不一樣，你是大人了，可以照顧自己。
"聽到這個答案，我反而松了一口氣。至少她是誠實的。"我明白了。"我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了。""你什么意思？""我要和你離婚。
"第八節王梅聽到"離婚"兩個字，整個人都愣住了。"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和你離婚。"我平靜地重復了一遍，"這個婚姻對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李明，你瘋了嗎？就為了這點錢？"她的聲音在顫抖，"夫妻之間有什么過不去的坎？
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不是為了錢，是為了尊嚴。"我看著她，"王梅，在你心里，
我到底算什么？是丈夫，還是提款機？""你當然是我丈夫！
""那為什么每次做決定的時候，你從來不征求我的意見？
為什么你弟弟的需求永遠比我的感受重要？為什么我們結婚三年，
卻從來沒有為我們自己的未來做過任何規劃？"面對我連珠炮般的問題，王梅答不上來。
"李明，我...我以后可以改的。我們商量著來，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她開始哭泣，
"求你不要提離婚，我真的很愛你。""愛我？"我苦笑，"王梅，你愛的是我這個人，
還是我的工資卡？"她哭得更厲害了，"我當然愛你這個人！錢算什么？
沒有錢我們也可以過得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們試試。"我拿出已經剪斷的銀行卡，
"從明天開始，我的工資卡你用不了了。我們各自管理自己的錢，看看你還會不會愛我。
"王梅看到被剪斷的銀行卡，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真的這么狠心？
""不是狠心，是清醒。"我坐下來，看著她，"王梅，我可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
這一個月里，我們分開住，你想清楚到底要什么樣的生活。如果你覺得沒有我的資助，
你們家過不下去，那我們就離婚。如果你愿意改變，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不要分開！
"她撲過來抱住我，"李明，我們不要分開，我真的知道錯了。"我輕輕地推開她，
"如果你真的知道錯了，就用行動證明給我看。這個月，你弟弟的所有開銷你自己承擔，
包括他的結婚費用。""可是...可是我一個人哪有那么多錢？""這就是問題所在。
"我站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你從來沒有考慮過錢從哪里來，
只是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會出。""那你讓我怎么辦？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弟弟過不好？
""你可以讓他自己想辦法，也可以找你父母要錢，或者你自己去借。但是不能再找我要。
"王梅坐在沙發上，哭得像個孩子。"李明，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以前的你多么善良，
多么體貼，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冷血？"我停下收拾東西的動作，回頭看著她。"王梅，
我沒有變。變的是你的要求。三年前你說喜歡我的善良，
可現在你把我的善良當成了理所當然。三年前你說我們要一起奮斗，
可現在你把我當成了你家的提款機。""我沒有！""那你告訴我，這三年來，
你為我們的將來做過什么計劃？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什么時候要孩子？什么時候換房子？
什么時候去旅行？"她啞口無言，因為這些事情她確實從來沒有考慮過。
她所有的計劃都是圍繞著王軍：王軍什么時候買房，什么時候買車，什么時候結婚。
"我明天會搬出去。"我拎起行李箱，"一個月后，如果你想清楚了，就給我打電話。
""你要搬到哪里去？""公司附近租個房子。"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王梅，
其實我一直很愛你。但是愛情需要相互的尊重和理解，而不是單方面的索取。
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說完，我走出了這個住了三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