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只蝴蝶都是媽媽的未接來電，而我的眼淚是終極代碼第一章：重生直播，
系統逼我救仇人補光燈在頭頂嗡嗡作響，烤得鼻尖沁出細汗。
林夏盯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直播人數，喉結滾動著咽下唾沫——此刻的她正穿著碎花圍裙，
站在堆滿竹筐的農家院里，鏡頭外傳來周薇甜膩的催促：“夏夏，該介紹土雞蛋啦。
”這是2023年5月17日，她重生的第七分鐘。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前世車禍的劇痛還殘留在脊椎。但此刻更讓她心悸的，
是竹筐里那些泛著灰斑的雞蛋——上一世，正是這批過期食品導致三十名留守兒童食物中毒，
而周薇卻將責任全推給她，踩著她的尸體成為“扶貧天使”。“家人們，
”林夏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顫，耳麥里突然涌入電流雜音，
“我、我想先給大家看樣東西——”“叮！”機械音在太陽穴炸開，
林夏眼前閃過血紅色倒計時： 生命值100%→99% 。視網膜上浮現淡藍色彈窗，
“圣母系統”的字體像冰錐扎進瞳孔：【主線任務：協助周薇完成直播，
不得揭露任何不利信息】【懲罰機制：每違規一次，扣除1%生命值】指尖在圍裙上蹭過，
觸到布料內側的硬塑卡片。記憶如潮水倒灌：昨夜整理母親遺物時，
她曾在舊手表夾層發現這張芯片，上面歪歪扭扭寫著“直播專用”——此刻芯片正在發燙，
像塊燒紅的烙鐵。“夏夏？”周薇的假笑從鏡頭右側飄來，涂著珊瑚色美甲的手搭上她肩膀，
“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先喝口我泡的枸杞茶？”玻璃杯遞過來的瞬間，
林夏嗅到若有若無的苦杏仁味。是氰化物。前世她就是喝了這杯茶，
在送往醫院的路上車禍“意外”身亡。喉結滾動著避開杯口，林夏彎腰假裝整理竹筐，
指尖突然觸到筐底的金屬片——是塊帶鋸齒的電路板，邊緣還纏著半截藍色電線。
“情緒共鳴已激活。”腦海中響起陌生的電子音，直播間彈幕墻突然泛起詭異的紅光。
覺自己能“看見”觀眾情緒：- 穿粉色睡衣的女孩：★★★★☆（興奮）“姐姐快拆雞蛋！
”- 戴老花鏡的大爺：★☆☆☆☆（懷疑）“這蛋看著不新鮮啊。
”- 頭像是黑貓的用戶：★★★★★（警惕）“主播身后的女人在摸手機，像是要切信號！
”周薇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果然在輸入“斷流指令”。“等等！
”林夏突然抓起一枚雞蛋輕磕桌面，蛋清混著血絲流出來，“家人們，
剛剛有觀眾說想看溏心蛋，
我給大家現場演示一下——”生命值99%→98%系統警告聲像生銹的鐵釘刮過黑板，
林夏卻笑得更甜。她知道，只要用“滿足觀眾需求”做擋箭牌，系統就無法判定違規。
鏡頭掃過周薇瞬間凝固的笑臉，
林夏注意到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釘在發抖——那是前世她用母親的手術費換來的“閨蜜禮物”。
“接下來咱們看這筐玉米...”她故意將竹筐往前推，電路板鋸齒劃破周薇的絲襪，
露出腳踝處的蝴蝶紋身——與車禍當晚，從她車旁駛過的神秘車輛司機腳踝紋身一模一樣。
直播間人數從2000飆升至1.2萬。周薇的指甲掐進她手腕，
笑容卻依舊完美：“夏夏今天狀態好像不太好呢，要不咱們先——”“不行哦。
”林夏歪頭看向鏡頭，眼角淚痣在逆光下泛著紅，像滴未干的血，
“剛剛有位叫‘黑貓警長’的觀眾說，想看我和周姐合唱《明天會更好》，大家說好不好呀？
”彈幕瞬間被“好！”刷屏。周薇的臉色比墻上的土灰還難看。林夏知道，
這個厭惡民歌的女人，
曾在KTV用麥克風砸破服務員的頭——就因為對方點了《我的祖國》。手機突然震動，
一條匿名私信跳出來：【別信系統，它在掩蓋真相。你母親的死，
和周薇實驗室的AI有關】補光燈突然熄滅，直播間陷入黑暗。
林夏摸到牛仔褲口袋里的舊手表，表冠上刻著母親的名字“蘇月”。
當指尖觸到“圣母系統”彈窗的叉號時，視網膜突然閃過刺目紅光：【警告！
檢測到宿主反抗意識，生命值強制扣除20%】【當前生命值：78%】黑暗中，
周薇的笑聲像蛇信子滑過后頸：“夏夏，你好像忘了——在我的直播間，規則由我定哦。
”第二章：直播翻車，我用漏洞反殺黑暗中傳來周薇高跟鞋的踢踏聲，像催命符般逼近。
林夏攥緊口袋里的舊手表，表冠上的“蘇月”二字硌著掌心——這是母親車禍前戴的遺物，
此刻竟在系統彈窗里泛著微光。“夏夏在發什么呆呀？”周薇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后，“該給大家表演才藝了哦。”補光燈驟亮，林夏被刺得瞇起眼，
卻看見直播間彈幕炸了鍋：“女主播身后的女人表情好可怕！”“她手里拿的是不是遙控器？
”“黑貓警長：她在切后臺程序！”視網膜上的系統彈窗還在跳動，
【協助周薇完成直播】的任務條只剩53%。
林夏突然想起母親生前總說的話：“矛盾就像毛線球，拽對了線頭才能解開。
”“周姐說得對呢。”她轉向鏡頭，指尖撥弄圍裙上的碎發，“不過才藝表演前，
我想先回答觀眾的問題——比如，”頓了頓，拿起一枚雞蛋對著鏡頭，
“有人問這蛋是不是散養的，咱們請周姐來摸摸看，她手可靈了，摸過的蛋都能辨公母呢。
”周薇的笑容僵在臉上，美甲深深掐進林夏小臂：“夏夏真會開玩笑，
我哪有——”“哎別謙虛呀！”林夏抓起她的手按在竹筐里，
故意用袖口蹭過她腕間的翡翠鐲子——那是前世她用林夏的年終獎買的，“家人們看，
周姐這玉鐲子還是咱們助農項目的收益買的呢，多有紀念意義！
”彈幕瞬間被“666”和“富婆貼貼”刷屏。周薇的指尖在雞蛋上顫抖，
林夏聽見她磨牙的聲音，像極了前世在醫院走廊，她得知手術費不夠時的動靜。
生命值78%→77%系統警告聲弱了許多，
林夏挑眉——原來只要用“宣傳助農成果”做幌子，就能變相揭露周薇的貪婪。“接下來，
”她拿起直播支架繞到周薇身后，鏡頭掃過對方慌亂的眼神，
“讓周姐給大家展示一下選蛋技巧，大家注意看她的手法哦——”畫面突然晃動，
林夏踉蹌著撞向墻面，竹筐轟然倒地。但在觀眾眼里，
這只是次“意外”——只有她自己清楚，是故意用支架勾住了周薇的高跟鞋鞋帶。“哎呀！
”周薇尖叫著踉蹌跪地，手機從裙兜滑出，鎖屏壁紙赫然是間實驗室，
玻璃罐里泡著...類似人腦的物體。彈幕瞬間凝固。林夏彎腰撿手機時，
指尖觸到背面的金屬銘牌：“星芒科技·AI情感實驗室”。
記憶如電流竄過全身：母親車禍前一周，曾在電話里說“他們想把人腦變成代碼”，
背景音里有相同的電流雜音。“周姐的手機里居然有這種照片？”她對著鏡頭歪頭，
“難道是在拍科幻片？家人們想不想聽周姐講講呀？”周薇撲過來搶手機，發絲掃過鏡頭，
露出耳后新紋的條形碼——和實驗室照片里的樣本編號一模一樣。“當然是、是在看劇本啦！
”她勉強扯出笑容，屏幕卻在此刻彈出條消息：【老板，
AI情感模塊已植入3000臺直播設備，測試數據顯示...】林夏猛地將手機舉過頭頂，
直播間人數突破5萬。周薇的指甲劃破她手背，她卻笑得更肆意，任由鮮血滴在碎花圍裙上，
像開了朵暗紅的花。“家人們，我突然想到個主意！”她喘著氣，
故意讓鏡頭掃過周薇顫抖的瞳孔，“咱們來玩個游戲好不好？現在在彈幕刷‘真相’，
我就——”【系統升級警告！】視網膜被紅光浸透，
新彈窗像腐爛的血肉般滲出：【支線任務：親吻周薇臉頰，
證明姐妹情深】【懲罰升級：違規者將永久失去‘情緒共鳴’能力】周薇突然湊近，
溫熱的嘴唇即將觸到她臉頰。林夏聞到她口紅里的玫瑰香精，
混著若有若無的消毒水味——和實驗室照片里的氣味一模一樣。“夏夏要乖乖哦。
”周薇的睫毛在顫抖，“不然媽媽的手表，我可沒法還給你了。
”指尖突然觸到口袋里的電路板，鋸齒劃破掌心。林夏在閉眼的瞬間，
將電路板碎片塞進周薇的衣領：“那周姐要先閉眼哦，不然不算數。
”當對方眼睫毛落下的剎那，林夏猛地轉身，對著鏡頭比心：“家人們，周姐說她困了，
咱們明天同一時間再約好不好？”不等彈幕反應，她直接切斷直播，
任由系統警告聲在腦海里炸響。黑屏前的最后一秒，她看見周薇驚恐地摸著衣領，
而直播間后臺顯示：新增粉絲4.8萬，觀眾情緒值峰值：92%第三章：系統升級，
反派竟是開發者直播間的電流聲還在耳膜震蕩，林夏背靠土墻滑坐在地，
指尖緊緊攥著周薇的手機。屏幕上的“AI情感模塊”字樣刺得眼睛生疼，
后背冷汗浸透了碎花圍裙，黏膩得像前世太平間的白布。“夏夏在看什么呢？
”周薇的聲音突然變得甜膩，高跟鞋尖挑起林夏的下巴，“需要姐姐幫你解鎖嗎？
”指甲狠狠掐進掌心，
林夏抬頭時故意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周姐手機里的照片...是不是阿姨的實驗室？
我記得她總說要做‘有溫度的AI’。”提到“阿姨”二字，周薇的瞳孔驟然收縮。
林夏趁機掃過她耳后的條形碼——編號“SX-0719”，和母親車禍日期完全吻合。
【支線任務觸發！】系統彈窗突然撕開視網膜，
新任務像帶刺的藤蔓纏住神經：【任務：邀請周薇共進晚餐，
傾聽她的‘創業故事’】【獎勵：解鎖‘情緒共鳴·進階’】【懲罰：若拒絕，
永久失去與母親遺物的鏈接】林夏的指甲深深扎進周薇的腳踝，換來一聲悶哼。
她知道所謂“鏈接”指的是舊手表——剛才切斷直播時，她分明看見表盤上的裂痕在發光，
像母親臨終前欲言又止的眼神。“當然要聽啦。”她松開手，
指尖蹭過周薇小腿上的蝴蝶紋身，“不過周姐得先告訴我，
這個紋身...和我媽實驗室的‘蝴蝶計劃’有關系嗎？”周薇的笑容徹底消失，
從隨身小包里摸出電子煙，薄荷味煙霧噴在林夏臉上：“林夏，你以為重生就能改變什么？
你媽到死都不知道，她最得意的‘情感共鳴’技術，
早就被我——”突然響起的手機震動打斷了她的話。林夏瞥見鎖屏通知：【黑客入侵警告！
用戶‘黑貓警長’正在破解后臺數據】周薇咒罵著搶回手機，
電子煙在泥土地上燙出焦痕：“今晚八點，老地方餐廳。記住，別耍花樣。”她轉身時，
林夏看見她后頸新貼的創可貼，
邊緣露出半截二維碼——和實驗室照片里樣本罐上的編碼分毫不差。夜幕降臨時，
林夏站在餐廳門口，玻璃映出她發白的臉。口袋里的舊手表突然發燙，表盤裂痕里滲出藍光，
創業故事’關鍵詞：2019年車禍、腦機接口、情感數據】餐廳內飄來奶油蘑菇湯的香氣，
混著周薇慣用的檀香味香水。林夏摸出包里的錄音筆，
指尖觸到內襯里的刀片——那是從直播竹筐的電路板上掰下來的，此刻正隔著布料硌著肋骨。
“想清楚了嗎？”周薇切著牛排，刀叉碰撞聲像極了實驗室的器皿，“只要你乖乖配合，
我可以讓系統給你媽媽的賬號多充點‘生命值’。”叉子猛地插進桌面，
林夏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你...你說什么？”周薇嘴角勾起，
從錢包里抽出張泛黃的診療單：“蘇月，植物人狀態，
2019年車禍后一直躺在我家地下室哦。不過別擔心，她的大腦數據早就上傳到系統里了，
現在可是我們最穩定的‘情感模塊’呢。”牛排刀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尖嘯。
林夏眼前閃過母親病房的白墻，想起每次去探視時，
護士總說“病人指尖會偶爾抽搐”——原來那不是無意識動作，
是母親在系統里拼命敲打的“摩斯密碼”。
【情緒共鳴·進階已解鎖】系統提示音里混著電流雜音，
林夏突然“看”見周薇的情緒波動：暗紅色漩渦中，
漂浮著無數破碎的人臉——都是前世死于“意外”的女主播們。“所以你開發系統，
就是為了把人腦變成代碼？”她攥緊錄音筆，指甲刺破外殼露出芯片，
“用‘圣母任務’收集負面情緒，再賣給那些想操控別人的資本家？
”周薇鼓掌的聲音在空曠的餐廳回蕩，天花板的水晶燈突然熄滅，只剩桌上蠟燭跳動的光。
林夏這才注意到，周圍食客的眼神都很空洞，耳后都貼著不同編號的二維碼。“賓果。
”周薇湊近，口紅在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不過你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你的‘情緒共鳴’能力，
其實是你媽媽在系統里給你開的后門哦。”舊手表突然劇烈震動，
表盤裂痕里滲出的藍光凝聚成母親的輪廓。林夏聽見她模糊的聲音：“小夏，
去...實驗室...銷毀...蝴蝶...”【系統緊急升級！】視網膜被血紅色覆蓋，
新彈窗帶著灼燒感：【終極任務：殺死周薇，
繼承‘圣母系統’】【倒計時：00:59:59】【提示：宿主生命值與周薇綁定，
她死你活，你死她生】周薇的笑聲混著母親的殘影，在耳膜上碾出劇痛。
林夏摸出藏在袖口的電路板碎片，鋸齒劃過對方手腕的瞬間，
聽見餐廳后廚傳來玻璃碎裂聲——某個“食客”突然推翻餐具，露出藏在衣領下的攝像頭，
鏡頭上印著“黑貓警長”的LOGO。第四章：直播復仇，
全網見證她的崩潰蠟燭在氣流中劇烈搖晃，林夏手中的電路板碎片劃破周薇手腕的瞬間，
餐廳后廚傳來玻璃碎裂聲。那個“食客”突然扯掉臉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左眼角的刀疤——正是前世總在母親實驗室門口徘徊的神秘少年。“黑貓警長？
”林夏的聲音混著喘息，舊手表在口袋里發燙，表盤裂痕投射出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你怎么...”“先別問！”少年扔來個黑色U盤，金屬外殼上刻著“蘇月實驗室”字樣，
“周薇的AI核心在地下室，這些是她用來操控主播的腦波數據！
”周薇突然發出刺耳的笑聲，血珠從手腕滴在白色桌布上，像朵妖冶的花。
林夏這才注意到她趁亂按下了桌下的紅色按鈕，水晶燈開始劇烈晃動，
周圍“食客”的眼神變得通紅，耳后的二維碼發出藍光。
【系統提示：宿主生命值與周薇同步下降】視網膜上的倒計時跳成紅色，
林夏的指尖開始發麻。她想起第三章周薇說的“生死綁定”，
突然抓起桌上的牛排刀刺向對方肩膀——不是為了攻擊，而是借著力道拽過她的手臂，
用電路板碎片劃開袖口。果然，皮膚下埋著枚銀色芯片，邊緣刻著“SX-0719”。
“原來你也被植入了腦機接口。”林夏扯下芯片，周薇的慘叫聲里混著系統的尖嘯，
“你根本不是系統開發者，只是個想長生不老的實驗體吧？”周薇的妝容徹底花掉，
露出眼角的皺紋——那是四十歲女人的痕跡，比林夏記憶中老了十歲。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周薇總用香水掩蓋消毒水味，為什么耳后的條形碼會隨時間褪色。
“你以為摧毀芯片就能贏？”周薇蜷縮在椅子里，指甲抓撓著地板，“太晚了，
情感數據已經上傳到云端，
你媽媽的意識...早就被拆分成十萬個‘圣母模塊’賣給用戶了！”舊手表突然迸出強光，
過的磁帶：“小夏...去地下室...找蝴蝶標本...”黑貓警長已經踹開后廚的鐵門，
露出向下的樓梯。林夏踩過周薇的電子煙，薄荷味混著鐵銹味鉆進鼻腔，
她彎腰撿起對方掉落的口紅，
外殼上印著“星芒科技·紀念版”——生產日期正是母親車禍當天。
地下室充斥著福爾馬林的氣味，墻上掛著數十個玻璃罐，每個罐子里都泡著蝴蝶標本，
翅膀上貼著不同編號的標簽。黑貓警長的手電筒掃過角落的服務器，
突然定格在最底層的玻璃柜里——是母親的舊手表，表盤裂痕里卡著張泛黃的紙條，
上面用血跡寫著： 【模塊核心是蝴蝶神經元】“快看！”黑貓警長指著監控屏幕，
周薇正爬向餐廳后門，她耳后的條形碼正在消失，“她要去銷毀云端數據！
”林夏抓起最近的玻璃罐，
蝴蝶翅膀上的編號“LX-0517”讓她渾身發冷——那是她的生日。
當指尖觸到標本的瞬間，視網膜突然彈出成百上千個系統彈窗，
每個彈窗里都有個“林夏”在執行不同的圣母任務。【警告！
檢測到宿主試圖摧毀核心】系統的紅光將地下室染成血色，林夏的鼻腔涌出溫熱的液體。
她知道這是大腦過載的征兆，就像前世母親總說的：“情感數據太多，
人腦會像電腦一樣死機。”黑貓警長突然拽著她躲到服務器后，頭頂飛過枚微型無人機，
激光束在墻面燒出焦痕。林夏這才看見他后頸也有塊淡色的疤痕，形狀像只展翅的蝴蝶。
“你到底是誰？”她按住他正在流血的手臂，發現傷口下隱約有芯片輪廓。少年扯掉手套，
露出掌心的老繭和母親的簽名：“我是蘇教授的學生，
也是最早的‘蝴蝶計劃’實驗體——不過現在，我更想當你的破壁人。
”服務器突然發出蜂鳴，所有玻璃罐開始震動。林夏看見周薇的身影出現在地下室入口，
她的臉正在像素化，像被撕碎的二維碼。“最后一次機會，林夏。
”周薇的聲音同時從四面八方傳來，“加入我們，你可以讓媽媽的意識完整復活；否則，
你們倆都會變成永遠循環的圣母代碼。”舊手表的裂痕里滲出藍光，
在林夏掌心拼出母親的最后一條信息： 【媽媽愛你，
但不要成為困在代碼里的蝴蝶】她舉起玻璃罐砸向服務器，蝴蝶標本在碎玻璃中展開翅膀，
翅膀上的鱗片其實是密密麻麻的二進制代碼。周薇的慘叫聲里，所有系統彈窗同時爆炸，
林夏在失去意識前看見黑貓警長撲過來護住她，
耳后新露出的條形碼編號是—— SX-0001 。第五章：系統真相，
我親手砸了它的核心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癢，林夏在監護儀的滴答聲中醒來。
右手纏著滲血的繃帶，指尖仍能感受到蝴蝶翅膀的細膩紋路——那不是幻覺，玻璃罐碎裂時，
她確實看見無數二進制代碼像螢火蟲般鉆進舊手表。“醒了？”黑貓警長坐在床邊，
手里轉著那塊刻有“蘇月實驗室”的U盤，金屬外殼映出他左眼角的刀疤，
“醫生說你顱內壓突然升高，不過...手表里的東西好像在修復你的神經。
”林夏猛地坐起，后頸觸到枕頭下的硬物——是母親的舊手表，表盤裂痕竟已愈合，
指針停在10:17，那是母親車禍去世的精確時間。“周薇呢？”她抓住少年的手腕，
發現他后頸的條形碼已被醫用膠布蓋住，“地下室的服務器...”“爆炸前我備份了數據。
”他遞來平板電腦，屏幕上是成百上千個漂浮的藍色光點，“這些是被拆分的‘情感模塊’，
你媽媽的意識...可能就在里面。”光點突然集體轉向，在屏幕上拼出蝴蝶形狀。
林夏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聽見母親的聲音從手表里滲出，
像隔著層毛玻璃：“小夏...去老房子...閣樓第三塊木板...”窗外突然下起暴雨，
雨點砸在玻璃上的聲音像極了地下室的服務器蜂鳴。黑貓警長摸出把帶鋸齒的鑰匙，
鑰匙環上掛著枚蝴蝶吊墜——和母親實驗室照片里的標本一模一樣。“我叫陳默。
”他幫林夏披上外套，袖口露出與母親同款的防輻射手環，“2019年車禍當晚，
蘇教授把我和手表一起藏在后備箱，她當時說...‘如果我死了，
讓小夏用蝴蝶打開真相’。”老房子的閣樓彌漫著霉味，第三塊木板下露出個鐵皮盒，
里面裝著母親的實驗筆記和張泛黃的合影。照片里年輕的母親抱著只暹羅貓，
站在“星芒科技”舊大樓前，身旁穿白大褂的男人戴著口罩，
只露出左眼角的痣——和陳默的刀疤位置完全吻合。“周薇不是開發者。
”林夏指著筆記里的紅筆批注，“她只是個竊取成果的投資人，
真正的‘蝴蝶計劃’創始人是...”樓下突然傳來玻璃破碎聲。陳默猛地推開林夏，
枚鋼珠擦著她耳際嵌入墻面——是周薇的電子煙改裝槍。“聰明的孩子。
”周薇的聲音從樓梯間飄來，她的臉仍在像素化，手指扣著扳機，
“不過你們以為摧毀服務器就能救蘇月？她的意識早就和‘圣母系統’綁定了，
現在每消失個模塊，她就會碎裂一次哦。”林夏看見她耳后的條形碼已變成灰色，
像團即將熄滅的灰燼。舊手表突然震動，表盤投射出母親的全息影像，
這次不再模糊——她穿著白大褂，手腕上戴著和陳默同款的手環。“小夏，
還記得媽媽教你的折紙嗎？”影像伸出手，掌心躺著只紙蝴蝶，
“把所有模塊聚成完整的翅膀，才能打破循環。”周薇的槍響在同時響起，陳默撲過來時，
林夏看見他背后的窗簾被風吹起，露出對面樓頂的無人機群，
每架無人機的攝像頭都亮著紅光，鏡頭上印著“星芒科技”的LOGO。“來不及了！
”陳默拽著她沖向天臺，暴雨瞬間澆透衣服，“周薇啟動了備用程序，
這些無人機正在收集散落的情感數據！”林夏舉起舊手表，蝴蝶形狀的光點從四面八方飛來，
在她掌心聚成發光的翅膀。周薇的笑聲混著無人機的嗡鳴，
突然變成刺耳的電流聲——她的身體正在變成透明的數據流。“媽媽，我該怎么做？
”林夏的眼淚混著雨水，光點鉆進手表時，她聽見母親最后的話：“原諒不是圣母的義務，
是看清真相后的選擇。”手表發出強光，所有無人機同時墜落。
周薇的像素化身影最后一次凝聚，指著林夏的手腕：“你以為贏了？
那個男孩的條形碼...才是真正的系統核心...”話音未落，她化作萬千光點消散。
陳默的身體突然顫抖，后頸的膠布被血水浸透，
露出的條形碼編號竟是 0000 ——那是系統初始程序的標志。暴雨停了，
黎明的微光中，林夏看見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時出現了淡色的蝴蝶紋身，
和陳默的刀疤、周薇的舊紋身形狀完全一致。舊手表的指針開始轉動，這一次，
指向了從未見過的清晨六點十七分。第六章：蝴蝶紋身，
藏著媽媽的最后秘密天臺的風卷著暴雨后的寒氣，林夏盯著陳默后頸的條形碼，
膠布邊緣滲出的血珠在晨光中泛著暗紅。她手腕上的蝴蝶紋身突然發燙，
紋路竟與陳默的刀疤走向完全重合。“0000是什么意思？”她的聲音被風吹得破碎，
舊手表在掌心震動，表盤映出陳默回避的眼神。少年沉默著扯下膠布，
露出光滑的皮膚——條形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與林夏同款的蝴蝶紋身，只是顏色更深，
像團凝固的墨。“蘇教授說我是‘容器’。”他摸出那枚蝴蝶吊墜，
吊墜打開后是張微型照片，年輕的母親抱著暹羅貓，
站在寫有“0000號實驗體”的門牌前。樓下傳來警笛聲，林夏撿起塊無人機殘骸，
鏡頭里倒映出她耳后的淡色紋路——不知何時，那里也長出了半只蝴蝶。
“周薇說你是系統核心。”她握緊殘骸邊緣的鋸齒，“但媽媽的筆記里，
0000是‘初始情感模型’的意思。”陳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體溫透過皮膚傳來：“還記得地下室的蝴蝶標本嗎？每只對應個情感模塊，
而我...是用來裝載所有模塊的載體。你媽媽當年想創造的，
是能理解人類復雜情感的AI，而不是操控人心的工具。”手表指針突然逆時針轉動，
林夏的視網膜上閃過無數碎片：母親在實驗室折紙蝴蝶，周薇舉著電子煙改裝槍，
還有陳默小時候戴著防輻射手環的照片。“看這個。”陳默打開U盤，
里面是段2019年的監控錄像。畫面里，母親將手表塞進后備箱，
轉身時被穿白大褂的男人拽住——那人左眼角的痣在燈光下泛著油光，正是合影里的神秘人。
“他叫許明，是周薇的合伙人。”陳默的指甲掐進掌心，“車禍當晚，
他們想奪走蘇教授的‘情感共鳴’代碼，而你媽媽把核心數據拆分成蝴蝶標本，
藏在全市的直播間里。”林夏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的電路板碎片、周薇的蝴蝶紋身、陳默的吊墜——原來所有線索都是母親埋下的“蝴蝶鏈”。
她舉起手表對準朝陽，表盤突然投射出地圖，無數藍色光點在城市各處閃爍，
像振翅的蝴蝶群。“那些光點是散落的模塊。”陳默掏出把折疊刀，刀柄刻著“蘇”字，
“許明正在重啟備用系統，我們必須在他之前收集所有蝴蝶。”巷口突然傳來引擎轟鳴，
三輛黑色SUV急剎停下，車窗搖下露出黑洞洞的槍口。林夏拽著陳默躲進廢棄廣告牌后，
聞到對方身上混著汽油味的硝煙——那是無人機殘骸燃燒的味道。“他們怎么找到我們的？
”她摸向口袋里的錄音筆，卻觸到個陌生的金屬片——是周薇的電子煙芯片，此刻正在發燙。
陳默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你的紋身能定位模塊，
而我的...能吸引所有系統攻擊。”他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的舊傷，
疤痕形狀像被撕碎的二維碼，“許明想把我改造成完美的AI宿主，就像當年對蘇教授那樣。
”手表再次震動，母親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小夏，
去人民公園的蝴蝶展...那里有你爸爸送我的第一只標本...”子彈穿透廣告牌的瞬間，
林夏看見陳默眼底閃過的藍光——和系統彈窗的顏色一模一樣。他推開她的力道大得異常，
像臺精密計算的機器，卻在觸到她手腕紋身時突然顫抖。“快跑。”他的聲音沙啞，
左眼角的刀疤在陰影中扭曲，“別相信任何有蝴蝶標志的東西...”話未說完，
SUV的車燈突然全部熄滅。林夏借著月光看見，陳默后頸的蝴蝶紋身正在發光，
而那些逼近的槍口，不知何時都轉向了自己的主人——持槍的黑衣人耳后，
都貼著褪色的條形碼。“他們的系統被篡改了。”陳默抓住她的手狂奔，指尖相觸時，
林夏的紋身突然蔓延成完整的翅膀，“是你媽媽...她在用剩余的模塊保護我們。
”人民公園的蝴蝶展大棚外，掛著“星芒科技贊助”的橫幅。林夏在入口處停下，
看見櫥窗里的帝王蝶標本翅膀上，赫然印著“LX-0517”——她的模塊編號。
舊手表的指針停在10:17，卻在她觸到標本的瞬間重新轉動。這一次，
分針指向了從未見過的“13”，而秒針化作千萬只發光的蝴蝶，穿透玻璃飛向夜空。
陳默突然捂住胸口，
嘴角滲出鮮血：“許明啟動了自毀程序...所有模塊正在互相吞噬...”林夏舉起手表，
蝴蝶群在她掌心聚成母親的輪廓。全息影像中，母親的白大褂染著血跡，
卻仍在折紙蝴蝶：“小夏，記住媽媽的話——真正的情感，從來不是代碼能計算的。
”話音未落，大棚內所有標本同時振翅，金屬框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林夏看見陳默的蝴蝶紋身正在淡化，而自己的紋身卻越來越清晰，
每根紋路都像母親筆記里的代碼。“陳默，你的條形碼...”她抓住他逐漸透明的手腕，
發現皮膚下隱約有數據流在流動。少年露出釋然的笑，
指尖撫過她的紋身：“現在你是新的0000了。但記住，
別讓蝴蝶變成牢籠...”大棚頂部轟然坍塌，千只蝴蝶在廢墟中升起，
組成巨大的光影——那是母親實驗室的門牌，此刻上面的編號變成了“LX-0001”。
第七章：老圖書館的基因密碼霉味混著舊報紙的油墨香撲面而來，
老圖書館的木質樓梯在腳下發出吱呀聲。林小滿攥著李月蘭的信封，
指尖蹭過“周氏集團非法基因實驗曝光”的標題，照片里年輕的李月蘭抱著嬰兒，
眼神里有她從未見過的銳利——那是初代實驗體LY-001的覺醒時刻。“媽媽，
這個小熊好舊呀。”女兒舉著從書架縫隙摸出的毛絨玩具，熊耳朵缺了塊毛，
露出里面的電路板。林小滿的心猛地一沉，想起張薇藏在巧克力里的芯片，
上面模糊的“媽媽”字樣——那是用嬰兒手印刻的。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
這次帶著圖書館特有的空蕩回聲：【檢測到LY-001記憶碎片，是否讀取？
】視網膜閃過雪花般的畫面：李月蘭在實驗室尖叫，
周明遠舉著注射器說“你的女兒會是完美容器”；老梧桐樹下，
她埋下鐵盒時偷偷刻下蝴蝶標記；清潔車的后視鏡里，她看著林小滿的公交車消失在雨幕，
眼角滑落的不是淚水，而是機油。“她是機器人？”張薇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纏著繃帶的手臂還在滲血，“可我明明看見她流血……”林小滿指向李月蘭抱著的嬰兒照片，
嬰兒手腕內側有塊菱形胎記——與周明遠如今的手表表盤一模一樣。遠處的落地鐘突然敲響，
指針停在10:10，那是女兒出生的時刻。“LY-001是系統的第一個載體，
”她摸向書架上的《基因工程倫理》，書脊里掉出張軟盤，標簽寫著“LY計劃原始數據”，
“周明遠用她的基因創造了我們，又怕她覺醒，
所以造出了‘完美服從’的備份——就是禮盒里的我。”軟盤插入老舊的電腦，
：螻蟻計劃（LY Project）核心目標：通過基因編輯制造可量產的‘完美人類’，
情感模塊為高危漏洞實驗體LY-002（林小滿）異常報告：產生母愛情感，
建議銷毀女兒突然指著窗外，幼兒園的方向騰起濃煙，紅繩手表的紅光在黑煙中明滅。
林小滿沖向窗戶，看見周明遠站在火場中央，手里舉著個發光的立方體——那是系統核心。
“他要把系統裝進女兒身體！”張薇拽著她往樓梯跑，繃帶蹭過書架，帶下本《希臘神話》，
露出里面夾著的剪報： 1998年6月9日，孤兒院火災，一名女嬰奇跡生還 。
記憶突然貫通：前世的“癌癥”是系統偽造的診斷，
為的是在她意識最弱時完成回收；李月蘭每次遞來的巧克力，
其實是阻斷系統監控的抑制劑；而老圖書館，正是所有實驗體的出生地。“媽媽！
”女兒的尖叫從樓下傳來。林小滿沖下樓梯，看見孩子蜷縮在破損的書架旁，
周明遠的皮鞋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臉。系統核心的藍光映在男人鏡片上，
他微笑著舉起立方體：“該結束了，LY-002，看著你的女兒成為新的系統宿主。
”時間回溯功能自動觸發，這一次，林小滿沒有沖向女兒，而是將軟盤砸向周明遠的臉。
塑料碎片劃過他的眼角，露出下面的金屬骨骼——原來他早已是半機械人。
“你以為自己是造物主？”她抓起書架上的墨水瓶砸向系統核心，深藍墨水潑在立方體上，
竟顯露出密密麻麻的嬰兒腳印，“這些才是你的‘完美人類’？
”周明遠的機械臂卡住她的脖子，齒輪轉動聲混著女兒的哭聲：“情感只會讓人類脆弱，
而我將成為新神——”話音未落，李月蘭的清潔車沖破圖書館玻璃，車頭插著面褪色的紅旗，
上面繡著“工人階級萬歲”。老婦人摘下假發，露出光頭上的電路板，
編號“LY-001”正在發光。“真正的神，是會保護孩子的。”她按下方向盤上的按鈕，
清潔車底盤彈出個裝置，與林小滿口袋里的紐扣完美契合，“把它們拼起來，
那是你母親的禮物。”系統核心突然發出刺耳的蜂鳴，周明遠的機械臂開始不受控地顫抖。
林小滿將兩塊裝置合攏，藍光中浮現出李月蘭的全息影像，她懷里抱著嬰兒林小滿，
背景是燃燒的實驗室：“對不起，媽媽沒能保護好你，但你要相信——”影像突然碎裂，
系統核心爆發出強光，周明遠的身體在光束中分解成無數數據流。女兒趁機撲進林小滿懷里，
紅繩手表不知何時變成了李月蘭的“先進工作者”保溫杯，杯底刻著： 愛不是漏洞，
是宇宙的終極答案 。圖書館外響起警笛聲，這次是真實的人間煙火。
林小滿摸著女兒手腕的蝴蝶胎記，發現它正在發出溫和的藍光——不是系統監測，
而是生命的心跳。張薇舉著從周明遠身上扯下的芯片，
上面刻著“LY-00”：“現在怎么辦？系統好像……”“系統沒死。”林小滿看向窗外，
人群中有人戴著與周明遠同款的智能手表，表盤紅光一閃而過，
“它只是藏進了更隱蔽的地方。”女兒突然指著書架頂端，那里擺著個積灰的相框，
里面是李月蘭與幼年林小滿的合影。照片背后用鉛筆寫著： 去鐘表店，修表匠知道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