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奶茶店門口有個男的奶茶掉了嗎？”陳默試探著問，手心全是汗。

老張的眼神瞬間閃爍了一下，旋即低下頭，更加用力地翻找垃圾，嘟囔著：“不曉得！

老眼昏花，啥都沒看著！”他推起三輪車就想走。陳默心中一凜，有問題！

他連忙追上去幾步，壓低聲音懇求道：“張大爺！我不是壞人！那件事跟我真的沒一點關系！

但現在有人因為這事想害我！我差點被人追著砍！求求您，要是您知道點什么，告訴我吧！

我這有點錢……您幫幫忙，求您了！”他掏出錢包，

幾乎把所有現金都塞到了老張那雙枯瘦粗糙的手中。老張推搡的動作停住了，

他捏著那疊不算厚的鈔票，渾濁的眼睛里掙扎、恐懼和一絲貪婪交織著。他四下環顧，

確認沒人注意他們，然后極其快速地把錢塞進懷里，

啞著嗓子說：“年輕人……你真是惹上大麻煩了。我……我只瞅見個影子。

”他拉著陳默走到公園里一棵大樹下的暗影里，聲音壓得極低，

微微發顫：“那天……那天我剛翻完便利店后門那個桶，正要過街。

就看到有個男的（不是你，個子比你矮瘦點），低著頭，慌慌張張的，在靠墻根那磨蹭。

你這邊突然‘啪’一聲，奶茶摔了！那濺得……好多人都往你那看。我就在路邊，

瞅見那個男的，”他指了一個遠離奶茶掉落點、緊貼著便利店家外墻的縫隙，

“像扔垃圾一樣，飛快往墻根那條很窄的縫隙里塞了個什么小東西！

就指甲蓋大的一個小紙包？還是塑膠袋？看不清！然后他就縮著手趕緊溜了！

”陳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您撿了那東西嗎？

”老張眼中恐懼更深：“第二天……我聽說這里出大事了！死人啦！血呼呼的！

我心慌……但想著那東西，萬一值錢的咧？我就趁天沒亮又過去，

把那墻縫里的東西摳出來了！”“是什么？

”“一個……一個做得跟奶茶店的砂糖包一模一樣的小密封袋！ 里頭是……白面面！不甜！

是苦的！我就覺得不對！要命的東西啊！”老張臉色發白，“我嚇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