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也,你終于醒了,你感覺好點了嗎?”
一睜眼,就看到師姐關切的美臉。
原來世上還有人是關心我的。
我鼻頭一酸,師姐就心疼地撫摸我的頭,咬牙切齒道:
“師姐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竟敢毀了你的右腿,還讓你試藥,害死你兒子!”
將平板遞給我,
“你假死前那通電話打的時機太好了。她現在到處找你,都快瘋了。”
所有人表面不敢得罪江氏集團,但都在議論江檸初兼祧兩房不要臉。
還罵奧馬爾是無恥黑皮貨勾引自己嫂子。”
我盯著平板,清晰的聽到整個酒店回蕩著我的聲音。
我提前讓鄭理動了手腳,就為了讓這對狗男女當眾丟臉,在京圈沒臉生存。
江檸初瘋了一樣喊我,“阿也,你在哪兒?”
“你說話啊,阿也?!”
“阿也,你別嚇我!”
隨即傳來汽車和礁石碰撞爆炸的聲音。
手機猛地掉在地上,摔到碎裂。
“江,江!”穿著新郎西裝的奧馬爾拽住了江檸初的胳膊。
江檸初卻一把甩開他的手,撿起手機像箭一樣沖了出去。
她面若寒霜打給她的閨蜜們要全城搜尋我,卻一個也打不通。
“是死了嗎!接電話啊!”江檸初牙都咬碎了兩顆。
奧馬爾拖著骯臟的西裝狼狽追上她的背影。
“江,你不嫁我了嗎…”
“抱歉,婚禮的事你再等等吧。我擔心阿也出事了!”
她說完看都沒看他一眼。開著卡宴沖了出去。
而奧馬爾不小心撞到了香檳塔,狼狽地眼看著她離開,青筋暴起。
江檸初的爸媽終于到場,怒扇他一巴掌怒罵道:
“你哥哥剛死,你還有臉跟你嫂子結婚?!”
“爸…”
江父一巴掌將他扇倒在新婚蛋糕上:
“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無恥的女婿!
阿也找不回來,我要你給他陪葬!”
周圍的賓客再次議論紛紛,什么黑皮貨就是不要臉,血統就比不上程也端正。
奧馬爾怒極了一拳就揍上去,卻被江父派人扭送進警局。
江檸初這場婚禮是背著她父母辦的,我親手把請柬送到的他們手上。
這五年江檸初的父母對我很滿意,一聽說她要跟我的黑人養弟辦婚禮,
老兩口氣得婚禮海報都給撕了。
“江檸初焦急找你的樣子外人看了還以為她對你真是情深如海。
結果警察一審問,她指認是奧馬爾指使她給你試藥,害死你兒子燒你養父母。
被奧馬爾反咬一口說都是她歹毒自己干的,上演好一出狗咬狗。最后都被警察關著深度調查了。”
我神色復雜平淡,只點點頭。
“你對她還?”傅司夏忽然緊張擔憂地看我。
“不。”我平淡笑笑,師姐,我想出國養身體。”
師姐忽然松了口氣,“好,不急,等你身體再穩定些師姐為你安排。”
我這邊休息得很舒暢,江檸初就沒那么好過了。
師姐誓要為我出氣,親自帶人將江檸初公司的名貴實驗器械給砸了。
江檸初心疼得在警局昏了過去,三天三夜沒醒。
之后,師姐還收回了所有投入江氏生物公司的資金,他做的項目也被停止了。
“阿也,你不知道他有多沒出息。我說要停止項目的時候他跪在我腳邊不停磕頭‘傅總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老公的弟弟還在等藥品成功治病呢’!”
我笑著點頭,“確實挺好笑。師姐,我想最后看一眼江氏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