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結婚三年，我終于決定給顧景辰一個驚喜。提著剛出爐的生日蛋糕，我推開了他公司的門。
前臺小姐看見我，臉色瞬間變得古怪。"顧總在開會，江太太要不您先..."我擺擺手，
徑直朝電梯走去。"沒關系，我去找他。"電梯在十八樓停下。推開會議室的門，
我看見了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畫面。偌大的會議桌上，顧景辰正壓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職業裙被推到腰間，長發散亂。而顧景辰，我那個在家里永遠一本正經的丈夫，
此刻正像野獸一樣。"景辰...輕點..."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
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魅惑。我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兩人同時僵住。
顧景辰慌忙起身，整理著衣服，臉上寫滿了被抓個正著的驚恐。"暮雪，
你聽我解釋..."而那個女人，我認識。方詩涵，他的秘書，我還親自給她漲過工資。
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裙子，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羞愧，反而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江總，
不好意思，您來得不是時候。"她的話像刀子一樣扎進我心里。我忽然笑了。"是啊，
來得確實不是時候。""如果我再晚來十分鐘，是不是就能看到更精彩的畫面？
"顧景辰臉色蒼白，結結巴巴地說："暮雪，這只是一個意外，
我和詩涵只是...""只是什么？"我冷冷地打斷他，"只是在會議桌上討論工作？
""還是只是在進行什么特殊的員工培訓？"方詩涵站起身，走到顧景辰身邊，
挽住他的手臂。這個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痛。"江總，景辰他早就不愛您了。
""您何必自欺欺人呢？"我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為什么顧景辰最近總是加班到很晚。為什么他對我越來越冷淡。為什么他再也不像從前那樣，
會在我生病的時候守在床邊。原來不是因為工作忙。原來是因為他已經有了新的溫柔鄉。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問。顧景辰避開我的目光，沉默不語。方詩涵卻笑了，
"從她入職的第一天。""整整一年了，江總。"一年。一年的時間，我像個傻子一樣，
每天給他準備早餐，熨燙襯衫，在家里等他回來。而他，卻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顧景辰，我們離婚吧。"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顧景辰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暮雪，你別沖動，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沒什么好談的。"我轉身就走，
再也不想在這個讓我惡心的地方多待一秒。身后傳來方詩涵得意的笑聲。"景辰，你看，
她終于想通了。""以后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走出公司大樓，外面下著小雨。
我站在雨中，忽然覺得這三年的婚姻，就像一個巨大的笑話。可是顧景辰啊，
你以為我會像其他被背叛的女人一樣，哭哭啼啼地離開嗎？你錯了。我是江暮雪，
江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你想離婚？我成全你。但是代價，你恐怕承受不起。2回到家，
我直接沖進書房，打開保險箱。里面有一份文件，是三年前我們結婚時簽署的。
婚前財產協議。當初顧景辰信誓旦旦地說，他娶我是因為愛情，不是為了錢。所以這份協議，
他簽得很爽快。協議很簡單：婚前各自財產歸各自所有，婚后共同財產平分。
但是有一條附加條款，是我堅持加上的。如果任何一方在婚姻期間出軌，出軌方凈身出戶，
并且要支付對方精神損失費一千萬。當時顧景辰還笑我多疑，說我們這么相愛，
怎么可能會出軌。現在看來，真是諷刺。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律師的電話。"李律師，
我是江暮雪，我要離婚。""江總？您確定要離婚嗎？這...""確定，
而且我手里有對方出軌的證據。""好的，我明白了，我馬上準備相關文件。"掛斷電話，
我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劉叔，是我，暮雪。""小雪？怎么了？
"劉叔是爸爸生前最信任的助理，現在是江氏集團的副總經理。
"我要您幫我查一下顧景辰這一年的所有財務記錄。""還有，
我要收回所有給過他的資源和項目。"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小雪，
你和小顧之間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他出軌了。"我簡單地說出這三個字。"什么？！
"劉叔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這個王八蛋！""小雪你別擔心，叔叔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謝謝劉叔，不過我自己來就好。""只是需要您幫我收集一些證據。
"我知道劉叔一直不太喜歡顧景辰，覺得他配不上我。現在看來，劉叔的眼光是對的。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顧景辰回來了。我收起文件，冷靜地走到客廳，
坐在沙發上等他。他推門進來，臉上的表情復雜，有愧疚，有不安，還有一絲期待。
大概是期待我能夠原諒他吧。"暮雪，我們談談好嗎？"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我對面，
保持著安全距離。"談什么？"我問，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覺得可怕。
"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和詩涵真的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一時沖動？""還是只是搞錯了對象，以為她是我？"顧景辰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我繼續說："顧景辰，我們都是成年人，就別說這些自欺欺人的話了。""你既然選擇了她，
那我們就體面地分開。""明天我會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送過來。""暮雪，
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他忽然跪在我面前，眼中含著淚水。"我知道我錯了，
我會和詩涵斷絕關系，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看著他這副樣子，我忽然想笑。
如果是三年前，甚至是三個月前，看到他這樣，我可能會心軟。但是現在，我只感到惡心。
"顧景辰，你知道什么叫破鏡重圓嗎？""鏡子碎了，就算重新粘起來，裂痕永遠都在。
""我們的婚姻，已經碎了。"我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而且，
你覺得方詩涵會愿意和你斷絕關系嗎？""她肚子里，是不是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顧景辰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我笑了，笑得很冷。"果然如此。
""顧景辰，你真的很厲害。""老婆還在家里等著你，你卻在外面造人。""這種本事，
我自愧不如。"我轉身上樓，留下他一個人跪在客廳里。走到樓梯中間，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從明天開始，你就不是江氏集團的項目總監了。""還有，
我們當初簽的婚前協議，你應該還記得吧？""出軌方凈身出戶，外加一千萬精神損失費。
""準備好錢，我們法庭上見。"3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劉叔發來的資料。
顧景辰這一年的消費記錄，詳細得讓人咋舌。光是給方詩涵買的奢侈品，就超過了二百萬。
包包、首飾、衣服，還有一輛價值八十萬的寶馬車。更可笑的是，
這些錢很多都是從我給他的項目提成里出的。也就是說，他用我的錢養小三。
我冷笑著翻看著這些記錄，心里的憤怒越來越盛。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
在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他給方詩涵轉了五十萬，備注是"愛你寶貝"。而那一天，
他告訴我他要加班，沒有時間陪我過紀念日。我一個人在家里等了一夜，
以為他真的是為了工作。原來他是去陪別的女人了。手機響起，是李律師的電話。"江總，
離婚協議我已經準備好了，什么時候給對方？""現在就去，我親自送過去。
"我換了一身正式的黑色套裝，畫了個精致的妝容。今天，我要去顧景辰的公司，
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他這份大禮。到達顧氏集團的時候，正好是上班時間。員工們看到我，
都紛紛打招呼。畢竟江氏集團是顧氏最大的合作伙伴，我這個江總，他們都認識。"江總，
您是來找顧總的嗎？"前臺小姐客氣地問。"是的，他在辦公室嗎？""在的，
我這就通知他。""不用了，我直接上去。"我徑直走向電梯，按下十八樓。
顧景辰的辦公室在最里面，透過玻璃墻，我看到他正在和方詩涵說話。兩人坐得很近，
顧景辰的手還放在方詩涵的肚子上。看起來，他們正在討論肚子里的孩子。我推門進去，
兩人立刻分開。"暮雪，你怎么來了？"顧景辰站起身，臉上寫滿了緊張。
方詩涵也站了起來，不過她的臉上沒有慌張，反而帶著一種挑釁。"江總，真是稀客。
"我沒有理會她，直接把離婚協議書放在顧景辰的桌子上。"簽字吧。"顧景辰看著文件，
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暮雪，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姿態優雅而冷漠。"你有兩個選擇，要么現在簽字，
咱們體面分手。""要么我把你出軌的證據公布出去，然后再鬧到法庭上。
""你覺得哪種方式對你的名聲更好？"方詩涵忽然開口："江總，
您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景辰已經不愛您了，您何必死纏爛打？"我轉頭看向她，
眼中的冰冷讓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方小姐，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還有，
我勸你最好閉嘴，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你想怎樣？"方詩涵色厲內荏地問。
我笑了，笑得很危險。"你說我想怎樣？""勾引有婦之夫，破壞別人家庭，
你覺得這種行為應該得到什么下場？""我可以讓你在這個行業里再也混不下去。
""信不信？"方詩涵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當然知道，以江氏集團的影響力，
要封殺她簡直輕而易舉。顧景辰連忙護在方詩涵前面。"暮雪，你有什么沖我來，
不要為難詩涵。""這件事是我的錯，我愿意承擔后果。"看著他護著別的女人的樣子，
我心里最后一點溫情也消散了。"很好，既然你愿意承擔后果，那就簽字。"我站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還有，從今天開始，江氏集團與顧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項目全部終止。
""什么？！"顧景辰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暮雪，你不能這樣做！
""那些項目關系到顧氏的生死存亡！"我冷冷一笑。"顧景辰，
你當初為什么能這么快在商場上站穩腳跟？""是因為你有能力，還是因為你有一個好妻子？
""現在，是時候還回去了。"說完，我轉身就走。身后傳來顧景辰絕望的聲音。"暮雪！
暮雪你回來！我們好好談談！"但我沒有回頭。有些路，一旦走錯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4離開顧氏集團后，我直接回了江氏。劉叔已經在我的辦公室等著了，桌子上放著一堆文件。
"小雪，這是顧氏集團這三年來所有的合作項目資料。""按照合同條款，
我們確實可以單方面終止合作。""只需要支付一定的違約金。"我翻看著文件，
心里盤算著。這些項目對顧氏集團的重要性，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了江氏的支持，
顧氏至少要倒退五年。"違約金多少？""總計三千萬。""支付吧，一分都不能少。
"劉叔點點頭，然后猶豫地說："小雪，這樣做會不會太絕？
""畢竟小顧他...""劉叔。"我打斷他，"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我丈夫。
""他只是顧氏集團的總經理，僅此而已。""商場如戰場，我只是在收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劉叔嘆了口氣，不再勸說。他知道我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下午的時候，顧景辰瘋狂地給我打電話。我全部拒接。最后他竟然直接沖到了江氏集團樓下，
要求見我。我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他。他在江氏大樓門口站了整整兩個小時，
保安不敢趕他走，畢竟他還是顧氏的總經理。但是我沒有下去見他。有些人，
一旦失去了價值，就連見面的資格都沒有。傍晚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江總嗎？我是方詩涵。"我冷笑："方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我想和您談談，可以嗎？
""談什么？""關于景辰的事情。"我想了想，說："可以，不過地點我來定。""好的，
您說在哪里。""明天下午三點，咖啡廳，我發地址給你。"掛斷電話后，我忽然很好奇，
方詩涵想和我談什么。難道是想讓我放過顧景辰？還是想和我分享勝利的喜悅？無論如何，
我都很期待明天的會面。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到了咖啡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點了一杯藍山咖啡。三點整，方詩涵準時出現了。她穿著一身米色的連衣裙，小腹微微隆起，
看起來懷孕已經有幾個月了。"江總，謝謝您愿意見我。"她在我對面坐下，神態恭敬，
完全沒有昨天在辦公室里的囂張。"說吧，你想談什么？"我直接切入主題。
方詩涵深吸一口氣，然后說："我想請您放過景辰。""哦？理由呢？""他真的很愛您，
這一年來，他每天都在后悔。"我差點被她的話逗笑了。"方小姐，你確定你說的是顧景辰？
""那個在會議室里和你親熱的顧景辰？""那個給你轉賬五十萬，
備注'愛你寶貝'的顧景辰？"方詩涵的臉瞬間變紅。"江總，您誤會了，
我和景辰之間...""之間什么？之間只是純潔的同事關系？"我冷冷地看著她，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方詩涵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我知道，是我勾引了景辰，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您要報復，就沖我來，不要牽連無辜的人。""無辜？
"我冷笑，"顧景辰哪里無辜了？""他是被你強迫的嗎？還是被你下藥了？
""成年人做事，就要承擔后果。""這是規則。"方詩涵忽然跪了下來。"江總，
我求求您，放過景辰吧。""我可以離開，可以帶著孩子消失，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面前。
"咖啡廳里的其他客人都被這一幕吸引了，紛紛側目。我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方詩涵。
"起來吧，這種戲碼對我沒用。""而且，你搞錯了一件事。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挽回顧景辰。""我只是在收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方詩涵不敢置信地抬起頭。"您...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顧景辰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不在乎。""但是，
他欠我的，必須要還。"說完，我起身離開，留下方詩涵一個人跪在咖啡廳里。有些人，
不值得我浪費哪怕一秒鐘的時間。5一周后，顧氏集團的股價開始暴跌。失去了江氏的合作，
再加上市場上突然出現的一些負面傳言，投資者們開始恐慌性拋售。我坐在辦公室里，
看著電腦屏幕上那條綠色的曲線，心情出奇地平靜。"小雪，
顧氏的股價已經跌了百分之三十了。"劉叔走進來，臉上帶著擔憂。"繼續跌下去，
顧氏可能真的要破產了。""那不是正好嗎？"我頭也不抬地說。
"可是..."劉叔欲言又止。"可是什么？""可是你們畢竟是夫妻，
真的要做得這么絕嗎？"我抬起頭，看著這個看著我長大的長輩。"劉叔，
如果有人背叛了你，傷害了你，你會怎么做？"劉叔沉默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人付出代價。""否則，任何人都可以隨意傷害別人，
而不用承擔后果。"正說著，秘書敲門進來。"江總，樓下有人要見您。""誰？
""顧景辰先生，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談。"我看了看手表，下午三點。算算時間，
顧氏的股東們應該已經坐不住了。"讓他上來吧。"幾分鐘后，
顧景辰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門口。他憔悴了很多，眼中布滿血絲，
下巴上還有沒有刮干凈的胡渣。"暮雪，我們談談。"他的聲音很沙啞，
像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坐吧。"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顧景辰小心翼翼地坐下，
然后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這是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字了。""按照約定，
我會支付你一千萬的精神損失費。"我接過文件，快速掃了一眼。確實，
他在所有需要簽字的地方都簽了名。"很好，那我們就算是正式離婚了。"我把文件收起來，
然后看著他。"還有別的事嗎？""暮雪，我求你，停止對顧氏的打擊。
"顧景辰的聲音帶著哀求，"公司里還有幾百個員工，他們都是無辜的。""哦？
你現在知道考慮員工了？"我冷笑，"那你出軌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知道我錯了，我愿意承擔一切后果。""但是請你放過那些無辜的人。
"我靜靜地看著他，然后說："顧景辰，你知道什么叫因果報應嗎？""你種下了惡果，
現在只是在收獲而已。""至于你說的無辜員工，你大可以把公司賣給我。""我保證，
一個人都不會裁。"顧景辰臉色大變。"你想收購顧氏？""為什么不可以？"我笑了，
"顧氏現在的股價這么低，正是收購的好時機。""而且，我相信以江氏的管理水平，
一定能讓顧氏重新煥發活力。"顧景辰死死地握著拳頭，青筋暴起。"江暮雪，
你不能這樣做！""顧氏是我父親一手創建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聳聳肩，
無所謂地說："那你就想辦法阻止我吧。""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
你好像沒有什么選擇。""除非..."我故意停頓了一下。"除非什么？
"顧景辰急切地問。"除非你能找到新的投資者，或者..."我站起身，走到窗邊，
背對著他說："或者你親自來求我。""什么意思？"我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跪下，
求我。""也許我會考慮放過顧氏。"顧景辰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屈辱、憤怒、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