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話題接過去后,老太太又拉著紀寧聊聊家常,臉上堆滿了笑容。
很快,傭人們過來告知飯菜準備好了,可以用餐了,老太太才依依不舍地放開紀寧的手。
晚飯期間,老太太繼續跟紀寧嘮嗑,紀寧每次都很有耐心地聽完老太太講話,也會適時回上幾句,張弛有度,把老太太哄得一愣一愣的。
賀硯辭和紀寧同坐在餐桌一側用餐,他垂眸盯著紀寧不斷張合的櫻桃小嘴,眼底眸光微轉。
吃完飯后,老太太鬧著讓他們倆留宿老宅,說賀硯辭的爸媽都出國旅行了,家里沒什么人,她無聊寂寞得很,讓他們今晚陪陪她這老太太。
說得好像聲淚俱下,賀硯辭神色淡然,畢竟老太太這種裝可憐的把戲,他領教不是一次兩次了,輕車熟路。
賀硯辭剛想開口拒絕,沒料到紀寧心軟得快,馬上點頭答應了老太太。
賀硯辭拒絕的話,硬生生地停在了嘴邊,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紀寧和老太太聊了一會后,有點困了,但是還硬撐著眼皮,聽著老太太激情澎湃講當年拿下賀老爺子的光輝事跡。
賀硯辭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打斷了老太太:“奶奶,時間很晚了,我們先上樓休息了”
說完,賀硯辭自然牽起紀寧的手,帶著恰到好處的力度,帶著紀寧就上樓休息了。
老太太看著他們倆交握的雙手,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她這不孝子孫還是有點上道的,以后得多多點撥下他,可不能讓他弄丟了這么好的孫媳婦。
賀硯辭的臥室在二樓,兩人進了臥室后,賀硯辭放開了紀寧的手,關好門。
“你先洗澡?”,賀硯辭松開領帶,解開襯衫最上方的扣子,垂眼看向紀寧。
他深邃的眸子里暗流涌起,喉結滾動:“今天是周五,明天不用上班,而且現在才晚上九點”
紀寧看懂了賀硯辭眼底的情緒,一瞬間,一股熱氣慢慢涌上紀寧心頭,臉頰也慢慢紅潤起來了。
今晚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新婚之夜,
紀寧輕輕地“嗯”了一聲,邁步走進衣帽間取睡衣,拎著睡衣就進了浴室。
衣服褪下,細腰長腿,白皙柔嫩。
隨著淋雨噴頭的水落下,紀寧臉頰越發紅潤起來,耳根像火燒一般紅。
水聲滴答,其中好像還夾雜著某人撲撲的心跳聲。
紀寧從浴室出來時,賀硯辭已經在隔壁房間洗好了澡,此時正躺在床上,看著最新的財經雜志。
聽到浴室的開門聲,賀硯辭下意識地抬眼,目光先是觸及到紀寧光滑白皙的長腿,視線緩慢往上移,最后定格在紀寧衣領上,
衣領很低,紀寧有一半顯露在空氣中,睡裙的裙邊也只是堪堪遮住。
賀硯辭微微瞇起了雙眼,眼底的逐漸灼熱起來,眼神銳利,像是餓狼盯上獵物,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紀寧當時拿睡裙的時候,沒有仔細看。
等到穿好照鏡子后,才發現這件睡裙不僅薄,還很短!
這怎么穿得出去啊,
雖然是遲來的新婚之夜,
但是穿出這樣出去,實在是太羞澀了。
紀寧站在浴室門口,不敢直視賀硯辭,微微低頭,手指不停地揪著裙擺,試圖想把裙子再往下拉點,耳朵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紀寧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往下扯睡裙的時候,胸前的美好乍現,讓人挪不開眼。
賀硯辭眼底早已暗潮翻滾,理智早已在看到紀寧的時候破碎得四分五裂,
賀硯辭失控了,他扔掉手里的雜志,掀開被子,迅速起身跨步走到紀寧身前,一把撈起紀寧的身體,以公主抱的姿勢將紀寧緊緊抱在懷中。
“?。 ?,身體的懸空感讓紀寧心里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賀硯辭放到了床上。
紀寧凌亂的發絲鋪滿整個枕頭,眼底還殘留著一絲驚慌,雙手垂落在腦袋兩旁,呼吸急促起來,氤氳的眼神多了幾分對賀硯辭的嗔怪。
賀硯辭雙手撐在紀寧身側,手背上青筋暴起,垂眸看著紀寧,眼底如石墨般漆黑不見底。
紀寧抬眸,不經意間對上賀硯辭灼熱的視線,瞳孔驟然一縮,快速移開視線,耳尖更是紅透了。
她偏頭,看到胸前的睡裙已經順著肩膀滑落,紀寧瞬間瞪大了雙眼,臉刷的紅了起來,下意識地抬手想遮住。
“別遮,很美”,賀硯辭抓住了紀寧的雙手,聲音暗啞地說道。
慢慢地,賀硯辭俯身吻上了她飽滿紅潤的唇,他淺淺地吻著她,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他眸中某些情緒翻騰,最終無法忍耐,撬開紀寧的牙關,糾纏掠奪,呼吸交錯。
他啃咬她唇的動作卻又不自覺放柔,帶著奉若珍寶的小心翼翼。
紀寧的腦袋早已一片空白,閉上眼睛,雙手環上賀硯辭的脖頸,開始小心翼翼地回應著這個熱烈的吻。
賀硯辭不停地吻著,滾動的呼吸噴灑在紀寧頸邊,從嘴唇到鎖骨、最后停在了紀寧的胸前。
賀硯辭薄唇微啟,牙齒輕咬,力度拿捏到恰到好處。
紀寧身軀微微一震,發出一聲帶著點羞怯和嬌嗔的呻吟,雙手下意識揪緊床單,臉頰緋紅,眼神里滿是慌亂與迷離。
賀硯辭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撫摸著,一只繼續往下。
紀寧大腦瞬間清醒起來,連忙按住賀硯辭的作祟的手指,嬌喘吁吁地說道:“這里有那個東西嗎”。
賀硯辭停下動作,微微起身,額頭上青筋凸起,布滿著細密的汗珠,喉結不斷上下滾動,緩了一會才對紀寧說:“很明顯,沒有”。
婚前賀硯辭沒有談過戀愛,從來沒有帶女人回過老宅,這種生計用品根本不可能出現在賀硯辭的房間里。
紀寧粗重的呼吸漸漸平緩,她抿了下唇,雙手抵著賀硯辭的胸膛,小心翼翼地說道:“我還不想這么快要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