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江皓愣住了,他可從沒見過傅總這么溫柔的樣子,仿佛林小姐就是他的珍寶一樣。
又想到以前的事情,江皓表示他不懂有錢人的想法。
飛機即將落地的時候,林書音醒了過來,見自己身上披著毯子,看了一眼傅璟年,心里疑惑,他什么時候這么關心她了?
下了飛機到酒店天已經黑了。
江皓:“傅總,只訂了兩間房。”
平常都是傅璟年帶著江皓一個人過來,所以分公司只訂兩間房。
傅璟年眼神閃了一下,“兩間就兩間吧。”
林書音:“不能再開一間嗎?”
江皓:“沒房間了。”
江皓將一張房卡給了林書音,“就只能委屈傅總和我一起睡了。”
傅璟年拒絕:“我不和你一起睡。”
江皓不敢置信,“那總不能我和林小姐一起睡?”
傅璟年:“你想得倒美,我和她一起睡。”
林書音一聽,驚慌道:“我為什么要和你一起睡,我去別的酒店再訂一間房。”
傅璟年:“你再去別的酒店不方便工作,而且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多危險。”
江皓也勸導道:“是啊林小姐。”
林書音還是持拒絕態度。
傅璟年無奈妥協,“行,我和江皓睡一間。”
三人到達房間門口,兩間房挨在一起,林書音率先用房卡刷開房門,然后鎖上。
江皓也用房卡刷開,熱情道:“傅總,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他們房間是一個套房。
林書音進了房間,將行李箱的衣物拿出來,進了浴室。
過了一個小時才出來,準備去吃晚餐,傅璟年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沒有備注,但這個號碼已經刻在記憶里了。
她接通:“傅總。”
“出來吃飯。”傅璟年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句就掛斷了。
林書音穿好衣服,打開門,傅璟年和江皓已經站在門口等她了。
吃完晚餐,各自回房間睡覺。
林書音正和楚恬聊天,就聽到門鈴響了。
她從貓眼看出去,是傅璟年。
林書音打開門,發現他手上還拎著行李。
“你這是干嘛?”
傅璟年:“江皓打呼嚕,嚴重影響我的睡眠了,我睡覺輕你可是知道的。”
江皓:我什么時候睡覺打呼嚕了?
林書音知道,不僅輕,被吵醒了還要發脾氣。
“所以你現在想干嘛?”
傅璟年:“我要和你一起睡。”
看林書音想拒絕,他又說:“你不敢和我一起睡,還是說你怕你對我做出什么事情?”
他故意激她。
林書音雙眸瞬間瞪大,似是不敢相信他的話,平時溫聲細語的嗓音一下放大。
“我會對你做出什么事情?”
傅璟年看她瞪大眼睛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愛,“那既然不會,你怕什么?”
林書音冷靜下來,眼睛微瞇,“你不是說過最討厭和我在一個空間待著嗎?”
三年前結婚的時候可是一句句話往自己心口上戳。
傅璟年沒想到三年前的回旋鏢扎到了自己身上,眼神黯淡了一瞬。
但長久在她面前的傲嬌不允許他表現出來,因為說出的話毫不客氣:“形勢所迫,要不然你以為我想和你一間房?”
林書音聽這話,心澀了一下,很快又壓下。
看他恢復之前對待自己的態度,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推開門,讓他進來。
“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我們互不干擾。”林書音劃清界限。
傅璟年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林書音在說話。
“周三下午是嘛,那我到時候去接你。”
林書音聽到開門聲,知道是傅璟年出來了,說了句到時候見就掛了電話。
“洗完了,那我先進去睡了。”和剛才的輕柔溫和的語氣不同,是生冷的。
由于林書音戴著耳機打電話,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傅璟年還在猜測著人,林書音已經快要進入夢鄉了。
江皓睡得正香,就聽到手機響了。
一看是傅璟年,趕緊接起來:“傅總。”
“你給我查下顧辭的行蹤。”那邊只來了這一句就掛斷了。
江皓看著手機,已經十二點多了,抓了下頭發,認命的去查。
傅璟年很快就接收到了江皓的消息,顧辭出差去了法國。
這下他更確定那個人就是顧辭了。
想到她和顧辭說話時的柔和,心緒莫名就燥了起來。
半夜,傅璟年就聽到里面傳來林書音小聲的呻吟。
林書音沒有鎖門,他直接走了進去。
打開床頭燈,發現林書音臉上都是汗珠,本來就白皙的皮膚此刻更是慘白,毫無血色的唇在無意識的呻吟。
蜷成一團,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
“林書音,你怎么了?”傅璟年輕搖她,試圖喚醒她。
“肚子……肚子疼。”
傅璟年聽她說肚子疼,將她抱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林書音扯了一下她的手臂,阻止他,“不用去醫院,我是痛經……”
說完又趴回去。
她的月事一向不準,又突然換了環境,一直推遲到現在才來。
出來匆忙,沒帶藥,也還好衛生巾是一直在行李箱備著的。
傅璟年打了電話給前臺,讓煮一碗紅糖水,拿個熱水袋和一盒止痛藥上來。
林書音這痛經的毛病一直都有,他之前碰到過幾次,他媽都是這么干的。
打完電話,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掉滿頭的汗。
沒一會兒,前臺就送來了東西。
他又將林書音叫起來吃,起初還不愿意,傅璟年哄了幾句才讓她吃完。
折騰完,已經兩點過了,看著林書音捧著熱水袋睡安穩了,才出去休息。
第二天,林書音醒的時候已經十點過了,她噌地一下坐起來了。
立刻翻到江皓的電話打給他。
江皓:“林小姐,你醒了,傅總說讓你多休息會兒,公司這邊不用擔心,我們已經快處理好了。”
電話剛接通,江皓就把情況說了,讓她好好休息。
林書音:“我知道了,替我謝謝傅總。”
放下手機,將手邊的暖水袋放到床頭桌上。
她昨晚并不是完全無意識的,也知道傅璟年做的一切。
雖然有點不理解他照顧她的行為,但是全歸于羅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