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玨是許氏副總,負(fù)責(zé)是的金融投資以及房產(chǎn)投資等,而許慕歡那邊負(fù)責(zé)的是AI研發(fā)等新興行業(yè)。
到了公司陸朝玨就去了會議室,有個投資議案已經(jīng)溝通了很久,這周之內(nèi)要做出決定。
會議時,眾人各持己見爭執(zhí)不斷,坐在上位年輕俊美的男人卻是靠著椅背沉默不語。
黑色襯衣扣子一絲不茍系到頂,薄唇冷眸,透著股斯文禁欲感。
他面無表情的坐在那兒,像是凌于眾生之上的神,讓人不敢褻瀆。
陸朝玨看似很認(rèn)真聽著所有人說話爭論,只有他的秘書張聞看出來,他在走神。
余光瞥到自家boss屏幕亮起的手機,來電顯示是:乖~
然而boss明顯沒發(fā)現(xiàn),可不是在走神是什么?
可這是大小姐打來的電話,所以張聞低聲提醒:“boss,大小姐給您打電話了。”
陸朝玨瞬間回神,看向靜音的手機,沒有猶豫的接起來。
然后就聽到許慕歡夾著嗓子說的這句話。
他忍不住輕彎唇角:“我不忙,有什么事?”
其他人:“……”
許慕歡:“那你上來一趟啊,幫我搬點東西好不好?”
陸朝玨挑眉,“好,等著。”
掛了電話,他起身,“會議暫停半個小時。”
反正聽這些人繼續(xù)吵也沒意義。
他抬步走出會議室,張聞則看向其他人,示意他們還是先私底下統(tǒng)一一下意見,等吵出結(jié)果了再說,然后跟上了陸朝玨。
姜川在外等著,見陸朝玨出來忙上前,把許暮歡這半個小時的光榮戰(zhàn)績簡單匯報。
陸朝玨詫異:“總裁辦的人都被她趕走了?”
姜川點頭,手在脖子上劃拉了下:“一個不留。”
陸朝玨:“……”
他輕蹙眉,看向跟出來的張聞,“之前準(zhǔn)備好的那幾個人,調(diào)去總裁辦。”
張聞目光輕動,有些遲疑:“大小姐那邊如果不愿意……”
陸朝玨自然早就知道總裁辦那些人都是宋敘的人,沒一個靠譜,他早就想安排人去總裁辦幫許慕歡。
只是許慕歡以前不答應(yīng)。
那些人就被暫時安排到其他部門去了。
雖然今天大小姐發(fā)瘋把總裁辦的人都趕跑了,可張聞還是不確定,大小姐會不會接受他們安排的人。
陸朝玨聞言目光輕動,“先讓人過去幫她一天,如果她不需要……”
他默了默,無奈勾唇,“再讓他們回來。”
張聞也只能點頭說“好。”
默默嘆氣。
他們boss為了大小姐留在這里做一個副總,費盡心思想幫大小姐,只希望大小姐不要再辜負(fù)boss這份心思吧。
陸朝玨到樓上的時候,許慕歡正在宋敘辦公室翻箱倒柜。
相比起她自己辦公室的干凈,宋敘辦公室里文件多得不得了,還有個保險柜,也不知道藏著什么,許慕歡試了好多密碼都打不開。
正煩惱時,陸朝玨進來,一眼就看到她跪在保險箱面前,上半身朝前微傾,腰肢陷下。
因為穿著旗袍,玲瓏身段本就展露無疑,而她這樣的姿態(tài),更讓那腰身下的挺翹處更挺翹。
陸朝玨呼吸微緊,又想到什么驟然轉(zhuǎn)頭看向正要跟進來的張聞,沉聲:“先別進來。”
張聞停在門口,茫然:“哦。”
陸朝玨這才把辦公室門關(guān)上。
許慕歡當(dāng)然聽到他聲音了,轉(zhuǎn)頭看了眼他又繼續(xù)回去試密碼。
陸朝玨走過去,皺眉看她,“在這兒做什么呢?”
又是一次失敗,許慕歡煩惱抬頭,“四哥,你叫人把這個保險箱搬回去,想辦法打開好嗎?”
“……”
陸朝玨看了眼保險箱,又看看她,輕蹙眉俯身抱她起來,“跪在地上膝蓋不疼?”
許慕歡順著他動作勾住他頸,可憐巴巴的,“疼的。”
陸朝玨抱她的動作頓了頓,側(cè)眸看她,眼底帶著疑。
畢竟以前這樣問她她都會說不疼,有地毯呢。
許慕歡迎上他疑惑目光,飽滿紅唇緩緩翹起,聲線輕而糜軟,“真的疼,而且肯定都紅了,四哥幫我檢查檢查,好不好?”
陸朝玨深海般的眼沉靜的凝她幾秒,然后抱她轉(zhuǎn)身,離開宋敘的辦公室。
他嫌這里臟。
把她抱回她自己的辦公室,再放她坐到沙發(fā)上。
陸朝玨站直身,垂眸看她,“想讓我?guī)湍闶裁矗俊?/p>
許慕歡美眸輕眨,抬腿,將兩條纖細(xì)白皙的腿搭上沙發(fā)。
她橫坐著,偏頭看他,“幫我檢查檢查啊。”
陸朝玨:“……”
目光下意識朝她腿上落。
許慕歡則輕勾住她自己的旗袍,將旗袍下擺朝上拉,冰藍色旗袍從她如瓷的肌膚上拂過,露出更多白膩肌膚,白到晃眼。
直到旗袍快被她拉到大腿上方,陸朝玨才驟然驚覺般回神,俯身按住她手。
他開口,聲音莫名發(fā)啞,“做什么呢?”
許慕歡朝沙發(fā)扶手上一歪,姿態(tài)慵懶,眸光含情瀲滟,卻偏又用那種無辜純良的神色望他,“不拉開怎么檢查,四哥不是要幫我檢查嗎?”
陸朝玨輕咬牙:“我是問你讓我上來幫你做什么!”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看向她的腿。
女孩到底還是被養(yǎng)得過于嬌貴,膝蓋上還真微微發(fā)紅。
嬌氣。
他正蹙眉,許慕歡已經(jīng)回答他:“我是想說,你幫我把宋敘辦公室那些文件都搬到我這里來。還有,我不喜歡這個辦公室的布置和家具,四哥讓人幫我重新送家具過來,重新布置好不好?”
陸朝玨目光輕抬,重新看向她,“慕慕。”
“嗯?”
許慕歡微歪腦袋,挽起的卷發(fā)有幾縷散落下來,俏皮可愛。
陸朝玨在她身側(cè)沙發(fā)坐下,抬手,搭上沙發(fā)扶手,將她半圈在懷的姿勢。
微微俯身,近到和她呼吸交錯,聲音輕到有幾分顫,“我的慕慕,真的回來了嗎?”
許慕歡正沉浸在男人欺近時好看到讓人窒息的深邃瞳孔中,聞言微怔,“什么?”
修長指骨輕撫上她臉頰,溫?zé)嵴菩馁N在她細(xì)膩肌膚上輕輕摩挲,陸朝玨問:“20歲以前的慕慕,沒有愛上宋敘時候的慕慕,是不是回來了?”
許慕歡精致眉頭輕擰。
難怪她穿書過來,陸朝玨絲毫也沒察覺到不對。
原來,這個世界的許慕歡以前就是她這樣的嗎?
也難怪,她看陸朝玨,也跟阿玨一模一樣。
她思索間,紅唇挽起明艷弧度,抬手繞過他頸,柔軟纏綿的嗓音,“對啊,四哥的慕慕回來了,四哥不喜歡嗎?”
陸朝玨看透她眼底狡黠,卻滿心都是愉悅。
他輕捏了下她的臉,“喜歡。”
這樣的許慕歡,讓他有種,他最愛的慕慕終于結(jié)束漫長旅程,回到他身邊的錯覺。
最愛的……
陸朝玨喉結(jié)輕緩滾動。
想說什么,唇角動了動,那些話就堵在喉間。
他忍不住皺眉,許慕歡輕易察覺他情緒波動,也忍不住收緊眉心,“四哥?”
陸昭玨閉了閉眼,輕咬牙關(guān),“我沒事。”
許慕歡卻大概猜到了,他估計又在掙扎了。
也不知道他自己這樣掙扎了多少次,那種想說愛卻怎么都說不出口的絕望。
或許在劇情里,他最后離開時才是最痛苦的。
他永遠(yuǎn)無人知曉的愛,永遠(yuǎn)無法掙破的天光,只能永遠(yuǎn)藏于寂靜心海。
他不想走,卻被無法掙脫的力量拖著不得不走。
然后,再也不見到他愛的那個人。
想到這些,許慕歡更心軟了。
她暗自嘆氣,剛來想的挺好的讓他瘋,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狠不下心了。
她只能故意噘嘴,“四哥沒事,我有事啊。”
陸朝玨瞬間有些緊張,“怎么了?”
許慕歡就推推他讓他坐遠(yuǎn)點,然后把一雙白皙的腿直接搭到了陸朝玨腿上,彎唇看他,“四哥幫我看看,真的有點疼呢。”
說話時,還輕輕在他西裝褲上蹭了蹭,傾身靠近他,嗓音糜軟的在他耳邊說:“四哥幫我檢查檢查,要不要擦點藥啊?”
陸朝玨目光落在女孩瓷白細(xì)直的雙腿上,光裸的小腿貼著他的西褲,輕輕摩挲著出灼熱的溫度,讓他呼吸略顯急促。
唇角輕動,他機械的開口,“慕慕,我是你……”
“哥哥。”
許慕歡無奈輕笑,“我知道啊,你是我哥哥嘛,那哥哥幫妹妹處理傷不是很正常嗎?”
她用手指戳了戳陸朝玨緊繃的臉頰,柔聲誘惑他,“哥哥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這都是很正常的。”
陸朝玨性感的喉結(jié)輕緩滾動,僵硬看她,“真的嗎?”
許慕歡點頭,“嗯,真的。”
陸朝玨目光再次低垂,看向她的腿,目光落在膝蓋上的紅,像絕佳的白瓷染上了臟污。
他輕蹙眉,溫?zé)嵴菩慕K究還是從她膝彎下方輕握住她的腿,細(xì)膩柔軟,他忍不住握得緊了些。
然后另只手的手指在她發(fā)紅的膝蓋上輕摩挲幾下,啞了聲,“我讓張聞送藥進來?”
許慕歡眼睫顫了顫,這倒也不用,真擦藥也顯得挺矯情。
而且她哪里是想擦藥了。
她重新朝下躺,整個人舒舒服服躺靠在沙發(fā),把雙腿放在他腿上,“其實也不用擦藥吧,四哥幫我摸摸可能就好了。”
陸朝玨手指輕蜷了蜷,略帶薄繭的指腹再次落在她膝蓋上,輕輕摩挲,低啞問她:“這樣?”
“嗯。”
許慕歡閉上眼,輕聲喟嘆,“就這樣,四哥摸摸,我就會很舒服了。”
陸朝玨輕撫她膝蓋的動作一頓,喉結(jié)滑動。
總覺得,慕慕的字字句句,一舉一動,都帶著勾引。
他又不是傻子。
哪有哥哥妹妹真的這樣的?
所以,她在,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