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夜十一點，我開車回到別墅。客廳里一片漆黑，江雨薇應該已經睡了。我輕手輕腳上樓，
推開臥室門，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被子整齊地疊在床頭，連一絲凌亂都沒有。"雨薇？
"我喊了一聲，沒有回應。浴室里也沒人。我拿出手機撥通她的號碼，
客廳里傳來熟悉的鈴聲。她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這么晚了，人去哪了？我走到陽臺，
樓下的車庫里，她的白色瑪莎拉蒂還停在那里。沒開車，沒帶手機，這不像她的風格。
江雨薇做事一向謹慎，連出門買個菜都要帶三樣東西：手機、錢包、車鑰匙。
今晚顯然不正常。我重新回到客廳，仔細觀察起來。沙發上的抱枕位置有些凌亂，
茶幾上還有兩個杯子，一個還剩半杯紅酒。江雨薇從不在家喝酒，除非有客人。
而且是男客人。因為另一個杯子上有淡淡的煙草味，江雨薇最討厭煙味。我拿起那個杯子，
杯沿還殘留著淡淡的口紅印。不是江雨薇常用的顏色。心里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給她的閨蜜小茹打電話。"林總？這么晚了怎么了？""雨薇在你那嗎？""沒有啊，
我以為她在家陪你呢。"我又給她的幾個好友打電話，答案都一樣。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最后我想起了她的同事。江雨薇在恒泰集團做市場總監，經常加班到很晚。
會不會是有緊急工作？我撥通她助理的電話。"林總，江總監今天下午就下班了，
說是回家陪您。"陪我？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外地談項目，晚上才回來。她知道我不在家。
那她說陪我，實際上是在給自己找借口。我掛掉電話，心情越來越沉重。結婚三年，
江雨薇從沒有過這樣的反常行為。她向來把行程安排得井井有條，去哪里都會提前告訴我。
即使是臨時有事，也會發微信說一聲。可今晚，她就這樣消失了。我打開她的手機，
想看看最近的通話記錄。屏幕上顯示需要密碼。以前她的手機密碼是我的生日，我試了一下，
不對。我又試了她的生日，還是不對。最后我試了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依然不對。
什么時候開始，她連手機密碼都瞞著我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客廳里的兩個酒杯，
腦子里亂成一團。江雨薇到底去了哪里？為什么要說謊？為什么要換手機密碼？
這些疑問像針一樣扎在我心里。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我趕緊關掉客廳的燈，
躲在窗簾后面往外看。一輛黑色奔馳停在別墅門口。車門打開，江雨薇從副駕駛座走下來。
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又用手攏了攏頭發。動作很輕，很小心，像是怕被人發現。
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男人，高大挺拔，西裝革履。他走到江雨薇身邊，兩人說了幾句話。
路燈的光線有些暗，我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但我看見他伸手摸了摸江雨薇的臉。
江雨薇沒有躲開。她甚至主動靠近了一些。我的心臟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那種親密的動作，
絕不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告別。男人回到車上，奔馳緩緩開走。江雨薇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
直到車子完全消失在夜色中。然后她深吸一口氣，掏出鑰匙開門。我趕緊回到沙發上，
裝作剛到家的樣子。"雨薇？"我故意放大聲音。"林安？你回來了？"她的聲音有些慌張。
"嗯，剛到。你去哪了？""朋友聚會，剛回來。"她快步上樓，"我去洗澡。"朋友聚會？
可我剛才問過她所有的朋友，沒人見過她。而且聚會會開到這么晚嗎？
我聽見樓上浴室的水聲響起。江雨薇在洗澡，洗得很仔細，水聲持續了四十多分鐘。
這也不正常。平時她洗澡最多二十分鐘。今晚為什么要洗這么久？是在洗去什么痕跡嗎？
我坐在客廳里，看著那兩個酒杯，心情五味雜陳。三年的婚姻，我以為我們很幸福。
江雨薇溫柔賢惠，我事業有成，我們有共同的朋友圈，有規劃好的未來。可現在，
這一切都像海市蜃樓一樣虛幻。我的妻子，可能背叛了我。2第二天早上，
江雨薇比平時起得更早。她在廚房忙碌著，給我準備早餐。煎蛋、土司、牛奶，
還有我愛吃的培根。"今天怎么這么豐盛？"我坐在餐桌前。"昨天回來晚了，
想補償你一下。"她笑得很勉強。"和什么朋友聚會？我怎么不知道？"她的手頓了一下，
然后繼續切著面包。"大學同學，你不認識。""男的女的？""都有啊。""在哪里聚的？
""一個酒吧，你也不認識那地方。"她回答得很快，顯然提前想好了說辭。可越是這樣，
越讓我懷疑。"下次這種聚會叫上我吧，我也想認識認識你的同學。""好啊。"她轉過身，
笑容僵硬，"不過你平時工作那么忙。"吃完早餐，我們一起出門上班。在車庫里，
我注意到她的瑪莎拉蒂后座上有一束花。紅玫瑰，很新鮮，應該是昨天買的。"花挺漂亮的，
誰送的？""公司搞活動，每個女員工都有。"她隨口說道。又是謊話。如果是公司活動，
她會興奮地跟我分享。而且恒泰集團我很熟悉，從沒聽說過這種活動。
我開車送她到公司樓下。"晚上還有安排嗎？""應該沒有，今天項目不忙。
""那我們一起吃晚飯，好久沒有二人世界了。"她猶豫了一下，"好的。
"我看著她走進辦公樓，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回到自己公司，我實在無心工作。中午時分，
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調查江雨薇。我找到了一個私人偵探，老張，
以前幫我處理過一些商業調查。"林總，查自己老婆？這事...""我懷疑她有外遇。
"我直接說道。老張點點頭，"需要什么程度的調查？""她的行程，通話記錄，
還有昨晚那個男人的身份。"我把昨晚看到的情況詳細描述了一遍。"行，我明白了。
不過這種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什么意思？""很多時候，真相比想象的更殘酷。
"我苦笑一聲，"再殘酷也比活在謊言里強。"下午，我強迫自己處理工作。
但腦子里總是浮現江雨薇和那個男人的畫面。他們說話時的親密，她被摸臉時的配合，
這些細節像毒藥一樣腐蝕著我的理智。晚上六點，我準時出現在恒泰集團樓下。
江雨薇準時下班，看到我還有些驚訝。"你真的來接我了。""答應了的事當然要做到。
"我們去了她最喜歡的那家法式餐廳。坐在靠窗的位置，燭光搖曳，氣氛很好。
可我完全沒有心情享受這種浪漫。"最近工作怎么樣？"我試探性地問。"還行，
新來了個部門總監，人很不錯。""男的女的？""男的，很有才華，從國外回來的。
"她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很微妙，但我捕捉到了。"叫什么名字？
""宋浩然，你不認識。"宋浩然。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他多大？""三十二三吧，
比你小一點。""有女朋友嗎？"江雨薇愣了一下，"這個...我不太清楚。"她在撒謊。
以她的性格，對同事的私生活絕對了如指掌。現在卻說不清楚，顯然是心虛。
"改天請他吃個飯吧，我也想認識認識。""不用了吧，你們又不是一個圈子的。
"她有些著急。"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再說吧。"她低下頭，專心切著牛排。
剩下的晚餐時間，我們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江雨薇看起來心不在焉，頻繁地看手機。
"在等什么重要信息嗎？""哦，沒有，就是習慣了。"回到家，
江雨薇說要加班處理一些文件。她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沙發上，但我偷偷觀察，
發現她根本沒在工作。屏幕上顯示的是微信聊天界面。她在和某個人聊天，打字很快，
偶爾還會笑。那種甜蜜的笑容，是我很久沒有見過的。以前她也會這樣對我笑，
現在卻對著別人的消息笑得如此開心。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十點鐘，她說要睡了。
我們一起上樓，她先進了浴室。我趁機看了一眼她的手機，還是鎖屏狀態。
新的消息提示顯示：宋浩然發來了一條信息。果然是他。江雨薇洗完澡出來，頭發濕漉漉的，
穿著絲質睡衣。她看起來很美，可我卻覺得陌生。這個女人，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江雨薇嗎？
夜里，她很快就睡著了。我卻輾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眠。腦子里全是各種猜測和畫面。
她和宋浩然認識多久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昨晚她到底去了哪里？
這些問題像蟲子一樣啃噬著我的內心。凌晨兩點，江雨薇的手機響了。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后悄悄起身。我裝作睡著，瞇著眼睛觀察她。
她走到陽臺，關上門，開始回復消息。這么晚了，誰會給她發消息？
而且她要偷偷摸摸地回復？五分鐘后，她回到床上。我能感覺到她很興奮，呼吸都有些急促。
這一刻，我幾乎可以確定，江雨薇真的背叛了我。我的妻子，有了別的男人。3第二天上午，
老張給我打電話。"林總，有些發現，我們見面聊。"我立刻開車去了他的辦公室。
"查到什么了？"老張遞給我一個文件夾。"宋浩然，三十三歲，海歸，
兩個月前入職恒泰集團任市場部總監。"我翻開文件，里面有宋浩然的詳細資料。
照片上的男人英俊挺拔，氣質不凡。"重點是這個。"老張指著一張照片。照片上，
江雨薇和宋浩然坐在一家咖啡廳里，兩人手握著手，表情親密。時間顯示是三天前。
我的手微微發抖。"還有嗎？"老張又拿出幾張照片。"這是昨天中午，
他們在君悅酒店用餐。"照片里，宋浩然正在給江雨薇夾菜，江雨薇笑得很甜。
"這張是昨天下午。"兩人在酒店大堂，宋浩然摟著江雨薇的腰。我感覺血液在血管里凝固。
"還有這個。"老張的語氣變得謹慎。最后一張照片，是昨天晚上。君悅酒店的監控截圖，
顯示江雨薇和宋浩然一起進入了電梯。時間是晚上七點半。而我昨天八點給她打電話時，
她說在參加朋友聚會。"他們在酒店待了多久？"我的聲音有些沙啞。"到晚上十點才出來。
"兩個半小時。足夠發生任何事情了。我把照片重新放回文件夾，手在顫抖。"林總，
還要繼續調查嗎？""查他們的關系歷史，我要知道這事什么時候開始的。""好的。
"回到公司，我坐在辦公室里發呆。腦子里反復播放著那些照片。江雨薇甜蜜的笑容，
她從未對我如此甜蜜過。至少最近兩年沒有過。我們的婚姻什么時候開始變質的？
是從她進入恒泰集團開始嗎？還是從宋浩然出現開始？中午，江雨薇主動給我打電話。
"老公，中午一起吃飯嗎？"她的聲音很溫柔，可我聽著卻覺得虛假。"我有個會議，
改天吧。""好的，那你記得吃飯，別太累了。"還在裝賢妻良母。可昨天中午，
她正和別的男人在酒店用餐。"雨薇。""怎么了？""我愛你。"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我...我也愛你啊。"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掛掉電話，我苦笑起來。
連一句"我愛你"都說得如此勉強。我們的婚姻，到底還剩下什么？下午，我強迫自己工作。
但效率很低，總是走神。腦子里全是各種畫面和猜測。她和宋浩然在酒店做了什么？
他們說了什么？她對他也說"我愛你"嗎？這些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我，讓我無法呼吸。
晚上，江雨薇準時回家。她買了我愛吃的菜，親自下廚做飯。看著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我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個女人，還是我的妻子嗎？"今天工作怎么樣？"我試探性地問。
"挺好的，開了個新項目啟動會。""宋總監有參加嗎？"她手里的鍋鏟停了一下。
"參加了，畢竟是他負責的項目。""他人怎么樣？""很專業，很有想法。"她說這話時，
眼中又出現了那種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種欣賞，甚至是迷戀的光芒。
"改天真的可以請他來家里吃飯，我想認識認識。""算了吧，他很忙的。"她明顯不愿意。
為什么不愿意讓我見宋浩然？是怕我發現什么嗎？晚飯時，
我觀察著江雨薇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她看起來很正常，甚至比平時更溫柔。可我知道，
這都是偽裝。"老公，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忽然問。"為什么這么問？
""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她居然還有臉問我有沒有心事。"沒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
""有困難的話跟我說，我們是夫妻，應該互相支持。"互相支持？她背叛了我，
還有臉說互相支持？我強忍著怒火，保持表面的平靜。"我會的。"飯后，江雨薇說要洗澡。
她進浴室后，我聽到了手機的震動聲。她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屏幕亮起，顯示有新消息。
發信人：宋浩然。內容：明天中午還是老地方，我想你了。我的心臟像被重錘擊中。想你了。
這三個字，像三把刀子插在我胸口。我快速記下了他的手機號碼，然后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江雨薇洗完澡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看到消息后，她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那種笑容，曾經只屬于我。現在卻因為別的男人而綻放。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切，
心如刀割。我的妻子，徹底背叛了我。而且她背叛得如此理所當然，
甚至還要在我面前裝恩愛。這一刻，我做了一個決定。既然她要玩，那我就陪她玩到底。
但游戲的規則，由我來定。我要讓她知道，背叛的代價。4第三天，我沒有去公司。
而是開車到了恒泰集團附近，守在一家咖啡廳里。從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恒泰集團的大門。
十一點半，江雨薇走出了大樓。她換了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這身打扮，
絕不是為了工作。五分鐘后，一輛黑色奔馳停在路邊。宋浩然下車，走向江雨薇。
兩人見面時，他伸手抱了抱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們毫不避諱地擁抱。我的妻子，
就這樣和別的男人擁抱。我握緊拳頭，指甲嵌進手心里。他們上了車，
向君悅酒店的方向開去。我遠遠地跟著，心情五味雜陳。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信任，
就這樣被撕得粉碎。車子停在君悅酒店門口。我看著他們手牽手走進酒店大堂。那種親密，
那種自然，說明他們已經這樣很多次了。我坐在車里，不知道該做什么。沖進去捉奸？
還是默默記錄下一切？最終，我選擇了等待。一個小時后，老張打來電話。"林總，
查到了一些重要信息。""什么？""宋浩然和江總監，大學時就認識。他們是同班同學，
還談過戀愛。"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來是舊情復燃。"他們什么時候分手的？
""大四畢業前，因為宋浩然要出國留學。江總監當時很傷心，據說哭了很久。
"所以江雨薇的初戀，就是宋浩然。而我，只是她的第二選擇。
"他們什么時候重新聯系上的？""三個月前，宋浩然回國前就聯系了江總監。
然后江總監幫他找到了恒泰集團的工作。"三個月前。也就是說，
江雨薇三個月前就開始背叛我了。"還有一個細節。"老張的聲音變得謹慎。"什么？
""宋浩然回國的時候，原本有更好的工作機會。但他選擇了恒泰集團，
就是為了和江總監重聚。"我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們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宋浩然回國是為了江雨薇。而江雨薇幫他找工作，
是為了給他們的重聚創造條件。我，從一開始就是個局外人。"林總，你還好嗎？
""我沒事。繼續調查，我要知道更多細節。""好的。"下午兩點，他們從酒店出來。
江雨薇的頭發有些凌亂，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那種表情，我很熟悉。那是做愛后的滿足感。
我的妻子，剛和別的男人做了愛。而今晚回家，她還要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這種想法讓我惡心。更讓我憤怒的是，她看起來很快樂。和宋浩然在一起，
她比和我在一起時快樂多了。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是我很久沒有從她臉上看到的。原來，
她并不快樂。我們的婚姻，對她來說是負擔。而宋浩然的出現，解放了她。晚上，
江雨薇準時回家。她的表情很自然，甚至比平時更溫柔。"老公，今天累不累？
"她主動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可我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男性古龍水味道。
那不是我用的品牌。"還好。"我推開她，"我去洗個澡。"在浴室里，
我對著鏡子看著自己。三十五歲，事業有成，相貌堂堂。我以為我是個好丈夫。
可為什么江雨薇還要背叛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有真正愛過我？
洗完澡出來，江雨薇已經做好了晚飯。三菜一湯，都是我愛吃的。"今天工作怎么樣？
"我明知故問。"很忙，開了一天的會。"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中午吃什么了？
""公司食堂，隨便吃了點。"又是謊話。她中午在君悅酒店和宋浩然纏綿了兩個小時。
"宋總監怎么樣？工作適應嗎？"聽到這個名字，她的眼中又閃過那種光芒。"挺好的，
很有能力。""長得怎么樣？""還...還行吧。"她顯然不想多談這個話題。
"改天真的請他來家里坐坐，我想認識認識你的同事。""他很忙的，不太合適。
"她明顯在回避。不想讓我見宋浩然，是怕我發現什么嗎？還是說，
她想把我和宋浩然完全分開？這樣她就可以同時擁有兩個男人。一個負責提供經濟保障，
一個負責提供情感和生理滿足。多么完美的安排。可惜，我不是傻子。"雨薇，
我們結婚三年了。""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你后悔嗎？"她愣了一下，
"為什么這么問？""就是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她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后悔，
我們很幸福。"幸福？她和別的男人偷情，還能說出幸福這兩個字？"那就好。"我笑了笑，
"我也覺得很幸福。"這場對話，充滿了虛假和諷刺。我們明明都在演戲，卻還要假裝真誠。
婚姻，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晚飯后，江雨薇說要處理一些工作文件。
她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但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在和宋浩然聊天。偶爾她會笑，
那種甜蜜的笑容刺痛著我的眼睛。十點鐘，她說要睡了。在床上，她主動靠近我。"老公，
我們很久沒有親熱了。"她的手撫摸著我的胸膛，聲音很溫柔。
可我想起了下午她在酒店的樣子，瞬間失去了所有興趣。"我有點累，明天吧。""好的。
"她看起來有些失望，但很快就釋然了。也許她本來就不想和我親熱。剛才的主動，
只是為了維持表面的和諧。或者，是為了掩蓋她的內疚？不過我想，她應該沒有內疚感。
一個能如此理所當然撒謊的女人，不會有內疚感。夜里，我躺在床上，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
這個曾經讓我深愛的女人，現在就躺在我身邊。可我覺得她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知道她愛的是誰，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三年的婚姻，
原來我從未真正了解過她。這一刻，我下定了決心。游戲該結束了。5第四天早上，
我做了一個重要決定。我要開始反擊了。首先，我需要更多的證據。光有照片還不夠，
我需要錄音，需要視頻，需要鐵一般的證據。我約了老張見面。"我需要更進一步的調查。
""什么意思？""我要他們偷情的錄音和視頻。"老張皺了皺眉，"這個有點困難，
而且涉及隱私問題。""我是她丈夫，有權知道真相。""技術上可以做到，
但需要一些設備。""什么設備？""竊聽器，微型攝像頭，還有一些追蹤設備。
""多少錢？""十萬左右。""沒問題。"錢對我來說不是問題。我只想要真相，
完整的真相。中午，江雨薇又去赴約了。這次我沒有跟蹤，而是讓老張的人去處理。
我在公司，嘗試正常工作。但心情依然很糟糕。下午，秘書小李敲門進來。"林總，
您太太來了。"江雨薇？她來公司做什么？"請她進來。"江雨薇穿著一身黑色套裝，
看起來很職業。"老公，我來看看你。"她笑著走進來。"怎么有空過來？
""剛好在附近談客戶，想到很久沒來你公司了。"她環顧了一下我的辦公室，
"重新裝修了？""嗯，上個月剛弄好的。""很不錯。"她坐在沙發上，
"今晚我們出去吃飯吧，很久沒有二人世界了。"二人世界？中午剛和別的男人偷情，
下午就來和我說二人世界？她的臉皮真厚。"好啊，去哪里？""你決定吧，我都可以。
""那就去**人，你喜歡那里的意大利菜。""好的。"她站起來，走到我身邊，
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新的品牌，不是她平時用的。
為了宋浩然，她連香水都換了。"老公，我愛你。"她突然說道。這句話，聽起來如此虛假。
"我也愛你。"我回答得同樣虛假。我們就這樣互相欺騙著，演著這場荒謬的戲。晚上，
我們去了**人餐廳。坐在靠窗的位置，夜景很美。"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這里嗎？
"江雨薇說。"當然記得，那是我們交往半年的紀念日。""那時候你緊張得手都在抖。
"她笑了。"畢竟是第一次帶女朋友來這么高檔的地方。"我們聊著過去的回憶，
表面上很溫馨。可我知道，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那個緊張的我，那個單純的她，
都已經不存在了。"雨薇，你覺得我們的婚姻幸福嗎？"我突然問。她愣了一下，
"為什么又問這個問題？""就是想確認一下。""當然幸福啊，我們有房有車，工作穩定，
朋友也多。""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我問的是你的內心感受。"她沉默了一會兒，
"內心...也挺好的啊。""只是挺好？""那你想聽什么答案？"她有些不耐煩了。
"真話。""我已經說真話了。"真話？如果這是真話，那她為什么要背叛我？"雨薇，
如果有一天我們之間出現了問題，你會告訴我嗎？"她的手握著酒杯，停在半空中。
"什么問題？""任何問題。感情問題，工作問題，或者其他問題。""會的，我們是夫妻，
當然會坦誠相待。"坦誠相待？她現在就在對我撒謊，還談什么坦誠相待？"那就好。
"我舉起酒杯，"為我們的坦誠干杯。""干杯。"我們碰杯，發出清脆的聲音。
可這聲音在我聽來，像是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比如信任，比如愛情，比如婚姻。晚飯后，
我們回到家。江雨薇說要敷面膜，先上樓了。我坐在客廳里，給老張打電話。"進展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