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睛養神,可還沒等睡著,就被人從床上拎出來。
她不耐煩地睜開眼,嘴里的臟話剛要吐出來,就看到了江云深盛怒的臉。
她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江總,你怎么回來了?去追清禾姐要緊,我這里不用擔心……”
她還沒說完話,就被江云深拖了出去。
外面放著一個推床。
江云深將她拽到上面,對保鏢吩咐:
“把她拉到婦產科,做人流。”
林傾語臉色慘白,一個勁拉著江云深的衣袖,不肯松手。
“江總,發生什么事了?這是我們倆的寶寶,他已經開始慢慢在我肚子里長大了,你怎么能忍心剝奪他出生的權利!”
這個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她不能拿掉!
“如果是清禾姐不高興了,我以后滾得遠遠的,再也不會礙她的眼好不好。”
江云深看著她淚如雨下,無動于衷。
他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還需要我重復一遍?我警告過你,敢在我面前耍心眼,我讓你生不如死。”
保鏢將人拉下樓,江云深也沒有離開。
剛剛他才知道,林傾語和宋峰兩個人同學聚會,酒后亂性有了那個孽種。
林傾語不想拋下豪門的生活,假裝是他的孩子。
宋峰用這個把柄要挾她,時不時就敲詐一筆錢。
可過去這么久,她愣是捂得一點風聲沒透。
這個女人詭計多端,他一定要親眼看到做完手術才放心。
過了一會兒,手術燈滅,林傾語被推了出來。
她早已沒有之前的活力,無力地耷拉著手。
可看到江云深,她像瘋了一樣,又哭又笑。
“江云深,難怪沈清禾要離開你,你這樣冷血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愛。”
她突然奮起抓著江云深的胳膊,兇狠的眼神像要把他大卸八塊。
可還沒等她張開獠牙,就已經被甩到一邊。
江云深嫌棄地脫下外套,扔在地上。
“我看你剛剛流產,打算給你點喘息的時間,再好好算賬。”
他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鏢一擁而上。
“你既然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江云深把人丟到了別墅的地下室,打開門的一瞬間,老鼠吱吱的叫聲此起彼伏。
林傾語臉色慘白,一直扒著門框不肯往里走。
他從容地走了過去。
“既然這么有力氣,把她的手筋挑斷。”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林傾語整個人渾身汗濕,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她再也沒有之前的脾氣,一步步爬到江云深的腳邊,揪住他的褲管。
“我知道我不應該騙你,但我也沒做什么傷害你的事情,你放我一條生路,我可以從此不再踏入京市。”
她剛說完,臉上就被扔了一份孕檢報告。
“你本來就有流產的征兆,卻故意用這個挑撥我和清禾的關系。”
他捏著林傾語的下巴,咔嚓一聲就卸掉了。
“你簡直罪該萬死。”
林傾語痛得暈厥過去,又被一盆盆冷水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