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些網友跑去醫院罵奶奶自己生丟別人養,罵奶奶動物,并朝奶奶扔爛果飯菜。
奶奶打盛亦野電話想要對那些人證明我清白,可盛亦野一直不接,信息不回,幾十次后接了就說了一句讓我們祖孫倆好自為之。
我剛找回并相依為命不到一年,正在治病的奶奶被他們氣得昏死過去了。
顧不上路人的指點辱罵,我開車狂奔去醫院。
卻還是遲了一步,奶奶已躺在那里一動不動,身上依舊散發著濃烈的菜湯汁水味。
哽咽著幫她換上干凈衣服后,心如刀絞,再也抑制不住奔涌的淚水,哭趴在地。
原本以為重活一世,把大獎給了女配,自己就能全身而退,跟奶奶一起去過平靜的生活。
沒想到還是逃不脫被拖入苦難的命運,雖然幾天后就可以離開這里,可我卻永遠失去了奶奶。
三天后,從奶奶的墓地出來,我打開了工作手機。
這幾日,兩個手機都沒有收到盛亦野的任何電話消息。
而我的小助理從比賽第二日一早就開始轟炸了我的手機。
“總監,你快回來公司,變天了,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
她帶著哭腔,我只得直接回了公司。
走近我辦公室,一堆我私人物品被扔在門口,大多已經被踩得破碎零落,甚是心酸。
“總監,她,他們不讓我收拾起來。”
小助理低聲過來,我轉頭一刻掃見一堆碎掉的泥瓦片。
那是奶奶與我失散后,跪拜了九百九十九級階梯給我求的祖孫泥像平安娃。
自那之后,奶奶每天抱著睡覺,祈求我們都能平安,此生能再次見面。
如今,卻被砸碎成了一堆碎片。
“是,是喬總監跟她們拋著玩,她說看著又丑又硬,試一下到底有多硬。”
小助理還沒說完,我就撲了過去,顫抖著雙手歸攏碎片,心如刀絞。
“不就是一個泥人嗎?哭什么哭?那么丑影響公司形象,我早就想砸了它。”
盛亦野走過來,滿是不耐地要替喬珊珊頂罪。
“這幾天死哪去了?你抄襲的事讓公司丟盡了臉,很多合作商都吵著要解約,自己為了躲起來竟然借口奶奶去世了,你到底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