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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你離開我,誰還會喜歡你一個孤兒,不就是那天和楊雪柔一起出去吃了頓飯,你就這個樣子!”
紀言和楊雪柔是青梅竹馬,入職了柏云集團當總助,聽紀言說幫了紀家生意不少忙。
大概上個月,我才尋親成功,但心中始終有一個疙瘩,覺得他們拋棄我肯定是因為我是女孩。
院長說我被扔在了一個雪夜,幸好她發現了我。
但母親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我缺房子首付,給我打了50萬,我就收了5萬。
我聽到這個,冷哼一聲,再次強調道:
“紀言,那二十萬塊你不轉給我,我們就法院見。”
走出門后,我頓覺一陣輕松。
紀言不提楊雪柔,我還差點忘了上次吃飯的事情,他分明知道我不吃辣卻點了全辣宴。
還在一旁笑著勸我:
“吃辣去濕氣,你怎么這么矯情,看人家雪柔都能吃辣椒!”
念在有外人,我沒有搭理他,吃了一半就假裝有事溜走了。
但回到家里,紀言冷聲訓斥我道:
“雪柔怎么來說幫了家里不少忙,你怎么這個態度!”
我當即回懟:“要不是你爸媽,我們早就領證了。”
紀言又說我沒有餐桌禮儀,我笑著轉移了話題,說自己湊齊了首付。
這才注意那天紀言的笑,有點勉強,還很愧疚的和我說:
“喬安,沒有給你一場婚禮,真的是我的錯!”
我腦子一邊回放著自己曾受過的委屈,一邊走著。
還沒有走出小區大門,我被人拽住了胳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喬安,你那么快想和我分手,原來是懷了其他人的野種!”
紀言怒不可遏道。
我沒有防備的被一巴掌打在了地上,臉上又燙又疼,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紀言把一個檢查單子扔在我的臉上,一腳踢在我的腹部:
“你這個賤人,我3月份一次都沒有碰過你,這是誰的孩子!”
我發疼的捂住肚子,拿起檢查單子,這才看清那是我閨蜜林朵朵的。
她沒有社保,所以就登記了我的名字。
見我沒有回答,紀言又踹了我一腳,朝我吐了一口口水道:
“我剛剛還在內疚,你根本就不配,我呸!”
誤會就誤會,我根本沒有必要給他解釋了。
我擦干凈臉,扶起身子站起來,把單子狠狠地扔在地上:
“紀言,你總是這樣,問都不問我一下,這才是我和你分手的原因。”
“現在又多了一條,家暴,和你那個只會喝酒打老婆的爸一樣!”
紀言站在一旁,氣的渾身發抖,拳頭捏的嘎吱作響。
沒有人會想成為,記憶中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的樣子!
但我下一秒就撥打了報警電話,他被警察帶走前都還在罵我。
圍了一圈的路人也在打量我,我眼睛一亮,則是撩起肚子,露出了馬甲線道:
“你們看看,這是懷孕五個月的樣子嗎?那個渣男就是不想給我錢!”
我在心里也做好了準備。
這個錢,看來是很難要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