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屆高考狀元都會離奇自殺,分越高死得越慘,而我剛考了750分滿分。
視我如命的媽媽在得知我是狀元后,眼中的光瞬間熄滅,態(tài)度冷得像陌生人,
一點也不擔心我是否會遇到危險。三年前我姐姐也是高考狀元,跳樓自殺時我就在樓下,
親眼看著她腦漿迸裂。我拿出姐姐的遺書,對著鏡頭一字一句念道:“妹妹,
千萬不要當高考狀元。”“這封遺書我研究了三年,字跡確實是姐姐的,
但我可以肯定這不是她寫的。”觀眾震驚了:“什么意思?”“有人模仿筆跡?
”“誰這么變態(tài)?”我冷笑:“因為姐姐從來不叫我妹妹,她只會叫我小霜。
”“歷屆狀元的死亡都有問題,這是一場巨大的謊言,他們都是被人害死的。”警車聲漸近,
我握緊拳頭:“今晚我要用自己做誘餌,揭開這個吃人的秘密。
”“不是說分數(shù)越高死得越慘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1顧凌霜,750分,滿分。
當教育局主任顫抖著聲音念出這個數(shù)字時,整個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
就連一向喧鬧的記者們都愣在了原地。“這不可能。”一個戴著眼鏡的老師喃喃自語,
“從來沒有人敢在我們市考滿分的。”是的,沒有人敢,因為過去十年里,
每一個高考狀元都會在出分當天離奇自殺,而且分數(shù)越高,死得越慘。去年的狀元陳浩宇,
728分,從十八樓跳下時腦漿迸裂。前年的狀元王思琪,731分,用刀片割腕,
血流滿地才被發(fā)現(xiàn)。大前年的狀元李明軒,734分,上吊自殺,舌頭吐出半尺長。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詛咒,所以今年全市的尖子生都在故意壓分,
生怕自己考了第一名就要去死。只有我,刻苦讀書整整三年,就為了這一天。“顧凌霜同學,
你有什么感想嗎?”一個女記者終于回過神來,把話筒遞到我面前。我看著她驚恐的眼神,
淡淡地說:“沒什么感想,我只是想為我姐姐報仇。”全場嘩然。四年前,
我姐姐顧凌雪就是那一屆的高考狀元,742分,從學校天臺跳下去的時候,
我就站在樓下親眼看著她的腦袋開花。“你瘋了嗎?
”坐在角落里的同班同學蘇晴雯沖我大喊,“你姐姐就是因為當了狀元才死的,你還考滿分,
這不是找死嗎?”我轉(zhuǎn)頭看向她,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誰說我姐姐是自殺的?
”2回到家的時候,我媽柳婉如正在廚房做飯。我站在門口看著她佝僂的背影,
心中五味雜陳。爸爸在我出生那年就死了,媽媽一個人把我和姐姐拉扯大,
什么臟活累活都干過,手上全是老繭,臉上布滿皺紋。“媽。”我輕聲叫道。她回過頭,
看到我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回來了?餓不餓?”“媽,
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她淘米的手微微一頓,轉(zhuǎn)過身看著我:“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已經(jīng)估過分了,
不出意外我應該會是這屆的高考狀元。”話音剛落,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了。下一秒,她輕啟雙唇:“哦,恭喜。”三個字,
簡短而平靜,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不帶絲毫情緒。我死死盯著她,
試圖從她平靜的臉上找出一絲波動,但她只是若無其事地低頭繼續(xù)淘米。
清晨的微光折射在她冷漠的眼球上,刺痛了我的心。我記得五歲那年春節(jié),我突發(fā)重病,
高燒不退,渾身抽搐,零下十度的大雪天,媽媽打不到車,
硬生生抱著我在厚厚的積雪里跑了整整十公里。到醫(yī)院時,她凍得渾身發(fā)紫,
腳底也被冰碴割得血肉模糊,可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一心求醫(yī)生為我治病。
當時醫(yī)生都說我沒救了,媽媽卻跪在急診室門口,一遍遍磕頭,哭著求他們再試試。
我不明白,從小到大,媽媽明明把我和姐姐看得比她自己的命都重,
為什么會在這件事上如此冷漠?“媽,你不擔心我嗎?”我又問了一遍。
她頭也不抬:“擔心什么?”“擔心我會像姐姐一樣死掉啊。”這一次,她的手徹底停住了,
足足過了十幾秒才重新開始淘米:“那是她自己的選擇。”自己的選擇?
我想起姐姐臨死前看向媽媽的那個眼神,那里面有憤怒,有絕望,
還有一種我當時看不懂的東西。現(xiàn)在我明白了,那是被背叛的痛苦。3最終不出所料,
我以750分的滿分成績成為了歷史最高分的高考狀元。這個消息很快震驚全市,轟動全網(wǎng)。
從現(xiàn)實到網(wǎng)絡,所有人都在激烈討論:“天哪,她瘋了吧,別人都故意壓分,
她竟然考了滿分,難道她不知道歷屆的高考狀元都會離奇自殺嗎?”“我是她同學,
她姐姐就是四年前的高考狀元,死得還特別慘,她不可能不知道啊,那她是瘋了嗎?
”“為什么還考這么高分?這就是在找死啊!”“聽說她媽一個人養(yǎng)育她們兩姐妹,
一天打好幾份工,很辛苦,姐姐四年前剛死,現(xiàn)在妹妹又考滿分,這樣她媽以后怎么活啊?
”一時間有人震驚我的滿分成績,有人同情我媽又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還有人怒斥我不懂事,
明知當上高考狀元會死,還故意考高分去找死。而我卻在房間里默默開啟了全網(wǎng)直播。
我特意找了個能看清整個房間的角度,反鎖房門獨自直播。直播一開啟,
便被網(wǎng)友們瘋狂分享傳播,短短幾分鐘時間,我的直播間就涌進來了上百萬觀眾,
所有人都在瘋狂發(fā)彈幕:“這就是滿分的高考狀元嗎?天哪,她怎么看起來一點都不慌,
還有心思直播!”“她的心是真大!”“主播,你考這么高的分,
考慮過你那個含辛茹苦將你養(yǎng)大的媽媽嗎?”“聽說你媽把你們姐妹看得比她自己的命都重,
她已經(jīng)失去了你姐姐了,萬一你再出事,她一個人可怎么活啊?”“太不孝了,
難道高考成績比你和你媽的生命還重要嗎?”彈幕滾動得很快,但一眼望去,
大多數(shù)人都在指責我。有人罵我不孝,有人怪我自私,
有人心疼我媽為了養(yǎng)我和我姐吃了半輩子的苦,還要接連承受喪女之痛。在一陣激烈聲討中,
我像是講故事般緩緩開口:“就像大家了解的那樣,我媽一個人將我和姐姐養(yǎng)大很不容易。
”“我們?nèi)齻€人吃過苦,受過罪,相依為命的每一天都過得無比艱難,
可我姐卻一直樂觀堅強。”“她從小就告訴我要珍愛生命,好好活著,只要活著,
生活總會好起來。”“她還說她一定要憑借自身的努力讓我和媽媽過上好日子。
”“可是四年前她自殺了。”說著,我拿出了姐姐的遺書,
面向觀眾一字一頓地說:“這是我姐四年前自殺時攥在手里的遺書,里面只有一句話,
妹妹千萬不要當高考狀元。”“這封遺書我小心翼翼珍藏了四年,也研究了四年。
”“上面的字跡確實跟我姐的一模一樣,警察也確認過,說這上面只有我姐的指紋,
可我很確定這不是她寫的。”“有人模仿她的筆跡,留下了這張不屬于她的遺書,
為的就是掩蓋我姐不是自殺的事實,她是被人害死的。”我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彈幕狂扣問號:“真的假的?你是說所有高考狀元都不是死于自殺嗎?
”“既然遺書字跡一模一樣,那你怎么就能確定不是她寫的?”“對啊,
而且你姐自殺那天我就在現(xiàn)場,我親眼看到她是自己從樓上跳下來的,是不是你自己搞錯了?
”彈幕滾動越來越快,震驚、質(zhì)疑、否定充斥全場。在他們的激烈回復中,
我繼續(xù)緩緩而談:“因為無論是生活還是書信,我姐從來不會叫我妹妹,她只會叫我小霜。
”“她確實是主動跳樓的,但絕對是被迫的。”“這四年,
我也認真查看了其他高考狀元的自殺信息,我可以肯定地說,他們每個人的自殺都有問題,
這是一場巨大的謊言,他們所有人都是被人害死的。”聽到這話,彈幕更激動了:“我去,
這么恐怖嗎?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什么人什么理由能讓這么多高考狀元接連自殺?
”在眾人的濃濃震驚中,我面色嚴肅,鏗鏘有力道:“盡管我知道他們都并非自殺,
但我卻一直找不到他殺的證據(jù),因為這個兇手隱藏得太完美了。
”“所以這次我竭盡全力成為高考狀元,為的就是查明一切,揭開這個彌天大謊。
”“不是說高考分數(shù)越高,死得就越慘嗎?今天我開直播,
就是要讓大家一起見證我到底會不會死。”我言辭懇切態(tài)度堅定,
臉上更充斥著豁出一切的決心。這一幕,這些話深深震撼著所有人,也打敗了大家的認知。
一時間,直播間熱度瘋漲,直播人數(shù)也急劇增加。全國人民都在關注這場直播,
就連警察都在看到直播后迅速趕往我家。4就在我繼續(xù)和觀眾們交流的時候,
彈幕突然開始瘋狂刷屏:“快看你背后!”“快看你背后!”“快看你背后!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xù)對著鏡頭說話,但余光卻悄悄觀察著身后的情況。果然,
媽媽柳婉如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小瓶子。她以為我專注于直播,
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于是小心翼翼地走向我桌子上的水杯。我的心臟狂跳,
但表面上依然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和觀眾們聊天。彈幕已經(jīng)徹底炸了:“她媽在下藥!
”“天哪,真的有人在下藥!”“主播別喝水!千萬別喝水!”“快報警!快報警!
”我看到媽媽悄悄打開小瓶子,將里面的白色粉末倒進了我的水杯里,
然后又輕輕攪拌了幾下。做完這一切后,她準備悄悄離開,但就在這時,
我突然轉(zhuǎn)過身:“媽,你在干什么?”她被嚇了一跳,手中的小瓶子差點掉在地上:“沒,
沒干什么,就是給你送點水喝。”“哦,謝謝媽。”我笑著說道,然后趁她轉(zhuǎn)身的瞬間,
迅速將桌上的小瓶子抓在手里。她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小瓶子不見了,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凌霜,你……”“我什么?”我舉起手中的小瓶子,
對著直播鏡頭展示,“媽,這是什么?”她的嘴唇開始顫抖:“這是……這是營養(yǎng)品,
補腦的。”“補腦的?”我冷笑一聲,“那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放進我的水里?
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給我吃?”“我……我怕你不愿意吃。
”彈幕已經(jīng)徹底瘋了:“這絕對有問題!”“太可怕了,親媽給女兒下藥!
”“這就是歷屆狀元死亡的真相嗎?”“報警!趕緊報警!”我拿著小瓶子仔細觀察,
上面的標簽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隱約能看出是某個制藥公司的產(chǎn)品。“媽,
姐姐是不是也吃過這個?”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她的眼神開始閃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不知道?”我的聲音逐漸提高,
“那你為什么在姐姐死的時候一滴眼淚都沒掉?
”“你為什么在我說要當狀元的時候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你為什么要在我的水里下藥?
”“你到底是誰?”隨著我的質(zhì)問,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竟然直接癱坐在地上。
彈幕中開始有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等等,我想起來了,
大概十年前確實有過一種免費的補腦營養(yǎng)品!”“對對對,我也記得,說是政府扶持項目,
專門給貧困學生家庭發(fā)放的!”“我們家當時也領過,
不過我媽覺得效果不明顯就沒讓我繼續(xù)吃!”“天哪,難道所有的狀元都吃過這種藥?
”看到這些彈幕,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5就在這時,警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地響起,
很快就停在了我家樓下。媽媽聽到聲音后臉色更加蒼白,她掙扎著站起來,
想要搶奪我手中的藥瓶。“給我!”她的聲音變得尖銳而絕望,“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我往后退了幾步,將藥瓶緊緊握在手里:“我不懂什么?不懂你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女兒?